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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见本章说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本章仙

    电话挂了,过了一会儿,刘约翰发来短信:“我在新大楼开会。”

    “新大楼不是还在装修吗”

    “开装修会议。现场讨论方案。”

     




第二百九十二章 我也是
    陈春花脱下拖鞋,狠狠扇了刘合一顿。

    刘合叫爷爷,爷爷站一边给儿媳妇呐喊助威:“打死这个小偷!连着偷家里一个月了,天天偷泡面吃!泡得又贼香!谁忍得了”

    刘合绝望地闭上眼,让老妈发完脾气,乖乖回房间躺着。

    爷爷的记性是一天比一天差了啊。

    教训完儿子,陈春花的第二位盟友候选也没了。家里的男人都不可靠,只能找外援了。

    外援就是借她豹纹大衣的闺蜜阿乐。

    阿乐的老公杨红星也是刘约翰的哥们。

    阿乐是那种一起去买衣服,营业员刚报出价格,给个眼神,就能一口气不带喘地说出这件衣服一千个缺点的闺蜜,从青春期到更年期,一直都是陈春花信任的对象。

    “不用试了,就是出轨了。”阿乐说。

    “为什么”

    “红星当初也是这反应。”

    “你不生气”

    “男人嘛,总有点花花肠子,偶尔玩一下也好,他是搞艺术的,总要点灵感。只要心在我这就行。”

    “在外面玩了,心还能在你这”

    “是这个心。”阿乐扬扬银行卡。

    陈春花表示理解,可刘约翰的银行卡早就在她这了。她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刘约翰那死不承认的态度。

    “当初你怎么跟红星摊牌的”陈春花问,想向阿乐学习驭夫经验。

    “他自己说的。”

    “他怎么说”

    “他说对不起,老婆,我一喝酒就管不住下半身。我一巴掌就呼过去,你又尿车里了他说没有,这次没尿。我问他那你说下半身干吗他说去足浴店了。我又给他一巴掌,你敢大保健他说没有,只是陪客户捏个脚。脚也属于下半身。我当时就笑了。”阿乐说。

    信息量太大,陈春花要理一理。

    阿乐又说:“你以为是他笑话说得好笑我才笑吗他一定做错了什么事,才用这种故意暴露战术主动坦白,我也懒得去找,反正不要犯大错误、原则性错误就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是婚姻幸福的关键。”

    “你的意思是让我假装不知道,放过他这一次”

    “不!要看人,像红星这种烂到根子里的男人,没得救,当然不用去救。但像约翰这样的老实男人,还是要毫不留情地抓出来,当面羞辱他,让他认识到婚内出轨的严重性,深刻反思自己的错误,并积极整改。”

    “我要怎么做”陈春花干劲十足,有阿乐这样经验丰富的闺蜜真是太幸福了。

    阿乐说了。

    陈春花听了,说:“不好吧,大家都是熟人,手段会不会太激烈”

    “不会,我替他答应了。逢场做戏而已。记住表演的本质是生活,把你自己代入角色,然后自然地去说去做,我就不相信约翰会不承认!”

    陈春花答应阿乐要尽快向她汇报结果,并商讨下一步行动计划,要是需要抓小三的专业团队,摄影师、记者、家族亲友团、撕衣服扯头发高手她这里应有尽有,一条龙服务。

    只有一个条件,抓小三时一定要通知她,她要在现场。

    陈春花戴上墨镜,穿上豹纹离开。

    回到家,刘福全开的门,看了一眼,手伸兜里掏了半天,掏出几枚硬币塞陈春花手里:“姑娘,大冷天的,裹个豹子皮就出来了。快买件正经衣服吧。拐杖呢没拐杖怎么走路我有,送你。”

    “爸。是我。”陈春花摘下墨镜。

    刘福全吃了一惊,“玛丽”

    陈春花很受伤,刘福全过了90岁记性就越来越差,常认不出家里人,可只有陈春花一个人会被叫成玛丽。公公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看法还把自己当外人看

    陈春花把硬币放自己兜里,径直去屋里换了衣服,等刘约翰回来。

    等着等着,陈春花睡着了,又做了一个古怪的梦。

    梦里她照阿乐跟她说的,跟刘约翰坦白。

    刘约翰呢

    哦,这是梦,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刘约翰出来。

    他出现了。

    刘约翰问:“什么事”

    陈春花说:“我出轨了。”

    刘约翰说:“我也是。”

    陈春花说:“我出轨的是杨红星!”

    刘约翰说:“我也是!”

    陈春花说:“那好吧,以后我们三个人——”

    刘约翰接下去:“快快乐乐地



第二百九十三章 十件事
    好像杀人犯跟神父忏悔啊。

    章本硕打起精神,为了挽救一个破碎的家庭,不对,是两个,说:“我了解了。这样吧,你照我说的去做,十天,十天后,不管有没有效果,再来找我咨询。”

    “是心理咨询师专用保密特级套话术吗”

    “不是。”

    “啊!难道是催眠术会不会很难学跟你说,其实我小时候就觉得自己有这方面的天赋,但是一直没有找到老师教我……”

    “也不是。”

    “那是什么”

    “你们夫妻年轻时感情好不好”章本硕突然换个话题。

    陈春花努力想,年轻这个词离她太遥远,她当然年轻过,但十年、二十、三十年的经历一层层叠上去,再刻骨铭心的感觉也变得风轻云淡。

    想了很久,陈春花说:“还行。”

    “还行就好。想出年轻时,谈恋爱或者刚结婚时,你们最常做的十件事,无论大小,十天一天天做过来,比如说拉拉手,写写情书之类的。”章本硕建议。

    陈春花瞪大眼睛,检视章本硕半天,说:“这怎么做”

    “你们没拉过手没写过情书”

    “拉过。可是我们都一把年纪了,我五十六,他都六十了。”

    “那又怎样你公公九十二了都想找初恋呢。爱情是不分年龄的!”章本硕说。

    “小伙子,你呢结婚了吗”

    “没。”章本硕低下头。

    “有女朋友吗”

    “目前还没有。”章本硕低得更深。

    “那就是说以后会有喽”

    “也难说。”

    两人陷入沉默,还夹着一丝尴尬。

    陈春花嘀咕,小伙长的也挺帅,比自己儿子差一点,可连女朋友都没有,唉,儿子整天吊儿郎当的,只有杨红星的女儿过来找他玩,这可怎么办。愁啊。

    章本硕觉得吧,以后咨询时,还是少发布爱情感言,伤心。

    想想92岁的大爷都嚷嚷着要找初恋,自己连个初恋都没有。章本硕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该像六六一样,出去走走,除了来访者,也要多接触适龄单身的姑娘。

    陈春花咨询完走了,说是回去试试,不过看她的样子,估计没听进心里去。

    章本硕录入完《陈春花》的章节后,打开qq,一排的人等着加好友,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和烦恼,章本硕看得头大,梳理了一会儿,突然想到,对啊,我不是有助理了吗为什么还有自己做

    他看看时间,六六应该上完课了,还没回来

    门外脚步声急响,一个人冲进来,跑得太快,踩到那块新换的地砖上,滑了一跤,一屁股坐地上,捂着屁股叫。

    “你跑这么急干吗”章本硕看六六。

    六六一边揉屁股,一边递出两张票:“快,再过15分钟就开场了。”

    “干什么”章本硕问。

    “看电影啊。”

    “去电影院看有恐怖片”

    “是啊。张一帆给的电影票。走吧,你答应的,一周一部。”六六左半边屁股终于醒了,瘸着一只腿站起来。

    听到张一帆的名字,章本硕本能地觉察到不对劲,不想去,可看六六摔得这么惨,挺可怜的。还是点点头。

    在电影院里,章本硕问六六:“你确定吃这个”

    “对啊。别想让我分你一口。你说了给我吃的。”六六警惕地侧过身子。

    “不会,你慢慢吃。”章本硕转头看其他人,电影快要开场,位置还空了一大半,白天,又是不知名的恐怖片,没什么人气,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

    他没看到张一帆,这让章本硕松口气。

    身边卡喳喳地响,像一只仓鼠啃萝卜。章本硕扭头去看,六六在啃一个饼,好吃地抖腿。

    饼用纸袋包着,纸袋上写着:基因烤饼,中西式结合味道好!

    下方一行小字,被油渗了,污了几个,不过章本硕都能认出来,是:联合创始人,宣慎、郑亚男。执行董事,冬子。

    来电影院路上,看到宣慎推着小车在外面叫卖,排队都排了一条街,生意很是火热。

    六六见是熟人,就上去打招呼,说要照顾下生意,宣慎



第二百九十四章 哪里脏
    六六很想把章本硕打到坐轮椅。

    章本硕给她上课,她好歹也是听了两三句才开始睡,这家伙倒好,叫他陪自己一起看电影,别说鬼还没出来,连一句台词都还没说就睡着了有没有契约精神

    六六捏起拳头准备给章本硕来一下,敲他起来。手举着,却迟迟下不来。最后还是收了手,气呼呼抱胸前。

    算了,看在你那个烤饼的份上,让你睡吧。

    六六又去看张一帆,张一帆却不见了。

    张一帆从沈立文那里拿到一份名单,不长,只有三个人。

    这三个人都是在章本硕之前进的阳光心理。

    在章本硕被开除后,这三人也相继离去,原因不明。

    要想问清楚当初王垒和章本硕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这三个人是关键。

    他这次来电影院,就是为了那个人,至于电影票,顺便多买两张给六六,为以后铺路。

    他有种感觉,要想接近章老师,除了李临外,六六也是一个突破口。

    张一帆进了厕所,拉拉链,撒尿。

    厕所里有个清洁工正在拖地。是个大妈。

    张一帆尿完,抖了下,放回去,拉拉链,啊!

    张一帆惨叫,和外面电影里的惨叫声和在一起。

    大妈见怪不怪,连头都没抬:“夹到毛了”

    “没有。”张一帆哆嗦着慢慢解开拉链,确认目标回到安全位置,这才慢慢拉上拉链。

    “夹了就夹了,还不好意思承认。”大妈嘟囔着,声音不大,但厕所里太安静,任谁都听得到。

    “真没有,是夹到皮了。”张一帆的嘴唇还在抖。

    大妈终于抬头,同情地看了一眼张一帆,又低下头去拖地。

    张一帆往外走,背后有人叫:“等一下。”

    张一帆回头。

    大妈说:“你就这样走了”

    “收费”

    “不用。但是你忘了件事。”

    “什么事”

    大妈指指洗手台:“洗手。”

    张一帆说:“我不用洗手。”

    大妈摇头:“这样不好,脏。”

    张一帆问:“哪里脏”

    大妈说:“你的手脏。”

    张一帆说:“我的手为什么脏进来以后,除了鞋子,我身体任何一个部分都没接触到厕所里的设备,我还有意地控制角度,抬高尿线弧度,让它倾斜射在小便池高点,然后沿壁溜下。全程没有一点肉眼可见尿液溅出。”

    大妈沉默,去看刚才张一帆站的地方,那里的地砖没有一点水迹。

    “而且就算被自己的尿液溅到,也不叫脏。因为尿是无菌的。”张一帆说。

    大妈脸上闪过一丝寒气,随即笑起来。

    她一笑,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别样风情,连面相也年轻了十几岁,手里的拖把好像随时可以骑在胯下,飞到天上。

    大妈知道,她失算了。没看透对面是谁,错估了对手,落入下风是很正常的。但她还有个绝招没使出来。从没有人,尤其是男人能抵得住她这一招。

    “你的手还碰了那个地方,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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