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无限反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尖椒伴余生
倒是认死理这一条,实在是好!真是连老天都忙着咱们娘娘,这样的人不怕她闹出个什么幺蛾子来。
云翕住着十人一间的大通铺,也没什么私人物品,只一件换洗衣物和被褥,包着就要走。
“就这些”
“就这些。”
“这些用不着,不用拿了!”
腊梅话落,云翕顺手就给了同屋的,木木的样子,腊梅越看越喜欢。
最终把云翕安排在锦绣宫后殿的一处单独小院儿里,据说是先帝时期的某位后妃,嫌弃主殿太过铺张,专门建了个环境优美和心意的朴素小院子。
如今倒是便宜了云翕,当然,最主要是,娘娘实在看不上那位太妃的做派,加之院子的前主人死的不好看,给了云翕正好!
之前分配的人早就到了,见着两人进来,齐齐行礼,“见过腊梅姑姑,见过云翕姑娘。”
腊梅拉着云翕,给一一介绍,指着站在最前面的两个宫女道,“流沙,流云,以后就跟着你了。”
对流云流沙正色道,“以后好好服侍云翕姑娘,若有什么怠慢,胆敢偷奸耍滑,报了娘娘一并打出去!”
一干人等跪下表衷心,到底是真怕还是装怕,心里的鬼只有自己知道。
除了流云流沙,还有几个原本就是这个院子的粗使,总共五个人。
“姑姑尽管放心,我们定照顾好云翕姑娘,不给娘娘添乱。”
“是呢是呢,姑姑放心吧!”
流云急急的接了流沙的话,几步窜到腊梅跟前,很是熟稔的馋了腊梅的胳膊。
“姑姑要进去看看吗奴婢已经铺好了床榻,猪苓,澡豆,熏香都已备好,现在就等教养嬷嬷来了。
第121章 宠妃的洗脚丫头(5)
沈玉暖还在想,找个什么借口将这两个小丫头支出去,结果倒好,腊梅走后,转眼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她来这里两天了,看过原主的记忆以后,决定暂时不做出任何改变。
不急着洗髓,顺着原主的性子,每天只吃两餐,馒头是主食,运气好了抢到的菜里能有点荤腥子,一般就是普通的素菜,啃干馒头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早上四点起,要在大多数人起来前把院子打扫干净,等伺候主子娘娘的宫女太监起来以后,就该负责擦拭外面的亭台楼阁。
扫洒的宫女太监到下午大致就能休息了,她却不能,还有个活计,就是替萧贵妃洗脚按摩。
一整天就像陀螺一样转,只有到晚上才能歇着,是真累。
原主本是粗使宫女,只因某天洗脚的那位出了事,又不能让娘娘等,当时管事的随手一指,把要去厨房吃饭的原主点了出来。
死忙当成活马医,没想到原主是个有手艺的,因家里父亲有脚疾,从小看着母亲给父亲按摩,很是学了一手。
就这么阴差阳错的成了洗脚宫女,原本的扫洒活计却没有因为升了洗脚宫女就放下。
被欺负惯了的原主,一样做着原本的一切,只为了息事宁人。当她早上四点起来的时候,该去扫地的正主却呼呼大睡。她忍!
原主姓夏,名云翕,断文识字,本不该过这样伺候人的生活。
父亲是举人,母亲是乡绅家的女儿,有一儿一女,家庭和乐。
父亲本可以谋得一官半职,但出了事故,有了脚疾,不能为官,做个地主大户却是轻轻松松。
谁知夏云翕八岁时,所在县城所管辖的下级镇发了洪水,随之而来罕见的瘟疫。
本来县城不该有事,奈何难民投奔而来,反应不及,一整个县城的人岌岌可危。
夏父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感染了瘟疫,哪怕家里有银子,却买不来一副药,更别说请大夫了,没两天就去了。
家里天塌了,夏母也跟着一病不起,作为长姐的夏云翕既要安抚好幼弟又要照顾母亲,还要谨防流民窜进来。
哪怕悉心照料,夏母还是走了,紧随夏父的脚步,留下两个稚子,困在原地进退不能。
随着时间的推移,死的人越来越多,不见朝廷作为。物价又飞快攀升,家里很快断了口粮,下人早在父亲去世时散了大半。
以为剩下的起码忠心,谁知道留下的才是包藏祸心,将家里的银钱卷走不说,还将年幼的夏云翕和胞弟拐了出去,贱卖给了人牙子。
夏云翕也算机灵,清楚自己的样貌在人牙子手里很可能被卖到那些脏地方去,又实在不知如何解救自身,最后装起了傻。
为了逼真,为了让人相信,她装受了刺激听不懂话,撒泼打滚口水鼻涕直流,糊一脸一身,问话也不答应,看人直勾勾的,还是斗鸡眼,不会眨眼睛。
真就骗过了人牙子,这么一路被转卖,最终进了宫,也就不再装傻,开始装起木头桩子来了。
年幼时发现装傻装木有用,装着装着性子里就真的带出了一股傻劲儿,年纪慢慢大起来,幼时的那股机灵劲真没了。
尽管脑子不灵活,心里却清楚,她唯一的心愿就是等到二十五岁了出宫。
能在平常乡绅富贵人家做个教养嬷嬷,教教规矩礼仪,攒些银子,就去找她胞弟。
所以她从来不惹事,在宫中想要不惹事,最好的办法就是被孤立起来,成为一个威胁不了任何人的透明人。
夏云翕真的这么做了,且很是成功,成功的代价是,谁都可以欺负,谁都能踩两脚。
她不抱怨,只一心数着日子,盼着出宫。
梦碎在十五岁上,藏的很好的夏云翕突然被萧贵妃娘娘看上,成了对方谋求子嗣的工具。
从此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命运的线掌握在别人的手中,她像提线木偶一样,做不得半点主。
怀胎七月
第122章 宠妃的洗脚丫头(6)
教养嬷嬷来可不是为了教规矩,而是来检查身体的。
沈玉暖被脱的一件不剩,站在老嬷嬷面前,这位嬷嬷检查的很仔细,恨不得拿个放大镜,一寸都不放过。
不断的动动这里,捏捏那里,就连羞人的那里也不放过。
她一直催眠自己,反正不是她的身体,随便看随便看,完全不用介意!
直到检查完毕,她才跨进装满热水的浴桶中,流云流沙拿着澡豆在教养嬷嬷的指导下给她搓背,搓手,搓脚,搓全身。
等皮肤被洗的发红,还没完,换了一桶水,接着洗。
这次是头发,猪苓抹上,搓搓搓,一股非常浓郁的香味弥漫开来,沈玉暖差点打喷嚏,幸好忍住了。
最后用清水冲洗干净,被洗的都快睡着的沈玉暖,出了浴桶以后,又被流云流沙淋了一次才算干净了。
流沙先是用粗布给她擦身,再用细布裹了全身,擦干水分。
流云拿着干帕子擦头发,动作倒是轻柔,主要还是一边的教养嬷嬷眼神太过吓人,不由得她们不仔细。
等基本干了以后,才是更衣。衣服一件套一件,最后坐在榻上,手脚伸在醋里,一个磨手,一个磨脚,务必磨去死皮,让皮肤光滑柔软一些。
折腾到半夜,才送走教养嬷嬷,人一走流云流沙立即将嬷嬷教导她们如何伺候主子的步骤全忘在脑后,打着瞌睡回了她们自己的房间,也没谁说要守夜。
这倒方便了沈玉暖,她开始考虑另一种方法,或许留下这两人也未尝不可嘛!
起码这两个明面上的主人是清楚的,若再换两个来,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如就这么凑合着用,等时机成熟了,还可以有点被的用也说不定。
看到没被收拾出去,还冒着热气的浴桶,里面是换了第三次的水,现在条件不允许,只能凑合用了,好在是她自己用过的,也还干净着,到不嫌弃。
脱了衣服,将被换下来的原主那身旧衣服垫在地上,吹灭了蜡烛,席地而坐,开始运起功法洗髓。
这个世界只有稀薄的灵气,原主没有灵根,只能吸收元气,对于上一世活在灵气中,实足享受的沈玉暖来说,落差不要太大。
快速入定,等再睁眼时,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了。
原主虽然没有灵根,资质倒是不错,洗髓过程不算慢。
原本的热水已经凉透了,踩进去打了个哆嗦,洗洗刷刷好一会儿才跳出来,看着浑浊了的水,想到明天被抬出去后肯定会被传的到处都是。
想了想神识放出去,四下安静,仆役房里的人睡的死沉死沉。
院子的东侧有个水井,这就好办了!穿好衣服,悄悄开了门,抱起浴桶就出了房间。
宫里有专门倒污水的地方,造了类似现代下水道的水渠,一条窄窄的渠道,一直流到皇宫最外围,再被太监抬出去倒了。
问,为什么不直接把渠道挖到河里,岂不省事
答,你四不四撒这是皇宫!安全最重要!万一有图谋不轨之人利用渠道做点什么不好的事,怎么办皇家又不缺劳动力!
沈玉暖抱着起码有一百多公斤的浴桶,下脚犹如猫过,没有一丁点声音。
倒了脏水,从西侧走到东侧,打了水灌满,再抱着回了房间,放在原地方,拍手,完成!
又就着凉水,把自己涮了一边,才舒心了。
肚子开始咕咕叫,晚饭直接睡过去了,流云流沙既不提醒也不盛饭来,这是打算饿死她如今总不能再去大厨房和别人抢馒头吧
既然决定留下这两人,不教训教训,调理顺手了是不行的!
一边从空间中拿出东西填饱肚子一边窝进床褥里,拂柳苑明天就会住进来第二个炮灰,看来要尽早把这两个不听话的丫头调理好,免得给她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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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宠妃的洗脚丫头(7)
流沙进到内室的时候,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丁点声响,心想,难道姑娘还在睡
放轻脚步走到床边,正打算掀开帐子,在手碰到床帐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轻飘飘的声音,
“流沙姑娘起的真早,怎不多睡一会儿”
吓得流沙惊叫一声,跪倒在地上,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原来人坐在暗处的梳妆台边上,一双眼睛亮的吓人,似鬼魅,盯的她一身冷汗。
“姑,姑娘,你起了......”
抖抖嗖嗖的话说到一半,发现自己就是站不起来,腿软的心里发慌。不应该的!她从未怕过这个所谓的姑娘!
就在这时候流云进来了,视线所及自然忽略了暗处的沈玉暖,只看到流沙以一种非常不耻的姿势坐在地上,脸色煞白。
“怎么你见着鬼了”
顺着流沙的眼神看过去,“呦,姑娘什么时候起的来了新环境适应的可好”
也不见礼,非常自来熟的走到云翕身边,看其披着长发,笑道,“姑娘想要个什么头型咱们流沙啊,那叫一个手巧,保管没有她做不出来的!”
心里还瘆得慌的流沙站起来乖乖立在一边,任流云满嘴胡说八道,讽刺挖苦就是不接茬。
“一,见着主子不行礼,该打!”
“二,不知尊卑,主子没发话,哪有奴才说话的份儿更该打!”
沈玉暖站起身,走进光亮处,整个人清晰起来,面无表情道,“还等什么掌嘴!”
流沙惊的说不出话来,她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这怎么会怎么可能肯定是她见鬼了!
这绝对不是云翕姑娘!只一晚上,大变样!这脸,这皮肤,这通身气派,哪里是个洗脚丫头
更惊悚的是,就在云翕姑娘说完“该打”两个字以后,流云竟然非常配合用力的给她自己掌嘴。
不可能的!流云根本不会有那么好的脾气,她一直瞧不起云翕姑娘,怎么会那么轻易听话掌嘴
就在这时,云翕姑娘突然看向了她,流沙不自觉向后倒退了两步。
“可知自己哪里错了”
流沙下意识摇头,一边摇一边后退......
“不知吗”
“奴婢错了,奴婢错了!”
流沙瞪大着惊恐的眼珠,嘴里说着错了,一边扇自己耳光。
两人以同样诡异的状态看着云翕一点点梳妆,手里拿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一会儿原本白皙的肤色暗了下去。
连手和脖子处也同样黑了,涂涂点点,容貌逐渐恢复到了从前的样子。
再转身来时,哪里还有刚才那个气质轻灵,不自觉让人自卑的美人明明就是那个木讷不善言辞的云翕啊!
只见云翕姑娘突然伸出手心,里面有两颗红彤彤的小药丸,“一人一颗。”
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到如今要还不清楚那是什么,这些年在宫里也算白活了。
控制不住!心里什么都清楚,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行为。
很利落的上前,一人一颗,不用水送服直接吞了。
“以后要听话,不然......”
云翕击了击掌,流云流沙同时腹痛难耐跪倒在地上,有种被人慢条斯理生生活剖一样的疼痛。
“我听话!全听云翕姑娘的......”
突然叮铃一声金属敲击声,流云流沙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们两人正跪在云翕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赌咒发誓,诉说自己的忠心,绝不背叛,如有违誓言,定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
她们被自己的誓言惊呆了!不懂为何好端端的要说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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