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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电子风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堂皇的荒唐

    对王丽丽的同情和对父亲前途的担忧,更令得胡一亭加速了手中工作。台灯的12瓦日光灯管微鸣,胡一亭的钢笔沙沙作响。

    “我没有能力保护所有的好人不受伤害,但我最起码要保护好我的亲人和朋友。”

    白萍和胡延安拌了几句之后非常恼火,她推开胡一亭的房门,看见胡一亭正趴在写字台上奋笔疾书,而没有像平时那样在看小说,这令她心里感到一丝安慰。

    “早点睡,儿子。”

    小声说完她就轻轻合上门,没有再打搅胡一亭的学习。

    胡一亭一直写到半夜,三五牌座钟敲过十点,才总算把论文写完。把论文收进书包,他又想起肩膀上的责任,于




第八章 初见童牧
    饶是昨晚凌晨两点才上床,次日一大早就被叫起,这具年轻的身体依旧表现出了璀璨的活力,洗脸刷牙后的胡一亭感觉困意全无。↘

    “年轻真好!”

    白萍为儿子准备的早餐是一碗热牛奶,里面窝了两个水扑蛋,外加一叠油炸馒头片。父母二人自己则是手里各捧一碗稀饭,就着酱瓜,一边吃一边不忘催促胡一亭抓紧时间,去学校之前再背上几个单词。

    胡一亭心中激荡,一声不响飞快地吃完早餐,背上书包告别父母出门上学。

    四月的晨风乍暖轻寒,带着股子草木清香,直往人衣领里钻,吹得胡一亭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胡一亭把运动服拉链拉到顶,抬首仰望,晨放的信鸽成群地掠过,鸽哨声从碧蓝晴空中阵阵传来,悠远苍凉。

    他下意识把手插在口袋里取暖,又缩了缩脖子,加快走向学校的步伐。

    就在今天,湖山五中初三全年级摸底考试将对他迎面扑来。

    按老规矩,湖山五中今年依然是从周一开始,统一进行初三年级的中考摸底考试。

    为了检验学生真实水平杜绝作弊,学校挤出实验室和幼师部的教室作考场,实行一人一桌。日程上,一天考四门,周一语文、物理、历史、化学,周二数学、政治、英语、生物,两天考完,周三正常上课。

    初三各班都被一一分成两组,一组考试地点在本班教室,另一组则去了幼师楼和实验室,甚至连监考教师,很多都是陌生面孔,从高中部和幼师班临时抽调而来。

    胡一亭被分到幼师楼参加考试。

    湖山五中是全市唯一设立幼儿师范中专班的中学,五中幼师部位于学校东侧,二层小楼被一片松树林优雅地环抱着。

    胡一亭进了考场不久,考试就开始了。

    语文考卷拿到手,胡一亭稍作审题,就吓了一跳。

    “这不就是当年那张模拟卷吗居然一点都没变!”

    胡一亭苦笑着,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总之确认卷子和上辈子没有任何出入后,就开始默写起正确答案来。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四十多分钟时,胡一亭站了起来,同学们纷纷吃惊地抬头,对他行以注目礼。

    没等冲到他面前的这位胖乎乎的监考老师开口,胡一亭就微笑道:“交卷。”

    说完,他径直拿着卷子走上讲台,放下离开。

    身后学生们顿时议论成一片。

    有的同学自言自语的摇头:“作这么快怎么可能这可是语文考试!”

    有人一边埋头做卷子,一边远远接过话茬:“做的快,死得快,肯定没好好审题。”

    胖监考老师满脸惊疑,收到前面拿起胡一亭的试卷细看。

    为了考察学生的真实水平,每个考场都有两名监考老师,教室后面那位瘦小的监考老师连忙提醒道:“安静,注意考场纪律!”

    走出教室,胡一亭径直下了幼师楼,刚走出楼梯口,就得意地笑出声来。

    “哈哈哈,早知道是这样,我还复习什么劲儿原来考试卷子和前世一模一样,我偏偏还就是对前世的东西记得最牢,周日上午我还在脑子里温习过这张卷子呢。那时候我就怀疑,是不是会撞个正着,还真是这样!”

    “哈哈。”

    怕影响别人考试,胡一亭笑声很轻,但着实笑的舒畅无比。

    由于他提前交卷离开考场,此时发现整个校园都空荡荡静悄悄,毕竟现在还是上课时间。

    胡一亭信步走进幼师楼前的露天回廊,自己前世就常光顾这里,有时为逃课,有时为消遣。

    三十多米的弧形回廊,套着一个个水泥拱门,上面爬满了牵牛花、爬山虎等树藤,形成了一条诗意的绿色隧道。

    胡一亭在隧道里找了条水泥长凳坐下,望着地上一个个或明或暗透的光斑,心里突然想起上辈子的父母、亲戚、朋友、同事,心中不由地泛起一股惆怅。

    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的钢琴声。

    胡一亭记得,那排顺着学校东墙建起的红砖房,是幼师班琴房所在。

    琴房靠着南北向的校园东墙纵向而建,西边挂满窗户,每个窗户代表一间房。

    大概是为了省钱,琴房外墙简陋,没刷涂料,一层层的矩形红砖和灰色水泥砖缝叠加错落,看上去像生物实验室里显微镜下的西红柿表皮细胞。

    胡一亭好奇地走向一间听上去最动人的窗户。

    那绿漆木窗的框架已经老旧,窗玻璃上也布满横纹和气泡,胡一亭透过玻璃看进去。

    只见练琴房狭小逼仄,比胡一亭家的厨房大不了多少,阳光慵懒地躺在里面一架黑色立式钢琴上,清晰勾显出老旧漆皮上一条条细密裂纹,黑白分明的钢琴琴键,黑键泛灰,白键泛着象牙黄,这琴显然有年头了。

    一个绝美的女孩正坐在那弹琴,胡一亭的目光刚落在她身上,便再也挪不动步。

    “真美啊!”

    胡一亭仔细打量那女孩,见她眼神洁净,侧对着窗口坐着。

    随着她纤长的玉手在琴键上舞蹈般跳跃,一朵朵白玫瑰般的音节霎那间一齐绽放,一根根深绿色树藤般的乐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空气中生长蔓延,音乐幻化成的绿色藤萝和白色花瓣包围着她,也裹住了窗外的胡一亭。

    胡一亭微微张着嘴,略带喘息地看着她,完全入神的聆听着。

    有那么一刹那,他感觉天地暗淡,时钟停摆,自己和眼前这间琴房犹如一个独立时空,被时光之河割裂遗弃,成了宇宙间一个永恒的存在。

    一股热烘烘的暖流不由地从胡一亭周身涌起。

    生怕惊动这弹琴女孩,胡一亭格外小心地凑近脑袋,隔着窗玻璃细细打量她。

    那女孩穿着件薄薄的白衬衫,但庄严如穿着女王的礼袍,不过这种高贵气质也丝毫裹不住胸前丰满的隆起,反因束缚而增加了青春迸射的立体之美,衬衫蕾丝领上的两粒扣子开着,露出下面一抹惊心动魄的胸白。

    电光火石间,胡一亭勃起了。

    原始的生理反应让胡一亭羞愧,觉得自己像头发情的牲口。

    “靠!”

    胡一亭愤怒地晃晃脑袋,想要清除杂念,脑海里却吼出一句“我想要她!”

    失望的情绪涌上胡一亭心头,这是对于自己缺乏自控能力的羞愧,这具重生的年轻**似乎正在把他的心理、情感年龄也拖向初中生,消防水柱般突涌的雄性荷尔蒙一刻也不允许他停止胡思乱想,他的牛仔裤裤裆已经绷得板硬,中缝几乎要撑得炸线。

    心悸的胡一亭心虚不已,他已经受不了



第九章 那些花儿
    胡一亭定定地望着童牧,见她转身,重又在钢琴前坐下。↘↘

    坐下时,童牧先用纤长苍白的十指梳理了一下裙子,在那裹着她细腰长腿的裙上滑出一波涟漪,接着及踝的黑裙层叠着,随着她坐下而泻落,华丽有如莎乐美的七纱之舞。

    既已道别,胡一亭只好不舍的扭过头,转身向幼师楼走回。

    他想:“原来五中还有这样美的姑娘,我上辈子居然没发现,真是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我刚才和她乱七八糟说的啥呀怎么没问清她哪个年纪的……可我今年才16岁,这真坑爹……她是幼师班的,相当于高中了吧大着我几岁呢……”

    胡一亭瞎想着,缓步走了一会,抬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幼师楼下

    同学们陆续考完交卷,已经有不少人聚集在楼前,正在互相对答案。

    同班同学吴艳艳看见胡一亭,连忙招呼他:“胡一亭,你刚才怎么这么快就交卷”

    另一个女生满红也问胡一亭:“胡一亭,你不会是放弃了吧你作文写了多少字”

    吴艳艳和满红是同桌,平时就坐在胡一亭和张百尺二人前面,四人关系一直不错。

    胡一亭见吴艳艳今天戴着个蓝色塑料发箍,整个人显得清爽有活力,于是笑道:“你今天发箍挺好看的,很称你。”

    吴艳艳脸上顿时一红。

    满红笑道:“喜欢你就带回家。”

    胡一亭笑笑,回到刚才的问题。“今天卷子不难,我就答的快了点。”

    这时候,下课铃打响,语文考试结束,学生们开始从考场不断涌出,汇聚在楼下印证答案,从楼上往下看上去好像一个个有机分子团。

    吴艳艳像是不大相信,开始和胡一亭对答案,越听越觉得胡一亭说的是正确答案。

    满红凑过来,圆嘟嘟的小脸上满是紧张:“你们别说语文了好吗再怎么对答案,也已经考过了。今天又不是只考语文,马上要考物理了!我得赶紧看看我的错题集!”

    胡一亭随手从满红手里抽出那本错题集,扫了一眼道:“临阵磨刀也要针对刀刃,满红你看,这道题是物理老师重点讲解过的,而且说的很细,我看必考。”

    胡一亭纯粹在瞎扯,只是想给满红透一道十分的大题,满红成天乐呵呵的,平时跟胡一亭张百尺两人很聊的来。

    满红将信将疑从胡一亭手里拿回错题集,看着胡一亭指的题目说:“是嘛那我看看,反正还有十分钟就要考试了,也只能看一道大题。”

    吴艳艳也上来,一手扒着满红的肩膀,一手搭着满红的习题集连忙道:“哪题哪题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胡一亭望着她们俩专心复习,于是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他把手往裤兜里一插,心想:也不知张百尺在另一个教室发挥的怎么样,以他的能力,应该考的很顺利吧童牧……童牧……这个名字挺熟的,但有点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等满红和吴艳艳温习完这道大题,物理考试也快开始了,同学们再次回到考场。

    物理考试从九点四十一直考到十一点十分,这次胡一亭又是第一个完卷。

    撸起自己化纤运动衫磨得发亮的左手袖管,黑色旧电子表显示,时间才刚过去40分钟。

    胡一亭无意在考场里耗时间,果断起身交卷。

    于是继语文考试之后,胡一亭再一次轰动整个考场。

    瘦小的那位监考老师心想:“怎么又是他这学生是怎么了是打算放弃还是学习真的很好才40分钟就完卷了!”

    另一位胖乎乎的监考老师很吃惊,心里嘀咕:“这么早做完,也不检查一遍。”

    他接过胡一亭递上来的试卷,看到上面的答案写的整洁干净,过程明晰,绝不可能是敷衍乱涂的,赞赏的问胡一亭:“同学,你真不再检查一下吗”

    胡一亭望着这位老师的眼睛报以一笑:“没必要,一次模拟考罢了。”

    尚在考试的同学们纷纷抬头看向胡一亭,有的吃惊,有的摇头,有的不以为然,但都觉得他有些儿戏。

    胡一亭交了卷子,便斜挎着自己的帆布书包大步走出幼师楼。刚下楼就拔腿向东边的琴房奔去。

    来到琴房,胡一亭看到童牧还在之前那间小屋里,叮叮咚咚的练习着。这次弹的曲声如小溪潺潺,闻来心旷神怡。

    胡一亭在窗外驻足了一小会,等童牧弹完,便鼓掌道:“好听好听。”

    童牧见这啰嗦的男生居然又来了,一时间面带惊讶,感到些不安。

    她起身推开窗,略微不快地问:“你怎么又来了这么快就考完了”

    “胡一亭,我叫胡一亭,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我吧古月胡,doremifasolati的do,长亭更短亭的亭,胡一亭啊!”

    童牧见胡一亭说话间一脸焦急,透着真诚,便下意识地笑了。

    胡一亭见童牧笑意盈盈,杏眼中秋水横波,顾盼流转间,令人目眩神摇,简直美得不可方物。面对这风情万种的一笑,胡一亭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见胡一亭眼神犯呆,直直望着她,童牧脸上顿时一红,立刻把笑意一收。心想:“一个初中生,怎么色眯眯的”

    童牧眼波灵动,瞬间打定主意,便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捉狎地说:“嗯,我当然记得你。”

    “胡说八道的胡,一加一等于二的一,小亭子的亭。胡说八道的一个小亭子!我知道的,胡一亭嘛。”

    胡一亭见童牧记得自己,开心道:“孺子可教”。

    接着一拍手道:“恭喜你答对了,猜猜奖品是什么”

    童牧警惕性很高,闻言便提防地看着胡一亭。

    “你这么快考完了我刚才还听见三节课的下课铃,前后可没几分钟。”

    “对我这样的天才来说,卷子上那些题目实在是太简单了,我闭上眼来个金鸡独立,捏着鼻子再捂半张嘴,照样能拿满分。”

    童牧被逗乐了,使劲抿嘴克制,鼻翼微微翕动,居然克制不住地笑出来,于是一手抚胸,笑的不停喘气。

    “你是用半张嘴做卷子的啊,这么说你的成绩是吹出来的。”

    胡一亭心花怒放地陪着她笑,说道:“我还没说奖励呢。你看,我是一个音乐家,我特想要写歌,可我偏偏却不识谱。”

    童牧刚把笑意收了,闻言又想要笑。

    可她又不想在一个陌生人面前笑这样多,怕显得轻佻,只得强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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