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穿越之金剪天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六十夜烟花
潭金线头一次骑马,虽然是在敬山怀里,有所依靠,但依然被颠簸得头昏脑胀,气喘吁吁。
敬山闷不作声地将她抱了下来。
“她在哪里”
潭金线双手撑在膝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快告诉我,她在哪里”
潭金线慢慢直起腰身,目光清澈又无畏地望着他,字字句句清晰无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四目相对,风静云定。
敬山摇摇头,又摇摇头……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敬山哥哥,难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翁云裳之外,还有谁会跟你这样说话”
敬山脑海,十年前的那个小姑娘,一直在他的梦中跋山涉水的女子,一点一点地重叠,一点一点地清晰,终于变成了眼前这个眉目娇好、又目光坚毅的潭金线。
他不再怀疑。
“云裳,你真的是云裳,没错……你就是云裳……云裳……”
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双臂如铁箍,越箍越紧,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骨子里,再也不要分开。
潭金线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抱着,在这一刻,她才觉得那个现代的自己和翁云裳真正合二为一。
——变成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最爱。
是的,这个全新的女人,既不是潭金线,也不是翁云裳,在这一刻,确定了这个男人也是自己的最爱。
所以,他搂得那么紧,紧到她无法呼吸,她也不想挣扎,不愿破坏这一刻的美好。
一瞬间,已是天长地久。
突然,他推开她。
“为什么是今天”
潭金线,不,翁云裳倔强地咬着下嘴唇,直到嘴唇失去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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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没有爱情的婚姻
“想不到你穿上了新郎的衣裳,站在你旁边的人却不是我。”
翁云裳巧笑倩兮,半嗔半怨,半真半假。
敬山果然不再一味认错。他一把捉住翁云裳的手,反问道:“现在,你不是站在我的身旁吗”
当然,他不需要她的回答,他再也不要像以前那样,被动地回避内心的真实感受。
“云裳,从今天开始,我要永远站在你的身旁,永远也不离开你。”
“嗯。”
两个人久别重逢,说不完的甜言蜜语,道不尽的浓情蜜意。
末了,还是敬山先回到现实生活中来,有一个好消息,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她:他知道翁夫人母女的下落。
“云裳,翁伯……”
翁云裳却抢在了前头,说道:“敬山哥哥,你千万不要跟任何说我就是翁云裳啊!”
“为什么”
敬山眉头一紧,担心地问道:“你在害怕什么”
“不,父亲遇害已经十多年了,官府一直没有查出当年的凶手,我估计现在已经没有人再记得这件事,更加不会有人继续追查下去了。但是,敬山哥哥,你和我心里都很清楚,这个凶手一定还在庆云城,说不定就是我们都认识的人。”
敬山若有所思地点头,“嗯,是我太心急了,没有站在你的角度去想问题。”
“那你打算一直用潭金线这个名字吗”
“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过……”
当面对他说谎,翁云裳有些不自然,不过敬山只道她是有所顾忌,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她不能暴露真实身份,同样的道理,娘和妹妹的身份现在也不能跟她说,那样,只会将她们母女三人同时置于危险之中。
想到这里,敬山冷静地说道:“云裳,你先不要想这些事情了,追查凶手的事,交给我来办,我一定给你和伯父一个交待。”
“不,不用,敬山哥哥,谢谢你,但是不用了。你现在是成衣业的会长,肩负重担,不能因为我的事影响你的前途。”
“正因为我是会长,才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到成衣业以往的恩怨,更有利于我们找出凶手啊。”
“可是……”
“没有可是。云裳,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的安全,可是一天不揪出那个躲在暗中的大恶人,你就一天没有真正的安全。你没有安全,你叫我的心怎么安全”敬山目光坚定,言之灼灼。
翁云裳鼻子一酸,几乎掉下泪来:终于有一个人,把她的安全置于自身的安全之上了。空空荡荡的心,终于有一个小小的停靠港湾。
但是她不会就此停下来。
“站住——”
敬山经过客厅,没有留意到父亲坐在里面。
母亲和妹妹也在。
“哥……”敬容担心地叫了他一声,又看看敬仁桥的脸色,上前摇了摇父亲的胳膊:“爹……,哥哥肯定累坏了,您看他,黑眼圈都快掉到脸上来了……”
敬仁桥怒“哼“一声,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他的黑眼圈掉到脸上,那是他自找的,是他活该!你心疼他,谁尽疼我跟你娘”
的确,坐在旁边的敬夫人面容憔悴,眼神无光。
可是她一开口说话,言语间依然是对敬山的关爱。
“山儿啊,你大半天的,你去了哪里,可把我和你父亲急坏了啊!你肚子饿不饿,我叫厨房给你炖了盅乌鸡虫草汤……”
“娘,孩儿不饿。”
此刻的敬山,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跟敬夫人说,他细细地打量着她,虽然不是亲生母亲,但敬夫人对他的爱,有的时候几乎更甚于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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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另一个女儿
客厅里的空气,随着她的话音将落,迅速凝固起来。从来没有见过母亲如此强势果断的敬容,也吓得屏住呼吸,不敢再说话。
“夫人——”
敬仁桥颓然退缩,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夫人啊,你这样做,等于是在害山儿啊!”
“父亲,请您不要怪母亲,我自己的事,自己作主。是对是错,都由我一个人承担,与任何人无关。”敬山坦然平静地道。
“你作主,你凭什么作主这个家现在还是我在当,我还没死!你作主……我警告你,以后不准你再跟那个潭金线走到一起。”
“爹……”
“不要再说了,这个家,任何时候,都是我说了算,除非我死了。你听着,明天一早,亲自上门,去给汪家老爷赔不是,求若娴原谅你。最好……最好……两家人的亲事能够重新举行。”
“爹……”
敬山还想说什么,旁边的敬夫人冲他摇摇头,制止了他。
敬仁桥眼角的余光看到这一幕,不好再说什么,气得拍案而去。
等他的脚步声走远之后,敬夫人起身,双手抓住儿子的双臂,“山儿,娘刚才说的支持你,不是为了暂时的息事宁人,而是真的。”
敬山感动地看着母亲,一天不到的时间,母亲好像更瘦小了,站在他面前,连他的胸口都不到,更像个孩子。
“孩儿知道,娘,孩儿都知道。”
“嗯,你知道就好……”千言万语,敬夫人不好跟儿子说,只好别过脸去,强忍泪水。
“娘,哥,你们在说什么呀”
“你还小……”母子二人异口同声。
敬容更加不乐意了,小嘴一撅道:“你们总是当我还小,我不小啦,总是说我小,说我小,什么也不让我知道……讨厌……真讨厌……”
“……哥,以后爹爹骂你,我再也不帮着你说话了,哼!”
“哦,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好妹妹不高兴了。谢谢你,刚才帮我说话,而且,哥哥还有一件事情要求你,父亲再骂我的时候啊,你一定要帮我说话,不然,我会被父亲打死的……每一次,要不是有你在旁边帮着说话,父亲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肯定不止是骂我两句这么简单……”
敬山一边哄她,一边和母亲交换了一个眼神。
“……容儿,你哥哥什么时候不是依着你、向着你的,你也是该长大,该懂事了。虽然你是个姑娘家,但兄妹之间,有个什么事情,总可以互相商量着,这样,你哥哥的压力也不至于这么大。”
“娘,您偏心,分明就觉得我是个姑娘家,什么事都瞒着我,只跟哥哥说,还说什么让我跟哥哥商量事情呢”
“容儿,娘这也是为你好,不许你这样误解娘的一片好意。”敬山笑着道。
敬容说这些话,也就是一时口快,哪里是对母亲和哥哥有多大的意见。
“知道啦,知道啦,就你一个人心疼娘,我就不知道心疼娘了啊”
“我就说嘛,我的好妹妹是既乖巧,又懂事……哥现在就有事情要跟你说,你可得听哥的话啊!”
敬容最喜欢听哥哥肯定自己的话,仰起小脸,嘴角上扬,一副听候差遣的样子。
敬山满意地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尖,“嗯,这样就对了。我告诉你,以后不许你为难潭金线,不但不能为难她,还要对她好,知道吗”
“要是我不呢她又不是我未来嫂子……”
“她不是你未来嫂子,但她是……”一句“她是你亲姐姐”都到了嘴边,敬山硬生生吞了回去。
敬容紧追一句:“她是什么”
“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值得你学习。”
“我才不要向她学
第165章 真心爱
入夜的城南东同街,虽然不像城北市场那样人声鼎沸,但胜在各商铺装修高档豪华,仅店铺的灯火,就已经照得整条街华光璀灿了。
街上游人,也多是衣裳华丽,保养富态,一看就知道是家境殷实的。
富宁茶楼,越夜越热闹。
“小……小二,再……再给老……老子来……来半斤!”
周修文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早已醉得不成人形。
店小二把毛巾往肩上一甩,点头哈腰唱道:“好嘞,客官,您稍等,小的马上就给你上酒。”
这态度,这讨好的声音,周修文听着心里舒服。
真他妈的窝囊!在敬氏,一天到晚跟孙子似的讨好那一家大小,也没讨一点好脸色。敬大小姐,呵呵……呵……敬大小姐,真是个贱女人,对她好的男人她不要,硬要贴上一个风流花心的花凌知,我呸——
周修文端起酒杯,发现是空的,又重重地放下。
“我的酒,我的酒呢,怎……怎么还没有来,你们……你们这是什么服务态……态度啊,快点把……把老……老子的酒给……给端上来……”
他喊了两声,没有人应,气得“呯”一声将杯子摔在地上。
“你嚷什么嚷,酒……酒没来,又不是杯……杯子的错,你……你一个大男人,拿杯……杯子出什么气”
一个同样醉熏熏的声音,从身边传过来。
“你管老子!”周修文正嫌没地方撒气,听了这话,跳起来就吼:“你他妈的……”
“是你——”
“哈哈,是你——”
两个人你指着我,我指着你,互相看到好一会儿,哈哈大笑。
周修文笑得更甚。因为,那个人,是汪若娴。
要说世界上还有哪个人比他更倒霉的,那就只能是她了。
“哈哈哈……哈哈哈……你……你……”
这时,小二把酒拿了过来,又重新摆上一只杯子。
“给……给老子倒……倒满……”
汪若娴连连摇头,结结巴巴道:“不……不用他,让……让我来……”
“你行不行啊”
“你说什么……我……我不行……我怎么不行……你……你一个裁缝师傅,居然敢说我汪若娴不行”汪若娴定晴看了看,似乎这才发现周修文是一个男人:“你们男人,没……没一个好东西……”
说得太急,竟有些站不住,脚一崴,差点扑到周修文怀里。
也顺势坐到周修文的这张桌子上来。
同是失意人,坐到一起,骂归骂,很快就找到共同语言。
“你……你说什么,你以为,是花凌知叫你去烧的潭金线的铺子哈哈哈……你错啦,是我,是我,你看清楚了,是我——汪若娴。”
周修文虽然是刚刚才知道,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了,他摇摇晃晃地,给了汪若娴一个大大的大拇指。
“高,高……”
“那个贱人,你说,我烧了她的铺子,应不应该”
“应该,太……他妈应该了……来……为……为了潭金线化成灰的成衣……成衣铺,干杯!”
又是“呯”一声响,两只杯子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
两人直喝到茶楼打烊,才手牵手肩搭肩地出来。外面的冷风一吹,酒醒了一半。
“汪小姐,我送你回家吧。”
“我不回家,我就要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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