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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谋妻:婚不由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李不言

    “敞开门有什么不能说的”沈清怒言直视他,陆景行这人在自己这里哪里还有半分你信任可言

    “敞开天窗说亮话是吧”陆先生伸手脱了身上灰蓝色西装外套,随意搭在座椅上,而后缓缓渡步朝沈清过来。

    停步至沈清面前,伸手将她的手从门把上放下来,书房门关门那一瞬,陆先生低头擒住她的薄唇,狠狠撕咬着,似是将所有怒火都藏在了这个吻里,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用力,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满嘴血腥味没关系。

    要痛一起痛。

    门板,书桌,最终到沙发。

    事后,陆景行将脸埋在她脖颈狠狠啃咬着,疼的她眼泪直流而下。

    三五分钟过后,陆先生起身,替她整理好衣物,坐在对面一本正经看着她,就好似刚刚发生的一幕都是幻觉。

    沈清此刻,头发凌乱,衬衣领子微敞,露出精瘦的锁骨,上面布满吻痕。

    裙摆在腰际。

    怒目圆睁瞪着陆景行,双眸之间都快泛出火花来了。

    她是疯了不然怎会白白送上来给陆景行吃干抹净是疯了所以才会忍着满身怒火等着他回来算总账。

    抬手,附上面颊,所有情绪掩藏在双手之间,陆先生始终面色如常,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不言不语。

    “我是疯了,”她冷冽的嗓音带着些许颤栗,是疯了,不然怎会让陆景行一次次的算计自己

    起先,她尚且能忍,越到后来,越不能接受。

    安抚自己这颗乱糟糟的心已经够精疲力竭了,可为何

    他还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自己

    她猛然起身,想夺门而出,却被陆景行擒住手腕。

    “阿幽、”

    “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夫妻,凡事要沟通,可你呢你做事情跟我商量过没有你明知我不喜沈家人,偏生还自作主张,陆景行,话语权永远都在你手中,我活该被你凌虐,活该被你阴,”陆景行后面话语还未说出来,沈清直接劈头盖脸一顿疾言厉色脱口而出,将陆景行说的面色异常。

    “说是你,做是你,我呢”她问。

    “我是疯了,竟然会觉得你这样的男人隐隐可以托付终生。”疾言厉色,没有原则底线的话语悉数蹦出来,让着屋子的气氛一降再降。

    她何止是疯了,所有人都在告知她陆景行并非良人,可自己却动了恻隐之心。

    旁观者清这个道理,她怎就不懂了

    沈清此话一出,陆景行深邃冷冽的眸光泛出喜悦之光,突然崩现出来的言语让他心底开起了烟花,他为了什么

    处心积虑还不是为了能将这丫头的真情实感激发出来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最后几个字上,可以托付终生。

    可以托付终生,如此甚好,甚好。

    陆太太疾言厉色,眸光如刀子落在陆先生身上,而此时的陆先生就好似得了糖的小孩似的,笑出了声。

    双手叉腰立在书房,全然不顾身上衬衫凌乱。

    笑声悦耳,笑的如沐春风,笑的将陆太太给惊蛰住了。

    沈清愣住了,此时的她,就好像在浓雾天开车,看不清眼前道路,亦是看不懂陆景行。

    他是疯了

    “你父亲不会来。”

    闻言,沈清诧异的眸子落在他身上。

    “我想知道在这场婚姻里,阿幽是抱着什么心态来的,若阿幽早些说愿意将终生托付给我,该有多好”也省去了我整日提心吊胆。

    陆景行机关算尽,只为等她一句话。

    他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只为了能得自家太太一句话。

    他像猎豹,像猛虎,而陆太太是他的盘中餐。

    沈清的心都是颤栗的,早就知晓陆景行手段高超,可此时,亲自见证的时候还是会讶异。

    陆景行此人,手段高明,精于算计,多年游戈各国政坛,练就一身好本事,这身本事,无论是用在婚姻,还是政场上都足矣。

    他想得到的东西,步步为营处心积虑又如何

    一开始,沈清秉持着不争不吵的态度,毕竟,二人一周见一次,没必要次次都弄得剑拔弩张,可随后,她发现事情有些偏离轨道。

    不是她不争不吵就可以的。

    震楞中的沈清尚未回过神,陆景行一低头,俯身吻了下来,这次,温柔如水,像对待稀世珍品似的,一寸一寸品尝着。

    寒冬腊月,冰霜雪天,2009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下午四点,离2010年只有八个小时,整日,陆先生与陆太太情感跌宕起伏,上下速度如过山车,惊人心魄。

    旁观者看起来心惊肉跳,当事人经历起来心烦意乱。

    屋外寒风凛冽,屋内气温持续高涨,情起之处,陆先生呼吸隐忍,轻声问道;“可以吗”

    陆太太偏开额头,抵在他肩甲之上。

    听着他强有劲的心跳声,以及叹息声。

    “妖精,”陆先生隐忍道。

    随后,当着陆太太的面进了浴室,在出来,已然神清气爽。

    南茜端茶上来,见太太衣衫不整坐在沙发上,单手撑着额头,不由的低垂头颅,不敢直视,明眼人一看就知晓刚刚发生了什么。

    “中药熬了”昨日冯老开了好几副中药,南茜跟着拿回来,今日早晨开始就煎了,但女主人一整日未进食,谁也不敢提中药的事情。

    “煎了,”南茜答。

    “先下去吃点东西,”陆景行伸手将坐在沙发上的沈清捞起来,原想出去,可见她衣衫不整微微蹙眉,回了卧室,从衣帽间里挑了件毛衣裙出来递给她,示意换上。

    良药苦口这四个字沈清活了二十三载,今日才真真切切体会到。

    黑乎乎的中药摆在面前,隐隐产生了抗拒之意,但陆景行端着碗坐在旁边热切的眸子看着她,看的她心里痒痒。

    伸手端起碗灌下去之后,整个人都焉儿了,南茜端来水跟水果摆在面前,足足喝了两杯水才冲刷去嘴里的那股子苦涩味。

    2009年十二月三十一号晚,天气阴沉,隐隐有下雪的架势。

    陆先生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阴沉天气,唤来徐涵与南茜言语两句,足足说了十来分钟,在转身,将窝在沈清怀里的毛毛拎起来,“上去换身衣服,穿厚实点。”

    “去哪儿”除了外出有事情,陆景行鲜少有外出的时候。

    “去东方山,上头香。”

    “你信这些”沈清诧异,似是不相信这话是从陆景行嘴里说出来的。

    一个国家的首领,应当是无神论者。

    “泾渭分明不可语,怀敬畏之心就好,去换衣服,”陆先生三两句话解决了陆太太心中疑惑。

    晚八点,夫妻二人离开沁园,驱车前往东方山,刘飞,南茜,徐涵跟随。

    天冷降霜,路面湿滑,行驶格外缓慢,缓慢也就罢了,偏生路过市区时,堵车。

    长龙不见首不见尾,他们身在其中,九点,还堵在路上,行驶缓慢,慢慢挪动着,夜晚那一碗中药,此时起了反应,九点临近想上厕所,一直忍着不言语,实在是忍不住了,在车里坐着也不太安分。

    “怎么了”陆先生见她稍稍有些坐不住,柔声问到。

    “想上厕所,”陆太太靠在车窗上撑着头一脸无奈,堵车想上厕所,最无奈。

    闻言,前座开车的徐涵左右瞟了眼,“前面有商场。”

    “不过,前面的路通了,”徐涵又接着道。

    意思是,这会儿下去的话可能有点为难。

    “往前开,开到不堵车的地方再说,”堵了这么久,不能白白浪费了时间,沈清出声。

    陆先生坐在一侧,看了她一眼,随后道,“带你去上厕所,让徐涵开车到前面等着。”

    陆景行开了车门,带着沈清就近去了商场,可当看见商场女洗手间排长龙的时候,不高兴了,都扎堆了上个厕所怎还跟赶集似的都到一起了

    沈清倒是习以为常,女厕所不堵便不叫女厕所。

    “能插个队吗我太太比较急,”自古以来长的好看的总是能一路开绿灯,比如陆景行,有气质,有身材,有长相,有涵养,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堪比央视主持人,举手投足之间尽显贵胄之气,可就是这么一个天之骄子,为了让自家太太能早些上到厕所,轻声询问排队众人。

    沈清站在一侧,惊的张大嘴巴!

    不敢置信。

    她所认识的陆景行,素质涵养没话说,见过不少富二代官二代直接插队不尊重他人的,

    但第一次见像陆景行这般段位的人轻声询问他人是否可以插队。

    英俊潇洒,气质卓然的男人,为了自家太太轻声询问是否可以插队,可想而知,一路畅通无阻。

    沈清面庞红的透彻,抬手不好意思拦住面颊,进了洗手间,期间,陆先生站在洗手间外候着,见她出来,伸手递上手帕。

    如此俊男美女的夫妻二人,简直就是羡煞旁人。

    男人气质卓然,王者气息浑然天成,女人面庞清冷周身带着优雅气息,天作之合,男才女貌,用所有词语用来形容他们也绝不过分。

    结束,二人离开,就好似众人不过是做了一场梦,可终究还是有人暗自咋舌,如此夫妻,世间少有。

    众人议论纷纷,羡慕不已。

    有人暗嗔沈清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不然老公怎会如此卓然

    “徐涵他们开过去了,走一段,”陆景行牵着她的手出了商场,一路上人挤人,伸手将

    她护在怀里,不让人碰到她半分。

    跨年夜,多的是人出来凑热闹。

    开车堵车,走路堵人。

    沈清素来不喜欢这种热闹场所,所以,当有人不长眼睛踩了她一脚时,整张脸都垮了,

    陆景行看在眼里,伸手将她在往怀里带了带,轻生安抚着。

    “人山人海,难免会有些,阿幽要多些耐心,”陆先生一边搂着她出去,一边带着她挤出去,言语中尽是安抚。

    “人家若是为了看我踩你一脚,你能高兴”沈清毫不客气怼回去,刚刚那个女孩子若不是死活盯着陆景行看,自己能遭殃

    听闻如此不客气的言语,陆先生笑了,魅惑众生的轻笑挂在脸庞,嗓音格外悦耳,“我的错,下次在跟阿幽一起出来,我带口罩,捂严实了。”

    “油嘴滑舌,”陆太太毫不客气赏给他四个字。

    陆先生何其冤枉油嘴滑舌不不不,他从小接受宫廷教育,容不得油嘴滑舌,陆太太这罪名,不成立。

    庆幸徐涵这车也没停远,走了一段便见车子开着双闪停在路边,二人上去,满身寒气。

    东方山隶属江城地界之内一处名山,上面有一寺庙,建于百年之前,在江城颇有名气,香火旺盛,沈清的名字,来自东方山主持,严歌瑶活着的时候是这里的常客,去世后,沈家只怕是再也没人来祈福平安。

    陆景行今日在市府同市长会面,敲定今日来上头香,天寒地冻,本不想带沈清来,可放在家里又显得不太好,沿路走来,那些小情侣哪个不是一起过跨年夜的

    进寺庙时,市长早已到达,反倒是陆景行与沈清有些姗姗来迟,听闻二人寒暄,静静立在一侧,不应允,不插话。

    直至主持出来,唤了她一声沈小姐,她才回神,将诧异的眸光投向他。

    显得万般不解,自己虽臭名远扬,但连远在深山的和尚都能知晓自己,这点就让她诧异了。

    “平安夜当天,沈先生来了一趟,以沈小姐的名义捐了香火钱,”主持话语清淡而出,

    沈清心里诧异,面上却平静,朝主持缓缓点头,算是知晓。

    “沈先生素来慈善,也难怪,”赵市长闻言轻笑言语。

    沈风临在江城建有慈善基金,多年来广拨善款,致力于慈善事业,江城也算是人尽皆知,

    今日主持这番话,众人也自是联想到那处去了。

    可沈清插在兜里的手却不自觉紧了紧,她想到的,并非沈风临。

    陆景行与市府一群人坐在会客厅浅聊,寺庙不比沁园,自然是没那么温暖,闲来无事,

    沈清将眸光随意乱瞟,夜晚的东方山漆黑一片,也没什么好看。

    十一点五十五分,主持领着众人到大殿,点上香火,分发给众人,陆景行与赵市长在前,其余众人立在身后,手握清香,钟声转点,爆竹声响,众人低垂头颅手持清香,沈清亦是如此。

    “许了什么愿”陆景行站在一侧,笑问。

    “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沈清浅答。

    尽是敷衍之味,陆景行浅笑,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短发,笑的宠溺。

    “阿幽心系我,所以连着我的愿望一起许了”

    “沈小姐,”众人回到会客室,上完香准备离去,东方山主持轻唤住她。

    “借一步说话。”

    沈清疑惑,却抬步跟上去。

    主持一番话语下来,将她激的体无完肤。

    她何其卑怜,

    此时的沈清,心中翻腾,堪比孙悟空腾云驾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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