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穿越之金剪天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六十夜烟花
空间穿越之金剪天后
作者:六十夜烟花
古代女性职场言情 职场背景:成衣业现代服装设计师潭金线穿越成古代成衣师翁云裳,手心自带神奇空间,加上现代设计理念,职场生涯风声水起。“敬山,我就是翁云裳,当年你父亲从翁家拿走的,我要一一拿回来!”“翁云裳,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你是拿不走的。”“你错了,我对你除了利用,从来没有过真感情。”“翁云裳,如果是这样,那庆云城就只能有一家成衣铺,那就是敬氏。你的云裳,永远都是一个梦。”
第1章 从比赛现场穿越到比赛现场
大山里的夜晚,寒气入骨。
潭金线的瞳孔慢慢涣散,那个恐怖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实话告诉你吧,周妍妍是我亲妹子,你要怪,就怪你爹妈生错了你。成衣业‘金剪天后’的宝座,只能是我妹子的。我断了你的十根手指也是为你好。这样,你到了阴曹地府,才不会重复同样的命运。”
十指连心,断裂的手指在最初尖锐的疼痛过后,早已失去知觉。潭金线试图挣扎,眼睛却不听使唤——最后一丝亮光也消失了。
庆云城,邻京城两百里,素有天下“成衣之城”的美誉。
予丰三年,春晚夏初季节,城内花团锦簇,丽影香衣。一年一度的庆云城“成衣新秀大赛”徐徐拉开帷幕。
潭金线看得分明,坐在主席台最中间的那个人,便是现任庆云城、成衣商会、会长敬仁桥。没错,他面带微笑,冲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潭金线的比赛案板,位于整个赛场的中间部位。利用遮挡,她偷偷紧了紧嘴角上的假胡子,仰首挺胸,健步上前。
“啊——”
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潭金线应声摔倒,撑地的双手指关节一阵锐痛,穿心而过。
“喂,臭小子,你推我干什么”一个男人手里提着一条红色的裙子,对着她不停地吼:“你是不是故意的,烧坏了我的裙子,好叫你自己夺得胜利吗”
“他是在跟我说话吗我不是死了吗,怎么变成男人了”潭金线站起来,还记得那刺骨的寒气,最后一丝亮光在眼前消失时,那个恐怖的声音。
“成衣业‘金剪天后’的宝座,只能是我妹子的……”
十指关节的疼痛再一次提醒潭金线,她没有死。
“不说话你以为不说话就可以啦”那人一身古代袍衫,动作粗鲁地推了一下潭金线。
她一个趔趄,险些再次摔倒。
“这是古代“
潭金线的脑中,电光火石。她是在全国成衣业“金剪天后”的争夺赛上,被一个穿吊带裙的小姑娘叫到后台,还没等她弄明白谁找自己的时候,后脑已经挨了一闷棍。醒来时,就是在深山野岭了。
现在,自己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一个穿蓝色粗布短衫,灰色扎口裤的古代乡下小子。她举目四望,宽大的香椿案板成行排开,前方高台上,赫然写着“第三届成衣新秀大赛”。
这么说,她是穿越了。
从现代的比赛现场,被人骗出去毒打一顿后,穿越到了古代的比赛现场。
右手手心微感灼热,搔痒。原主的记忆如漫漫河水,逐渐渗透,在潭金线脑中清晰。原主也叫潭金线,女扮男装来参加比赛,作品呼声最高,最有可能夺得大奖。
“来人啊,把那小子给我绑了,送官府治罪!”
“是,老爷!”
两个家丁模样的人,凶神恶煞地过来,一左一右架起潭金线。
“喂,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要绑我,我又没有犯罪”潭金线大呼倒霉,刚逃过了现代社会的死劫,穿越过来,却又要面临牢狱之灾。
“小子,看你年纪轻轻,竟然甘为他人利用,做这种为人不齿的肮脏勾当。你以为,烧烂了修文的作品,就能达到目的”刚才还面带微笑的敬仁桥会长,立马翻脸无情,就差指着潭金线的鼻子骂了。
“你说什么,我烧烂了别人的作品”
潭金线回头张望,想起来了。刚才摔倒的时候,右手的确是碰到了案板边的熏笼,熏笼又砸到了一个参赛选手的腿。那人突受惊吓,手中火斗一抖,后盖翻开,斗中火炭如豆子般泼撒。
“滋滋滋”一阵乱响,案上石榴裙顿时被烧了几个黑窟窿。
“大石,黑熊,把这混小子绑了送官
第2章 我若赢了,你就嫁给我
敬仁桥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小子,你想赌什么”
“爹爹,是谁这么大胆,敢烧毁修文哥给我做的裙子”
敬仁桥身旁,突然多了一个穿嫩黄色衣裳的小姑娘,声音神色俱是稚气未脱。虽是恼怒,眉眼间依然藏不住这个年龄的娇俏甜美。
“容儿,你怎么来啦”
“爹爹,是不是他”敬容娇蛮地指着潭金线,面带鄙夷道:“小子,看你这副打扮,恐怕是穷得连餐饭都吃不起,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们敬氏打赌”
“敬仁桥,敬容,敬氏……”
潭金线已经知道原主此行的目的,就是希望进入庆云城最大的成衣铺——敬氏工作,好打听当年父母遇害的真相,寻找失散多年的妹妹。她既然穿越到原主的身体里,就有责任帮助原主,达到目的。
古代女子很少抛头露面的,特别是像敬容这样的大小姐,居然会为了一条裙子……而且,她刚刚提到“修文哥”的时候,脸上一闪而过的娇羞……
——不如捉弄一下这小丫头!
“有没有资格,敬小姐可以先提你的要求,也许恰好是我可以做到的呢”
敬容气得花容失色,这小子太狂傲,不让他好好地出一番丑,他还真当庆云城敬氏是泥做的呢
“小子,你听好啦!”敬容故意提高声音,好让场内场外的人都听得到:“你要是输了,就得沿着庆云城大大小小的街道,爬上三天三夜,边爬,还得边学小狗叫!”
“啊——”潭金线倒吸一口凉气,装作怕怕地拍了拍胸口。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敬容得意地说道。
哪知潭金线一改胆怯,摇头晃脑,吟唱起来:“云想衣裳花想容,窈宨淑女,君子好逑。敬小姐真是对我潭某人体贴入微,知道金线身无分文,所提要求竟恰好是金线可以做到的。”
“你……”
“潭金线,你若再敢对小姐无礼,信不信我断了你的十指”周修文挺身而出,挡在敬容前面。
潭金线却不慌张,不紧不慢地冲看热闹的群众抱拳,大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大叔大婶,金线初到贵地,人生地不熟,在这里斗胆跟敬氏打赌,想请各位给金线做个见证……”
潭金线抬眼之间,正好看见楼上凭栏而立的青年男子。
匆匆一瞥,愣是见惯了t台上昂首阔步美男子的潭金线,也不禁为之一动:五官轮廓分明,幽暗深邃的冰眸,狂野不拘。
见潭金线痴痴而立,那男子唇角轻勾,又透着几分邪魅性感。
“小子,少废话!”
“敬家大小姐花容月貌,金线若是赢了,没有别的什么要求,但求赢得佳人归。”
哗——
人群喧嚣。
敬仁桥再也按捺不住,提高声音喊道:“修文,比赛重要,不可跟这种乡下无知肖小斗气;容儿,不要胡闹!”
“爹——”敬容不依,娇声喊道:“我就要叫这小子当众出丑!”
主席台上,一共有五个裁判。大家碰了个头,又过来跟敬仁桥耳语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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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修补后的裙子娇艳如蝶
众目睽睽之下,潭金线开始了紧张的修补工作。
她从案板上找了一块黑色的薄棉绸布料,沿斜纹剪下五条一寸宽的布条,放在一旁备用。
又穿好一根单线针,从头到尾将线撸了一遍,走去线中的劲道,将针尖在头发中连划几下。丝绸纹路细腻,下针时针脚稀疏绵密都有讲究,若针线与布料相质,轻则打结,要拆掉重来;严重的,则会毁了整块布料。
接下来,黑色布条边齐石榴裙黑洞、布料面面相贴,下针,两毫米一针,均匀紧致。稍会功夫,一个黑洞上已上好布条。
围观的人开始指指点点,有的摇头叹息,有的故作高深,不予表态。
为了留些悬念,潭金线重复刚才的步骤,将另外四个黑洞同样操作。
本来干净利落的几个黑洞,簇拥着同样黑乎乎的布条,使整条裙子更加怪异、难看。
潭金线不理会外人的目光,从容不迫地穿了一根石榴色的双线针。
选最大的那个黑洞,将黑色布条另一边向内折约六毫米,再向内折约六毫米,折好后的边缘正好盖住第一遍上布条时的针脚。
再下针,大刀阔斧,直接走明线。石榴红双线压在黑色布条上面,布条因为向内缩拢自然形成褶皱,均被潭金线细分于针与针之间。
很快,五个大小不一的黑洞边缘都包好了,针线功夫的确了得。
——不过,整条裙子叫人莫名想笑。
大家似乎被她的淡定镇住了,料定事情没这么简单;后面,一定藏着更大的杀手锏。
“好了,修补好了!”潭金线拍拍手,一副大功告成、万事大吉的样子。
“臭小子,这就是你所说的修补”敬容只差拿起案上的木尺打人了。
胜负原本没多大悬念,下注的人十有买敬容胜出。这会儿,一个个喜形于色,准备收钱。
“凭什么我要学小狗叫还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凭什么认定是我输了”
“最后一步,刚才你不是说已经补好了吗”
“是啊,是补好了没错,可补好了不得找人试穿吗”
“试穿”敬容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就这样破破烂烂的裙子,你叫人试穿”
“是啊,不试穿,怎么知道好不好看”潭金线一脸认真,往人群中张望一下,大声说道:“在场哪位姑娘愿意帮忙试穿一下”
人群安静。
潭金线这才想起这是在古代,姑娘家不可能大方到当街给人当模特。她心下嘀咕:难道要我自己试穿不成
“我愿意试穿!”
敬容往前一步,英姿飒爽:“潭金线,我要叫你输得心服口服!”
比赛现场,本来就设有独立的试衣间,给裁剪师傅依据人体调整尺寸用。潭金线将两条裙子都交给敬容,又跟她身后的丫环交待了几句。
众人翘首祈盼。
随着试衣间的门关上,又打开,敬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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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敬容又羞又恼,这会儿要是有个地洞,她就直接钻进去了。
“爹——”
敬仁桥拍拍女儿的肩膀,轻声安慰了两句,正要开口说话……
“大石、黑熊,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潭金线那小子给绑了”周修文噔噔噔从敬仁桥身边跑过来,满脸正义道:
“各位成衣业的师傅老板,大家都知道我们庆云城今年的成衣新秀赛与往年不同,因为敬会长的任期已满,马上就要选举新的商会会长。各成衣铺派出的师傅,如果在新秀赛中胜出了,那么,接下来的会长选举如无意外,就将花落谁家。”
“周修文——”潭金线又被那两个家丁架了起来:“我是个人参赛,没有代表任何一家成衣铺,这个你可以查我比赛前的记录……”
“哼,潭金线,你以为你这点小伎俩可以瞒天过海有人看到你比赛前跟杨记成衣铺的老板一起喝早茶。这个,你怎么解释”周修文冷笑一声道。
“原来你是杨成海派来的!”敬仁桥眼中,杀气腾起。
“什么杨成海,马成海的,我不认识这个人!”这种欲加之罪,潭金线在现代社会见得多了。敬氏摆明了以强欺弱,她想要脱身,还真有点困难。
“师傅,杨记已是强驽之未,想不到杨成海一代成衣大师,居然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是晚节不保。”说到这里,周修文突然提高声音:
“各位师傅,幸好我们敬会长明察秋毫,才不致让这届的成衣新秀赛蒙羞受污,像潭金线这种毫无艺德的师傅,我们要坚决清除,交给官衙一查到底,还成衣业一个清新健康的行业环境!”
“清除垃圾,还成衣业一个清新健康的行业环境!”
最讨厌暗箱操作的成衣师傅们个个义愤填膺,在周修文的带领下,喊起了口号。
“我要跟杨成海对质!我不认识这个人,更没有跟他一起喝早茶!”
潭金线据理力争,她已经在原主的记忆里反复搜索,确信原主没有做过这种有违职业道德的丑事。
相反,原主的父亲,如果没有猜错,十年前就是死于同行之手。
“哼,你都暴露了,杨成海那老东西还敢出现吗”
“那你就叫杨记成衣铺的人出来跟我对质!”潭金线思维敏捷,据理力争。
敬仁桥痛惜不已地叹了一口气,既像是对大家说,又像是对自己说:“唉,怪我,怪我啊!还以为我们庆云城成衣业制度严明,师傅们全都是凭真材实料走到今天。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各位,成衣业出了像潭金线这样的败类,我敬某人身为会长,难辞其咎!”
此言一出,现场顿时沸腾。成衣
第5章 十年两冤案
像是心有灵犀,潭金线不禁想起楼上男子,依稀隐约,耳畔竟听到他在叫唤自己的名字。猛一抬眼,恰好与那男子四目相对,俯仰之间,竟莫名温暖。
但眼前愤怒的人群,又叫她陷入绝望。古代官场黑暗、官商勾结只会更甚于现代。她这一入衙门,只怕是万丈深渊,再无回头可能。
“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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