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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李不言

    男人在里头恩了一声。

    沈清靠在床头百无聊赖等着陆景行,不过是一顺眼的功夫,瞅见陆景行手机搁在床头,顺手拿起来,入目的依旧是那张屏保。

    静看了会儿,伸手将手机放下去。

    处在她们这个位置上,谁的手机上没有重要文件

    能不看,便不看。

    手机下,压着陆景行每晚入睡前会翻上两页的一本书,一本来自国外,关于描写政治的书籍。

    她素来不爱看这些繁琐沉重且会让人怀疑人生的书籍,但陆景行涉猎颇广,他从军事书籍到育儿经,样样都翻过几本。

    “公司如何了”正在游神之际,陆景行满身热气从浴室出来,微短的头发湿哒哒的滴着水,下身着一条短裤,上本身的水渍尚未擦干。

    打量数秒,适时挪开目光;“掌控中。”

    陆景行拿着洁白的毛巾在短发上来来回回,而后,许是觉得差不多了,伸手,毛巾飞进了浴室的衣篮子。

    转身朝衣帽间而去,就这一转身。

    沈清面色红了红。

    男人后背那盘横交错的伤痕可谓是相当眼熟。

    不久前,陆景行因要出席总统府宴会,但又恰好那日夜间总统府加班未归,徐涵去了衣物过来给他,因着身旁秘书都是男人,并没那么多忌讳,陆先生及其自然的当着众人面开始换衣服,只是这衣服才将将脱下,身后之人不知是谁倒抽了口凉气。

    随之而来的是一句惊恐的询问;“阁下、您后背怎么了”

    徐涵心头一惊,身为总统的贴身副官,不存在阁下受伤他不知道的情况。

    忙绕到身后去看,这一看,徐涵可谓是心头颤了。

    随即干咳了声,话语义正言辞带着些许嗔怪;“阁下从军多年,身上有伤痕不是什么大事。”

    见鬼的从军多年身上有伤痕不是什么大事,老大身上这伤分明是女人的爪子抓出来的。

    细细长长密密麻麻的且还就在肩膀那一块。

    除了沈大小姐,谁还有这本事

    真是见鬼。

    一屋子人都在惊奇中,反倒是总统阁下依旧是慢条斯理嘴角擒着浅笑一颗一颗的系着纽扣。

    似是全然不知众人说的就是他似的。

    亦或是他乐于众人见到他后背那密密麻麻的抓痕。

    徐涵不免在心里暗搓搓道:心真大。

    只怕是沈大小姐以后得同身旁盆友一样套上一个凶悍的名头了。

    这方,卧室内,陆景行光裸着身子进了趟衣帽间,在光裸着身子出来。

    肩膀上依旧贴着白沙布,许是刚洗了澡的原因,纱布微微湿。

    “掌控她一人远不够,”陆景行伸手拨了拨短发,并未急着上床睡觉,反倒是去了起居室倒了杯水进来,沈清想,若非这会儿天色已晚,只怕是陆先生能端着杯清茶进来坐在床沿同她慢悠悠聊着。

    “家人”她问。

    男人斜靠在贵妃榻上姿态悠闲。

    轻轻点了点头。

    沈清视线落在他手中水杯上,眨了眨眼睛。

    有些渴。

    数秒过后,陆景行笑了,且笑声异常悦耳。

    本是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端着杯子起身,将自己喝了半杯的水递至自家爱人唇边,轻声呵斥;“傻、渴了不知道喝水”

    “没人倒,”她应了这么一句话,伸手握着陆景行的手往嘴里送水。

    一杯水,陆先生喝了两口,剩余的全让沈清这个水桶给灌进去了。

    男人伸手扯过床头柜纸巾擦拭她唇边水渍,没好气开口;“总统府内宅佣人加上管家足足三十三人,且还不算外院修建花草维护花草树木的,你同我说没人倒水,改明儿我问问,是不是真没人给你倒。”

    陆景行这话是说给沈清听的。

    若真是想喝水了,自己也会去倒,不过就是懒。

    这总统府,陆琛也会好,陆景行也罢,许多细小的事情都愿自己动手。

    沈清闻言,轻嗔了人一眼,伸手掀开被子往里头挪了挪。

    “还喝不喝”陆先生温柔的目光近乎要滴出水来。

    后足摇头。

    他起身之际,沈清在一次看到了男人后背伤那密密麻麻的伤口。

    只觉头疼。

    这若是让外人看见了,不得将她编排的五颜六色

    殊不知,外人已经瞅见了。

    “上帝欲要让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你先让她得意忘形一段时间,”陆景行将话语扯回正题,伸手关了屋子大灯,而后迈步至床沿一侧伸手掀开被子坐进去。沈清滑溜进被子里,恩了一声,准备睡觉。

    不想,陆景行宽厚的大掌过来,让她一个惊颤。

    沈清一直知道,陆景行的手掌分两种,第一种,倘若他只想搂着你睡觉,只会将大掌留在你身上某一个地方便不动弹了。

    倘若他想干些什么,那双宽厚的爪子便会在你身上来回不定。

    比如此时。

    他显然是起了色心了。

    陆景行素来是个对欢好之事不怎么控制的人,一切全凭高兴。

    可每每,都得看沈清脸色,沈清若是给,他皆大欢喜,沈清若是不给,他苦哈哈的当和尚也是要当的。若是放在前两日,他断然不敢起色心,可今日、眼见二人关系有所缓和,便开始色心色胆都冒出泡来了。

    陆景行、及会看沈清面色。

    沈清好与不好关乎他能否吃肉喝汤。

    “来一次再睡,恩”男人蛊惑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你受伤了,”她试图找借口拒绝,但又不好拒绝的太过明显伤人自尊。

    “肩膀而已,没有印象,”男人说着,手中动作稍大。

    “就一次,”先说断后不乱,沈清开始给人规定次数。

    按照往日经验,只要她冷了陆景行一段时间,这人若是重新吃上肉必然是要将她折腾的腰酸背痛才罢休。

    每每陆先生总会苦口婆心的劝导她,欢好之事要如同细水长流才能宜身又宜心,倘若是久旱逢甘霖般难免总会让人觉得难耐。

    对于沈清尚未开始就定下的规矩,陆先生是想笑的。

    “好,”男人一口应允。

    可有用吗

    没用。

    这方面,不是你说一次就一次的。

    他有的是手段撩的沈清欲罢不能肝肠寸断。

    一次变成两次,两次变成三次。

    许是前面陆景行频频裸着后背在她跟前晃悠,这夜,沈清的爪子并未在他后背添新伤。倘若是实在难耐了便伸手推搡着他。

    于陆景行来说,他更喜沈清的爪子满后背来回。

    最起码情到浓时,他不用停下来。

    清晨,沈清是被陆景行闹醒的,睁眼,入目的便是男人一脸坏笑的面容。

    夜间折腾大半夜,晨间没睡好,自然是没什么好脾气的。

    但好在,沈清性子稳妥,没好脾气也不乱发脾气,顶多是转身掀起被子将自己捂在里面,以此来彰显自己的不满与烦躁。

    陆景行笑着伸手将人的脑袋从被子里解放出来。

    “乖、起来,跟你说点事,”清晨六点,陆先生起床欲要出门上班的人忽而想起什么,又折回来了。

    将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人闹醒。

    惹的人没了半分好脾气。

    最终,还是铩羽而归。

    清晨沈清离开时,苏幕告知她询问沈风临之事,她才想起,点头应允。

    且还将此事告知章宜,安排上议程。

    陆氏集团近期走向异常奇怪,奇怪在这诺大的一个公司,同事之间聊的不是董事长,亦不是公司收入征长,反而是一个新提拔上去的董事长助理。

    韩梦这个名字,近几天,在陆氏集团被反反复复搓扁捏圆揉碎了塞进大家的耳朵根子里。

    上到公司董事长,下到公司扫地阿姨悉数知晓这好号人物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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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章:野狼依旧是野狼
    逆水行舟用力撑,一蒿松劲退千寻。

    他与沈清的这段婚姻要全力以赴才行,一旦松手,二人关系难在修复。

    滴水穿石不不不、这分明是一场铁柱磨成针的游戏。

    直升机上,陆景行目光停留在不远处的一副作战图上,他身为一国总统,手握全国明暗大权,此番,谋划已久,怎能让落空而归。

    而俞思齐,也万分知晓,陆景行想一窝端了这群人的决心。

    他本没有底线,但自有了沈清,他的底线便是沈清。

    这些人,敢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围追他爱人,即便是不爱,也会送去半条命。

    身为一国总统,本不该从事危险行业。

    但此时、他显然未曾想那么多。“想清楚了”俞思齐伸手将插在腿上的剪刀拔出来,目光淡淡望向陆景行。

    后者靠在直升机璧上闭目养神,话语冷淡无痕;“古人云:不破不立,不塞不流。”

    不破除掉旧的事务难以建立起新事物,不先堵住河道没办法让他更好流通。

    何来想清楚与没想清楚一说,事情一旦冒出些许苗头就该给它直接掐死在摇篮里。

    注定是场血洗之战。

    这方,陆景行亲自投身险地。

    另一方,沈清独自坐在起居室许久都未曾挪动地方。

    边境组织知晓她们的人被抓了,只怕是怎也没想到,领兵前来的会是一国总统。

    一方进攻,一方布署,亡命之徒,似乎没有什么可怕的。

    一方不怕死,一方必要你死,这场战役,注定无休止。

    陆景行穿上正装站在镜头面前是温文尔雅的一国总统,脱下正装穿上作战服是保家卫国的铁血军人。

    他自幼梦想从军,成年后勘破家族命运回归高位,这一切,谁能说不是一次洗礼

    他虽身为一国总统,但骨子里,依旧热爱军队。

    边境,一群如野狼般敏捷的人穿梭在屋檐下,领头人侧耳聆听动向,数秒之后一扬手,身后人前行。

    月黑风高杀人夜。

    陆景行他们每一次紧急任务似乎都在暗夜中进行。

    临近十月底的天,阴沉沉的,秋天要走不走,冬天要来不要,偶尔秋冬季节交错全全上演。

    寒风刮得你骨头都疼了。

    这夜,首都上半夜是个无风天,但到了下半夜,凛冽的寒风刮起来,刮得屋外树木呼啸。

    入夜、因陆景行不再,沈清带着小家伙一起睡,后半夜,苏幕许是听到风声刮得骇人。

    掀起被子起身,惊醒了陆琛,后者掀开眼帘淡声询问;“怎么了”“起风了、我上去看看辰辰,”说完,贵妇人披着睡袍上楼。

    四楼起居室里,沈清带着孩子躺在床上,小家伙睡的憨甜,可沈清却是睁眼许久。

    听闻卧室门把转动的声响,以为是陆景行,不料一转头,隔着微光看见的是苏幕的身影。“母亲,”她撑着身子微微起身,许是怕吵醒怀里的下家伙,声音及轻。

    而苏幕亦是如此,反手轻轻带上门进来,迈步至床沿伸手掩了掩小家伙的被子,“怎么还没睡”问这话时,她的掌心落在了沈清的脑袋上。她六岁,严歌谣去世,此后多年并未尝到母亲在身旁的滋味。

    却在嫁给陆景行之后,频频被苏幕一些细小的细节弄的热泪盈眶。

    “您怎么起来了”她问,话语淡淡。

    “起风了,外面狂风怒号的,不放心,就上来看看,景行今晚又不在家,怕你们怕,”苏幕轻柔的话语如同羽毛拂过,撩拨着她这颗胡思乱想的心。沈清闻言,嘴角牵起一抹淡淡柔柔的浅笑。

    “还好!”苏幕闻言,叹息了声;“傻丫头。”苏幕眼底有过一闪而过的哀伤,这抹哀伤被沈清精准的捕捉到了。

    她撑着身子起身,伸手掩了掩小家伙的被子,望着苏幕轻柔开口;“您想槿言了”苏幕闻言,笑了,眼底闪了一抹泪花,伸手摸了摸沈清的头发;“还是清清懂我。”自己的女儿,许久未见,怎能不想。

    “您可以去看她,”沈清直言。

    “不了、她有自己想要的生活,即便是身为母亲也要理解女儿才对,清清以后就知道了,”苏幕这话说完带着一股子浅笑,这笑里透着许多无奈。

    提起陆槿言,苏幕避重就轻的岔开了话题,

    午夜促膝长淡中,沈清发现,陆家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

    苏幕,陆景行,陆槿言,包括陆琛,每个人她都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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