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无限反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尖椒伴余生
“枉你是秀才,读着圣贤书,却做着欺男霸女的勾当,害的我家女儿好惨啊!”
讹人林父还记着正事,懒的与其计较,抬脚就走。
老汉不干了,扑上前去抱住林父的腿,“你今儿要是不给我个说法,不还我女儿公道,你就别想走!除非踏着我的尸体过!”
林父不耐烦了,心想,最近的骗子技术提升的挺快啊
以前不过挡了你的去路,求你可怜可怜,赏口饭吃,如今竟然开始信口雌黄了掏了几个铜板扔下,提脚就走。
老汉竟嗤之以鼻,“好歹毒的心,竟想用几个铜子儿打发了我做贼心虚想跑”
说着一边抱着林父的腿,一边向四处大声喊,“快来人啦!秀才老爷欺男霸女,糟蹋良家闺女!”
老汉喊的卖力,自己的职责定要本本分分做好,哪里注意他人
早在他扑出去想撞上林父的时候,闹市区可是有那么一瞬的安静,整装待发的群众,可是琢磨了一夜了。
街上任何风吹草动都牵动着他们的心,那个紧张呦,那个期待呦,哪里用得着他喊人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围了过来,真真是里八层外八层,水泄不通。
奇异的是,没什么争吵议论声,都静静的看着,场面实在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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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隔壁是共、妻(33)
茶馆的二楼包间,一男一女依偎在一起,看着底下热闹的场景。
“你还别说,男的吧,虽上了年纪,倒也有一番韵味,和这女子站一起,还是很配的嘛!你挑人的眼光可真好。”
男人笑笑没说话,如今才算真的放松下来,看着底下正和女子拉扯纠缠的人,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捏了捏女人腰上的肉,“从今往后,再无人威胁咱们,放心吧!”
“呵,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一切有你!”
对方说什么,女人都不甚在意,她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楼下那个中年美大叔,心中不断品评。
年轻时定也是绝色,哪怕老了也不减风采,可惜,她来的晚了些。
“对了,怎么大哥三弟今儿也没进城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别瞎操心,村里现在都是林家的是非,你还不了解大哥吗定是愧疚了,出不得门了。”
女人皱眉,“那也不能够啊连生意都不做了说不过去,我看一会儿我还是回家看看。”
见瞒不住了,干脆说出来,“大哥在意咱们的关系,也不愿意对付林家,说要和我割袍断义,当然,你也是。”
气氛瞬间降到冰点,女人讶异的看着男人说不出话来。
两人没注意的是,门口贴着好几双耳朵,正一动不动,全神贯注的听着二人谈话。
更甚者,有那专门执笔的,在门口搭了摊子,速速的将两人说的话全部记下来。
每个人都非常谨慎,这可是赚钱的好机会,记得全了也好说给别人听,赏钱一定不少。
而包间里的宋席儒和郭小小完全不知,即将爆发有史以来第一次争吵。
郭小小到底忍住了,她是一个能忍的人,且在这种对她十分不利的情况下,更该忍。
噗的一声笑出来,打了宋席儒一拳,“说的什么傻话席辞哪怕不要我还能不要你你可是宋家的骄傲!”
男人似笑非笑,对女人的反应倒还满意,没有一听老大不要她的,和他哭闹,暗暗的点头。
“这种事能开得了玩笑”
当然不能开玩笑!老娘清楚的很!郭小小藏在袖里的手死死掐着手心的肉。
席辞才是她的依靠,她作她闹,是清楚,席辞不会离开她,可万一呢
若真的不要她了......看了一眼正在密切关注楼底下局势的男人,和席辞比起来,可不就是个狼心狗肺的货
以为她不知道昨晚后半夜跑去了隔间,和楼下那个演戏演的正好的婊、子好一顿柔情蜜、意,当她是死人,没察觉
还真是不浪费呢!出一份银子,两种用处,算盘打得够响亮够精明!那银子还是她挣的!
郭小小着急起来,她想快些回村上,好好和席辞解释解释,若真要在他们之间做出选择,她会毫不犹豫的选席辞。
郭小小的感情啊,还真是来的容易去的也容易。
为了得到宋席儒不惜毁了林知婳,如今到手了说放手就放手......
宋席儒正关注楼下,对自己找到的两个人极为满意,哼,林老爷就等着声名扫地吧!
只见那女子哭的伤心,“你强要了人家却不肯负责!”
说着三两下将上衣扯开一个口子,露出里面一片青紫,被旁边的洁白肌肤衬得极为可怖。
女子指着胸脯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是你要我时抓出来的,都这么久了还未消下去,你想抵赖”
人群中一片哗然,男人家挤着搡着向前靠,只为多看一眼那胸脯,女人家又咳又唾,就差上去手撕了这狐狸精!
楼上的宋席儒笑意一闪而过,那可不就是自己的杰作想想昨晚的滋味,虽比不上与小小的酣畅淋漓,倒也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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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隔壁是共、妻(34)
长的好就是容易给人好感,哪怕林父上了年纪,容貌也是相当不错的,加之读书人专有的书卷气,和常年来乡绅事物的熏陶,自然而然有种威严。
被讹上了,也不骄不躁,应对得体。
妇人们都是听了说书的,本来打算看热闹的,谁知自家男人不争气,一个两个眼睛长在那小娘皮身上。
这下她们可不干了,纷纷跳出来,势必要给林老爷讨个公道才是!
“这是你爹爹你何时冒出来的爹”
三两个上前将老汉糊在脸上的头发用棍子扒拉开,“呦!这不是常年驻扎在我家门口的叫花子嘛,何时有个当窑姐的女儿了”
还倒在地上的老汉有些慌了,一开始也没告诉他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啊!
“人林老爷可是秀才老爷,看得上你个窑姐做梦去吧!”
“就是就是,我看啊,你就是收了好处来诬陷林老爷的!这种人就该扭送官府,吃牢饭!”
妇人们一个两个激动的不行,除了那几个本身嘴皮子溜的,其他人平日里也没见说话这么利索,逻辑分明的。
可今儿就是有如神助,一个两个,说的针针见血,好似那断案能手,所有疑点没一会儿都摆在明面上了。
林父却疑惑了,众人帮他且相信他的为人,他感激不尽,可......
“敢问各位夫人,如何得知鄙人姓林是秀才”
谁见过秀才老爷给她们拱手的还称为夫人
一个个激动的红了脸,叽叽喳喳说的好不热闹。
多亏了林父平日里就处理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没少见识这种场面,在乱七八糟的声音中知道了事情始末。
“多谢各位告知,实不相瞒,家女昨日才退了亲,且村里留言四起,污蔑我女好些不堪言语,今日才到城里来就被拦了去路,可是何人竟如此算计我林家”
说书难道是时儿的手笔至于宋席儒,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拜说书的所赐,群众并未误解他林家分毫,看情况反倒站在他林家一边。
那正好!趁此机会,让宋席儒再无翻身之日!
群众最是热心了,看这秀才老爷,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清高看不起人,倒有些傻,被人如此算计还不知道。
“还能有谁你那前女婿做下的好事!”
“可不是那宋家二子早就和他嫂嫂搅和在一起啦!”
“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真是可怜......”
“啧啧啧,那宋家是真黑心。”
林父忍着脸上的表情,非常诚心的讨教诸位,“那这两人是......”
“哎呦,这你还不懂”
“还看不出来吗设计了圈套让你跳呢!”
“我看啊,读书人就是书读多了,脑子不会转弯,傻的来!”
被正义驱使的看客们,本着帮人帮到底的原则,堵着小桃红和老汉不放人!
“说!你们是不是收了好处来害林老爷的”
“对!今儿要不将实情说出来,咱们就报官!”
“对!报官!”
两人何时见过这等阵仗吓的直打哆嗦,反正不关他们什么事,用不着卖力气闭嘴不说,万一真送衙门,可不是玩的。
当下,两个一个比一个嘴快,如何被找了来,收了多少银子,让他们如何行、事,如何说如何做,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了。
这下可是证据确凿,宋席儒的名字长相,家庭住址,一样样没拉下。
就在这时候,茶馆小二来了,来的那叫一个准时。
站在外面一通吆喝,“大新闻大新闻,宋秀才和他嫂嫂在茶馆正做那羞人的事!快来看啊!”
众人惊了,围着小二问,“可别是唬我们呢!”
“千真万确,我们茶馆开了多少年了信誉有保证,若是假的,您拿了我项上人头,我绝无二话!”
众人一听有理,纷纷涌向茶馆,此时茶馆的门口已经占了两个壮汉,喝茶的有请,看戏的先交两个铜板,若有假,立即退回,众人为证!
多数人迟疑了,就有那不在乎一两个铜板的,大方交了钱进去了。
多数人勾着脖子等消息,待那人
第220章 隔壁是共、妻(35)
林父晃着神听完儿子说的来龙去脉,看小女儿时不时偷瞄他,没好气道,
“这么大的事,也不和家里商量商量,胆子可真是大!”
沈玉暖上前撒娇,“我可什么都没做,不过央了冯家表哥写了个话本而已,谁能想到宋席儒就能照着演呢”
那强词夺理的样子,看的林父发笑,点了她鼻头,“淘气!”
在儿子女婿的介绍下,林父认识了冯书铭,对这个后辈很是满意。
当天派了马车,去村上将一家子都接到县城,一家人聚在一起,气氛温馨。
林家的危机有惊无险的解决了,对于宋郭两人来说,噩梦才将开始。
那天不知怎么逃出的茶馆,一直在家躲了十天半个月,如此还要忍受每天好几拨人的骚扰,不是往院子投石,就是砸门谩骂。
吃的用的即将告罄,无奈之下郭小小乔装打扮出去买东西,被眼尖的认出来,在众人唾骂中跑回了家。
而一边的宋席儒,强顶着厚脸皮去县学,被告知早就除名了,县学不接受这样有辱师德的人。
如此,可能往后也不会有参加科考的机会了,在曾经同窗的侧目下回了家。
沉沦了几日,房东找上门了。
这宅子当初买的时候,就没有付完款,如今还差着一些,房东出去一趟回来听说自家曾经的院子里住着这样的人,甩了银子,求搬走!
走投无路的两人才想起回村上,在宵禁前趁着夜晚的掩饰,偷摸着出了城。
一路担惊受怕回到村上,谁知旧宅大门上了锁。
原来在这十天半个月间,两人在县城的辉煌过往早就传遍了各个大小村庄。
宋席辞心灰意冷,村里各种冷言冷语,加之宅子本来就是林家当初置办的,还在隔壁,实在尴尬无脸。
当即打包东西领着席旺走了,至于去了哪里,没人知道,也没人在意。
郭宋两人恨的牙痒痒,想办法撬开门,住了进去。
可一个是啥事不干被人伺候惯了的女人,一个是只读圣贤书不闻窗外事的书生。
手不能抗肩不能挑,靠着退宅子剩下的银子维持生计,缩在家里不敢出门。
买东西也是偷偷摸、摸不敢见人,十分不方便,也不知郭小小怎么做的,竟搭上了村里的小混混,让其跑腿买东西,一来二去熟了。
渐渐的圈子混的大了,也开始在外面走动,对别人的唾骂毫不在意。
手里似乎有花不完的银子,开始长时间不出现在家里,宋席儒快饿死的时候出现一两次,放下点吃的用的转头就走。
宋席儒却不愿出门,不好的一切都实现了,不仅不能科考,因行为影响恶劣,连秀才都被剥夺。
只能靠郭小小养活,她在做什么,他十分清楚,却没资格再过问,两人活在一个屋檐下,过着陌生人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和郭小小走的近的一个混混来通知他,郭小小死在山上了,让他去给烧些纸。
“我们一帮子在山上玩,谁知被狼给包围了,都顾着跑自己的,也没人注意她,后来折回去看,早被吃干净了。”
“就在林子深处的小木屋,你若能找到几根骨头,也给立个衣冠冢,死了也好有个放魂儿的地方。”
宋席儒一个人浑浑噩噩的上了山,也不用人带路,到了小木屋,看着熟悉的场景,心中一片荒凉。
只有一个啃的看不出面目的人头,和地上几根碎骨头,还有被血浸染后发黑的地面。
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双眼睛,闪着倔强的光芒,脚下踢着仿若他此时捧在手中一模一样血肉模糊的人头,语气轻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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