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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战之权少追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水果店的瓶子

    “不同的训练方式,都有利弊,但归根结底,目的是一样的。”墨上筠侧过头,看着季若楠,神情平静自若,“至于结果……等着看吧。”

    言外之意,就仲天皓和她们训练手段不一致这种事,等具体的结果出来了再说,墨上筠暂时还没有插手的想法。

    季若楠打量了墨上筠几眼。

    她还真没想到,墨上筠这么沉得住气。

    在训练这方面,墨上筠素来是遵循自己想法的,听到新教官要来的时候,也很明显表达出她的不爽。

    可没料到,新教官来了两天,一来就采取了不少的手段,可墨上筠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实际性的行动。

    “你什么想法”

    过了片刻,墨上筠忽的朝季若楠问道。

    季若楠顿了顿,道:“暂时看来,他的手段有一定的效果。不可否认,有的人需要被逼迫,才会向前冲。”

    这一个月来,没有人跟仲天皓一样,对学员们采取如此简单粗暴的手段。

    这种手段,是学员们所熟悉的,她们不能向对季若楠或是墨上筠那样,对教官们产生质疑,脑海里只有往前冲的概念,在仲天皓营造的紧张气氛之中,她们甚至连思考的功夫都没有。

    可,无论是墨上筠还是季若楠,都选择让学员们思考、让她们自觉努力的方式,虽说她们的手段截然不同,但这一个月,足以跟学员们建立一定的感情。

    仲天皓这样的方式——

    她们很清楚,学员们跟仲天皓不会存在多深的羁绊,但学员们的自身能力会在短期内得到一定的成长。

    “以钟教官的方式,学员们会朝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方向发展,听从指挥,难以在战斗中有自己的想法,”季若楠道,“虽然我们的手段不同,但我们俩的目的才是真正一致的。”

    “那问题转向为,我们需要怎样的学员了。”墨上筠不紧不慢地做了总结。

    仲天皓的训练手段,可以训练出军事技能很强的兵,而她们的训练手段,可以训练出会活用战术的军人。

    但,其实都有利弊。

    “你有答案”季若楠问。

    “暂时没有。”墨上筠耸了耸肩。

    她又没有参加过多少实战,现代部队能真正参与实战的部队,也少之又少。

    这种问题,她没有亲自经历过,也找不到答案。

    当然,她也不觉得自己的训练手段不足、需要从仲天皓身上做参考。

    就算b组学员是靠自觉进行的训练,可最终的成绩,她还是满意的。

    她想要看的是,仲天皓这种方式,到底比“学员自觉训练”要强上多少。

    “那阎教官呢”季若楠继续挑眉问,“昨天的会议,他明显是站中立的。他没有什么想法”

    “不知道。”墨上筠下意识回答,顿了顿后,意识到季若楠跟阎天邢的特殊关系,遂耸肩问,“你也不知道”

    “……”

    季若楠隐隐意识到什么,抿了抿唇,颇为古怪地看了墨上筠几眼,最后收回了视线。

    虽然交往过,可阎天邢是怎么想的……她确实不知道。

    平时的想法都一无所知,更不用说是在训练上面了。

    在成为这次集训教官之前,季若楠甚至从来没有跟阎天邢讨论过带兵的手段和方法。仔细想想,唯一跟阎天邢说过的,就是她当军训教官时,跟阎天邢抱怨过几句那些娇生惯养的大学生难管。

    但,也仅仅是抱怨而已。

    墨上筠差不多能明白季若楠的意思,颇为淡定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她抬起腿,朝斜侧走去。

    “你去哪儿”季若楠叫住她。

    “躲雨。”

    季若楠:“……”

    晨练的时间,墨上筠就这么偷懒过去了。

    仲天皓一门心思都在学员身上,认真得很,竟然没有发现毫无存在感的墨上筠。

    早餐时间,几个得空了的年轻教官,凑在一起,互相打听了一下。

    其中包括被牧程强行拉过去八卦的墨上筠。

    墨上筠便边啃馒头,边听着牧程和澎于秋的讲述。

    据说,涂生和石光启都很彪悍,几乎全程接手了男兵训练,以至于本来就不需要做什么事的他们,压根没什么插手的余地。

    在牧程和澎于秋的描述下,墨上筠诡异的发现,三个新教官的训练手段估计都是商量好的,做法完全一致。

    女兵这边,是由季若楠来讲的。

    墨上筠吃完了两个馒头,看他们讨论得正热烈,于是又去要了一碗汤粉,等她




296、我只需要能活下来的
    上午,墨上筠跟季若楠二人,依旧没有插手仲天皓的训练。

    只是偶尔负责监督一下学员的训练进度。

    然,训练刚一结束,墨上筠连饭都没吃,就直接去了宿办楼。

    准确来说,是阎天邢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敞开,阎天邢刚处理好报告,准备去食堂吃饭,就见到门口有抹身影闪过,遂抬眼看了过去。

    与此同时,听到墨上筠铿锵有力的汇报声——

    “报告!”

    难得没有砰砰砰地敲门,而是喊上一声“报告”,阎天邢饶有兴致地挑眉。

    外面一直在下雨,天色阴沉,倒不如亮着白炽灯的办公室亮一些,柔软的光正面打在墨上筠的身上,一件黑色雨衣套在外面,上面的水珠都清晰可见。

    似乎是刚一回来,就直接往这边跑的。

    “进来。”

    顿了片刻,阎天邢才迟迟出声。

    闻声,墨上筠大步流星地走进门。

    她径直来到阎天邢办公桌对面,抬手将椅子一拉,就大大方方在其上坐了下来。

    见到她这架势,阎天邢便在心里估量了下她要说的事的重量成分。

    眉头微动,阎天邢直接道:“说吧,什么事”

    “绑架那个,有消息了吗”

    墨上筠往后一倒,也不管雨水滴落到椅子上,她懒懒地翘起二郎腿,似是随意地问了一句。

    阎天邢微微一顿,笑问:“为的这事儿”

    算时间,墨上筠还没来得及吃饭,一结束训练就往他这里跑,俨然是有“大事”要商量的。

    绑架这事,随时可以问。

    “不是,”墨上筠抬了抬眼睑,实诚道,“随口问问。”

    “……”

    阎天邢无奈轻笑。

    不过,既然墨上筠主动提起这件事,阎天邢倒也没有瞒着她。

    过了半个月,警方那边能查到的,都到手了。

    那些被抓的,嘴巴倒是很严,什么消息都不肯透露,毒品一事他们一无所知,不好说,绑架一事他们知根知底,但不敢说。不过一个有物证一个有人证,牵扯进来的人都无法清洗罪名,牢狱之灾是无可避免的。

    安城的警察查到了他们的身份信息,全部来自于云城,也联系过那边的警察进行协助调查,可结果是无疾而终。

    倒是阎天邢,动用了一点在缉毒武警的人脉,查到了点线索。

    这一批人,确实来自于一个驻扎于云城的贩毒团伙,没有具体的窝点,经常在打击力度狠的时候,做一些走私的勾当。总而言之,在云城边境和邻国有点势力,没有合适的机会,很难动到他们。

    “周远的消息呢”墨上筠稍稍沉思地问。

    这种团伙,缉毒警察都动不了,她就甭操这个心了。

    周远才是重点。

    “二十天前,在云河有过踪迹,之后再无消息,”阎天邢毫不隐瞒地道,“要么遇到危险,要么出境了。”

    墨上筠微微眯起眼。

    周远若是再这么没消息,陈路估计得再在这里耽搁一段时间了。

    有点麻烦。

    过了片刻,墨上筠继续问:“他们那个团伙,有什么仇敌吗”

    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阎天邢近乎无奈道:“很多。”

    微顿,墨上筠想了下,才意识到阎天邢指的是什么。

    的确,势力相争,应当到处树敌……

    那种鱼龙混杂之处,想查也无从下手。

    想罢,墨上筠看了眼时间,没有再跟阎天邢扯这些与自己无关之事,直接将眼下的训练问题给提了上来。

    首先,就仲天皓晨练和上午的表现,跟阎天邢做了个简要的汇报,然后,将季若楠推出来,具体而详细地描述了季若楠的想法和心情,最后,就她个人于下午的训练想法,做出了简单明了的介绍。

    可谓是……废话一大堆。

    重点被她几句话带过,可一个衬托重点的前缀,被她说了近十分钟。

    阎天邢看了眼时间,心想还好是墨上筠说,他还能把这么多废话给听完了,不然,说到第二分钟的时候,非得被他扫地出门不可。

    “可以。”

    阎天邢起身,去给说的口干舌燥的墨上筠倒了杯水,然后漫不经心地丢了她两个字。

    抬手接过水杯,墨上筠喝了一口,润湿了下唇。

    “不考虑考虑”

    抬起眼睑,墨上筠有些惊讶阎天邢的爽快。

    阎天邢抬手将她头上戴着的雨帽取下来,不紧不慢地反问:“我说不可以,你能出这个门吗”

    “……不能。”墨上筠肯定地回答。

    她总有法子说服阎天邢。

    毕竟,就算她不占理,仲天皓也不占理,阎天邢本就想看他们互相斗争,自然,不会特别的偏心于哪一方。

    “你还有点吃饭时间。”阎天邢提醒道。

    将水杯放到桌面,墨上筠正了正帽檐,神情颇为正经道:“最后一件事。”

    “说。”阎天邢扬眉。

    转过身,绕过办公桌,他便又在对面坐了下来。

    墨上筠遂将今早跟季若楠讨论的话题,同阎天邢大致说了一遍。

    最后,她问



297、阎爷:墨上筠,你不要脸
    “我只需要能活下来的。”

    斩钉截铁的声音,字字飘落于墨上筠耳中。

    墨上筠微顿,探究转变成趣味和试探,眼睛直直地盯着对面的阎天邢。

    眼角眉梢轻轻扬起,眉目间虽说有那么点慵懒闲散,可眼神却很认真,深沉的眸子愈发的琢磨不透。

    看得出,阎天邢并没有敷衍她的意思。

    片刻,墨上筠微微勾唇,“恭喜你,在某个方面说服了我。”

    阎天邢笑了,毫不意外地问:“所以,哪个方面没说服你”

    “不是每个人都能进特种部队。”墨上筠耸了耸肩,“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当一辈子的兵。”

    对于任何事的观点,只要是合理的,她都能接受。

    如果在最初讨论的时候,墨上筠只局限于两个选择,可阎天邢一回答,就理所当然地将范围扩大化了。

    是的,他可以只需要能活下来的军人。

    因为他身处那样的位置,他在特种部队,也有出实战任务的机会,他会以他那个环境来衡量他所需要的人才。

    作战技能或指挥能力,只不过个门槛,不管他带的兵有那方面的才能,他都不会去在意,因为他只需要“活着回来”这个结果。

    当然,这是以阎天邢的身份和所处环境而定的标准。

    但墨上筠并没有接触过他那样的环境,她在侦察营,接触到的是比寻常军人稍稍厉害那么一点的,他们那些人都很平凡,一个连队上百人里,也就只有少数几个才能有进特种部队的机会,甚至也只是有那么一个机会。

    所以墨上筠考虑的跟阎天邢必须不一样。

    她接触的兵都很年轻,有些比她还要小三四岁,多数观念都是不成熟的,而军营也不过是他们大多数人的一场人生历程,有的不过两年便会结束。

    所以,她希望在那些人在部队里,学到的不仅仅是军事技能,享受的不是两年热血的军旅生涯,还能学到一些思考问题的方式,意识到他们想要什么,他们应当是自己设定目标而前进的,而非他人给他们一个目标,强行让他们冲着那个目标往前冲。

    毕竟,离开部队后,不会有人给他们定目标,他们的人生得由他们自己规划,生活事业都得由他们自己负责。

    “你不需要对他们的未来负责。”阎天邢明白她的意思,平静的语调里没有半分否定,只有些许提醒。

    墨上筠坦然道:“我不对任何人的未来负责。”

    她只是在可以的前提下,做自己能做到的事,并非给自己定了绝对要完成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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