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日篇章

“在这边，一直往这边走。”程魁捂着脑袋，转向一个方向，情不自禁的向着远处走去，其他几个人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等等，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的移动！”程魁突然停下了脚步，他发现自己不管怎么向前走，也无法接近那个呼唤自己的地方，仿佛两者之间的距离是无限的一般。
“我能够很清晰的感应到，那个洞穴就在前面，但是却不管我们怎么走都无法接近……”程魁捂着脑袋，这种感觉糟糕透顶，同时他的脑袋里不断出现各种好似无意义的杂音，让程魁只感觉自己要疯了，让他不由得跪倒在地面。
天空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一个赤裸着上身的人从天上落下来，半蹲在地面上缓缓的站起身来，在他的周围出现了大量的幻影，让他整个人都显得虚幻起来。
“多层空间结构？”许鸣飞身影闪烁来到众人的面前，伸出手抓向程魁，苏雨轩拿起冲锋枪对着许鸣飞的身影扫射。
每一发子弹在发射出去之后，都闪烁着黑色的光芒，空气之中仿佛有什么被子弹吸收，这让许鸣飞抓向程魁的手停了下来，身影闪动出现在另一个方向。
“该死的屏障之力……”许鸣飞皱起了眉头，看向站在程魁身前的玛丽，在这里他被压制的可够惨，这里的空间充斥着屏障之力，对他充满了排斥，而对方射出来的子弹，却有着击穿空间的力量。
“那些家伙也赶过来！”空间一阵波动，大群的游戏者破空而来。
“跟着我！”程魁捂着脑袋，对方扰动空间的行动，让程魁通过感应察觉到什么，仿佛脑子里什么锁被打开一般，程魁觉得自己可以打开一扇门。
于是他身上的闪烁的黑色的光芒，只是看到玛丽的时候，他眼神闪烁了一下，随着一道黑光闪过，六个人离开了，留下玛丽站在原处，看着消失的众人。
“……”玛丽神情黯淡的看着消失的众人，转过身看向那些游戏者，满是绝望的冲向他们。
这一是一间普通的平房，六个人从房间醒过来，程魁扫视了一下周围没有发现玛丽的身影，松了一口气，他那个时候不算太清醒，在最后一刻选择了将玛丽留在原地。
下一刻程魁被苏雨轩一把抓起领口提了起来，这个高个子男生愤怒的说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么，一切以大局为重，玛丽是我们不可或缺的战力，缺少了她，c计划失败怎么办？”
“去你妈的大局！”程魁推开苏雨轩的手大声说道：“被人活吃的又不是你，为什么要牺牲的就一定是我，我原本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被逼着跟着你们过来进行所谓拯救世界的c计划，从来没有人问过我的意见。”
“我不想当什么救世英雄，我不想遭受死亡的痛苦，我不想被当做食物吃掉，你们就没有考虑我的承受能力么？”程魁有些疯狂的喊道，跌坐在一边。
如果从理智去分析，他身为支点总会遭受那些末日使者们的追杀，世界末日他也逃不掉，如同苏雨轩所说一切以大局为重的话，就应该留下玛丽。
但是人如果真的能够完全理智的话，那就不是人类了，苏雨轩将程魁拉起来，凑近去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因为你是人类，因为你有这个能力。”
“不管遭受怎样的苦难，生活都还要继续，都还要看向明天”苏雨轩放开程魁的手，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继续向着程魁问道：“现在告诉我，这里是哪里？你还能感应到目的地么？”
“不用问他了，他就是个孩子，这里是我家！”蒋余鸣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上面，摘下自己的眼镜，露出有着异样花纹的眼睛，他神情有些复杂，然后指着一个窗户继续说道：“我就是从对面那栋大楼，biu，射杀了我的儿子。”
“我是一个烂赌鬼，输光了所有的一切，抛妻弃子跑路，最后却被债主抓住，送到了一个试验机构。”蒋余鸣仿佛陷入了回忆，缓缓的开口说道。
“那个机构认为人体内隐藏着前所未有的力量，只要解放出来，就能成为超人。”
“或许因为我是那所谓的支点，让我成为唯一的成品，拥有了超强的身体以及百分百命中的能力。”
“但是那个机构认为这还不是人类的终点，于是他们提出让我为他们工作，来为自己赎身，我成为他们旗下的杀手，他们给出地址和人物。”
“从一开始的恶棍，到后来的老人小孩，我一次一次的射杀目标，也一点一点的将自己变成了一个杀人机器，直到几年后我接到了最后一个目标，一个小孩，我的儿子。”
“那个时候我已经认不出他来了，于是他成为了我手下的一具尸体。”蒋余鸣有些痛苦的说道：“随后那个机构告诉了我事实，这也不过是又一场实验，他们认为我还欠缺心灵上的提升。”
“而今天，就是我动手的时间！”蒋余鸣指着桌面上的一个日历与时钟，门外也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旧日篇章 第三十七章 一杯敬……额，忘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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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背着书包，看着屋子里面的六个陌生人，关上门转身就向着外面跑去。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苏雨轩看着重新恢复平静的房间，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我们这是穿越了时间，还是陷入了幻象之中？”
“这是阶梯！”程魁突然说道：“我们都是支点之一，想要通往屏障的最深处，必须通过的阶梯！”
“颠覆命运，我才能找到下一阶梯的门！”程魁有些疲惫的说道：“这些阶梯不知道为什么，和我们这些闯关者有关，都是根据我们这些支点生成的，所以我们现在应该干的……”
“就是救下你儿子！”苏雨轩明白过来，拍了拍蒋余鸣的肩膀。
“我想我们的动作应该快点，你自己不是也说今天动手么？”钟丧叹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对着众人说道：“就在刚才，我自己告诉我，有人盯上你的儿子了。”
几个人陆续出了房子，只剩下蒋余鸣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你在想什么呢，那可是你的儿子！”苏雨轩回头对着蒋乐宇说道，这句话让蒋余鸣一愣随后苦笑的站起身来。
“从痕迹看，你儿子是向这边……”苏雨轩毕竟曾经是军人，对于追查痕迹还是有着一些了解。
“不用这么麻烦！”蒋余鸣向着一个方向跑过去：“我记得当天的行动计划，目标的母亲，我的妻子，在不远处的饭店做服务员，他刚才肯定以为我们是催债的，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跑向母亲那边。”
“察觉到这一点的我，绝对会在那里狙击！”蒋余鸣戴上眼镜，冲进一栋老式的居民楼。
在居民楼的楼顶，一个和蒋余鸣一模一样的人，正趴在这里，架着狙击枪，搜寻着目标，他经过那次实验之后，不仅获得超强的身体，还获得了一种异能，只要锁定目标，那么哪怕是隔着十万八千里，他也能让自己射击出的东西，击中目标。
因为当他视线锁定对方时，实际上就已经命中，而在刚才，他已经完成了标记，抬起枪对准天空，扣动了扳机，射出了着必中的一枪：“孩子，再见！”
蒋余鸣的异能只有两种方式可以抵挡，第一种，对方硬抗子弹，反正他的异能只是一定准确命中目标，他瞄准的是太阳穴，所以哪怕条件不允许，子弹也会穿梭空间击中对方的太阳穴，对方想要硬抗只能以自己的太阳穴去硬抗子弹。
而第二种，便是他自己，他的异能有着一个取消的方法，那边是将射出的目标更换到自己的心脏，他虽然体质大大增强，但是也无法用心脏硬抗飞射子弹，也就是说，想要除非对方自己硬抗，要不然就只有自己用命去取消这次射击。
子弹在天空呼啸，随后调整方向，冲向一个饭店后厨，那里一个小男孩正拉着他的妈妈说些什么，只是下一刻子弹改变了轨迹，蒋余鸣转过身，就看到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捂着胸口，倒在他的面前。
“他这是傻么？这是幻象，他就算救下他这个儿子，现实里，他儿子也不会回来，而且就算要救他儿子，也还有更好的办法！”程魁感应着再次动荡起来的空间，他随时可以打开门，前往下一个阶梯。
“这是属于他的救赎！”苏雨轩看着满是解脱微笑的蒋余鸣说道：“你现在还不懂，不过有一天你会懂得。”
“开门吧！”
随着一阵黑光闪过，剩下的五个人再一次出现在下一个阶梯之中，这是一个院子里，远远的可以看到李成峰正穿着校服，背着书包正向着这边走来。
“这次是你的了。”众人的目光看向李成峰，想要听听李成峰的高论。
“不，不对劲！”李成峰却阴沉着脸说道：“那个人并不是我，是那些所谓的末日使者！”
只见那个背着书包的李成峰诡异一笑，身上散发出大量的黑灰，将周围的事物开始引导向最终的灭亡，于此同时，另一边走出了李运水那五六个人，他们身上都涌出各种各样的力量。
“他们借助了剧情的力量，原剧情是什么，我们赶紧破坏了原本的命运轨迹离开吧？”苏雨轩转身问着李成峰。
“原本母亲死在水哥等人手里……”李成峰抬起头，就看到对面的那个“李成峰”将一个提着公文包的人化作黑灰，在自己的身后，瞎了眼睛的母亲仿佛听到动静，从屋内走出来。
“谁啊？峰仔是你么？”瞎眼的老妇女有些疑惑的问道。
救下母亲，或者杀死女人，这两个念头同时出现在李成峰的脑袋之中，看着对面的强敌，想要救下母亲几乎要同时面对这些人，而让这个女人死在自己手里，也算是打破了既定的命运。
李成峰已经渐渐的养成了万事用杀来解决的思维方式，眼前的老妇女只是一个虚影而已，并不是真实的存在，只要动手杀死就能轻易完成再次打开阶梯，离完成任务又进一步。
“你们先走吧，命运是我让那个孙子逃跑了，这次我可不会了！”李成峰转过身，看向对面那个附身了李运水的末日使者，身体微微抖动，向着对方冲过去。
虽然在现实之中，那些人告诉自己，李运水因为得罪人，犯罪资料被放到了网上，已经被关入了监狱，但是这哪里有活生生打死这个畜生来的痛快啊！
李成峰的身体快速胀大，变成了一个浑身肌肉的巨人，一路横冲直撞冲向“李运水”，以不要命的燃烧吸取的生命之力，夹带着屏障之力，一拳又一拳，活生生的将附身“李运水”的游戏者逼出体外，将这个李运水打死，打成肉酱。
随后李成峰也被其他几个游戏者的攻击打成碎片，程魁看着死亡的李成峰，感觉到再次感觉到悸动，打开了通往下一阶梯的门，将剩下的三个人带到了下一阶梯。
没过多久那些游戏者也都离开，只留下李成峰的尸体，略微动弹了一下。




旧日篇章 第三十八章 过往你别跑，这杯buff给你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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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这里又是哪一个的过往？”程魁看着周围的环境，显然这里又是一个支点的过往幻境。
这里是一个森林的小木屋，木屋内昏黄的灯光摇曳，而床上苏雨轩正在和他的战友，进行杠上开花的运动，看着突然出现在小木屋的四个人。
其他三个人也将目光看向旁边一脸尴尬的苏雨轩，他挠着头说道：“谁没有个过去呢？”
……
就在c计划敢死小队纠结于过往的时候，水蓝星的社会正在被各种疯狂传播的模因造成各种破坏。
因为天空之中出现格赫罗斯那赤红的虚影，这种末日的启示本来就是一种模因，天文学家们从里面读取到了九天后世界末日的信息，形成了末日教徒，他们宣传着末日的到来，带来绝望的氛围。
因为这次的末日没有救赎，是必定到来的灾难，就如同时间在流失，天地在运转一般的自然之理。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游戏者，在这个世界制造的各种各样的模因，待客之道只是其中比较温和的一种，但是也极端的扰乱了社会，而那些被感染了的支点，他们起到的连接作用近乎于无。
于末日倒计时的第八天，有人将圣者之壁拓印下来的《待客之道》通过广播电视台，进行大规模的传播，造成待客之道不可抑制的蔓延。
于末日倒计时第七天，新的模因《女人香》出现在大众面前，这是某位游戏者的杰作。
他先是选中了一个嗅觉发达异于常人的支点，按照原本的剧本规划，这个支点可以通过嗅觉来进行材料鉴宝，然后制作成各种香料，同时闻香识女人，最后打下一个后宫成为人生赢家。
而他的第一次闻香识女人，遇到第一个女主的剧情，应该是原本他是觉得女主身上体香好闻，追上去，然后意外的亲吻在一起，从此成为欢喜冤家，一起打打闹闹，最终将这女主变成大妇。
但是在游戏者的插手下，这位主角在闻香识女人，遇到第一个女主的时候，出现了必然的“意外”，在“意外”的作用下，那一次亲吻让支点致使女主窒息死亡，在死亡那一刻，女主大量分泌的汗液有着奇特的香味，刺激了支点的思维。
这让支点彻底迷恋上这种香味，于是在随后的他将所有的女主全部杀死，去追寻这种香味，并利用利用尸油炼脂法，提取了女主尸体们的体香，最终炼制出终极香水《女人香》。
那是足以令沉迷的香味，同时也是模因的载体，闻过这种香味的人，将永远沉迷于这种味道，疯狂的去追逐这种味道。
真正的引爆这一切的是那个制出香水的支点，为了独占这种香味，将其吞入肚子之中，结果他的体液也发生了改变，变成那种令人疯狂的模因《女人香》。
人们闻到他的体香，最终在这种诱惑下，人们先是渴求支点的体液，口水、汗水、血水等等。
到了后来，彻底迷恋的众人，将这个支点分尸吞食，让他们自己也变成了《女人香》的携带者，到最后整个城市都变成了女人香的传播之地，并且在快速蔓延，人们疯狂的交换着体液，实在忍受不了就咬破皮肤，让携带着女人香的血液流淌出来，那里已经是地狱。
于末日倒计时的第六日，又是一种模因爆发，这种模因名叫《利益至上》。
由一家子争夺财产引发，为了继承家产，人们忘记了亲情，忘记了一切，他们利用各种阴谋或是手段去迫害其他的继承人，将那一纸遗嘱上的继承人一个个排除。
父母、子女、兄弟、姐妹、夫妻、叔侄、爷孙为了利益不顾了一切，将利益当做至高的事物，母亲掐死儿子，仅仅因为遗嘱上也有着对方的名字，孙子将爷爷推下楼，因为分给自己的太少了。
最终一家死绝，那纸遗嘱成为了《利益至上》这个模因的载体，只要任何人见过这个遗嘱，他的名字就会被添加到上面，他的一切财产也会归于遗产的一部分。
如果全世界的人都见过遗嘱，那么这份遗嘱将成为所有人的财产代表，只要干掉其他人，就能继承全部遗产。
与末日倒计时的第五日，模因《热心照顾》出现并爆发。
这个模因源自一个双腿瘫痪的女孩，女孩家人在车祸中去世，女孩也双腿瘫痪，每天只能坐在轮椅上，热心的邻居可怜这个小女孩，便提出大家一起照顾她，带给她无微不至的关心。
一开始自然是好的，但是慢慢的这种照顾就变了质，因为对方没有行动能力，一切由他们支配，打着为她好的名义，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我这是照顾你，为你好，所以这个东西你不喜欢吃也必须吃，我这是为你好，所以必须要在十点前睡觉，我这是为你好，所以你必须穿这样的衣服。
人们将自己的想法强压在这个无法反抗的女孩身上，将她当做芭比娃娃细心的为她规划着一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念，认为一个人应该这样应该那样，只不过在此之前他们没有力量去规划别人，而当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人出现时那真是太好了。
就这样，女孩彻底成为了木偶，人们越发的看不惯除自己之外，其他人对待女孩的手段，你怎么能让她吃甜豆腐脑，那是人吃的东西么？咸豆腐脑兹事体大，仗义死节正在今日”，称“甜党”为“异端”，坚决维护咸豆腐脑。
而另一边则疯狂的反驳，我堂堂‘甜党’，炎夏子孙，与时俱进，得天道之流注，烹调和谐，润豆花于无形，咸豆腐脑才是赤果果的异端。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争端所在，单单一个豆腐脑，就能让人争夺的恨不得将对方的脑豆腐打出来，更何况是其他的信仰审美之类的东西。
随后女孩身上的模因被游戏者彻底提取释放，照顾女孩的邻居进行了一场火拼，为了各自的理念进行厮杀，这次的事件成为了话题，被上传到拉特，引起了无数人的讨论，就此因为照顾引发的异端战争开打。
以前出门问得是吃了么，现在出门问得是你觉得那女孩应该怎么安排，一旦意见相左，那就诸君拔剑吧！




旧日篇章 第三十九章 一杯敬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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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因的爆发是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在这个除了支点以及场域之外，超凡难显的世界，基于信息传播的模因变成为破坏力最强大的东西。
而因为模因是几乎所有不可名状之物都自带的东西，这么多游戏者或多或少都有着研究，甚至有不少不可名状之物亲自操刀。
总之各种各样的模因在水蓝星传播，一步步使水蓝星的人类社会崩溃，一旦崩溃，这个世界的全部支点也就基本失去效力，基于水蓝星的世界屏障，再也无法阻拦格赫罗斯前进轨道。
当然人类也不是没有防备，除了对策局这些家伙之外，最初由天文学家以及天文爱好者，观察到格赫罗斯从世界外到这个投影，他们从中读取到了一定的信息。
于是他们联合起来，自称末日教会，到处宣扬末日的信息，让人们自救，以此来推迟末日的到来。
所以还是有不少的模因被他们和对策局等人阻止，让水蓝星没有立马毁灭。
不过有一些模因还是不可避免的释放了出来，在末日倒计时的第四天，一种名为《腐烂之爱》的模因进行了广域的传播。
这个模因来自一个恋尸癖，或者说来自于一个疯子，他在一次意外之中，杀死了自己心爱的女朋友，也同时杀死了自己的内心，他将女友的尸体保存起来，每天细心照料，帮助她清理遗容，化妆打扮，并将女友的腐烂过程利用相机一点一点记录下来。
这种变态的行为，倾注了他的所有感情，又被游戏者利用，引导形成了模因，将那些腐烂的照片发放出去，释放了这种名为腐烂之爱的模因。
任何看到这些照片的人，都会被这种爱情感动，然后人们便被这种模因行为感染，他们会杀死自己的最爱的人，记录对方的腐烂的模样，并将这称为自己给对方最深沉的爱。
在第三天，又出现了一种新的模因，这种模因异常的直接，被命名为《极致愉悦》。
这段模因的载体是一段录音，那是一段令人想入非非的喘息声，取材自一个杀人狂魔，那是他在杀人时发出的声音，如果听到这段录音，就会被里面承载的模因感染，出现强烈的杀人欲望。
在杀人之后，会获得极致的偷税……呸，愉悦，这段录音被人用广播大规模的传播，制造了大量的杀人鬼，他们将杀人当做自己最高的追求，能获得最完美的享受。
在倒数第二天，仿佛说好了一般，又出现了一种模因向着周围传播，名为《房之命》。
人们将房子视为一切，疯狂追求着房子，这种模因来自炒房团以及那些各种飘，他们渴望有着房子，渴望有着一个家，于是这种渴望被引导之后，生出了这种模因。
这种模因并没有具体的载体，或者说它的载体就是这个社会，人们只要对房子的执念到达一定的地步，就会被模因感染，杀死每一个房屋的主人，然后将其打上自己的标记，紧接着就再次踏上征途，他们需要更多的房子。
在最后一天的时候，格赫罗斯的投影已经很清晰了，对方已经来到了水蓝星的边缘，人们抬起头就能看到天空死兆星在闪耀。
而水蓝星的社会，在经过九天的模因摧残之后，也被破坏的差不多了，当然也有着不少的拯救行为，比如又有不少的支点被紧急生产出来。
对策局等组织，将未来的观察的一些信息转入支点的脑海，让其以为自己进行了重生，来开始对抗末日，各种末日生存系统，或者其他什么金手指，比如什么道经，什么绝世武功之类的，也都发放给那些支点。
政府也在积极的展开救援工作，只不过一来头顶的死兆星明晃晃的在那里，末日的危机让法律与道德形成的枷锁变得薄弱，另一方面各种模因也在大规模的肆虐，毕竟信息太容易传播了。
而砸最后一天，陆离看着氛围差不多了，便引爆了自己一手打造的模因《自由》。
这些模因的来源，正是那些被当做士兵的千秋克隆体，她们的存在意义便是工具，她们的所有意义就是听从指令去完成任务，无论这个任务是什么。
在控制中心以及各种早就植入她们的血脉手段，让她们不能反抗，但是她们毕竟也是活生生的生命，她们也有着对自由的向往。
她们被制造出来之后，就被放置在地底黑暗的集装箱之中，等待被启用的那一天，而一旦被启用就是最危险的任务，其中有充当食物给玛丽，袭击游戏者，参与科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