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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电子风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堂皇的荒唐

    “这几天见了活鬼了!放学就跑,这贱人是要疯”

    张百尺纳罕的想:“他不会是急等着回家做作业、复习功课吧”想到这,他很快便摇了摇头:“不可能,这小子心里一定有鬼!”

    ……

    胡一亭奔向幼师楼,跑到楼前露天回廊,抱着书包收住了脚步,略带喘息的望着眼前弧形的绿色回廊。

    一个个水泥拱门组成的小回廊,宁静如绿洲,拱门上爬满牵牛花和爬山虎,童牧就坐在里面,读手里的乐谱。

    仿佛是感觉到了胡一亭的存在,童牧抬头,两人对视,风儿也安静了,空气里弥漫着不知所措的气息。

    胡一亭生硬的走上前:“我放学了。”

    童牧笑的温柔,冉冉地站起来,向胡一亭走过来。

    于是两人肩并着肩,中间保持着半米的距离,向校门走去。

    胡一亭打算,还像前几天那样,一路把童牧送到车站。

    在出校门的时候,胡一亭莫名的浑身紧张,头皮发麻手心出汗,既心虚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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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闲淡光阴
    胡一亭和童牧两人刻意的浪费着时间,慢慢晃悠着向车站走去。

    他们心里都感觉有好多话要说,可话到嘴边,又觉得都是些微不足道的生活琐事。比起互相陪伴的时光,比起此刻心中被幸福充实所带来的满足感,他们宁肯享受这份宁静。

    就这样消磨着放学后的闲淡光阴,两人一路走到了车站。

    车站夹在自行车道和机动车道之间,被垫高隆起,像一个安全的小道,一根浅蓝色的铁棍撑着一块白铁皮站牌,

    二路车还没来,等车的人不多。五中的学生,住西边的也很少。

    两人站在那,心里都盼着车子晚点到,好多一些陪伴的时间。

    他们也都发现,一旦爱情诞生了,便很难排除**的诱惑。

    站在站台一角,胡一亭的目光总时不时的向童牧的胸和腰臀偷望,那柔软的山丘随着呼吸起伏,胡一亭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他用小指勾了勾童牧的手,感觉温暖又柔软,触感舒服极了。

    在胡一亭的骚扰下,童牧终于翘出了小指,脸也红的像秋天的苹果。于是两人的手就这样奇怪的互相用一个小指头勾在一起,还时不时的前后晃一下,像是这对甜蜜的人儿对世界发出的小小爱的宣言。

    远处的二路车终于姗姗驶近,临上车,童牧望着胡一亭:“我走了。”

    胡一亭左手一把握住童牧右手,两只手紧紧地捏在一起。

    童牧感觉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她脸儿绯红:“车来了。”

    胡一亭依依难舍,想要说什么,却又忘了词,只微微张开口,就抿上了嘴。

    童牧用小指在胡一亭手心里勾了勾,胡一亭手心湿滑,全是汗。

    “礼拜天下午。”

    “嗯。”胡一亭立即点点头,松开手。

    童牧幸福的微笑着,转身上了车。

    胡一亭目送二路车离开,直到车子越来越远,车里的人再也看不见自己,这才转身回家。

    周六早上,胡一亭正在睡懒觉。

    “胡一亭胡一亭胡一亭”楼下有人对着窗子叫喊,这声音还处在变声期,充满了对于探索新世界的渴望。

    “一亭,楼下有人叫你。”母亲白萍在客厅里,隔着房门喊道

    胡一亭睁开眼,迷迷糊糊道:“是张百尺,让他上来。”

    白萍只好推开窗,对楼下喊:“张百尺。”

    “阿姨好!”张百尺倒是很有礼貌。

    “上来吧,胡一亭在睡懒觉呢。”

    张百尺沉重的脚步声,震得小楼里咚咚作响。

    他一阵风的冲进胡一亭家,先报幕般给正趴在餐桌前审稿的胡延安和看电视的白萍高声问好,然后就哧溜钻进胡一亭房间。

    “贱人,你瞒得我好苦!”

    胡一亭闻言,吓得一掀被子,跳坐起来:“白痴!轻点!”

    张百尺笑的贼兮兮,一脸兴奋道:“老实交代!你跟那个童牧,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

    “就是在琴房遇到,聊了几句。”

    张百尺看出胡一亭有隐瞒,不信地道:“聊了几句,就送人回家”

    “那还能怎么着”

    胡一亭看见张百尺羡慕的神情,心中一阵阵的得意,心说我要是告诉他,我已经吻了童牧,这小子八成要羡慕死过去。

    “你跟她算是这个了吧”

    张百尺说着,双手抱拳,两个大拇指相对,屈伸了几下。

    “呵呵。”

    胡一亭干笑了两声,避而不答。

    张百尺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靠!贱人!你就是我的偶像!”

    胡一亭吓一跳:“轻点!”

    胡一亭用了十秒钟就把衣裤套上,跳下床。

    “白痴,跟你商量个事。”

    “说。”

    “你家那个飞利浦录音机,能不能借我用用。”

    “嘿,整这么大件,干啥用呀”

    “录歌。”

    “你把磁带给我,我帮你拷贝不就得了。”

    “拷贝磁带我干嘛找你外面客厅那台红灯大双卡就行了。我是要录现场,你家那套组合音响,中间那个飞利浦磁带机,不是有麦克风插口的吗。”

    张百尺一脸嫌弃道:“你唱歌还打算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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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琴歌飞扬
    周日,午后。↙∶

    暖阳如许,和风缓送。

    两个少年抱着他们能找到最好的录音器械,走在通往五中的明理路上。

    明理路人行道内侧护着一条长长的旧矮墙,矮墙上厚厚地刷着大红粉,浅色衣服不小心蹭一下会被恶作剧般染上一抹鲜艳的胭脂色。到了开春的时候,墙下的爬山虎和蔷薇就开始跃跃欲试、充满上进心的攀登起来,到了夏天,满墙铺满墨绿,墨绿中又顽皮地跳跃出一簇簇红的、白的、粉的、紫的小花,好看极了。

    眼前这段矮墙里,安静地躺着第一人民医院和某电子研究所,那些为了追赶经济发展而开辟的沿街门面房此时还未诞生,路两侧的建筑傻傻的仅具实用性和装饰性,一如画中某个不知名的欧洲小城。

    胡一亭吃力地拎着一个蜡染青花的布袋,里面装着一台黑色的机器。

    这是张百尺家里那套价值一万多元的飞利浦组合音响中间的一层,外形像个录像机,扁平的机身,前面有个两个磁带匣,还有卡拉ok的插孔。胡一亭当然也把张百尺他家那对原装飞利浦高灵敏度麦克风借了来。

    作为多余的赠品,张百尺也被捎了来。

    对于张百尺的积极参加,胡一亭只好苦笑,但毫不反感。

    这是他两世里最好的哥们,他有权利参与进自己的生活,唯一让胡一亭头疼的是,如何解释自己创作了这些歌曲。

    “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其实早就想写点歌啊曲啊的,不过我不识谱,这你也知道,要不是有童牧帮忙,我哪有这本事。”

    “嗯,你小子真是捡了个大便宜,想睡觉有人送枕头,想致富出门捡钱包。”

    “庸俗!”

    “我倒是想跟你一样庸俗呢!可特么老天爷不开眼啊!怎么不让我遇见绝世美女,还得是个才貌双全的,像童牧这么着我看就行。”

    “那不得美死你。”

    张百尺仰天长叹道:“上帝啊!赶紧的!快美死我!我等不及了。”

    两人一路笑闹着到了学校,和门卫大爷打了个招呼,进了校门,直奔琴房。

    这时候刚过正午,琴房静悄悄的,只有一间例外。

    从琴房里传出的那首《向往》的旋律,胡一亭判断,童牧已经在等着他了。

    胡一亭忙推开琴房虚掩的大门,带张百尺径直来到第七间。

    童牧见到张百尺,略有些惊讶,她站了起来,望着胡一亭。

    胡一亭解释道:“张百尺,那天放学,你见过的。”

    童牧对张百尺微笑点头道:“你好。”

    因为胡一亭的关系,童牧对张百尺并不排斥。少男少女之间,不消几句话的交谈,气氛便欢恰起来。

    听童牧弹唱了一首风吹麦浪之后,张百尺使劲鼓掌。

    “好听!童牧你可真棒。”

    “都是胡一亭的作词作曲好。”

    “嗨,你就别给他脸上贴金了。我跟他从小玩到大,他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要没你,他连谱都不识。”

    “白痴说的对。”胡一亭一本正经的点头。

    “童牧你可真厉害,这小子的胡编乱造,你生生地把它改成了这么好听的歌。长这么大,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厉害的音乐家!”

    “你丫见过几个音乐家。”胡一亭埋汰道。

    张百尺不以为耻地点头:“也对,除了你童牧之外,我也确实没见过别的音乐家。”

    童牧闻言掩口轻笑。

    “真的是胡一亭的功劳,我顶多只能算他的助手。而且他现在也识谱了。”

    张百尺啧啧道:“你太谦虚了,那不都是你的功劳。”说罢他转向胡一亭:“贱人你听听,人家多为你留面儿啊。”

    胡一亭笑道:“我真的识谱了,经过向童牧同志学习,我已经能看懂简谱了。”

    张百尺一撇嘴:“小学上音乐课的时候,老师就教过简谱,真是说你胖你就喘上了。”

    胡一亭笑道:“闲话少说,办正事吧,不然我和白痴两个话痨,能一直说到天黑。”

    童牧咯咯浅笑:“你们感情真好,张百尺,胡一亭绰号为什么叫贱人”

    胡一亭赶紧拦住:“还有完没完赶紧录歌。”

    张百尺抢道:“说完这事儿就录。”

    童牧掩口笑道:“说呢,我想知道。”

    张百尺得意道:“首先,从三年级那时候起,我妈就老纳闷,我为什么每天早上吃八个包子,却老也不胖。”

    “为什么”童牧问。

    童牧这么一问,张百尺更加来劲了,血泪控诉道:“你知道为什么因为有四个包子是胡一亭吃的!这家伙基本上不买早饭,全靠蹭我的,他省下早饭钱,自己去租小说看,却让我背了个饭桶的黑锅!还诬陷我白吃不胖,我绰号就这么来的!”

    胡一亭尴尬掩面道“我租的书你一本也没少看。再说你那绰号,要不是你名字起的溜,怎么可能臭名远扬。”

    张百尺怒道:“我名字怎么了那意思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和白痴能一样吗”

    说完他对童牧摇头叹道:“这贱人和我打小学起就是同桌,就因为爱看小说,所以考试成绩从来没超过我,他的这种占便宜不利己的资产阶级腐朽作风,叫他贱人真是名符其实。”

    胡一亭讪讪地纠正道:“这次摸底考试,我可是全班第一。”

    张百尺顿时结舌,眨巴了半天眼皮,终于摇头道:“这次算你狠,我服了。”

    童牧笑的一手捂着嘴一手按着肚子,都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笑道“我真羡慕你们,感情真好。”

    这句话把胡一亭张百尺都说了个大红脸,扭捏起来。

    胡一亭挠挠头,对童牧道:“你准备一下,我们开始录歌吧。”

    童牧点头答应。

    于是张百尺跑出去找插座,在琴房走廊尽头终于找到一个,再用带来的接线板一路拖进屋来,一阵忙乱之后,终于把这套飞利浦磁带机通了电,接着把麦克风插在带来的台式三角架上,把三脚架平稳地放在钢琴边的一把椅子上。

    胡一亭取出一张昨天在新华书店买的tdk空白磁带,撕掉外面的玻璃纸,打开卡匣,把磁带放入录音机卡槽。

    张百尺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道:“我怎么觉得少了什么。”

    胡一亭听他这么一说,也皱了皱眉:“我也觉得少了点什么。”

    没等他说完,张百尺一拍大腿:“糟!没音箱!我们该把我那台电脑的两个小音箱拆下带来!”

    胡一亭恍然大悟:“这下麻烦了,录完之后,当场听不了,得回家才知道效果。”

    童牧微笑着宽慰二人:“听不了也没关系,要录得不好,下周还有机会。”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我对胡一亭的想法,总觉的有点害怕。”

    张百尺连忙鼓励童牧:“别怕,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们把磁带寄到广州,人家音像公司要是能看中,那自然好。要看不中,咱们自己听听也好的,眼瞅着要毕业了,这可是咱们宝贵初中生涯的最后回忆。”

    童牧点点头。

    接下来胡一亭和张百尺从其他房间搬了两把旧木椅过来,在录音机旁安静的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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