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种田逃荒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柒条鱼尾巴
方得弟反驳道:“哪有乱跑,刚才云姐来我家请脉,听她无意中提了一嘴。”
事关弟弟,她如何不着急,余蔓枝这个人的性子,她又不是不了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苏柒柒淡淡张口道:“瞎操心!她在外城,方生在内城,有何可担心的,再说,方生不是下月便要成婚了嘛,两人两情相悦,感情甚好,需要你这般草木皆兵,严防死守吗”
五年了,时间会冲淡一切,哪怕刻骨铭心的爱情也经不住时间的搓磨。
何况,方生与余蔓枝两人之间的关系,从头到尾就是方生在单恋,剃头担子一头热,余蔓枝压根就没施舍过他一丝好脸,这种单方面,得不到回馈的感情能维持多久的热度!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方得弟伤怀道:“正因为他尚未成婚,我才担忧不已,万一被余蔓枝插一脚,坏了两人的感情,婚还成得了吗。”
苏柒柒叹气:“放心吧,她在外城一无所获,即将离开。”
方得弟面色微微一变:“族长,余蔓枝就像一只恼人的老鼠,时不时钻出来捣乱,恶心人,为何不解决了她,一劳永逸,她都送上门了,就这么放她离开”
实在是厌烦了那个女人,方得弟一想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苏柒柒粲然一笑:“你大可静候佳音,不久会有人亲自将她送到我手上的。”
方得弟不解道:“她已入泩城,留下她轻而易举,何必等人送。”
苏柒柒虚点她头道:“你呀,果真是一孕傻三年!人最痛苦的事是死吗不是,人最痛苦的事,莫过于被最亲近的人出卖,送她去死,越是骄傲自满的人越能加倍体会到那种极致的痛楚。”
听她一席话,方得弟愈渐迷惑,眨巴眨巴眼睛看她。
苏柒柒身子前倾:“我问你,如果杨坤荣双手将你奉给你的仇人,你恨之入骨的仇人,一去必死无疑那种,你会不会觉得比死还难受”
方得弟下意识点头,当然比死难受,简直痛彻心扉!
苏柒柒打了一个响指,挑挑眉头道:“现在懂了没”
“啊~”方得弟终于反应过来,眼睛蹭噌发亮。
“唉~迟钝得呢~一孕傻三年,古人诚不欺我啊!”苏柒柒长直起身:“走,我送你回去,少操心,想七想八,乖乖在家安心待产。”
憋闷一扫而空,方得弟掩嘴笑起来:“不劳族长相送,坤荣等在院外呢。”
“哟~他既送你来。怎地不入院”苏柒柒轻扶她背朝门外走去。
方得弟斜眼瞅她,眼神意味深长:“为什么,族长还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死命令,不准他们上门的,谁来谁挨揍...
“哈哈...”苏柒柒打了个尬哈哈:“走走走,赶紧回家,有事无事少出门。”
“知道啦!”方得弟笑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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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时间迅速流逝。
这一日,方得弟的儿子满月,大喜日。
广场上席桌满台,人声鼎沸。
杨坤荣感觉自己的人生达到巅峰,笑得合不拢嘴,喜气洋洋招呼着前来贺喜的族人。
方得弟抱着儿子,笑声明快清朗,央着苏柒柒取名。
苏柒柒严词拒绝:“你儿子的名字当然要由你们做父母的定,哪能托给别人。”开什么玩笑,取名废,取一个名得死多少脑细胞,开了头,以后个个都来找我取名,活不活啦……
方得弟不依道:“不管,就要你取,我和坤荣学识浅薄,琢磨不出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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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 我们谈谈赋税
席座上,骆炎慢悠悠夹一筷子菜,调侃道:“苏大族长魅力无边啊!”
“呵呵~”苏柒柒阴恻恻的笑:“过奖!比不得泩城,醉翁之意不在酒。”
骆炎笑道:“族长的回话甚妙,不过,你就不怕万一他真应了你所求,那可如何是好!”
“怕”苏柒柒轻飘飘道:“他敢来,我就敢养,定会为博君一笑而建座金屋子,好吃好喝供养他至老死。”
“哈哈哈....”骆炎开怀大笑。
—————
龙栖山,山脚下不远处几座宫殿平地而生,另有数座宫殿待建。
新皇宫仿照旧都建筑,皇城后山命名为龙栖山,取自旧都龙栖山。
当今皇上甚念旧....
夜来临,其中一座宫殿内传出清脆的砸器声,余蔓枝眼圈泛红,眸中尽显狠戾之色,气急败坏将新摆上的器具砸得一干二净。
殿门外婢女垂首站立,一动不动,噤若寒蝉,唯恐被波及。
主子心性凉薄,手段凌厉,无一人敢上前劝阻。
方璃踌躇半响,犹犹豫豫徘徊几步,四下观望,殿门外一齐婢女大气不敢出,恨不得将头埋进石板里。
“呼—”方璃轻轻呼出一口气,抬脚踏入宫殿。
“娘娘息怒,当心气坏身子。”方璃站立于她身侧,后背冷汗涔涔,豁出命一般伸手拦住余蔓枝高抬的手腕。
余蔓枝砸碎手中的瓷器,甩手一巴掌呼她脸上,神情癫狂:“贱婢!你懂什么,后位是本宫的,后位是我余蔓枝的,他人休想染指!”
方璃单手捂脸,用力眨了眨眼,轻声道:“娘娘息怒。”
“闭嘴!”余蔓枝一脚狠狠踹过去,心底的不甘愤恨一股脑倾泄到她身上。
方璃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腰背着地,一阵剧痛。
余蔓枝犹不解恨,泄愤似的连踹她几脚,嘴上不断嘶喊道:“后位是本宫的,谁也别想抢走...”
目睹主子陷入癫狂,方璃心底寒意阵阵,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悲哀涌上心头,浓烈得化不开。
御书房,使臣自泩城返回,战战兢兢回禀泩城给予的态度。
秦湛冷俊的面孔被寒意笼罩,手中的御笔咔嚓断成两截,尖利的木刺刺痛手心。
使臣善查圣意,知其盛怒,大气不敢出,满心惶惶,生怕遭迁怒。
御书房的空气无比压抑。
良久,秦湛扔开御笔,取帕擦拭干净手掌,目光淡淡一瞥:“昼夜将各项赋税,户税,丁税等罗例出来。”
“微臣领旨!谨遵圣谕!”使臣躬背谨小慎微退出御书房,长长舒了口气。
宫门口一名将领匆匆而来,寻到魏志勋,禀道:“魏将军,修建宫殿的役工又逃了一批,宫外负责修建贵族家的役工亦逃走不少,此事如何处置”
魏志勋兜头盖脸训骂道:“愚笨!这等小事都处理不好抓回来乱棍打死,以儆效尤。”
“是!”将领瓮声瓮气应道。
隔天,泩城再次迎来使臣,林仲山翻看着写满一页纸的赋税,各项苛捐杂税,五花八门,巧立名目。
“呵~”林仲山抖抖手中的册子,冷笑连连:“来人!将这几人给我叉出城去。”
辩驳直接省略。
闻其言,使臣大惊失色,暴喝道:“放肆!林将军你胆敢违抗圣意,不把当今皇上放眼里,你们泩城难道想与朝廷分庭抗礼,造反不成”
林仲山嗤笑道:“皇上他是你们的皇上,不是我泩城的皇上,造反我泩城与朝廷扯不上
第四百零六章 大树将倾
御书房。
“愚蠢!!”秦湛重重搁下手里的书卷,眼底蕴满愠色,薄怒道:“当日朕之言,尔作耳旁风,一丝不曾入心,愚昧不可教也!”
观龙霆之怒,一旁的李尚书噤声沉默不语,步子不动声色往后挪开半步,头微垂,自径揣摩圣意。
他旁侧的闵相盯着龙案上的花纹图案出神,像是进入某种冬眠状态,神魂飘游。
“皇上息怒!皇上恕罪!”魏志勋背脊发凉,当即双膝跪地:“皇上请听微臣一言,微臣此番作为实有苦衷,微臣心里委实苦啊!那些灾民顽逆之极,不服管教,稍寻机会便成群出逃。”
“建都繁忙,微臣顾应不暇,每每稍得空闲,不及喘口气,又闻灾民逃遁,三番五次处之不完,微臣琢磨着乱世用重典,干脆杀鸡儆猴,自源头掐熄他们的撺逃火。”
魏志勋大力卖惨,悲悲切切,跪伏地上就差泫然泪下了。
秦湛差点被他气笑了:“掐源头掐熄了吗掐源头的方式就是草菅人命”
魏志勋焉乎乎道:“没,灾民就跟疯了似的,一窝蜂涌去泩城,微臣就纳闷了,泩城就那么好…...”
啪一声,巨响,吓得一旁沉思的李尚书身板抖了抖,头埋得更低了。
闵相眼皮抬了抬,继续站立冬眠。
魏志勋瑟缩肩膀,恨不能将头钻裤裆里算逑了。
皇上少有发如此大的火,吓死臣下了……
秦湛猛拍龙案,语调冰寒刺骨:“他们为何拼死也要前往泩城,尔等不明白吗啊修筑宫殿乃苦役,尔等动辄甩鞭训之,苛扣其口粮,他们不是牛马,他们有脑子,有想法,不跑被你们鞭残至死吗”
“海边肉食富足,尔等宁可任肉食腐烂发臭也不愿发放至灾民手中,愚不可及!”
魏志勋闷声道:“贱民哪配享肉食,日日食窝窝头已是他们的福分,顿顿食肉没得养得他们愈发猖狂,以为朝廷好拿捏,生出非分之想。”
“愚蠢!”秦湛揉揉眉心,心力交瘁道:“今时不比往日,朝廷正处在用人之际,爱卿啊!审时度势懂不懂一场大旱灾几百万平民百姓余下十万不足,泩城五万余,流落山野一至两万,都城三万。”
“短短半载,在尔等严苛之下,死伤近五千,二万五,偌大都城区区两万五千名百姓!尔等可思及过,百姓死光朝廷统治谁”
“官宦”
“贵族”
“尔等会种田织布吗……”
言语越渐犀利,语气越渐冰凉。
冰冷刺骨,令下心惊。
秦湛少有把事务掰碎碾开说与他们,一向言简,任凭底下人去揣摩。
而今,形势逼人,不阐明厉害,这些人依然延用旧时的思维模式高坐官台指挥示下,自己的宝座早晚崩塌。
极度盛怒之下,揣摩圣意的李尚书,冬眠的闵相一同跪下请罪。
两人口中呼喊着谨遵圣意,心里作何想不得而知。
魏志勋趴地上,心思翻转,攻下泩城不就有百姓了嘛,老的死了还有小的,怕甚。
在他心里,那些贱民就像割韭菜一样,割了一茬还有一茬...
秦湛的话他基本没怎么听入心,心心念念攻下泩城,驻兵于泩城。
“皇上,几时攻打泩城”魏志勋被赦站立之后,第一句话便问何时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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