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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喜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百媚千娇

    “闺中声誉”喻惊云一声冷笑:“依照夏员外你的意思,你还想留她一条性命不是”

    夏员外顿时大惊失色:“她纵然有千不好万不好,那也是我这做父亲的,没有教育好。喻世子,您不看僧面看佛面,饶过小女,留她一条性命。您说怎样惩罚都行。”

    一旁千舟等人就有些忿忿不平。

    冯嫂终于忍不住了,顾不得自己的下人身份:“夏大人,说一句以下犯上的话,安生还是您的亲生女儿不今日这是有惊无险,安生平安回来了,所以你就想着皆大欢喜。

    可是你想,要是安生今日没有这么幸运呢安生出了什么事情,还能苟活不您那个闺女夏紫芜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敢针对安生,一次次变本加厉,如今竟然明目张胆地加害安生。她哪里来的胆子

    这全都是你们一次次纵容造成的!她犯了错,最先你不闻不问,后来知道安生委屈,你就和稀泥,一次次让安生做出退步,让着她们母女,你这心偏得没边没沿了。”

    夏员外被冯嫂毫不客气地一顿数落。难堪地低下头,低声嗫嚅:“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保证你用什么保证”喻惊云紧盯着夏员外,眸子里火焰熊熊:“上一次,你就是这样向我保证的。”

    夏员外受到众人讨伐,转而面向安生:“安生,父亲数次宽恕紫芜,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不好受。你和紫芜都是父亲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所以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平安无事。今日犯错的,若是换做你,父亲一样会给你求情。

    当初你母亲不容她们母女进门,令她们在外面吃了不少的苦,受了冷眼。所以,她对你心里有敌意,才会这样不懂事。父亲心里对她们一直都心存愧疚,努力地在弥补,所以忽略了你的感受,这都是父亲的不对。”

    夏员外的央告非但没有令安生心软,反而自己感到委屈起来,可是面对历经沧桑,已然白发的父亲,她又将几乎脱口而出的反驳咽回了心里。

    冷南弦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淡然道:“夏大人只觉得她们母女几人当初处境可怜,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被你抛弃在府里不闻不问,备受冷落的安生母女心里有多么凄苦安生娘亲郁郁寡欢,已经撒手人寰,失去母爱,又被继母凌虐的姐妹是什么处境

    而且,她们无论谁受的委屈,那都是因为你的用情不专造成的,你自己才是罪魁祸首,与安生无关。你凭什么让她替你背负这份愧疚,一次次地原谅鞭笞欺辱她的人”

    冷南弦一席话,更是令夏员外哑口无言。

    而安生因为冷南弦将话说进了自己的心坎里,委屈泛滥,情不自禁地红了眼圈。

    夏员外求情的话再也说不出口,老泪纵横:“是我的错,是我犯浑了。紫芜她是罪有应得,的确应当受到惩罚。”

    黯然地转过身,悄悄抹一把眼泪:“都是我造的孽啊。”

    一声长叹,令安生眼泪再也忍不住,哽咽着叫了一声:“爹。”

    冷南弦上前一步:“喻世子,安生心软,左右为难,再说按照我长安律法,夏紫芜也的确罪不至死。你就高抬贵手,饶了夏紫芜一条性命,交由官府处置囚禁吧。”

    “不可能!”喻惊云斩钉截铁:“我后悔上一次没能当机立断,立即一剑斩杀了她,让她还有害安生的机会。我绝对不能再冒这样的险,必须斩草除根!”

    话音刚落,有士兵打马而至,在药庐门口翻身下马,急匆匆地飞奔进来,至喻惊云跟前,单膝跪地:“回禀世子爷,被关押的夏府三小姐出事了!”

    众人皆大惊失色。

    夏紫芜与小白龙弟兄二人暂时被关押在一间密闭牢房里,是专门为了惩戒违反军纪的士兵之所。

    夏紫芜哭天抹泪,大喊大叫,任是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搭理。

    她颓丧地沿着牢门滑下来,满心惊恐。

    喻惊云真的发怒了,这一次,自己怕是在劫难逃。

    她竟然开始希望夏安生能够安然无恙。那样,自己或许还有生的机会。否则,喻惊云一定会手起剑落,杀了自己的。

    小白龙慢慢地向她逼近,一把钳制住了她的脖子:“臭,夏安生与喻世子的关系,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们哥俩”

    夏紫芜拼命地挣扎,拳打脚踢。在这两个无赖面前,她有十足的优越感。

    不过是两个贱民,怎么可以这样无礼地对待自己

    他们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么

    “放,放开我!”

    她手脚舞动,折腾出一身淋漓香汗,使得身上的香气愈盛,直接钻进小白龙两人的鼻端。

    “放开你”小白龙凶狠地瞪着她,恨不能食肉寝皮。

    弟弟三龙上前,抡起胳膊,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




第三百四十三章 关系不正常
    安生慢慢地走进牢房里,顿时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道,混着牢房里的腐臭味儿,尿骚味儿,令她差点就吐出来。

    夏员外将稻草从夏紫芜嘴里抠出来,夏紫芜就拼命地大喊大叫,捶打夏员外。

    夏员外顿时老泪纵横,心疼地颤着声音喊:“紫芜,紫芜,你醒醒,我是你爹啊。”

    夏紫芜突然停顿下来,死死地紧盯着夏员外,然后咧咧嘴,竟然“桀桀”地笑出声来。这笑声与常人就不一样,虽然出自于一个花季妙龄少女,却令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惊胆颤,遍体生寒。

    夏紫芜抬起手,手心里又抓了两把稻草,满是殷切地望着夏员外,神秘兮兮地道:“这是夏安生的肉,可香了,你要不要尝一尝”

    脸上的表情狠厉而又狰狞,安生忍不住就“噔噔”后退两步,紧紧地攫住了心口。

    “胡说八道!”夏员外呵斥道。

    夏紫芜却自顾将稻草塞进嘴里,使劲地嚼,好像狼吞虎咽:“真好吃,真香。”

    安生喉咙里一痒,拼命地咽了下去。

    夏员外嚎啕大哭:“紫芜,紫芜,我可怜的儿,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夏紫芜丝毫并不领情,反而向着夏员外脸上拍了两巴掌。

    士兵为难地请示喻惊云:“喻世子,您看这事情怎么处置的好这死者……”

    “你们看管不力,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还有脸问我怎么办”

    喻惊云满心恼火,突然就发起脾气来。

    这三个人全都罪该万死,但是这事情的发展,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夏员外会为此对他心生怨愤,让夏紫芜认罪伏法是一说,意外又是另外一说。

    冷南弦淡然出声道:“死者是在施暴的时候被杀的,按照我长安律法,凶手罪行可以适当减免。而且,夏家小姐如今这样子,好像是疯癫了一般。疯病杀人,按例得减,仍监禁。可以官府收监,也可以家属代为看管,但是可以免除死刑。”

    夏员外扭过脸来,面对着牢房外的喻惊云,嘶哑着嗓子问:“喻世子,小女如今已然落得这样不堪,纵然是有千错万错,也当一笔勾销了吧下官想要接她回府将养,如此可行”

    喻惊云一阵默然,颓丧地挥挥手:“走吧。”

    夏员外黯然地弯下身,费力地抱起夏紫芜,脚下一绊,情不自禁地一个踉跄。

    安生急忙上前去扶,夏员外却身子一歪,躲开了。

    安生的手就愣怔在了原地。

    夏员外自鼻端发出一声轻嗤冷笑,缓缓地转过身,抱着夏紫芜径直出了牢门。

    安生就僵在了原地,呆若木鸡。

    夏员外那毫无温度的一声笑,就像一把刀子一样,扎破了她的心。

    她的心里委屈与伤感一同翻涌,就像滚开了一锅药汁,苦得令人发麻。

    父亲这是在将夏紫芜出事归咎到了自己身上吗

    她夏安生做错了什么了

    她只不过就是在捍卫自己的安危,每一个人的本能。

    夏紫芜作为害人者,受到这样的报应不是罪有应得吗

    父亲为什么会怪自己难道非要今日受害的人是她夏安生,父亲心里才会好受一点

    安生以为,父亲已经改变了对于自己的看法,并且逐渐地偏向于自己。可是今日出事,她才知道,疼就是疼,不管夏紫芜做错了什么,在父亲的眼里都是好的。

    而自己,父亲虽然明白了自己的好,但却是刻意的弥补。同样,也不能有丝毫的错。错上一点,就被无限地放大,然后,被嫌弃。

    她夏安生,现在被抛弃了。

    安生突然就觉得很颓丧,很乏力。自己为了这个家所忍让的,所付出的,都变得可笑。

    对于夏家,彻底地心灰意冷。

    冷南弦进来牢房,抬起手,揉揉她的头顶,带着安慰。

    “走,我们回家”

    安生委屈的眼泪就扑簌簌地落下来。

    “师父,这怪我吗”

    “你心软了”

    安生摇头:“不是心软,是心疼。”

    她仰起亮晶晶的眸子,紧蹙了眉尖:“父亲他在生我的气。”

    冷南弦轻轻地叹一口气:“这不怪你,安生,所以你也没有必要这样纠结于此事。是你将过错归咎到了自己身上,觉得内疚,所以才会这样敏感。他作为一个父亲,女儿成了这个样子,自然心里难过,给他几日时间,一切都会想通的。”

    道理安生自己也懂,偏生就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释怀。

    喻惊云在外面吩咐士兵处理善后之事,打发死者家属。

    安生低着头走出牢房,只觉得精疲力尽。

    她实在不想再回夏府,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怎样面对薛氏恶毒的咒骂,和父亲的怨憎。

    好像,不管自己如何努力,即便夏府如今已经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自己与那里还是格格不入。

    喻惊云心里大抵也是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安生,我送你回去。”

    安生摇摇头:“我不想回去。”

    “那你去哪里”

    安生扭脸望一眼冷南弦:“师父,我想在药庐里暂时住几日。”

    冷南弦只笑着应了一声:“好。”

    喻惊云着急地道:“那怎么可以”

    冷南弦抬眼:“为什么不可以”

    “安生一个未出闺阁的女儿家,住进药庐里,对她名声不太好。”

    安生不做争辩,一言不发地转身上了冷南弦的车,将脸埋进膝弯里,心乱如麻。

    喻惊云知道她心情不好,咽下了后面的话。

    冷南弦上车,吩咐冷伯一声:“回!”

    冷伯扬起马鞭,直接回了。

     



第三百四十四章 上门退婚
    夏府里,薛氏与夏紫纤两人正是望眼欲穿。

    如今夏府里的下人全都像墙头草那样,倒向了夏安生。不用安生特意吩咐,也自动地尽量疏远了薛氏母女。

    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夏安生与薛氏母女那是水火不容,若是自己与她们走动得过于亲近,被端午看到了,夏安生误会,将自己发落了怎么办

    尤其是薛氏这些年里吹毛求疵,刻薄狠辣,原本就不得人心。

    所以,薛氏母女等人耳目自然闭塞起来,对于外间的情况也不再灵通。

    涟姨娘最早赶来夏府,但是听闻安生不在府中,也六神无主,没有多言。

    后来喻惊云差遣了士兵满京城搜寻夏安生,薛氏也并不知情。

    一直到夏紫芜的车夫见势不妙,回转夏府向着她报信,她才知道出大事情了!

    夏紫芜做出这个打算是隐瞒了她的,她并不知情。骤然听那车夫说喻惊云抓走了夏紫芜,逼问夏安生的下落,她还天真地存在着侥幸,认为应该是什么误会。

    一遇到事情,薛氏便六神无主起来。而且最近,她又新添了一个毛病,一着急,头便一直不停地摇。而且脑子里的东西好像也随着这摇动变得混沌起来,一片乱糟,犹如闯进了一窝的蜜蜂,“嗡嗡”直叫。

    大夫说叫“摇头疯”。

    还是夏紫纤最先反应过来:“无论是什么情况,赶紧通知父亲,让他前去打听怎么回事”

    薛氏对于喻惊云心里生畏,自然不敢亲自前往,闻言立即吩咐下去,让那车夫赶紧前去寻夏员外。

    一时间,心如油灼,焦急起来。

    这时候,喻惊云派遣了搜寻安生的人马已经在京城折腾得人仰马翻。消息传进夏府,更是令薛氏喜忧参半。

    喜的是巴不得夏安生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自己也就解气了;忧的是千万不要真的与紫芜有什么瓜葛。

    一直眼巴巴地盼到将近中午,下人飞奔进来回禀,说是夏员外回来了。

    薛氏与夏紫纤正如热锅上的蚂蚁,闻言急慌慌地迎出去。夏员外是抱着夏紫芜冲进来的,夏紫芜犹自还在他的怀里手脚扑腾,不停地“呜呜”直叫,像是个撒娇哭闹的小孩子。

    薛氏见到夏紫芜平安回来,松了一口气。

    “老爷,这是怎么回事啊”她见夏员外衣衫不整,心又立即提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追问。

    夏员外不敢让夏紫芜自己下地行走。

    她身上穿着自己宽大的衣袍,手舞足蹈的时候就会春光外泄。他不得不将她严严实实地包着,从府外一路进来,脸上还冷不丁地被夏紫芜抓了一把,火辣辣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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