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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寒门武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伏波侯

    李锦儿随手将虎符递给牛大力,看得太史腾气愤异常。

    牛大力点点头骑着马,太史腾在后面跟着,亦步亦趋的来到营门前。

    此刻大营静悄悄的,营墙上还到处是密集的箭矢,突然子岸的声音出现在上面。

    “将军被抓了!该死的,他们是要向我们进攻了,弓箭手准备!”子岸的声音非常的大,几乎传遍了整个营地。

    一支通体黑色警示箭射出营盘,啷!正扎在牛大力前进的路前十步远,箭矢的尾羽被强大的力量震动着不停晃动。

    太史腾怕事态升级,连忙走近喝骂道:“哪个敢放箭!都嫌事情不够大吗”

    “将军莫慌,子岸已经控制住全部士卒,士卒听说将军被抓都很气愤,现在弓弩上弦,利器出鞘。等一下救回将军,在与那王洛匹夫一决生死。”子岸的声音再次响起,显得格外激动。

    “莫要如此!”太史腾心中暗暗叫苦,这子岸平素恭敬可没有想到这是将他往火坑了推啊,这是唯恐他不死啊。

    不对!这里有问题!

    太史腾紧跟着就反应了过来,这个子岸的目的恐怕并不单纯,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势力派出来的。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了上来,如今竟然隐隐有了开战的趋势。

    如果真的两方大战,自己首先会被枭首,反过来讲这未尝不是其余人等的一线生机所在。

    若自己被杀,三万秦卒的报复就顺理成章,上报秦都也就有了说辞,赦免己罪也不无可能。

    子岸一定是抓住了这个心理才取得了这些将领的支持。

    “咔!”

    牛大力阴沉着脸将太史腾身上的沉重刑具斩断,喝道:“你自行进去整顿士卒,十息过后,我再次出示虎符宣读军令。这是你们最后一个机会,军主的脾气可不是那么好。”

    太史腾脸色也不好看,脱掉刑具,浑身红色的气劲全部爆发出来,整个人如一团火球般冲上营墙,大喝道:“吾乃平西军副将军太史腾,众将何在速来见我!”声如狮吼。

    “将军无恙否”子岸脸上满是惊慌地奔了过来,见到太史腾脸上喜色浮现。

    见到子岸的样子,太史腾焦躁地心情平复了下来,希望是自己想错了吧。

    “所有营以上将领随我到营门口领军令!谁敢违背,我先斩此贼!”太史腾的武气不要命灼烧起来,脸色阴沉的可怕。

    子岸身体微微一僵,眼底闪过一丝恼怒,但还是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不一会儿,所有将领悉数到齐来到营门口。

    牛大力冷冷看着这群人,拿出虎符,喝道:“平西奋威将军虎符在此!”

    将领们互相看看,太史腾首先单膝跪下,喝道:“虎符至,军令到!平西军副将太史腾仅奉命!”

    “末将奉令!”将领们无奈之下,跪在地上。

    论威望,讲实力,都不如人家太史腾。

    太史腾都跪了,这些将领也都跟随起来,反正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军中哗变,说到底都有责任。

    “平西奋威将军令!三万新卒尽数于大校场集中,身不得皮甲,手不得持械。诸营将领不得有缺,营地防御交由




第一百二十五章 酷刑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三万人的大校场死气沉沉,没有一点声响。

    点将台上的太史腾等人被赶了下来,与一众营主旅帅聚拢在一起。

    呼啦啦王洛的护卫营重装甲士列队进入校场,恐怖的金属怪物一露面就震慑全场,整整齐齐如同刀割线般笔直。

    “轰!”重装甲士将点将台团团围住,长槊向外,等人高的重盾砸在地上。

    顿时,点将台变成了一个小型的金属堡垒。

    “将军到!”

    牛大力高喝一声,手下骑兵右拳砸胸,战马垂头。

    步兵士卒举起手中长槊狠狠砸在地上。

    “万胜!万胜!”山崩海啸般的轰鸣声响起,狂热的气氛甚至带动了一些老秦士卒也跟着欢呼起来。

    马车吱吱嘎嘎地驶进了校场,从车内传出一个声音,说道:“免礼!”

    士卒的声音顿消,校场重新恢复安静。

    “装腔作势,只怕比君上出行还要威风呢。”子岸站在那里,酸溜溜地说道。

    “不会是生了病吧要知道大校场是严禁车马驶入的。”一个旅帅小声说道。

    “全部闭嘴,都给我安静等着。”太史腾恶狠狠地回过头,低声呵斥道。

    马车缓缓走向点将台,车旁重装骑兵紧紧护卫,当头骑在马上的李锦儿吸引了绝大多数目光,火红色的武士甲,俏丽的面容形成了强烈的冲击。

    校场上的秦卒不禁有些躁动起来。

    车帘掀开,在许多人的翘首以盼中出来的不是王洛,而是邓红婵,她的出现比李锦儿还要有诱惑力。

    太史腾看到这一幕,苦笑不已,知道这个平西将军肆意妄为,没想到真的是视兵营军法与无物。

    “他带妇人入营,此乃死罪。这下我看他怎么办!”子岸有些兴奋地说道。

    “这是人家的下马威,先以美人动摇尔等神志,再以雷霆手段震慑人心。双管齐下,就等你们这群蠢货往坑里跳。”太史腾悠悠说道,打断了将领们的兴奋。

    “管他是不是下马威,这下他犯法在先,我等又有何罪我等抵抗也是因为不愿在这昏聩将军手下等死而不得已做出来的。”子岸很快找到脱罪的理由,引起了别的将领的积极响应。

    “子岸将军说得对。”

    “没错!”太史腾又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安静下来,我就说一句。如果把你们都杀了,谁还知道他带妇人入营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敢说大话,逃过这一劫再说吧。”

    将领们一琢磨,还真是这个道理,脸色不禁有些发白。

    子岸不屑一顾地看着他们,说道:“咱们这些人都是老秦将门之后,他敢动咱们一根毫毛,他就离死不远了。”

    自取死路!太史腾不再说话。

    邓红婵拎着裙角,被这数万虎狼士卒盯着,脸色发白,眼冒金星,鼓起最大的勇气扭动纤细的腰身,重新钻回马车里,再也不肯露面了。

    “噗呲”有人笑了出来。

    “啊!”是惨叫声,那个笑出来的人被驰刑兵给抓了出来,没有给出理由,当场就把头砍了下来。

    血腥味弥漫校场。

    你就算是笑,也得放在心里。取笑的对象也要看人,哪怕是一个女奴也比你高贵!驰刑兵擦了擦剑上的血迹,想道。

    哗啦啦一个巨大身影出现在数万士卒面前,巨人的手腕脖颈全挂着沉重的刑具,所有人都能闻到此人身上那挥之不去的血腥。

    没有人敢于其对视,那霸道冷酷的眼神如同钢刀刮过所有人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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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步步逼迫
    “惨死我看还不够惨!刺杀一军主帅简直罪无可恕!”王洛哈哈大笑道,“来人,将子岸给我抓起来,上报秦都,有平西军将领子岸勾结燕逆谋刺平西将军。”

    “你没有证据,我看到时候谁信你的话,我乃由余氏中人,王文才是王氏中人。看看到最后是给谁定罪!”子岸所幸不管不顾,站了起来喝道。

    他倒不是与王文才的关系有多好。除了因为是军中袍泽下属不得不维护之外,最深层的原因是由余氏已经和王氏密谋好了,丹阳郡与东海郡一分为二,同时将整个平西军瓜分。

    “给他看看证据,让他死心。”王洛没有生气,宛如猫戏老鼠般,看着子岸的表演。

    “你你有证据,笑话!”子岸警惕地后退两步,看着王洛。

    李锦儿手中的留影石被精神力注入,半空中出现一片涟漪。

    如海市蜃楼般出现了王文才给王洛套上刑具那一段,一直到指示骑兵冲杀为止。

    当王文才目露凶光,否认王洛是平西将军,拔出佩剑的那一刻起。子岸就瘫软在地上,他知道事情闹大了,自己被王文才给坑了。

    太史腾无奈地垂下头,知道谁也救不了王文才了,而且说不得王氏也要受到牵连。谋刺一军主将这个罪太大了,调兵行凶更是罪加一等。

    有了留影石作证,哪怕没有前因后果也能钉死了王文才的罪。子岸这次自愿背书,也不好过了。

    “来人,行刑!”许锦儿跃跃欲试,兴奋地围着木桩转来转去。

    有甲士将王文才双腿分开,尖锐的部分对准身子下面。

    太史腾连忙站出来,单膝跪地,喝道:“住手!将军,王文才已犯死罪,斩首便是了。为何加以私刑”看那架势就不是什么好招,始作俑者,其无后乎这要事用在自己身上,那还不如一剑自尽来得痛快。

    王洛没有发话,甲士压根就没有将太史腾的话听进去。

    “噗呲”

    巨大的木桩经由腹部,从王文才的颈部穿透了。

    两名甲士将木桩高高举起,王文才还没有死透的身体在木桩上挣扎扭曲着,鲜血将木桩染成了红色。

    如此恐怖的景象成了许多人一生当中挥之不去的梦魇,这些秦人中许多人直至死去一生当中也再也没有吃过肉,看到尖锐的物体就浑身哆嗦。

    子岸的肚子里面泛起了酸水,却也忍住了,恶狠狠地看着王洛,对身边的众人说道:“这王洛要找理由杀尽我等,今日杀的了王文才,明日便杀得了你我。”

    众将领面有恐惧,不敢作答。

    王洛站在高处看得分明,说道:“此人乃是奉命行事,其后定有主谋。子岸身为骑兵将主,难辞其咎。来人,给我拿下!”

    “我看你们谁敢”子岸一跃而起,大声喝道,“王洛,你不要想着栽赃于我,我自己会将事情经过汇报秦都,不劳你费心!”

    “看样子子岸将军不服啊原本想给你一条活路,没想到你自己找死。那也怨不得我了!来人,拿下!”王洛一挥手,喝道。

    重装甲士齐齐推进,四面包围,如墙壁移动了过去。

    在子岸身边的将领马上回避开,生怕被牵连。

    子岸高声喝道:“你不教而诛,定失军心,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场!”左突右进,均被重装甲士逼了回来。

    “不教而诛有



第一百二十七章 收服
    太史腾绝望地闭上眼睛,他知道子岸完了,谁也救不了他。军前抗命走到哪里也是死罪,军令如山说破天也是道理。

    这王洛委实狡诈,先是恐吓,最后使用心机诱使子岸犯错。相信那王洛既然能拿出一颗留影石,那就很可能留下第二颗。

    果不其然,王洛哈哈大笑地对着李锦儿说道:“来来给我看看,录得清晰不清晰”

    李锦儿蹦蹦跳跳地打开留影石,一段子岸抗命的影像出现了。

    “你诈我!”子岸此刻的心情与当时王文才差不多,脸红脖子粗,青筋崩出,喝骂道。

    姜国皱着眉头,颇为同情地咳嗽了两声,说道:“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者斩之。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犯者斩之。”

    子岸沮丧地垂着头,他知道自己的未来注定灰暗无比,此番不死也难逃家法。

    一队甲士给子岸等人套上刑具,牛大力趁着子岸不防备,直接挥动拳头砸碎了子岸的下巴,这是为了防止其咬舌自尽。

    子岸身为武士又怎么会受这种侮辱,但是想要反抗,自己一身的气劲全部被刑具压制住了,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

    “来人啊,给我压走,关进囚车一路回转秦都,沿途宣读罪状。把留影石带上,遇一城播一城,遇一镇播一镇。我倒要看看大秦子民们看看这些豪门子弟贪生怕死的嘴脸。”王洛将留影石抛给李锦儿,吩咐道。

    子岸面色大变,疯狂地挣扎起来,辱及祖先,万死难辞。可子岸的挣扎注定无用,几下便被甲士制服,狠狠砸晕了。

    太史腾算是看透了王洛的用意,这简直是一个疯子,丝毫不怕得罪人。

    这留影石一出,王氏,由余氏名声也要大损,不知多少辈才能重振声威。

    “平西将军辱人太甚,众将士给我夺回将军!”三万秦卒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在庞大的队列一角突然爆发出一场骚乱。

    “杀!”王洛的平西军不甘示弱,齐步向前。

    “咱们人多,他们就几千人,冲出去就能得生!”那个声音又喊道。

    王洛一指那个声音所在,喝道:“以那里为中心,所有秦卒一个不留,尽数杀光!上报秦都以谋逆论处!杀其全族以儆效尤!”

    “杀杀!”前锋军很快将那个地方分割开。

    “嗖嗖!”箭矢急射,狠狠扎进手无寸铁的秦卒身上。

    “饶命我等冤枉”

    “啊王洛,你不得好死”

    “我不要死我要回家”漫天鲜血纷飞,惨叫声不绝于耳,宛如野兽临死前的挣扎。“全部杀光!”步叔成冲上去,佩剑四下砍杀。

    过了片刻,那个角落里的秦卒死得一个不剩,驰刑兵进场将所有没死去的补上一剑,然后割下脑袋,悬挂在腰间。

    足足两千人如猪狗般被屠杀,而不是死于战场之上,太史腾愤怒过后,又一股悲哀席卷全身,他想要做一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到。

    “禀告将军,死去的主要是骑兵,刚才鼓动士卒之人也已正法!有少数牵连之人。”驰刑兵伍长上前回执。

    “死了的也算倒霉,姜国,全部将姓名记上,上报兵马司以谋反论处。反正事已至此,本将也不怕丢脸,大不了舍了这秦国的将军不做。”王洛毫不掩饰,讲心里话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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