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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基之封神西游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半了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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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龙缘5
    吕清广发现,即使从朱漆大门上方探入院子来的灵识束,一旦进入堂屋中,所见的情景也会立刻变换,跟在屋内肉眼所见无异。而在屋外,从窗缝看进去见到的就完全不一样了。

    从窗缝看去,美艳无双的女主人坐在青年李靖身边,殷勤地劝酒布菜,菜倒还是那些个菜品,但气氛却旖旎,而且没有了吕清广这个外来者。

    吕清广看得直纳闷儿,怎么我就在桌子上坐着,也懂了筷子,用公筷夹了一只红烧大虾,正在剥虾壳呢,为什么在窗缝里就看不见我自己了呢

    就算吕清广在屋里,坐在一边慈祥微笑的端庄老夫人,眼里也同样只有青年李靖,并没有吕清广的存在。

    吕清广只是象征性地吃了一只虾子,然后就不动筷子了。也没有人理会吕清广,注意力都在青年李靖身上,而青年李靖放开一顿大吃,之后就是被告诫一番,‘或夜到而喧,勿以为惧。’然后就安排就寝。吕清广被安排在了青年李靖隔壁房间里。

    而从窗缝看到的景象却是一番不可描述地场景。在青年李靖用餐的时候,美艳夫人就跟青年李靖推杯换盏眉目传情,其间也不可缺少地有耳鬓厮磨和动手动脚。用过酒饭后,宾主已经有了水到渠成的默契,相挟入房中。

    却不是跨院的客房,而是中院的厢房。

    青年李靖年岁不大,却已经是红粉行当中的强将闺房之内的霸王,挺枪上马,与红龙变化的美艳夫人行云布雨大战起来。

    半夜时分,朱漆大门被砰砰砰,急促敲击,响声洪亮。

    门口儿有人疾呼:“天符报,大郎子当行雨,周此山七百里,五更须足,无慢滞,无暴伤。”

    端庄的老妇人再次来到堂屋,愁苦道:“儿子二人未归,行雨符到,固辞不可,违时见责。纵使报之,亦已晚矣。僮仆无任专之理,当如之何”

    给青年李靖送被褥的小青衣曰:“适观厅中客,非常人也,盍请乎

    老夫人立刻高兴起来,亲自跑去敲客房的门,同时高声询问:“帅哥,你睡着了吗要是醒着,就出来,我有个事情跟你说。”

    “来了。”青年李靖在屋里本就没睡觉,连衣服都没有脱呢,立刻跳下床,一边答应,一边穿上鞋,快步赶过来开门。

    门打开,老夫人也不进屋,就站在门口儿,一手拉着青年李靖胳膊,一手捂着胸口,直言道:“此非人宅,乃龙宫也。妾长男赴东海婚礼,小男送妹。适奉天符,次当行雨。计两处云程,合逾万里,报之不及,求代又难,辄欲奉烦顷刻间,如何”

    “我只是个凡人,如何会行云布雨呀”不过,青年李靖胆大,又是少年心性,不愿意放弃充当龙神的机会,将实情讲出之后,立刻补充道,“如果您老能教我,那就没问题了,只要是我李靖能做到的,您尽管说。”

    老夫人很满意青年李靖的态度,不骄傲,不会就直说不会,没有不懂装懂;赋予冒险精神,敢于尝试,不懂就学,而且勇于任事,学以致用;人也热心,肯替别人出头。捂着自己胸口儿的手放开了,心头上压着的大石头已经落地,不用担心了。用力拍了拍青年李靖的肩膀,保证道:“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不用担心,行云布雨并非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你一样可以做得来的。”转头对跟来的小厮吩咐道“鞴青骢马来。”

    小厮高声答应一声,跑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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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龙缘6
    青骢马驮着青年李靖回到朱漆大门之前,有小厮在门口等着,青年李靖下马之后,小厮立刻将青骢马迁走,也不跟青年李靖答话,甚至眼神都不愿意在青年李靖身上停留。

    青年李靖觉得怪怪的,却也没有多想,径自往里面走。

    老门子躲在暗处,也不出来招呼。

    青年李靖感到狐疑,快步走进厅堂里,却见老夫人正坐在地上垂泪,旁边小青衣给她披上了一件外衣。

    老夫人看到青年李靖进来,呼喊道:“你为何要害我!”声音凄厉充满愤怒与痛苦。

    青年李靖懵逼,无力地辩白道:“我没有呀!”

    “我叮嘱过你的,你也答应得好好的,说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是不是”老夫人怒气冲冲地逼问。

    青年李靖点头道:“是这样的。”

    “那好,我来问你。”老夫人一把抓住青年李靖的手,将其拉到自己面前。“我们约好的,你在青骢马嘶鸣的时候,取雨器,往马鬃上滴一滴。是不是”

    青年李靖点头道:“是。”这次语气迟疑声量也小了,他已经隐隐猜到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果然,老夫人接着就数落道:“既然你知道是应该只滴一滴,为什么你不按照我说的去做!为什么你如何敢私自更改,滴了一次还来二次,而且第二次一下子就滴了二十滴。你懂不懂!天上滴下一滴,那可是雨器中滴出来的,化成雨落到地上,平地积水就是一尺。一尺的雨水,足够解救该地旱灾的了。可你呢!你给滴了二十一滴,那就是两丈一尺的雨,所有村落全部湮没,人畜生灵死了无数呀!”

    青年李靖震惊地下巴差点儿砸到自己脚背,他本来是想要借着手中掌控那么一点儿权利的机会,多给相熟的村民们一些好处的,没想到反而坑害了他们。

    老夫人说得激动,一把扯掉裹在身上的外袍。

    青年李靖一惊,但同时做出鉴定:明显下垂,皮肉松弛。

    老夫人一转身,将自己的后背对着青年李靖,哀怨道:“因为你,我已经被责罚,你看,你看,你好好看看!整整受了八十杖,要不是我龙体坚韧,怕是已经骨断筋折,一命呜呼喽!”

    青年李靖看到老夫人满背血痕心中也是狠狠被触动了一下。

    “我儿子还将被连坐,两个儿子,每个都要受五十杖。”老夫人继续诉苦,“而且这次的事情会记录在案,对我两个儿子的将来都是会有很大影响的呢。”

    青年李靖一脸尴尬,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了半分钟,老夫人叹了口气,在两名小青衣帮助下穿好了袍子,转过身来,看着青年李靖时又是先前那副慈祥和蔼的面庞。“孩子呀,你也不要太过自责了。这个事情不发生也发生了,也不能都怨你,你毕竟不是我们龙族,只是一个凡人,没有**之变的认知,没有系统学习过,也没有人带过你,第一次总是很容易出问题的。我也不该怨恨你。很快龙族军队就将送我两个儿子回来领罚,跟你遇上就不好了,你还是赶紧走吧。我这山野中也没有什么东西好送给你的,我这里有两个奴仆,你看看,如果看得过眼,就带走吧,看上哪个就带走哪个,如果都看上了,就都带走好了。”

    粗壮的青衣婢女去叫,两个奴仆跟着就来了。

    一个从东面走廊过来,长了个圆脸,慈眉善目,态度恭谨,神态祥和,举止有度;另一个从西边走廊进



109 张老1
    慈悲大妖王说着就分出了一个分身来,留在原地,主分身进入到吕清广开放开的手镯待客空间中。

    吕清广从血池上空召唤出血色门户,想了一下,没有直接注入血液,而是用灵识束,从血池上空吸了混合血液气息和手镯空间灵气的混合物,此就是吕清广所谓的血气了,在位面世界的时候,同一个位面世界内,用血气就能进行穿越,非常节能减排。

    血气注入,血色门户泛起明确的时空波动。

    吕清广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尝试成功了,这里的时空壁垒果然非常松动,对穿越没有太强的桎梏,并不需要直接用血液作为穿越的驱动力。能省一些血液,让吕清广非常高兴,在东方神界里穿越时间轴让吕清广大出血,如今太古灵族在不断拓宽血池,可存血量要让吕清广感到安全,恐怕还得很有,要想随心所欲地在东方神话世界快穿,那就是痴心妄想,多少血都不够挥霍的。

    吕清广谨慎地伸出灵识束,探入血色门户中,这也是探路,同时是进行定位。

    果然,血色门户能从这里穿越过去的时空不止一处,而是一些列,有的很容易,坐标清晰明确,也有的比较晦暗,难以定位,估计得加一两滴血液到血色门户中才能通行。

    灵识束快速地,在坐标明确的时空中穿行,分辨其气机,以做选择。

    第一个时空里面,灵识束感应到了怪异的铜臭气,因为铜臭气中居然裹挟着一丝仙灵之气,怪异非常。

    吕清广干脆容身进入血色门户,却并不穿越过去,靠血气维持着血色门户的波动,让吕清广处于玄妙的时空零度状态。

    也就这里,因为时空壁垒松懈,吕清广才敢这么玩儿,要是在封神世界或者西游世界里,灵识束得像抽水浇田的水泵一样,哗哗哗地不断将血池的血液抽入到血色门户才行。

    灵识束伸进向裹着仙灵之气的铜臭发生之处,却见是一片田园,田园旁边是一栋不大的茅舍,茅舍开着门,窗户也支开的,能望见其中有两人在用酒饭。

    桌上除了院子里采摘来的青菜萝卜韭菜蒜苗,还有一大盆汤,是炖好的小母鸡,以及一盘糖醋鲤鱼,酒也是村酿的米酒。

    喝酒吃菜的两个人,一个是须发花白的老汉,长得苦大仇深,一脸周折,皮肤粗鄙,衣衫破旧;另一个是嘴大舌长的干瘦妇人,四十多岁的样子,一脸精明市侩。

    两人闷头吃喝了一阵,鱼已经只剩下零碎的骨头,鱼刺都丢在地上,小母鸡也被拆了骨,皮肉全都不存,老者这才放下筷子,端起酒碗来,将就碗中残酒,敬了对方一下,放下碗,说道:“我知你保媒拉纤多年,今日接了隔壁韦家的差事,要提韦家小姐选个婆家。”

    那媒婆眼色何等通透,立刻有所猜想,笑道:“哈哈哈,你知道你的邻居是谁吗让我来告诉你,那家的老爷叫韦怒,乃是梁武帝天监年间在扬州当曹掾的,分曹治事,那可是一曹的主事大老爷。现在任期届满,也算是荣归故里了。你是什么东西,一佃农而已,住着县园中的廉租房,没有分毫自家的产业,你也敢乱动心思!”

    老者应道:“我虽然职业一般了点儿,在这里给人浇园种菜,但也可以养家糊口的。”

    “你个老不修!”媒婆拍着大腿骂道,“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啥模样,又老又丑,还想着娶好人家刚成年的大姑娘,你做梦去吧,这是醒着能说出来的话吗”



110 张老2
    媒婆怕张老头儿耍赖不给红包了,一路小跑着就回到隔壁。

    真是近,吕清广的灵识束基本不动,横移五米,穿过两堵土墙一道篱笆,就能两边全看到。

    媒婆没有穿墙的本事,也没有翻墙的身手,只能绕一圈儿,从门出从门进。

    “先把谢礼给我。”媒婆一见到张老头儿就伸手,提完要钱的事儿才开始喘气,将死要钱的性子全都借着酒劲儿露了出来。

    张老头儿直接将将红包丢给媒婆。

    媒婆接到手,捏了捏,然后心满意足地揣了起来,转身就准备回家。喝得有点儿晕乎乎的了,回去睡一觉,别的事儿都以后再说吧。

    张老头一把拽住媒婆,提醒道:“你事儿还没办完呢!”

    “没事儿了!”媒婆不耐烦地拍开张老头儿的手,语气急促地说道,“我替你提亲了一趟,挨了两句骂,也值了你一个红包了。”

    张老头儿赶紧跑到前面拦住去路,问道:“除了骂人就没说别的了”

    “没有。”媒婆不耐烦,可职业道德还是有的,于是将韦怒的要求说了出来。“韦家老爷让我告诉你,今天之内送来五十万文钱彩礼,他女儿就嫁给你。你有五十万文钱吗怕是只剩下五十文了吧!哈哈哈……”

    张老头儿却认真地点点头,说道:“五十万文是吧,我还真有。你等着,我拿上钱,咱们就去提亲。”

    媒婆被吓了一大跳,脑门儿热汗直流,酒一下子醒了大半。

    张老头儿立刻回到屋里,抱出一个大木箱子,放到门边的手推车上,拉着车,招呼媒婆:“走啦!咱们赶紧到隔壁提亲去。”

    媒婆不肯动地方,指着张老头抱出来的破箱子道:“你猪油蒙了心吧这里能有五十万文钱”

    “你自己看。”张老头乐呵呵地拉着车子,催促道。“赶紧走了,别耽误我的好事儿。”

    媒婆将信将疑地走过去,将破旧的木箱子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满满地全是铜钱。够不够五十万文不知道,但绝对是很多很多的钱。

    “你哪儿来这么多钱”媒婆有些怀疑,要不是这个时空没有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她一定会出首去举报这个替人浇园子种菜的老头儿。

    “你别管那么多,”张老头不耐烦了,“赶紧去提亲才是正事。”

    媒婆的职业道德战胜了好奇心,将破箱子合上,跟着张老头往隔壁韦家走去。

    当破木箱在韦家堂屋里打开之后,当张老头一五一十将里面的铜钱一串一串拿出来,当点清一共正好五十万文不多不少的时候,韦怒老爷傻眼了。

    韦怒老爷心说,自己提五十万文的彩礼,就是一句气话,也是告诫对方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要五十万文的彩礼其实就是癞蛤蟆打哈气,以韦家目前的情况,女儿出嫁,能有五万文彩礼就当得厚赠啦,哪里敢想五十万文!

    韦家人都惊动了,有看不起张老头身份的,也有眼睛一直盯住那堆铜钱挪不开的。

    就有人跑去告诉韦怒的女儿。

    这位待嫁的姑娘对自家的情况很了解,知道这是家里穷得要卖女儿了,卖给谁不是卖,早就已经认命了,再则,她本人也是好脾气,就回答道:“人活着就是为了含辛茹苦,嫁给谁都是命中注定的呀!”

    于是,又有人将小姐已经同意的话传到前面。

    韦怒也是难以舍弃堆在面前的那五十万文,



111 张老3
    老张头儿丝毫没有惭愧的意思,也没有动怒,嘿嘿一笑,问道:“他们还说什么了”

    既然已经开口了,开弓没有回头箭,韦怒也就直接说了:“他们说,要是本地找不到很是人家,就该将女儿嫁到远处去。”

    “明白了。”张老头儿立刻点头,非常痛快的表示。“行,我们夫妻这就启程,搬得远远的,不在这里碍你们的眼。嘿嘿,其实呀,我本来是娶了亲就打算回老家去,为什么一直没走呢,是因为担心你们想念女儿,怕你们一家舍不得她,所以才留在这里的。现在既然互相讨厌,搬走有什么难的。我在王屋山下有一小庄园,明早就回去。”

    话说到这里,酒也喝不下去了,张老头儿将妻子留下,让她再跟父母兄弟姐妹聚一聚说一会儿话,以后难得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张老头儿自己溜溜达达先回去,拿上佃菜园子的契约,以及今年该缴纳的钱款,去县里衙门走了一趟,将手续给办理清楚了。

    又去骡马市场,挑选了一头皮毛顺滑光亮的毛驴,牵着回到菜园子。

    张老头儿牵着驴回到菜园子的时候,他媳妇已经回来了,正在收拾东西,看那架势是打算将家里所有东西都带走的样子,似乎要是拿得动,连这栋廉租房都想搬走。

    “你倒真是个过日子的人,”张老头将毛驴拴在院子里,也不管毛驴立刻就低头去啃白菜,对年轻的媳妇吩咐,“没必要带这些粗苯东西,咱们家里什么都不缺,而且都比这里的好。你只收拾你自己的就行了,挑拣轻便的难以舍去的,打一个小包袱,我的东西你不用管了,我自己会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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