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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万世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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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并未察觉
    没了,没了是指“你是”后面华宁没有什么话在说,初听你是二字慕雪行心都快要跳得出来,真怕华宁当场把他认出来,你是后面华宁拉长音,音拉长这就代表现在还想不起慕雪行。

    华宁目光眈眈直视慕雪行,这意思似乎是想要对方来答,慕雪行这个对方怎么会把自己供出口来,现下怎么答复选项并不多,最好的办法当然是不能承认,不承认就要面对,而且不能支支吾吾,慕雪行并没有支支吾吾也没有遮遮掩掩,头一抬讶然直视华宁道“我是大爷见过小的”

    “没见过吗”华宁满腹疑问盯着慕雪行那双异常熟悉的眼睛“你很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特别是你的眼睛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眼睛!慕雪行现在才知道自己破绽是什么,的确,改扮容易,衣服可以改也可以穿得五花八样,脸上也可以点着麻子也可以做疤,但无论怎么改,一个人的眼睛是无法改扮。

    眼睛就是区别一个人最特殊的标志,华宁既然是不肯定,那么这个对慕雪行来说是有利的,从未想过的破绽让人看见,吃惊之余慕雪行却是展笑口气相当肯定道“是吗,小的从未见过大爷”

    眼熟这事本来就难以说清,虽是觉得眼熟,但要指名道姓说出眼前这个人是谁,华宁现在脑海中还没有特别清晰的对象。

    慕雪行如此肯定答复没有见过华宁,华宁心中也是不由怀疑自己是否见过这个人,但没见过何来的眼熟

    在清晰和模糊之间,想了想华宁道“你第一次见我吗可我越看你越是眼熟”

    想要立刻记起一个眼熟的人,这件事虽然不能说比登天还难,但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打发华宁走,只要不是让人在这里撞破那就没有什么大问题。

    靖北有很多处地方,不能是在这里,只要华宁不在这里想起他,那么日后如果想起借口也很找。

    思虑这样的事情没有定数,此时此刻把他想起来不是什么好事,慕雪行急着打发人走,语气上并不显得着急,语气带着提醒也是暗示。

    慕雪行道“我也不知大爷在何处见过小的,小的的确没见过大爷,大爷不是有事可不能为小的耽搁”

    慕雪行一提华宁这才想起办正事要紧,一个眼熟记不起来的人又有什么关系,话是这么说心中有疑惑未解,脚要迈开也不是那么容易,容不容易这要华宁来掂量,想一个眼熟的人重要还是办正事重要。

    轻重之分华宁心中知道,是以不在纠结此事,华宁道“的确是有正事要吧办,可总得在哪里见过你”

    话中是有疑惑人已经转身,华宁牵马外出策马而去,华宁是在策马脑海中还是想着那双熟悉的眼睛,刚跑到半途,浑身猛然打一个激灵,禁不住疾呼道“好像是使者!”

    是不是使者掉头回去就能清楚,华宁不敢怠慢即刻将马拉住,调转马头朝来路回去,阿乐现在就在门外站着,见得华宁策马而去却是匆匆回来,阿乐楞目上前询问一句“宁爷,怎么回来了”

    华宁下马瞪大眼珠满脸迫切问“使者呢!”

    “使者!”华宁这一问可把阿乐蒙住“什么使者,使者怎么会到这里来”

    问了也是白问,华宁推开院门往里看去,见着仓内大开,里面除得马匹在马槽吃食之外已经没有其他人,慕雪行不在华宁质问阿乐“那喂马人呢!”

    阿乐觉得华宁这话问得好笑,当然他也不敢笑出来如实道“喂完马就走了”

    “走了”华宁惊诧之间脑筋一转,想着这事还得去北馆证实一下,华宁翻身上马往北馆奔去,



第197章 逃过一劫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有些人是这样,如形容朱立和徐宗不是十分恰当,与其说是仇人不如说是敌人,知道朱立在刑司,徐宗上门,一个人上门。

    上门不是徐宗自己意思,是程昌泰意思,人都走了朱立还在大厅查阅陆雄文案卷,卫云去了何处朱立也是好奇,看着案卷整理思路徐宗刚巧就到。

    徐宗那张脸朱立不觉可爱也不厌恶,就是没有什么特别感觉,像这样没有特别感觉的人下手杀了心里也不会有什么波动,一看徐宗朱立就想到腿伤。

    徐宗入内就像见着老朋友一样温和一笑“落到如此处境右监想必是很满意了”

    这句话指的当然不会是卫云的事情,朱立知道徐宗这话指的是私查司空的事情“说实话落到如此处境,我不是很满意”

    朱立不满意徐宗显得十分满意“事做得不满意,有些事就不用在做,选些满意的事情做不是更好我们没有必要成为敌人,右监如能放下此事,以前有得罪之处任你处置”

    “任我处置”朱立盯着徐宗反问。

    徐宗也盯着朱立答复“任你处置的意思,就是要我命也是可以”

    朱立对徐宗老命一点兴趣也没有“我说的不满意不是因为现下自身处境,而是没有实证问罪司空”

    这个回答徐宗很是失望一点也不满意“明白了,那么日后右监出门要多加小心”

    这是徐宗给的警告,朱立也给与警告“徐管家出门也要当心”

    当心,谁出门不当心,华宁出城也是非常当心,出城目的是见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女人,华宁还没有这么好的命让女子青睐,世上只有两种人,既然不是女人那么只能是男人。

    男人在这世上也是不少,能让华宁亲自去见的此人只能是卫云,周安运气不是很好,卫云没有死,活得好好的,周安只怕要非常失望。

    卫云其实没有跑远,也没有去找方墨,身负重伤怎能远行,人还在中桥林,中桥林有个山洞卫云就在里面,伤势郎中已经来包扎过,中桥林不算是深山老林,可如想在林中碰上郎中这样的机会不是很大,郎中不是碰上是派人去请,请人的不是华宁是附近农夫。

    农夫也是无意碰上卫云,农夫入林为的是蜂蜜,卫云逃离城防军搜捕那个傍晚就来到洞中,农夫运气也是不错,背篓里放着七八个蜜罐看上去收获很好,农夫背篓入洞,洞里有潭清水,入林如是渴了就来打水喝,这个山洞农夫常来,这个山洞不算隐秘,但也不算显眼,如不是附近人家是很难知道有这么一个山洞。

    城防军不是附近人家,是以错过入洞搜捕卫云,农夫入洞卫云就躺在水潭边,初始见着卫云躺在潭边农夫也是吓得一跳,开始不敢靠近见着卫云身上有伤这才上前。

    农夫将卫云叫醒,卫云眼睛一睁满目戒备,但见到只有一人还是农夫打扮这才放下戒心,卫云血流不少整张脸显得苍白,卫云张口就让农夫救他,初次见面哪能知道此人好坏,如是救个大恶人那不是犯下大错,卫云看出农夫疑虑,将腰牌取出。

    腰牌正面写着北铃骑,后面写着卫云,农夫和张贵荣一样并不识字,但见着腰牌精致倒不像是假的,卫云样貌并非凶神恶煞,也没有满脸倒须,人看上去文文静静不像是恶人。

    农夫犹豫片刻放下戒心“你伤势不轻能不能走附近有个郎中我带你去”

    卫云忍着伤痛道“劳烦这位大哥将郎中请来”

    “请郎中来”农夫一呆道“这林子密得很附近也没有人家,只怕郎中不愿意来”

    农夫这话也是不错,郎中也怕有人引他入林谋财害命,别看卫



第198章 掩盖不住
    华宁对此没有任何意见“好,方统领回来时我在过来,只是这里安全吗”

    不安全的话卫云就不会在这里住着,卫云道“这里暂时安全,收留我的这个大哥人很实诚,所以让你带钱过来是为感谢他收留”

    “这样就好”华宁转身出门却又折返回来,卫云见人去了又回“怎么”

    华宁思虑片刻道“卫兄对使者熟吗”

    “熟”卫云不知道华宁为什么突然提起使者“你问这个干什么”

    华宁说出心中疑惑道“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出城前好像见过使者”

    “好像”使者见就见了,好像是个什么意思华宁既然有所怀疑这就让卫云不得不重视“为什么好像使者做了什么奇怪的事”

    华宁想得片刻道“卫兄稍后”

    华宁去和农夫寻些纸笔,无奈农夫不识字家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家里没有村长家有,农夫让华宁等候片刻,找得纸笔回来华宁道谢一声回卫云柴房。

    柴房没有桌子,只有一张供卫云歇息的粗床,卫云侧坐床上给华宁留些摊开纸张位置,华宁就在床上作画,别看华宁以往跟着吕奇有些跋扈,但画工也是不错,头像画完华宁让卫云过目,一张麻子脸映在卫云眼中,华宁不是十分确信问“这个人是使者”

    这张画像从整体来看十分眼熟,卫云用手将画像脸部遮去留下那双眼睛,这双眼睛就如慕雪行在前盯他一样,卫云双目一睁斩钉如铁道“是他!”

    见得卫云如此确信,华宁一怔“卫兄就如此肯定”

    卫云压着嗓子眼中寒光凛凛道“这个人就是使者,我绝对不会认错这双算计过我的眼睛!”

    华宁悍然一震道“这么说我没认错,可使者改扮去马厩做什么”

    “马厩”卫云眼茫如电盯着华宁问“什么马厩”

    华宁说出所闻所见“就是那粮仓,北铃骑存马的那个粮仓”

    卫云目光如同重锤狠狠盯着画像中的眼睛喃喃道“他去那里做什么”

    卫云不知道慕雪行去马厩做什么,慕雪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在做的是让华宁打消疑虑,当时华宁策马而去,慕雪行就匆匆往北馆而回,慕雪行知道华宁如果想起他,肯定会来北馆求证,是以,慕雪行超近路回馆。

    人生在世,做人做事最好不要走捷径,如同剑走偏锋一样或许会伤得自己,对于现在的慕雪行来说不是或许,因为他已伤着。

    伤没有卫云那般重,就是臂伤撕裂,想要回北馆最快的路线就是蹿房而过,当慕雪行上墙时用力不均,臂上用力大了一些伤口一绷血就流得出来,急着返回北馆现下也没心情查看,当慕雪行回到北馆时半截袖子都红了,慕雪行当然不会从正门而入,从正门进来守卫见着半截袖血还不吓死,定会以为使者遭人暗算,这事如要问起自是麻烦。

    为了不多生事端人从后窗回来,入屋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当然是卸妆,卸妆换衣后伤口还没来得急包扎,双耳一动听见有人靠近,当下不做迟疑顺手拿起本书装作百万小!说样子,华宁这时候离得远,也没看出来慕雪行是否有伤,其实刚换上的新衣也是染得些血,好在华宁没看见。

    华宁出得馆门上马当下鞭策而去,马从张贵荣身旁疾驰而过,呼呼风声把张贵荣吓一跳,张贵荣这是从迎春楼和阿财喝酒回来,酒没喝多微醺是有的,马跑得快从背影来看想是华宁,匆匆一瞥来到门前问“刚那个是华宁”

    守卫道“是呀,这不匆匆入馆也不知道干什么,转眼就出来走了”

    张贵荣也不多问起步入内,入馆张贵荣



第199章 追根究底
    程若媛想看张贵荣没有满足的意思,不过看这架势是非看不可,见张贵荣不愿拿出来,起步往张贵荣走近一步,慕雪行知道如果不看个究竟人是不会走,事已至此瞒不住只能开诚布公“张大哥,大小姐想看给她看就是”

    慕雪行既然开口,这情况瞒也不瞒不住,张贵荣只能把手臂伸直血衣映入眼眸,初始靠近张贵荣想弄清楚藏的是什么,现下一看是血衣吓一跳经不住后退一步,步子一退满眸忧色在看慕雪行坐姿,一看就知道可能慕雪行又伤着。

    后退步子在进来慕雪行右手边,右袖上臂位置透着淡淡血迹,血迹形状就像方形米糕模,慕雪行右臂又伤程若媛不自禁间身一动想查看伤势,碍于身份只能按下关切之心,程若媛眉间忧色更紧淡淡轻责“又伤着了”

    慕雪行微微苦笑“张大哥,你先下去吧”

    “是”张贵荣拿着血衣边走边道“这个我拿去丢了”

    粘血的衣服留着干什么,慕雪行点头“麻烦张大哥”

    张贵荣持衣而去。

    慕雪行就像程勇一样完全不让她省心,程若媛幽幽道“那衣服是下人衣物,如此装扮你又干什么了”

    慕雪行哪里能说实话,淡然一笑“没做什么,就是伤口裂开”

    没做什么伤口怎么会裂开,慕雪行不说程若媛知道对方有所隐瞒,追问下去结果也是一样,程若媛紧紧咬住嘴唇,深深看慕雪行一眼“疼吗”

    慕雪行微微摇头“不疼”在而轻柔太阳穴两下续道“可能血流多一些头有些晕”

    “头晕”程若媛神色一转,似乎对慕雪行累积的好感迅速消失殆尽“活该!”

    这事如要细说当然是慕雪行活该,全是因为粗心大意所致,人最擅长的就是推卸责任,有些责任可以推这个不能,慕雪行唯有苦笑“我是活该”

    慕雪行是活该,阿乐并不是,阿乐一点活该的理由都没有,理由虽然没有华宁认为有,阿乐让华宁手肘按在床上,华宁满目凶横逼问“说不说实话!告诉我使者给你什么好处!”

    阿乐让华宁挤压喉咙异常难受,难受也要鸣冤“我。我没有。收什么好处,我也不知道。。那个人就是使者。。”

    华宁怎么能轻信横目在问“不给你好处,你就让一个陌生人混进来说不说实话!”

    “我什么。。都没干,我发。。发誓”阿乐眼珠渐渐倒转,在按下去只怕要出人命,华宁可不想为阿乐这样的人摊上官司,华宁将人松开,手肘一松阿乐连连大咳,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软的也要软硬兼施,阿乐咳得数声华宁拉住阿乐衣领将人托来桌边坐下。

    华宁坐在阿乐对面显得十分和气道“让我来好好说道,如果你没收好处,那么就是阿财收了”

    阿财收没收阿乐怎么会知道,阿乐咳得数声气一顺就如受惊小鸟拘束坐着“宁爷,阿财的事我怎么知道”为了撇清干系阿乐惶恐在道“我如果知道那人是使者,是万万不会让人进来,我也不敢让使者做这样的粗活”

    看阿乐面色倒也不像说谎,华宁在问“阿财住在哪里”

    “我不知道”

    华宁一拍桌面喝道“说实话!不说实话只好带你去刑司了!”

    一听刑司二字,阿乐脸色连翻大变“宁爷我真的不知道阿财住处,除在干活时见面,我们在私下并无交情,我也没有在私下见过他,使者过来说阿财有事,他要替活就是这样,我说的就是实话”

    华宁



第200章 送人出城
    守卫二人一脸茫然注视程若媛,也不知道程若媛这话是什么意思,程若媛打量二人神色知道说的是实话,程若媛顺口在问“既然从未走开那么有没有见着奇怪之事”

    “奇怪之事”这话倒让守卫摸不着头脑,两名守卫犯迷糊对视一眼,一名守卫纳罕注视程若媛答复“没有什么奇怪之事”

    从二个守卫神情来看,的确是没碰上异于寻常之事,二人没发现并不代表什么也没有发生,程若媛认定慕雪行要回馆只能从这里进去,能躲过二名守卫耳目只能说慕雪行非常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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