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无限反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尖椒伴余生
说着从手上退出个溜粉镯子套在沈玉暖手腕上,“妹妹可别嫌弃,姐姐我没什么好东西,皇后娘娘那里多了去了,你可要厚着脸皮多讨几件,这见面礼以后可就没了。”
皇后笑起来,“你听听,好不容易来了个妹妹,还未多说几句话,你就传授起了自己个儿的本领,可见惦记本宫这里的东西许久了。”
“妹妹确实惦记皇后姐姐一样东西,只不知您可舍得给嫔妾分些”
谢嫔歪着头看向皇后,笑的特别好看,怎么说呢,有种小家碧玉岁月静好的感觉。
连她这个女人看了都别样的心动,何况皇上呢再看和皇后的关系,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你且说说,看上什么了”
“皇后姐姐可舍得将您那上等大红袍舍给妹妹一包,妹妹惦记那个味儿可是好久了,今儿借着昭妹妹的福气,可算候着脸皮讨要了,您就说给不给吧”
“给给!本宫若不给,妹妹这张嘴呀,可不知要怎么编排本宫了。”
“
第137章 宠妃的洗脚丫头(21)
“嫔妾不知此乃皇上与谢嫔娘娘信物,贸然收下,甚是失礼,请皇上赎罪,请谢嫔娘娘赎罪。”
沈玉暖跪下请罪,依旧是无甚表情,跪的干脆。
坐在殿上的皇后娘娘面带微笑,看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像把锋利的刀,扎进心中埋藏最深的旧伤中,疼的她失了知觉。
跪在下方的昭贵人就像曾经的自己,哪怕挺直了脊背,挺直了胸膛,也抑制不住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悲凉。
皇后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心,不待皇上开口,率先叫起。
“不知者无罪,谢嫔妹妹也真是的,皇上专门赏你的物件,怎能轻易送出去呢见昭妹妹的机会多的是,不急在这一时。皇上您说可是这个理”
皇上并未看向皇后,视线避开跪着的人,直直看向谢嫔。
谢嫔和皇上对视一眼,甜甜的笑,“皇后娘娘教训的是,是嫔妾想差了。”
谢嫔才转身拉起还跪在地上的沈玉暖,“昭妹妹见谅,是姐姐想差了,下次定补份更好的见面礼于你,可好”
沈玉暖把自己的手从对方的手中拿出来,福身道,“嫔妾不敢,娘娘心意妾心领了,不敢劳娘娘记挂。”
复又对殿上的皇后娘娘福身,“皇后娘娘若再无其他事,嫔妾就不打扰您们叙话,先行告退了。”
皇后点头,“也好,你退下吧。”
“失陪。”
沈玉暖带着朝梦一路出了凤仪宫,站在宫外的台阶上,抬眼看连一朵云彩都没有的晴朗天空,就像她此时的心,空无一物。
“小主莫担忧,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不在这一时半会儿。”
朝梦替昭贵人难过,刚才那个场景......又佩服贵人的坚毅,硬是不动声色全了回去。
想到此,对谢嫔娘娘倒是恨上了三分,这位娘娘不配有那样一张温和的脸,心思比毒蛇还狠。
沈玉暖嘴角挑起一个似有若无的笑,“回吧。”
且说凤仪宫中,才说了一句两句,皇后借口累了,看着皇上带着谢嫔出了凤仪宫。
人才一走,立即坐倒在软椅上,“嬷嬷,快去拿些安胎药。”
冯嬷嬷惊的一头冷汗,脚下生风,把太医专门制的安胎丸药喂给皇后娘娘,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娘娘脸色好了起来,总算放下了悬着的心。
随即一阵后怕,见娘娘如此,越发的心疼了,“您这是何必”
皇后娘娘苦笑一声,“不过试他一试......呵,若昭贵人真能得了他的心本宫也算欣慰了,可嬷嬷你瞧瞧,前脚进了凤仪宫,后脚着急忙慌就找来了,如此防着本宫......”
“他以为的那个纯真的人儿,不过也是一个会嫉妒的普通女人不然怎会听了就赶来瞧情敌”
“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算计,何止是脸皮一样,连心思也是一样的狠毒,本宫可有哪点怠慢了她的”
眼见着娘娘情绪又不稳了,冯嬷嬷赶忙劝慰,“您可多想想还未出世的小皇子吧,多少年前的事了,您还记着它做甚”
“并非本宫放不下,而是皇上不愿放下!本宫乃王家嫡长女,到底哪里......哪里比不上她嬷嬷......”
皇后说着两行清泪落下来,冯嬷嬷早已哭成了泪人,搂着娘娘一阵怜惜。
“午夜梦回,老奴时常后悔,总怨自己当初没有拦着娘娘,若未进皇家,您也该儿女满堂,享受子孙之福了,都怨老奴啊......”
冯嬷嬷哭的伤心,话虽逾矩了,可皇后并未觉得不对,这本就是她如今最真切的想法。
后悔了,后悔当初力争嫁入皇家,只因一面之缘,就将三皇子放进了心里。
从未想过他能继承大统,以她王家的家世,以及血脉情分,怎会不配做他的王妃。
千算万算错算了人心,自己的庶妹竟寻死觅活要嫁给姐姐的夫君,父母亲竟也同意。
悲凉万分的她等着夫君拒绝的话,换来的是一句,夫人自己定夺。
于是在新婚半年后,敲锣打鼓迎进了自己的庶妹。
她不后悔,不后悔置其于死地,只后悔年轻时的自己手段低劣,被齐定邺看出了破绽,才有了十几年的相敬如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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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宠妃的洗脚丫头(22)
拂柳苑东苑和往日一样,但凡贵人小主没有被萧贵妃宣去,都是早早的落锁。
不管流云流沙还是后来的朝梦,都不守夜,她们自身对这件事并没有任何意识。
所以一更天时,东苑已经陷入一片黑暗中,而西苑灯火一片通明,两个世界。
沈玉暖已经习惯彻夜修炼,宫里的日子着实无聊,她又不喜欢四处走动,除了看书下棋作画,没有别的消磨时光的活动。
干脆将睡眠挪到了白天,这样时间过的格外快些。
今夜秋月侍寝,那么意味着她即将成为一子废棋,看萧贵妃的样子就能判断出大概。
那么,她也该尽早动手才是。
且说德公公这里,正愁眉苦脸,最近几天日子不好过,皇上总是阴沉着脸,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伺候的着实不易。
已经有好些个小太监在伺候的时候,触了皇上眉头,板子没少挨。
看马上二更天了,皇上还在批阅奏折,没有一点要动身的意思,他只好硬着头皮提醒。
“皇上,二更了,您该就寝了。”
齐定邺还沉浸在奏折中,惯性问道,“今儿翻了谁的牌子”
“您定了拂柳苑。”
笔锋顿住,“拂柳苑”
“是,已经传下去了。”
放下笔,默默起身向外走,看天色该是等急了吧
牌子一般是在晚膳时翻,会立即传下去,让侍寝的妃子做好准备。有一个多时辰了,想着脚步不禁快起来。
锦绣宫的位置距离承明宫是除凤仪宫以外最近的,皇上跨着大步,平日里起码要走两刻钟的路程,今日一刻钟就到了。
这头小太监见到皇上进了拂柳苑,赶忙给萧贵妃报信。
等的头发快白了的萧贵妃总算放下了心,皇上愿意来就好,随即沉下脸来。
“腊梅,明儿个叫朝梦回来一趟,把事儿办了吧。”
“娘娘,不再等等了”
“呵,还等什么留着恶心本宫吗”本来懒懒靠在床头,说道这里坐起身,一双眼睛凌厉的射向腊梅。
腊梅立即禁了声,知道不是针对自己,心下却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娘娘多少有些力不从心。
也不知是随了谁,认定的从不松口,且性子一点都不像老爷太太,火急火燎的,就像今次,都已经如此了,何不再等等
奈何说不动,只好顺着脾气来了。等娘娘平静下来,才柔声道,
“奴婢想,若是双管齐下也是好的,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再等些时日也不妨事。”
“皇上连着临幸了多少回合宫上下,哪怕谢佳人都没有这待遇,若不是皇上明白本宫的苦,为了成全本宫的心愿,才委屈自己,她夏云翕就算祖坟上冒青烟也别想碰到皇上一根手指头!”
越说越气,眼眶都红了,“可你瞧瞧,有什么用若第一天是朝云这个贱蹄子使了坏,那后几天呢什么好的珍贵补药都给吃了,还不是什么用都没有这样本宫还留着她作甚”
腊梅无奈,“娘娘说的有理,五天了都没怀上,往后可不更难说了,那明儿个奴婢就嘱咐朝梦,尽早结了。”
“毁了那张脸,扔到乱葬岗,野狗该是会喜欢!”
“是。”腊梅低着头,没什么触动,次数多了,也就麻木了。
这头定了沈玉暖的生死,那头的皇上看着漆黑一片的东苑,硬生生的将憋闷压下去。
跟在后面的德公公心肝胆颤,“皇上,您定的是西苑。”
声音小心翼翼,弱的好似风一吹就散。也不怨他没提醒,一是以为皇上记得,二是,皇上走的实在太急,他们这些奴才跟在后面,紧赶慢赶还是落下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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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宠妃的洗脚丫头(23)
沈玉暖坐起身,看了男人好半晌,才好似确定这真是皇上,懵懂的表情立即换了冷脸。
又不能跨过皇上下床去,只能跪在床上,对着拄着脑袋看着她的人行礼。
“给皇上请安。”
“无需多礼。”
沈玉暖仍旧低着头没有动作,气氛一点点尴尬起来,她仍然跪着。
“你这是打算跪着服侍朕”
“云翕不敢。”
“哦你有何不敢朕看你胆子大的很嘛!”
“皇上赎罪。”
齐定邺沉下了脸,他的生命中,除了言官,还没有人敢忤逆他,更未曾有过迁就别人的时候,何况是女人
“你可清楚自己此时在做什么”
“是。”
到底是帝王,冷下脸来的瞬间气势变的吓人,偏偏沈玉暖不为所动,声音不带颤抖。
齐定邺下床点上了灯,回身看到跪在床上的女人,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确定想清楚再回答。”
沈玉暖掀开眼帘眼睛,眼眶中储满了泪水,睫毛被打湿,一缕一缕的粘在一起,更显的眼睛大。
“皇上走吧......”只这一句已经泪流满面,眼泪悄无声息的砸下来,砸的齐定邺本来硬冷起来的心肠,软如一滩温水。
手指控制不住替她拭泪,眼泪却越来越汹涌,两人都未说话,一个眼泪像泄了闸的洪水,悄无生息的想淹没一切。
一个面无表情站在床头,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擦掉对方的眼泪。
“唉......”
齐定邺无奈叹气,什么气势什么冷硬,全在女人的眼泪中成了泡影,重新将女人抱进怀中,一下一下的拍哄。
“朕可拿你怎么办”
一句话,怀里的人突然哽咽起来,撇着嘴,委屈的不行,哭声慢慢大起来,最后成了哇哇大哭。
本来柔和的气氛被这声哭搞得突然可笑起来,看小女人哭的如此伤心,他本该怀着同样的心情哄哄的。
奈何她仰着头看着他,哇哇哭起来的时候,他都能看到她舌根处的小嗓子,正一颤一颤的动。
场面变的十足可笑,皇上最终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这下好了,控制不住了,笑声越来越大。
只见怀里的人在他的笑声中愣住了,哭声停顿了一会儿,随即哭的更加悲惨。
于是一个笑一个哭,怎能是一般的热闹......
一直折腾到凌晨,两人才算安稳了,没有身体上的互博,只安安静静享受此时的平静。
皇上看怀里的人偶尔还抽嗒一下,可见刚才哭的实在狠了,心中一阵怜惜。
对自己更多的是惊奇,要知道,在齐定邺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过迁就别人的时候。
哪怕有,只可能是长辈尊师,女人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可此时又是什么
所以他疑惑,却也有种沉甸甸的踏实感,仿佛以往的人生,心中总有一块缺出来,如今补上了一样。
可叫他说出个所以然来,又无甚可说,只觉得,既然这女人如此特别,那不妨多宠些又何妨
往后护着些,让她在后宫安安稳稳的,也就是了。
低头亲了亲她的脑袋,点着她的小鼻头问道,“说说看,为何与朕闹脾气嗯小小的人儿,脾气倒是不小。”
沈玉暖皱了皱鼻头,避开男人的手,转头埋进男人胸膛蹭了蹭就是不开口。
皇上被她的小动作闹的笑起来,“乖,说说看。”
其实心里清楚是什么事,可就是想听她说。
沈玉暖抬头,“说了皇上不能生气!”声音早就哑了,惹得男人一阵怜惜。
“好,不生气。”
“......云翕本是小户人家,据母亲说,父亲从家里分出去的时候,微有薄产,日子也算不上好,他除了读书没别的手艺,正好赶上皇上开科举,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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