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将军小医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半的橙子
就那么一瞟间,已经是知道,那本书,正是之前陈瑶给她的,想必是刚刚那拉扯时,掉落了。
徐天姣站那手足无措。
严孜青却是笑,说:“原来,娇娇是不满意姿势单一,想在书上找找不一样的”
窘迫的徐天姣,连话都说不好了:“我......严大哥,没有......”
这事,解释不清楚啊!
严孜青合上书,说:“放心,这本书我已经看完了,今晚我们把里面的内容全部试一试吧。”
徐天姣大囧,结结巴巴的说:“不是.....没......”
可是,这后面的话,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严孜青已经是伸手抱过徐天姣,一边用唇堵着那喋喋不休的嘴,一边朝着那红喜被移动着。
这一夜,有了几分醉意的严孜青,再也没有了任何顾忌,行事作风都粗犷了很多,再也不像之前,还能温柔小意。
红鸾帐内,辗转几番风雨,红烛摇曳中,多次娇声求饶,也没能讨得一丝怜惜。
及天明,严孜青酒醒,看到床上那玉体上的青青紫紫,也是大为后悔,只顾着自己畅快淋漓了,徐天姣应该被折腾的不轻。
严孜青拿了药物,给徐天姣抹上。
药物原本是有点凉的,涂在人身上,肯定得有本能的反应,可是徐天姣,却好像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严孜青手下一顿,就伸手去探徐天姣的鼻息。
呼吸微弱平稳。
这是睡死了,还是说是蛊毒发作了
严孜青现在是后悔死了,明明知道徐天姣不宜劳累,昨日喝了酒的他,却一点儿都没有怜惜,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徐天姣都那样求他了,他也是无动于衷。
真不是人!
严孜青自己就在自已脸上打了几巴掌。
却也无可奈何。
自己烧了水,给毫无知觉的徐天姣擦了身子,再穿上衣服后,就这样定定的看着睡着了的徐天姣良久。
他没有亲人。
所以,徐天姣也不用早起,去拜见家里长辈。
只是,这新婚第一日,就找人看病,也不是个好听的话。
严孜青就这样坐在床前,默默的看着徐天姣,等过了一会儿,又探一探徐天姣的鼻息。
渐渐的,太阳都快正午了,徐天姣也没有醒来。
严孜青着了急,开门出去想找徐仲勋来看看,也不管什么笑话不笑话的事了。
只是一开门,就见门外站着一众的人,袁猛,小彤,碧莲,碧荷。
袁猛看见
第一百四十章 爆发瘟疫
那被再一次绑来的大夫,看着床上毫无知觉的徐天姣,仔细的把脉过后,对上严孜青那难看的脸色,大夫的脸色也很难看。
虽然脉象怪异,可是,这是什么病,他看不出来。
只是不敢说啊,那一旁紧紧盯着他的煞神,眼里就像要冒火一样,自从上次被绑来,大夫就自己打听
了一番,知道这是定军山。
现在的定军山,在百姓口口相传里,都快成了神一样的成在了,可是那是别人说的,在他眼里,能绑人来治病的,那还是土匪行径。
万一不高兴,一刀下来,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严孜青看着那大夫哆哆嗦嗦的把完脉后,又开始把脉,这都三次了。不耐烦的冷着脸说:“怎么不能确定吗”
大夫抬头,说:“夫人脉象奇异,得多把脉几次,才好确定。”
再把脉了两次后,严孜青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大夫,说:“这次,能确定了吧”
大夫默默的收回那伸出去的手,说:“从脉象上看,夫人体寒,多注意保暖就好了。”
严孜青冷冷的盯着大夫说:“我知道,我现在就想知道,能有什么办法让她醒过来吗”
躺在这床上的人的脉象非常奇怪,可是大夫诊不出是什么病,就是那体寒,也是从脉象那有寒气才说的。
大夫汗颜,实在是不知道,就轻轻的摇摇头,又谨慎的看着严孜青,生怕严孜青一抬手,就结果了他。
严孜青阴沉着脸,看这大夫实在是看不出来什么,也就只好放弃了,说:“临安城外的流民爆发了瘟疫,你去不去”
大夫不敢说不去,只好唯唯若若的说:“我......去吧。”
能不去吗
大夫欲哭无泪。
这时,有人来禀报,说何义去采买药物已经回来了。
严孜青就说:“你叫什么名字”
大夫哭丧着脸说:“我姓谢,人们都叫我谢大夫。”
严孜青把徐天姣的手放进被子里,又仔细的掖好被角,说:“谢大夫,你跟着我一起出去吧。”
谢大夫无奈,只好跟在严孜青身后。
当严孜青看到何义时,愣怔了一下。
何义的身边,站着一位姑娘。
那姑娘衣着普通,看那衣服,好像还是徐天姣的旧衣服,那姑娘看着很眼熟。
那姑娘看见严孜青,那眼里,猛然就有了亮光,三两下就跑到了严孜青的面前,说:“你就是严孜青,对不对之前,徐天姣给我说过,她的未婚夫就叫严孜青,你还去过我府里。”
严孜青眨眨眼,终于是想起来了,在营州的时候,他在在洪府里,依稀见过这样的一位女子,只是当时,还是高贵端庄的女子。
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怎么就成了这样了
严孜青看到她曾经救过徐天姣的份上,多少也给了点颜面,说:“你不是洪府的小姐吗洪府那么有钱,你怎么沦落成这样了”
对了,面前这女子,就是营州的富商之女,洪玲。
洪玲激动的差点就哭了起来,抽抽搭搭的声音,说:“你们是不知道,你们逃出营州后不久,钦差大臣就死了。小王爷开始逼着我嫁给他。”
“我爹知道小王爷是准备造反了,所以就找借口逃避婚事,后来我爹把所有的钱财都给了小王爷,小王爷才没有那么步步紧逼,他上京了,让我在营州等着他回来再议亲。”
“我爹娘是又怕又急,可也没有办法,虽然只手遮天的小王爷走了,可还有和他一心的五表哥在,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后来,契丹大军打了进来,营州沦陷了。五表哥也下落不明,我爹娘准备带着我逃到高丽去,可是城破的那一日。太混乱,我和我爹娘被人潮冲散了。”
“辛亏我当时是装扮成了男子的样子,穿着也普通,跟着人群一路南逃,就来到了临安城外了,等安顿下来,我才知道,这里就是临安城。”
“后来,我找徐大夫说了之前的事,徐大夫让我就跟着他一起回来了。”
严孜青皱着眉头说:“你从临安城外那里来的有没有感染瘟疫”
洪玲赶紧说:“没有,没有。徐大夫都给我检查过了,确定没有感染瘟疫,还消毒沐浴过了。”
说完还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说:“这衣服真丑。”
严孜青毫不客气的说:“嫌丑不要穿!”
洪玲看严孜青突然冷下来的脸,也吓了那么一吓,不动声色的往何义身后躲了躲,说:“不嫌丑,不嫌丑。”
严孜青疑惑的看向何义,说:“你们怎么认识的”
何义尴尬的一笑,说:“徐大夫带着她来拿草药,所以就......”
严孜青说:“把草药整理好,和着库房里的草药一起,连夜送到临安城外去。”
自然有人答应着,去库房搬草药去了。
洪玲问何义:“怎么没有看见徐天姣”
何义不知道怎么回答。
倒是严孜青,说:“以后不要徐天姣,徐天姣的乱叫,她现在是我的夫人了,你也得和他们一样,叫一声夫人。”
洪玲一愣,想不到短短的两个月时间不到,这徐天姣就成亲了不说,这当初徐天姣嘴里格外温柔的严大哥,也是这么个冰冷吓人的样子。
当下再也不敢找徐天姣了,只躲在何义身后。
严孜青也不管她了,正想抬脚去找徐仲勋,却看见徐仲勋跟着那些抬着药草的人,一步一步的走了来。
严孜青就叫了一声岳父,说:“您还要去临安城外吗”
徐仲勋说:“去,那里的瘟疫也不是没有药物可医,只要是有一丝希望,就要救治,只是,时间就是生命,能救一个人是一个人。”
严孜青默默的看一眼身后的那位谢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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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蛊毒药引
徐仲勋更衣消毒过后,随着严孜青去仔细的给徐天姣把了脉,也是暗暗的摇头,说:“我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严孜青看着这样毫无知觉的徐天姣,那脸上苍白的像纸一样,严孜青无可奈何的把沈久祥的主意说了一遍。
徐仲勋听了眼前一亮,说:“可以试试。”
于是,严孜青连夜分派了人手,分成几波人,骑着快马,故意沿路夸大瘟疫。
一时间,人们口口相传,都知道临安城外的流民,有了瘟疫。而瘟疫得不到控制,已经是扩散开了去。死了成千上万的人......
反正是怎么夸张怎么说。
这么一宣传,那原本是源源不断来避难的人,也转头不再往定军山的地方走了,原本京城里准备逃难来定军山的富商,听到有了瘟疫,也是回去得飞快。
这样一来,无形中定军山倒是少了很多的麻烦了。
第五日后,一直在治疗瘟疫的徐仲勋,带回来一个人,小小的眼睛,厚厚的嘴唇和那脸上看上去时刻都在笑的样子。
这人,就是杜平川,和五年前相比,杜平川除了下巴上的胡子更长了点外,也没有什么变化。
严孜青大喜过望,马上拉着杜平川就要去看徐天姣。
这些日子,真真是苦了严孜青了。
徐天姣从那日过后,是整整昏睡了五日,期间是一动不动,不吃不喝,严孜青怕肌肉萎缩了,就定时的给徐天姣按摩身子。
喂的流食,徐天姣也吃不下去,眼看着就一日比一日的消瘦下去了。
严孜青是急的双眼充血,嘴角起泡,每隔三个时辰,又叫人去看看,有没有看见杜平川来。
那心急如焚的样子,连徐仲勋看了也不忍心。
现在,总算是把人盼来了,严孜青怎么能不激动
杜平川几乎是被严孜青拽着走的,那跄踉的脚步用力往地上一顿,可怜兮兮的说:“我说闫大将军,哦,不是,严大当家的,我老头子一路风尘仆仆,连饭没有吃一口也罢,连水都没有喝一口。我可实在是没有力气看病了。”
严孜青这才定眼看杜平川,只见他真的是风尘仆仆,那一身的衣角上,都沾上了不少的尘土。
头发也乱,眼睛也无神,那眼底,一片青色。
想必是一到临安城,就被徐仲勋马不停蹄的送到定军山来了。
严孜青的脚步,顿了顿,说:“杜伯父,真是对不住,实在是内人已经昏迷五日了,心里着急。您请坐,我马上让人端饭菜上来。”
杜平川说:“这才像话。”在院子里坐下了。
严孜青吩咐了人去做饭菜,又亲自端了洗脸水来,亲自给杜平川擦洗了脸和手。再倒上好茶。
很快,饭菜就上来了,是三菜一汤。
在这战乱的时候,算的上是丰盛了。
严孜青亲自侍候了杜平川吃完饭,再一次的净了手,就干巴巴的望着杜平川。
吃饱喝足的杜平川,这才满意了,微微一笑,说:“当时看你小子,一心都在战场上,还想着你肯定是不会成亲的了。想不到你成亲了不说,还如此的紧张你的夫人,想必你夫人也不是一般人。”
严孜青淡淡一笑,说:“杜伯父,想必我岳父也说过了,内人算起来,还是您的师侄女呢。她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人,我.....”
后面的话,严孜青终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杜平川淡淡看一眼严孜青,就说:“我听说,我那师侄女,是在洞房花烛夜那日昏迷过去的这可是还得怪你啊。”
严孜青大囧,脸上也发红,结结巴巴的低声说:“是.....都怪我,都怪我。”
严孜青步子跨的大,很快就到了房间里。
这洞房,现在还是到处都是红色,连徐天姣盖的被子,也还是红色的。
里面服侍的小彤等人,已经是自动的退开去了。
杜平川凝视着徐天姣那苍白的脸,后来又把了脉,沉思了良久,说:“你去看看师侄女的胸口,是不是有红点。”
说着还背过了身子去。
严孜青向前,掀开一角被子,再拉低衣服,看了看,那眼里,瞬间就瞪得老大。
徐天姣的左胸口,靠近心脉的位置,有一个手指头那么大的红点,殷红如血,看着像个朱砂痣,可是严孜青知道不是,以前那里,可没有。
就算是几天前,严孜青还亲自给徐天姣擦洗过,也没有注意到有这个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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