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李不言
换句话来说,他此时并不知晓该如何同沈清开口,该如何同沈清说,他想在要一个。思来想去,总觉得今日开口稍显匆忙。并不大好。
陆景行的欲言又止不免让沈清多想。
“你不说,我晚上可能会睡不着,”抬手捏着男人精壮的臂弯,一下一下的看起来像撩拨。
人的好奇心总是特别旺盛的,沈清也不例外,陆景行的欲言又止,如果此时不说明的话,她可能会整晚都睡不好。
“好奇心这么旺盛”陆先生取笑她。
“恩…”她毫不避讳大方承认。
“我们……”陆景行话音延长,沈清仰头盯着他。
“辰辰一个人终究是孤单了些!”
他本意是想说再生第二胎的,可思来想去,话锋一转就变成了如此。沈清是个精明剔透之人,许多隐晦的话语,即便你说的不明白,她也能琢磨清楚,此番陆景行的欲言又止,以及他今晚的姿态,沈清已经知晓这话的重点在哪儿了。
她伸手将被子压在胸前,以免春光外泄,半撑着身子起来望着陆景行,有些隐隐的困惑。
此前她对于生不生二胎这件事情从未有过任何意见,反倒是陆景行一口咬定,只要辰辰一个人就够了,就连上次他们**难耐,并未做防护措施,陆先生还亲自给她喂了药。这会儿琢磨了睁眼就是为了这事儿,沈清难免会疑惑。
“不是说不生了吗”
天晓得,她说这话,异常平常,这是一句平平常常简简单单的陈述句与疑问句,并不带任何复杂的情绪,可她这句话落在陆景行耳里,就成了质问与不耐烦,男人心头一颤,伸手将人搂进了怀里。
宽厚的大掌在她短发上来来回回,话语带着半分焦急,“不生不生,别生气,我这不是再商量吗”
陆太太额头小鸟飞过,一阵无语。
她自认为他的话已经够平常了,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波澜够克制了。可陆景行还能误解她的意思,这一国总统到底是怎么当的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说着,他菲薄的唇轻啄她面庞,温柔宠爱。
伸手推开他,佯装生气的面容望着陆
第四百六十八章:陆先生说:谁都能虐我
今日的天气如同多少个午后的天气一样,阳光明媚,11月初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寒风尚且还未刮起来。
出了公司大楼,沈清仰头感受阳光,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弧度。
高亦安选的地点并不在市中心,所以一路开车过去的时候,许是因为今日是周末,路上三三两两的看着一些父母带着孩子穿着登山装。
首都有山吗
有的。
但她不太清楚都有哪些山。
人与人之间的生活总是不大一样的,别人的家庭周末能全家出动去户外,而她与陆景行的业余活动仅限于总统府院内散步。
婚后四年,唯一一次还是在江城。
想来,他们之间除了家财万贯,权势滔天之外也不过是个贫瘠之人。
生活太过贫瘠,拖累了小家伙和他们一样。
周末,艳阳高照,谁能说不是个外出的好天气
沈清到达约定地点是,高亦安似乎已经到了许久,甚至是桌面上摆的笔记本电脑,正在开一通视频会议。
见此,后者轻挑眉,显然是有些诧异。
她伸手拉开椅子坐下去,而后轻手轻脚的给自己倒了杯水。
一边轻啄一边笑眯眯望着高亦安。
三五分钟后,男人结束了这场会议。
沈清将手中杯子握在掌心,笑道,“难得见你有如此时候。”
他将笔记本搁在一旁座椅上,“你没见到的多了。”
撩了眼沈清,“吃点东西”
“午餐晚餐”
现在是下午时间2:25,吃晚餐尚且还早,吃午餐时间已过,高亦安这不上不下的一顿饭,到底是吃早餐还是吃晚餐
“一起来,”他倒是随意。好像有许久时间,二人未曾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吃饭,想起那时在江城,真真的是岁月不饶人。
一顿饭,基本上是高亦安在吃,沈清端着杯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往嘴里送着清茶。
静静欣赏着高亦安的吃相。
忽而想到一个问题,一个让高亦安有些忧桑的问题。
“你今年多大了”
男人正在吃饭的手一顿,嘴里尚且还在咀嚼食物,抬眸望向沈清,好端端的问起年龄
是准备感叹岁月催人老
“准备感叹时光易逝”他问,尾音轻扬带着些许疑惑。
“想算算我俩认识多少年了,”她笑,随意找了个借口。
“八年,”高亦安回答她的话题,继续低头吃饭。
嗯…沈清想了想。
高亦安今年39了,即将迈入40不惑的大关。
还真是岁月无情催人老。
一顿饭吃得不紧不慢,这顿饭吃完已经是临近3:00的光景。
她也不急,慢悠悠的等着。
临了,男人扯过一侧纸巾擦了擦嘴,随手团起来丢进垃圾桶,双手交叠望着沈清,大有种正戏到来的架势。
“关于我和傅易寒之间的事情没什么好调查的,”高亦安从一开始就知道沈清在调查他与傅易寒之间的事情。
商场上的战略似乎没有什么好调查的。
查来查去不过是利益冲突罢了。
“你跟傅易寒之间的利益冲突,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我是偏向你的那一方,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教我的。”
沈清话语落地,高亦安放在桌面上的手微不可查的紧了紧。
心头有那么一处地方软了软。
“以你的傅苒颜的关系,不应该是偏向他”“一码归一码。”她与傅苒颜虽说是好友,但商场上的事情并非一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索性是一码归一码,她最起码还是分得清楚的。
关乎利益,还得慎重。
“傅大小姐听了会很伤心的,我可是听说了,她为了你,谁都敢撕。”傅苒颜那个泼妇,无论是在江城还是在首都,但凡是关与沈清的事情,傅苒颜都异常敢出手。
“她能理解…,”沈清答,万分肯定。
沈清调查高亦安和傅易寒之间的事情,当事人一开始就知道,是她不够隐秘,还是高亦安太过料事如神
但换句话说,既然一开始就知道,为何一直未曾开口
按照高亦安的性子,倘若是事情一开始没有扼杀在摇篮里,那么后面不大在会去管这件事情。开始今日、难解。
沈清望着高亦安片刻,手中杯子转了几个来回之后才开口;“竟然一开始知道,为何到现在才说不像你的行事作风。”
“我的行事作风怎样”这话,高亦安是笑着问的。
可沈清面色却因这话微微变了变。
也是、她离开盛世集团已有两三年,高亦安的行事作风不可能多年不变,想来还是她这话稍显轻浮。
“抱歉,我没别的意思,”她适时开口道歉,拉开距离。
而后者,明显觉得她的话,可不说。
高亦安对沈清的感情,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但很奇怪的,他周边的所有人都看的出他对沈清心怀不轨。
天可怜见,他自认为自己还算是正人君子。
怎在他们眼中就成了破坏别人家庭的阴险小三了他活了四十年,在去当小三,多亏的慌
无论从哪个层面哪个角度去说,都不是什么划算的买卖。
犹记得某日,正在开会的人接到来自一国总统的电话,彼时,陆景行借机上任,并未举行上任仪式,沈清尚且还住在瑶居。
他从瑶居出来的第二日陆景行电话过来,话语虽平淡,但不难听出警告之意。
高亦安初觉陆景行手中阴暗是在江城,有人阴沈清,他将一个半死不活的人送到自己面前来,从而一举多得,处理了伤害沈清的人,也给了他一个警告,更甚是还让警察局局长回家养老去了。
那时,他只觉这个男人手段异常高超,平常人一般不是对手。
可当他接到来自陆景行电话时,才知晓,这个男人的手段远不止那般。
陆景行话语直白,警告他不要有非分之想,对于他跟陆槿言之间的合作尚且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倘若是事关自家老婆孩子,休要怪他赶尽杀绝不留情面。
他当时怎么回答的
“阁下,生而为人,都处在一个公平的平台上,您这样,只怕是有失一国总统的风度。”
对、他是如此说的,话里话外带着对陆景行的挑衅。
陆景行笑了声,话语冷厉带着森寒,堪比来自寒冬腊月那刀子似的寒风。
“高董,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不管你是谁,都得低头,”这是陆景行最后一句话,他似乎很忙,打电话的时候高亦安都能听见那侧的吵杂声。
话语结束,一切才将将开始。
从八月到十一月,盛世集团问题不断,大小问题轮番上演。
他成了空中飞人,每日奔波在各个地区处理棘手问题,盛世集团的股票跌了又跌。
他的利益,损了又损。
按理说,他应该后悔的,后悔什么
后悔招惹沈清让陆景行不痛快,从而让自己损失那么多利益。
可并没有,他没有丝毫的后悔。
甚至是无所谓的态度。
思及此,高亦安浅然一笑,靠在座椅上的人笑意悠悠。
“笑什么”沈清只觉奇怪。
笑大家都觉得我对你图谋不轨。
但这话,高亦安没敢说。
“笑婚姻当真是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当初,沈清不情不愿嫁给陆景行,二人数次闹离婚,可最终,也走到了一起。
且如今,走的稳妥。
谁能想到,不爱一个人,也会有爱的时候。
爱一个人,也会有不爱的时候。
沈清爱沈南风爱了一个青春岁月,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一度让她在午夜买醉深夜痛哭,可最终,不过是如同用完餐后放筷子一般放下了。
沈清不爱陆景行,沈家长女开车撞一国太子爷的传闻至今还历历在目,可如今,生儿育女,这段婚姻也并非过不下去。
沈清闻言,抬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而后嗤笑开口;“若说奇怪,当真算不上,不过是放弃一些东西,看清一些东西罢了。”
这世间,任何东西都不能看的太重,看的太重自然是要伤心的。
情最难久,故多情人必至寡情。
“确实如此,”高亦安点了点头,喝了口水。
而后又将话语往正事上拉了回来,谈论起他与傅易寒之间的事情。
这场交谈结束,四点的光景。
二人一前一后似是平常老友般从会所出来,临走时,且还就着下午阳光站在停车坪前浅聊了数十分钟,颇为愉快。
直至最后,沈清提及近日有空回前往江城看望郭岩母亲。
而郭母住在高家老宅,出于客套,他说了句若是要去,提前告知,
沈清笑着应允。
临走时,出于绅士风度,高亦安拉开后座门让沈清进去,目送其离开。“老板,回公司还是去机场”
“回别墅。”
秘书闻言,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驱车前往别墅路途。
下午四点,沈清回别墅时,恰好见覃喧从秘书办出来,见了她愣了愣,本是要离开的人又跟着她一起会了办公室。
“韩梦在监狱里死了。”
秋天,天干物燥,人说的话多了自然是容易口渴,沈清在外归来,本是要端起桌面上冷却的白开水喝一口的,可听闻覃喧这突如其来的话语,顿住了手中动作。
“谁干的”话语寒凉,带着些许诧异。
而后方,覃喧摇了摇头。
表示不知。
沈清眉头冷了又冷,似是隐隐有些猜想,但又不敢确定。
“去忙吧!”首都是个大染缸,一不小心,就会被人被人踩了脊梁骨。
这日下午五点,沈清准时离开办公大楼,从大厅迈步至停车场这段路,她隐隐觉得有些凉飕飕的,紧了紧身上风衣外套,朝停车坪而去。
回到总统府,出奇的,陆景行这个时间点竟然在家。
总统大人站在衣帽间换衣服,秘书余桓在撞见他那满背抓痕之后不自觉的转身,却不想这一转身,撞见了站在衣帽间门口的总统夫人,顿时觉得脸面无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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