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论天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品懒猫
张文昌摔倒在地,五内翻腾,猛地吐出一口血来。暗想自己一教教主,一日间落到如此田地,全是拜北堂翔所赐。抬起头来,瞪视北堂翔。
毕竟张文昌余威犹在,北堂翔给他怒眼一瞪,心儿猛地一跳,忍不过轻呼一声。汪氏兄弟二人正在斗口,听了轻呼,回转头来。汪明嘿笑道:“老东西,瞪什么瞪小心老子将你眼珠儿挖了出来。”
张文昌长叹口气,道:“老夫纵横一世,不想到头来竟栽到你这臭小子手上。”
汪精汪明心想这老东西是叫自己打伤,这声“臭小子”说的岂非是自己当真岂有此理。汪精骂了一句“放你娘的屁”,汪明骂了一句“滚你奶奶的蛋”。
北堂翔心知张文昌说的乃是自己,挺身道:“你污蔑我师伯,抢夺飞腾的家传宝物,难道还有理了”
张文昌呸了一口,道:“北堂啸风难道还是好人不成,只不过是你这臭小子眼睛瞎了,瞧不通透罢了。”
北堂翔气极,想要说道:“你……你还敢污蔑”话还未出口,便听汪明叫道:“老东西,你可说了句人话,嘿嘿,北堂啸风实在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汪精也抢声道:“极是极是,他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张文昌听了汪氏二人的话,不禁一怔,微露疑色。沉吟一会,道:“臭小子,你说我抢夺霍家的家传宝物,那又算得什么天棱乃是天地孕育的神器,怎能说便是他霍家的该当是贤者得之才对。”
北堂翔对天棱所来并不了然,听了这一番话,倒不知如何反驳。
汪氏兄弟二人听了“天棱”二字,大吃一惊,汪精道:“小家伙,你……你说的是天棱”
北堂翔听这二人无端辱骂师伯,心中不喜,便不想去答他话,但转念一想,自己的命是这二人所救,可不能忘恩负义。道:“是啊,就是天棱。”当下又将张文昌如何得到天棱之事说了。
汪氏兄弟二人大为欢喜,直高兴得跳起脚来。
北堂翔瞧着二人神情,寻思这二人自然听过天棱的大名,知它能破尽所有结界阵法。想来这二人困在这结界之中时候久了,听到天棱,已有脱困希望,如何能不高兴北堂翔心中难过,暗道:“这二人定会取了天棱,我可得不到了。师伯说要尽力寻回天棱交了给飞腾
第87章 身陷密室
汪氏兄弟见着天棱,各踏上几步,瞧着天棱,两眼放光。汪明笑道:“小家伙,原来你早已取了天棱,害得我担心死啦。”
北堂翔道:“我没取,不知为何……”话未说尽,汪精已抢着说道:“小家伙,快拿给我好好看看。”北堂翔连忙收回手来,道:“这可不能给你。”心道:“我要还给飞腾,不能再给别人抢去。”但想面前二人道术高强,自己如何能敌这二人虽对自己很好,可天棱面前,未必不生贪心。
汪精微微一愣,随即哈哈一笑,道:“是,是,这可不能给我,该当由你保管,来日也该由你来救才是,嘿嘿,不错,不错,有孝心,有孝心。”
汪明也是连道:“有孝心,不错,不错。”
北堂翔心下不解,暗道:“什么不错为何有孝心这两人说话可乱七八糟。”但知这二人无抢夺天棱之心,也就大为放心了。
汪精道:“当先之计该是出得这鸟地方,嘿嘿,我们先吃饭,再出去,嘿嘿,小家伙,你一定是饿得很了。”
当下,汪氏兄弟一个捉兔,一个捕鱼,一个生火,一个烤炙,忙得不亦乐乎。
北堂翔握着天棱,心中高兴莫名,也就不再去想天棱为何会出现在自己手中。他抬起头来,忽地面色一变,只见周遭天际层层叠叠,已不是之前自己所见样貌。极目望去,心中微有所动,只见这隐形结界依据五行方向所布,金木水火土,五行相克亦且相生。北堂翔对布置结界并不了然,是以不知这隐形结界使用五行相克原理,使这结界密不可破,又使用五行相生的原理,使这结界幅员辽阔,相生不息。其实这结界并非无际,只是借助相生之力,五行往复,这才显得远无崖际。
北堂翔正为眼前景色所震撼,却听汪氏兄弟远远叫道:“小家伙,快快吃饭啦。”北堂翔听了叫喊,也觉腹中饥饿,这便要将天棱收回怀中,心念方动,却见天棱白光一闪,消失无踪。他心下大惊,暗道:“怎……怎不见了哪里去了”心中一念到“哪里去了”便觉腹中传来感应。他更为惊骇,心道:“怎到我腹中去了这可了不得。”心中想着如何才能取出,这般念头一动,只见手上白光一闪,天棱又出现在手中。他心下惊奇,又觉有趣,低呼一声“收”,果然见天棱消失不见。又唤一声“现”,这便出现在了手中。
这时汪氏兄弟又连声催促:“小家伙,快快吃饭,吃完这便走了。”
北堂翔应了一声:“好了,这便来。”无暇研究所以,唤了声“收”,将天棱收入腹中,踏步走到汪氏兄弟二人边上。
只见汪氏兄弟二人手中一人拿了一只野兔,一人提了一条烤鱼,这一兔一鱼皆是皮现焦黄,烤得恰到好处。北堂翔本也饥饿,闻着味道不禁食指大动,口中生津。
汪氏兄弟各将手中美味分出一半给了北堂翔。三人席地而坐,吃将起来。汪氏兄弟不时问道:“好不好吃”北堂翔连连点头。这二人随即便会说上一句:“那就快点吃。”北堂翔听这二人说了不下五六次,心下一动,暗道:“这二人困在这结界中时候久了,极想离开,这才连翻催促。”当下加快速度,没一会便吃得饱了。
&n
第88章 运用法门
北堂翔睡梦之中,昏昏噩噩,思绪空空。突然间一道白光一闪,眼前徒然亮堂起来。北堂翔站起身来,却见周遭光明流转,似是仙境一般。北堂翔用手轻抚身边流动的淡淡波纹般的白色流光,只觉这流光触手柔和,竟有丝丝温热之气。
在这环境之中,北堂翔心神极为安宁,喃喃道:“这是什么地方”比之适才密室之中的那句“有人吗有人吗这是什么地方”语气已是大不相同。
就在这时,眼前又生一道金光,一中年大汉身着黄色长袍立在面前。北堂翔瞧着那人,但觉竟有一丝熟悉的感觉,心中对那人也不禁生出好感,问道:“你是谁我们在哪见过吗”
那黄袍大汉凝视他半晌,才道:“见过,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久到我都快淡忘了。”这人说话话气低沉,似是颇为忧郁,这忧郁之中又夹杂丝丝欢喜。
北堂翔喃喃道:“很久很久以前那该是在我很小的时候了,时候过了那么久,那时我又幼小,难怪觉得你熟悉却识不出你来。”
黄袍大汉淡淡一笑,道:“我这次借助天棱,进你梦中,为的便是将天棱的运用法门传授给你。”
北堂翔心道:“这是梦中吗可不像呢,梦中哪有这般真实”盯着那黄袍大汉,迟疑道:“你别传我,天棱可不是我的。”
黄袍大汉微微一愣,道:“不是你的”随即呵呵一笑,道:“那是谁的”
北堂翔道:“是我朋友霍飞腾的,下次我寻到了他,自然会还给他的。”
黄袍大汉低声道:“霍飞腾”抬眼看着北堂翔道:“姓霍你姓什么姓郭吗”
北堂翔道:“我姓北堂,叫做北堂翔。”
黄袍大汉喃喃自语:“北堂北堂怎么不是姓郭,莫不是出了什么变故”沉吟半晌,道:“我明明感受到你与天棱血脉相连,那可不会错了。”
北堂翔心想自己的确对天棱有微妙的感觉,这是血脉相连的感觉为何会这般呢
黄袍大汉见北堂翔神色疑惑,诧异道:“你难道不知道天棱已经认你为主了吗”
北堂翔道:“认我为主”
黄袍大汉嗯了一声,道:“凡是神器皆有灵性,可不比一般死物,它吸了你的血液,自然便认你为主了。”
北堂翔更为疑惑,道:“吸了我的血液”忽地灵光一闪,忆起在清水禁地之外,自己叫张文昌打了一掌,喷了他一身血,那时天棱便在他怀中,该是那时吸的血液。想通这节,心下释然,心道:“难怪我能随意收起取出天棱,原来它己认我为主了。”
黄袍大汉道:“天棱乃是空间神器,神异无比,须得特定的血液方才可以吸入认主,它既然认你为主,那便是没有错了。”
北堂翔听了这话,连道:“不对不对,天棱乃是飞腾家传之物,他的血液才是特定的血液,我可不是,必定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黄袍大汉眉头微皱,道:“我本在沉睡之中,是天棱异动将我唤醒,过不了多久我又要再次陷入沉睡,时候不多,你先听我将天棱使用之法说了,来日你再传给你那叫做霍飞腾的朋友便是。”
北堂翔点了点头,道:“你说吧,我记着便是。”
黄袍大汉点了点头,道:“天棱所以叫做天棱,乃
第89章 恶疾发作
北堂翔瞧着四周,感觉周边既是真实,又极不真实。心道:“那人说这是梦中,这当真是梦中吗”
如此茫然半晌,突觉四周流光旋转,逐渐坍塌,北堂翔心下大惊。
突然眼前一暗,北堂翔猛地卧起身来,抬眼一瞧,只见眼前立着一面墙。他长舒口气,道:“原来当真是一场梦。”念头一毕,便觉手上握着一物正是天棱。
北堂翔心念一动,收回天棱,心道:“我没指示,天棱怎会自行出来”回忆梦中黄袍大汉传天棱运用法门,竟是全然记得,心下微惊,想着自己以往做梦,醒来总会模模糊糊,记不清梦中事情,为何这次便格外清楚
当下又心念一声“现”,天棱出现在手中。他依着黄袍大汉所述,使出布阵中最简单的法门,只见天棱光芒一闪,在天棱边上出现一层能量薄壁,盈盈发出流光。他左手轻点,与薄壁一触,便将薄壁捅破。他心下大喜,暗道:“梦中所传原来竟是真的。”又想自己不能运用灵力,适才只是用自身精力所布。修者精力极盛,而自己却是普通人,精力弱无可弱,是以这薄壁一捅便破,若是以灵力布设或是以修者强悍的精力所布,可要结实多了。又想到那黄袍大汉讲到后来,说什么借周身环境中的能量布阵,便可循环往复,永无穷尽,那时所布阵法才叫大成,等闲之人难以破之。念及至此,心中喜不自禁,暗想霍飞腾身负血海深仇,来日有了天棱,习得这运用法门,对他报仇可是大有臂助了。
北堂翔毕竟年少,觉知有趣便一次一次运用天棱布出薄壁,又一次一次捅破。如此往复,毕竟十分消耗精力,到了最后,只得停手,收回天棱,闭目休息。
过得半晌,觉知体内畅爽不少,这才又睁开眼来,抬头看了看四周墙壁,原本喜悦之情顿去,似是叫人自头顶淋下一盆冰水,一时心中叫苦不迭,沮丧道:“我都不知如何出这密室,还谈什么来日将天棱还给飞腾,这岂非痴人说梦”他虽沮丧,却也并非完全绝望,又复查看,心想自己之前或有遗漏,该当再仔细查看一番。
北堂翔查看半个时辰,心中越发疑惑,寻思:“之前我瞧这四面墙壁真真实实,现在为何又觉几分虚幻莫非这是结界不成”他自是不知,这四面城墙乃是结界幻化,他身在结界之中却不自知。他适才连用天棱,于这运用之中,更加深了与天棱的联系,是以如今借助天棱,才瞧出了一丝不真实来。他沉吟半晌,又查看几遍,心中一动,才又信了几分自己身在结界之中。
当下,北堂翔取出天棱,运用破界之术,想要破除结界,哪知这四面墙壁岿然不动,这破界之术竟是全无效果。他想起金甲人所说:手握天棱,天下结界大阵便是土鸡瓦狗。然而这四面墙壁不动,岂非说这并非结界,而是真实的墙壁
再行查看,心道:“我既能进入这四面墙壁之中,也自然有出口能够出去,现在不过是我还未找出其中机关所在罢了。”如此这般,又一个时辰过去,却仍旧没有半丝收获,只是心中疑惑更甚,越发觉得这四面墙壁不真实起来。
随着心中疑惑渐甚,他索性停手,怒哼一声
第90章 北堂南天
北堂翔徒见此人,不禁一惊,叫道:“你……你是谁这是哪里”
中年人凝视他半晌,突然眉眼生寒,道:“小家伙,快说,是不是北堂啸风派你来的”
北堂翔面对中年人生寒的眉目,心下不禁一怯,道:“没……没谁派我来。”
中年人嘿嘿冷笑两声,道:“小家伙,你骗谁哼!不是北堂啸风那狗贼派你来,那还有谁”
北堂翔急道:“你……你骂谁狗贼”
中年人道:“我便是骂北堂啸风那狗贼了,那又如何”
北堂翔气道:“你怎可胡乱骂我师伯。”忽而低叹口气,道:“我……我又能拿你如何”当下背过身去,不再理那中年人。
中年人脸色一变,怒道:“小家伙,你叫谁师伯”
北堂翔只作不理。
中年人道:“小家伙,快转过身来,我说话你敢不听吗”
北堂翔心道:“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为何要听你的话”
中年人见北堂翔仍旧不理不睬,心中越发生气,道:“小家伙,我不准你称北堂啸风那狗贼为师伯,听到没有他又是你什么狗屁师伯。”
北堂翔忽地转过身来,道:“你这人好没道理,干么辱骂我师伯你再骂,我便……我便……”
中年人嘿嘿一笑,道:“你便如何”
北堂翔道:“我……我便也来骂你。”
中年人道:“你倒骂来瞧瞧。嘿嘿,我就骂北堂啸风是狗贼,哈哈,北堂哪风是狗贼。”这两句骂得格外酣畅,中年人骂完,忍不住狂笑起来。
北堂翔气道:“你……你……你……”
中年人笑声一顿,道:“小家伙,你怎还不骂嘿嘿,你快骂呀,你要想骂便骂我蠢材才是最好。”
北堂翔并不擅长骂人,但心中气极,便开口道:“你……你,蠢材才是狗……狗贼。”这话骂得不伦不类,他自己也颇觉绕口。
中年人一听,立时大怒,道:“好啊,你果然有胆子骂我,你这大逆不道的臭小子。”
北堂翔道:“你骂人便不能被别人骂吗我骂你又算什么大逆不道”
中年人怒极反笑,道:“你再骂一句试试。”
北堂翔瞧着对方狰狞模样,心中不勉生出惧意,如何还能骂得出口。忽而灵光一动,想到这中年人适才一句“你骂我是蠢材才是最好”,不禁忆起一人来,道:“原来是你”
中年人道:“什么是你是我,我叫你再骂一句试试,干嘛不骂”
北堂翔道:“上次在隐形禁地中,我恶疾发作,是你救了我,你有恩于我,我不能骂你,这次我恶疾发作,应该也是你救的我,我便更不能骂你了。”
中年人道:“我救了你,你便不骂我,嘿嘿,如此假惺惺的,好没意思。”
北堂翔道:“这可不是假惺惺,自小师伯便教导我要知恩图报,你救了我,若有机会,我也会报答你的。”
中年人嘿嘿冷笑道:“北堂啸风那狗贼也会教人知恩图报这不是笑死人了”又道:“你适才说不骂我,我若骂北堂啸风,你也不骂我”
北堂翔道:“我师伯是好人,求你别骂他老人家了。”
中年人砰然大怒,道:“好人他算得什么狗屁好人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