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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李不言

    “你本来就老,”她不甘示弱,戳着人痛处上撒盐。

    傅冉颜今年二十五,程仲然三十二,正值男人好年华的时候却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嫌老

    怎能不气

    程仲然本就压着的火这会儿蹭蹭蹭的往上冒,烧的屋子里的温度逐渐升高。

    男人黑着一张脸,没了半分情绪,黝黑的眸子锁住傅冉颜,话语冷厉;“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回刚刚那句话。”傅冉颜见此,心底一咯噔,有种不好的预感。

    可她天生就是吃软不吃硬的,“还不让人说了”男人闻言,笑了,显然是被气笑的。

    双手叉腰站在屋里频频点头,素来修养良好的人指着傅冉颜咬牙切齿开口;“你要是老子带的兵,老子现在能打的你妈都认不出你。”他在屋子里渡了一圈,继而又道;“但你不是。”

    男人伸手,开始漫不经心的解衬衫纽扣,一边解一边在屋子里来回,冷笑声溢出半截;“我从来不打女人,但是、老子今天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甩手,衬衫被扔进了那堆垃圾里,箭步朝傅冉颜冲过去,后者反应过来猛然回神想冲进卧室关上门,但女人的力气,哪有男人大

    程仲然毫不费力的便将门推开了伸手擒住傅冉颜扔回床上。

    居高临下看着被摔蒙圈的人伸手开始解皮带,话语阴狠;“老子今天让你看看我是老了还是年轻,不操的你哭爹喊娘跟你姓。”“你发什么疯”傅冉颜思绪回笼,撑着身子看着一脸阴黑的程仲然。

    “你说呢”他问,颇为咬牙切齿。

    这一刻,傅冉颜才知道,男人也介意别人说自己老。

    见他如此架势,她哪里还有胆儿跟他对着杠,手脚并用的想从床上起来,却被人压着身子下来了,毫无前奏,简单粗暴。

    这日、程仲然给傅冉颜上了生动的一课,后者咬牙切齿的大声问候了程仲然祖宗十八代。

    她越是犟脾气,程仲然就越用力。

    “你今儿要是不服输,老子让你死在穿上。”

    “你起来,给我滚,你个畜生,”傅冉颜梨花带雨的咆哮着,伸手推搡着身上男人,甚至还用修长的指尖去抓挠男人,从后背到胸前,无一幸免。

    程仲然疼吗

    疼啊!

    但他有的是法子还回来。

    傅冉颜典型的硬骨头,任由程仲然将她翻前附后的折腾也闭口绝不求饶。

    “你想跟我玩儿宁死不屈是吧”

    程仲然频频点头,笑的无比阴沉,伸手,将人翻身。

    将原本心如死灰的人给惊骇住了。

    “程仲然,”她高呼。

    “恩”男人浅应。

    “我服输、我道歉,你不老,是我嘴贱。”

    一番连续的话语下来让程仲然停了动作,片刻,继续、动作异常温柔。

    夜里,她浑身跟散架似的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任由程仲然给她洗澡擦身子。

    迷迷糊糊间,只觉男人接了个电话,面色不大好,随后,她感到有人来来回回在屋子里走动的声响,在来,是她被穿上衣服,抱了出去。

    清醒过来,人在直升机上。

    “去哪儿”她惊骇。

    “去趟涠城,”他说,话语平平。

    手里拿的是涠城地图。

    正在低头静心看着。

    “去干什么”她在问,明显是对这人说走就走不打招呼的态度感到不满意。

    “有点事情,你可以去涠城酒店睡觉,睡死过去我也不管你,”程长官开口,话里跟带着刀子似的。“我在家一样能睡,”她反驳。

    程仲然似是不想分散注意力,连眼神都未曾赏给她,只是冷声道了句;“猪窝。”

    傅冉颜气的一口气没提过来险些闷死过去。

    视线转向一旁,没了什么好脸色。

    涠城酒店程仲然跨大步下直升机,走了两步发现身后人没跟上,这才转身将人抱下去。

    “回头让医生来给你瞧瞧。”

    “不用你假好心,”她面色泛红,话语严厉。

    “疼死你别跟我喊,”程仲然脾气也上来了。

    将人放在房间,就出去了,唯独留下傅冉颜一人在酒店挺尸,她睡完一觉起来,未见程仲然人。

    吃过早餐,依旧未见程仲然人。

    直至晚餐时间将至,她百无聊赖打开房门,赫然见门口杵着两尊大佛,吓了她一跳。

    “这是干嘛”她问,话语冷厉。

    “恩、程长官说让我们看着您,”训练有素的保镖开口,话语都是恭敬的。“看着我干什么怕我跑了我特么现在一没手机二没钱,能跑到哪里去”傅大小姐没好脾气了,上来对着保镖一通臭骂。

    骂完之后才想到,骂他们没用,不过是给自己找心塞罢了。

    “借点钱给我。”

    保镖不语,这不再她们的范围之内。

    “跟你们说话呢!”依旧无声。

    一拳头打在了棉花糖上,气的她险些绷不住破口大骂。

    “带我去找程仲然,”妥协,开始曲线解救自己。

    保镖对视一眼,似是在想这件事情的可行性,而后得出一结论,带程长官的女朋友去找他似乎不是什么问题。

    于是、保镖带路,找程仲然。这日、涠城海边别墅区,程仲然站在小区马路上同人轻声交代什么,身旁人静静听着,不时点头,不时言语。

    傅冉颜到时,坐在车旁望着正在办事的男人,并未上前打扰,只是稍觉有些奇怪,为何程仲然会出现在这居民别墅区,身为军人,出现的地方不应该是军队亦或是其他更为重要的地方

    看眼前如此其乐融融的情形,不像是有军事行动。

    傅冉颜静静望了几眼,只觉恹恹,没了兴趣。

    百无聊赖的坐在车里数着路边树杈有站着多少只鸟儿。

    涠城是个好地方,沈清就很喜欢。

    半小时过去,程仲然跟路人言语完,抬脚朝屋内而去,此举、不禁让傅冉颜坐直了身子,第一反应便是这丫在外面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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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你没什么要无问的吗?
    车内,沈清靠在陆景行肩膀上接电话,许是因为隔得太近,又许是因为傅冉颜的声响太过响亮,陆景行听见了。

    那侧,傅冉颜拿着手机一边拨电话一边跟程仲然周旋,出口的话语难免有些急切。

    傅冉颜话语一出,靠在陆景行肩头的人明显觉得男人身体倏然紧绷,带着僵硬。

    甚至是目光都落在她脸面上。

    陆景行想看清沈清面容,但由于她斜靠在自己身上,只能俯视,并不能看的真切,更甚的是路灯透过树影照下来,显得她整个人更加看不真切。

    良久,她只听沈清道了句平平淡淡的“恩。”

    那侧,傅冉颜显然没想到她会如此平淡,有一瞬间的愣神,她停下与程仲然的周旋,站在原地,似是不可置信开口问道;“你知道”她又是嗯了一声,依旧平平淡淡。

    “沈清……。”她喊了声,带着心疼,甚至是嗓音轻颤。

    “有点累,等你回来再说。”她知道傅冉颜能见到陆槿言,一定是在涠城,所以才说,等她回来再说。

    沈清的话语不多,但陆景行似乎已经明了。

    沈清知道陆槿言的存在,而且,还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她挂了电话,随手将手机搁在一侧,脑袋依旧靠在陆景行肩膀上,男人身形依旧僵硬。

    直至车子行至总统府院落,闭目养神的人似是知晓,从他肩膀上将脑袋抬起来,伸手将手机丢进包里,而后等着保镖过来开门,她下车。

    全程没有摆出什么不好的冷脸,也未曾太过热络。

    只是如她所言,有点累了,需要休息。沈清越是平淡,陆景行便越是担忧,这种感觉,比暴风雨前的宁静更为可怕。

    她迈步上楼,楼下,陆景行看着她平淡的背影出神,直至接近拐角时他轻启薄唇开口;“阿幽。”后者停住步伐,扶着扶手微微转身,疑惑的目光落在陆景行身上。

    只听其道;“没什么要问的吗”

    她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什么时候知道的”夫妻二人一上一下如此遥遥相望,陆景行温淡的嗓音开口,眼底蕴藏的是一汪深海与看不清的情绪。

    沈清并未隐瞒,如实告知;“你各地考察时,到你书房拿打印纸,底层抽屉,你放了照片。”

    她温淡开口,没有歇斯底里,没有质问陆景行为何在陆槿言还活着的情况下将她推上高位,也不再同他说累,不想管公司之类的话。

    因为她知道,无论她如何撒娇无理取闹,陆景行决定要放陆槿言自由,便不可能在让她回来。

    而她、不管闹得如何厉害,终究还是会在这个位置上永久坐下去。

    这是权利,也是责任。

    不在其位,不知其痛。

    沈清现在深刻能领悟这句话是何意思。

    “阿幽、尘世走一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陆景行凝视她,话语低低徐徐开口。

    沈清静默无言望着他,良久之后才开腔道;“我明白。”若是以往,她必定会歇斯底里质问陆景行,你的身不由己便是将我推上高位

    可现如今,如是婚姻这一遭,走的太累了,她不想在去闹,也不想在去争辩。

    说来也奇怪,明明才二十七岁,她却已经有了五十多岁的心态。

    陆景行并不想将日子过成父母那样的表面夫妻,可沈清今日的平淡,给足了他这种感觉。“你不明白,”倘若是明白便不会有前面那些事情发生,倘若是明白也不会如今日一般平静。“因为明白,所以平淡。”

    彻底知道争吵没有任何意义,所以不做任何无畏得争吵。“你……。”

    “你放心,我没想离婚,”陆景行话语未出,沈清抢话。

    以往,是陆景行提前打预防针,如今,换成了沈清男人胸口抽抽的疼着,这种痛远比沈清歇斯底里质问他怒骂他来的更为伤及心肺。

    这种平淡,不是之后历经岁月随着年龄增大的平淡,而是对感情无所谓的平淡。沈清给他传达的便是如此感觉。男人喉间一阵铁锈味冲上来,但却被他压制下去。

    良久,他唇角扯开压着嗓子开口;“去休息吧!”

    沈清闻言,淡漠转身。

    才离开,陆景行疾步去了一楼盥洗室,盥洗室内,男人弯身扶着盥洗盆咳出了血。这夜、沈清未见陆景行。

    第二日,依旧未见。

    第三日,沈清在办公室处理公务,手机传来短信,来自苏幕,她说;陆景行生病了。

    整整三日未见,她不知陆景行是如何想的,但自身心情却是很平淡。

    并没有因为陆景行的隐瞒而感到一丝气愤。

    苏幕短信过来了,身为标准儿媳的准则,她这通电话是要拨过去的。

    那侧、她隐约听得到男人的暴躁的声响。

    “妈、”她轻声喊,话语温温。

    苏幕看了眼被赶出来的医生护士,走远了些同沈清道;“今晨开会晕倒被送到医院来,醒来就在闹脾气,清清若是不忙过来看看”

    总统府起居室,陆景行躺在病床上,面色寡白毫无血色。

    躺在床上,一手搭着眼帘,一手吊着水。

    本应该是温和的人,此时却显得异常阴戾。

    徐涵说;最近先生情绪不大好。

    素来对情绪把控有加的人今日竟然能被人说情绪不大好,只怕这个不大好,不简单。

    天晓得,徐涵在心里哀嚎,她们这几日简直是过的人不人鬼不鬼。

    但这话,不能说。“身为一国总统,你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体,出不得任何差错。”

    苏幕终究还是没忍住,站在床沿开始教训起人来。

    床上,男人始终神色平平,听着自家母亲的训斥。

    一身白衬衫都未曾换下来。

    一旁佣人护士低垂头听闻前总统夫人没好气的教训儿子,无一人敢抬头。沈清来时,站在门口听着苏幕念叨陆景行许久,直至候在门口的徐涵看不下去了,频频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看我干嘛”她问,满脸疑惑。

    “先生好几日都没回家了,”徐涵开口,哀哀怨怨,陆景行不回家,他们就要陪着守在办公室。“你家先生时常不着家,”隔三差五的就在外面,这事儿能怪她“您好歹打个电话关心下啊!”徐涵再度开口。

    沈清耸耸肩;“我打了,他没接。”她真打了,除了第一晚回家就累到睡着之外,后面两日都打了,陆景行没接,难不成让她抱着儿子去总统府接人回来徐涵无语了。

    望着沈清的眼神依旧是哀怨凄惨,看到她怪慎得慌,索性,伸手敲了敲房门,推门而入,才阻了苏幕念叨陆景行。

    “清清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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