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娇妻:宴少别来无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淡云青衿
“度亦别。”提及此人,向恒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东南度家当家人,度亦别。”显然宴栖迟对此人很熟悉,语气极其的笃定。
“正是!”
“可有查出此人目的”宴栖迟沉了眸子,问。
“没有,度亦别此次来安城非常神秘,只身一人,行踪不定且非常警惕,我们的人还来不及跟上,就已经消失。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目前已经返回东南,回到港城。”向恒冷声道。
港城是东南度家的地盘,一旦鱼入了水,就很难再查出其踪迹。
“也就是说,还是没有查出他和王正材谈话的内容。”宴栖迟声音里染了寒意,如晚秋的寒霜,“继续让人留意着王正材,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一定要查清他和度亦别有什么勾结。至于度亦别就不用管了,是狐狸总会漏出尾巴,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还会再入安城的。”
“是!”
正事说完了,向恒又想起了其他事情,问:“小少爷的书包是否还继续让人送往半山别墅”
宴栖迟捏了捏眉宇,神态带了几丝无奈,“不用,昨日送的那些够他欢喜一段时间的了。”
下午五点,宴栖迟来慕家老宅接人。
这个点,慕家除了刚刚从外回来的慕相弦也没有其他人,慕老爷子昨天下午应了几个老友邀请,去了安城百里外的荡归山爬山游玩,李管家不放心,也跟了去。看着昨天临走时的那个架势,这要是没个一两天,恐怕是不会回来的。
出去玩了一天,到处都是人,或多或少也出了一身汗,女孩子爱洁,受不了身上黏黏腻腻的感觉,慕相弦回来第一件事就去了浴室。
慕相弦洗了澡刚刚出来,头发还没来得及擦干,就听到下人禀报,宴栖迟来了。她也顾不得湿哒哒的长发,换了身衣服,就匆匆地下了楼。
微微抬眸间,杏眸就掠过一抹轻叹,如同第一次遇见时那般的惊艳,温润矜贵,恍如天人。
只见宴栖迟宛如中世纪的贵族般,静静地安于一隅,雅致风华,一盏清茶,一本闲书,一抹轻笑,都惊艳好看到犯规。
慕相弦惊艳灼灼的眼神,几乎化为实质。
一向敏感的宴栖迟,很快就察觉到了楼梯口射来的视线,淡淡地抬眸望去,二人视线恰好相接,慕相弦明显感觉到心脏几不可见的微微一跳,乱了节凑。
慕相弦故作镇静地挪开了视线,缓缓地下了楼,来到宴栖迟面前,扬起一抹浅笑,语气熟稔,“公司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宴栖迟掩了眼底的灼热烫人的光,微微一笑,“嗯,都处理好了,我来接木目。”
“我们刚刚回来,木目还在洗澡,恐怕要等一会儿。”
木目严格的继承了宴栖迟洁癖的基因,虽然洁癖程度没有宴栖迟严重,但是玩了一天,也觉得浑身不舒服,这不,一回到慕家,就去洗了澡,这会儿还没有出来。
“嗯,我等他一会儿就好。”
这种情况,宴栖迟自然是乐见其成,他巴不得多和慕相弦单独的待一会儿。
余光落在慕相弦湿漉漉的青丝之上,唇角含笑,“虽是现在已经进入了晚春,但温度还是稍凉,你这头发还是弄干了好,不然容易生病。”
不经宴栖迟的提醒,慕相弦都要忘了她一听宴栖迟来了,也顾不得擦干头发,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现在乍一想起来这码子事,霎时觉得尴尬,搞得好像,她为了见他,怪心急的。
然后,就不经大脑
第122章 父子二人,争风吃醋
此时此刻,被夕阳染红半边天傍晚格外的美丽,洋洋洒洒的余光透过落地窗户,撒射进客厅,细小的灰尘在光的照射下,飞飞扬扬,飘飘舞舞,安宁又安逸,安静又静谧,画面华滟而美好,一时之间,岁月静好,让人不由得有几分痴缠。
“阿弦。”
良久,宴栖迟动作停住,轻唤。
“嗯”慕相弦抬头,微微侧目,撞进了宴栖迟漆黑如墨,溢满了亿万星辰的眸子里。
宴栖迟笑了笑,轻言,“好了。”
有些尴尬,有些窘迫,慕相弦颔首垂眉,“哦。”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谢谢。”
宴栖迟摇了摇头,轻笑,郑重其事的道:“不用谢,应该的。”
“……”
应该的,从何说起
不等慕相弦深思,一道嫩生生的奶音从侧后方响起,“姐姐,爸爸”
木目站在楼梯口,一脸茫然地看着客厅里姿势奇怪的二人。
爸爸是抱着姐姐么
慕相弦像做了坏事被人抓到现行的偷儿似的,霎时一慌,回头看向木目,僵硬地挤出一抹似笑非笑,呵呵一声,“木目洗好澡了”
宴栖迟倒像是没事人似的直起身子,扫了一下不明所以的木目一眼,淡淡的道:“过来。”
“哦!”木目在慕相弦和宴栖迟之间扫视了几个来回,觉得有一股说不上来怪怪的味道,亦步亦趋地走到宴栖迟面前,乖乖的喊了一声,“爸爸。”
悄咪咪的瞅了眼宴栖迟手边的毛巾,思索着方才看到的那一幕,难道爸爸要给我擦头发吗
想到此,木目禁不住有些兴奋,心里美滋滋的,太好了,爸爸好久没对他这么好了,果然,亲生的还是亲生的,不会错了。
“给!”
宴栖迟自动忽略掉木目脸上的期待之色,随手把毛巾递给木目,不瘟不痒,很无情的来了一句,“快点擦干头发,我们要离开了。”
满怀期待的木目:“……”
无话可说的慕相弦:“……”
果然,亲爹什么的都是假的,他想多了。
慕相弦见木目被水蒸气熏得红扑扑的小脸上尽是错愕,啼笑皆非,觉得这一对父子似乎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接过毛巾,拉着木目坐在自己腿上,“来,姐姐帮你擦干。”
宴栖迟皱了皱眉,不高兴了,“阿弦,他是男孩子,应该让他独立。”
弯了弯眉眼,不甚在意,“木目还小。”
“五岁了,不小了,应该知道男女有别了。”随即不满地瞥了眼坐在慕相弦腿上的木目,眼神里暗含深意。
“……”
爸爸是个大尾巴狼,专威胁小孩子。
然,木目和他爹一样,就是一个典型的反骨,故作没有看到,还一个劲儿的往慕相弦怀里钻,蹭了蹭,“姐姐,你身上的味道好温暖。”
慕相弦手上的动作一顿,想到这孩子从小没有妈妈,对母爱的温暖是渴望的也是陌生的,不由得心里一软,柔柔的一笑,“那你喜欢吗”
“喜欢!”笑弯了眼,露出八颗小牙齿,看起来异常的欢喜,“我喜欢姐姐身上的味道和温暖。”
“宴相暮。”
脸色沉了两分,眉宇微拧,似对木目的行为略显不满。
“爸爸,你怎么了”木目抱着慕相弦的腰又紧了紧,不明所以的咧着嘴,看向宴栖迟。
“……”
宴栖迟眉头蹙起的褶皱又多了一层,紧紧地锁住木目脸上似得意又似挑衅的笑,终于忍不住了,起身,沉着脸,一把从慕相弦的腿上拎起木目,煞有其事的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要离开了。”
总有人想占他家阿弦的便宜。
“可我还没……”木目挣脱了两下,却没
第123章 势在必得,再遭嫌弃
这回木目明白了,却又陷入了另一个疑惑,睁着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问:“为什么”
宴栖迟摸了摸他的头,不答,而是又问了另一个问题,“你想要妈妈吗”
妈妈
木目瞳孔霎时一缩,心里一紧,下意识的攥紧宴栖迟衣袖,他觉得这个词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这个词,是木目第二次从宴栖迟嘴里听到。第一次,是宴栖迟一年前醒来时,抱着木目关在房间里,一直不停的重复着那句话‘你想要妈妈吗’。第二次,也就是现在。
陌生的是,木目长至今日,在他的生活里出现了许许多多的人,有着不同的身份,对他们有着不同的称呼,如爸爸,大伯父大伯母,爷爷奶奶,太爷爷太奶奶,姑姑等,可就是没有出现过他可以喊妈妈的这个人。在木目的记忆里,这个词对他来说是陌生的。
一个五岁的孩子,即便是心智再怎么成熟,也难以掩饰住内心的想法。
宴栖迟静静地看着木目脸上转瞬间出现各种不同的思索,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紧不慢地说:“知道这个答案后,我才回答你的问题。”
此时的木目对于宴栖迟来说,并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可以独立思考,有着自己想法的成人,在这个问题上,不可掉以轻心。
木目看着宴栖迟脸上的认真,细细的思忖,妈妈这个词虽然陌生,但对他来说却不排斥,反而还有一些期待。他想知道,如果他也有了妈妈,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有了答案”宴栖迟见木目似下定决心般重重的点头,又问了一遍。
“爸爸,我也想有一个妈妈。”
脆生生的声音里,含了几丝笃定却也惹人心疼,同时,也表明了心底最深处的想法。
宴栖迟唇角轻敛,眼底带笑,揉了揉他软软乌黑发亮的发,柔柔的道:“既是如此,我的答案是,我在追求阿弦,且奔着结婚去的,将来她会是我的妻子,你的妈妈。所以,你要是想要妈妈,有且只有一个,那个人只会是阿弦。”
不过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宴栖迟温柔的语气里却透露出势在必得的韵味,引人遐想,让人不得不深思,他对此到底图谋了多久
木目听着宴栖迟如此笃定的语调,先是一愣,再是难以言喻的开心,只要一想到他喜欢的姐姐以后可以做他的妈妈,心里就掩饰不住的兴奋,这种感觉很奇妙,让他恨不得昭告天下,他也可以有妈妈了。
开心过后,木目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伸出一根手指,“爸爸,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宴栖迟神色微转,示意他说。
“当初你让我去学校,接近姐姐和小时,让他们接受我,是不是从那时起你就已经开始图谋不轨,想要追求姐姐,打算让她做我的妈妈了”
木目很聪明,前后稍稍的一思索,就想通了这其中的关键,猜出宴栖迟一开始安排他进学校的目的。
“咳……”对于木目时不时蹦出这么一个较为成熟性的词,宴栖迟有些无力招架,清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却也没有否认,点头,“没错,也许比这更早。”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印证了最初的想法,木目想,他当时的猜测果然是真的,他老爸目的不纯,早就惦记上姐姐了。
木目好整以暇地瞅了眼宴栖迟,抱着胳膊,像个小大人似的,煞有其事的道:“所以,爸爸,你就是想用我接近姐姐,以此来追求她吧!”这种追求套路,他一点儿都不陌生,太爷爷的故事里的男主角可都是这么做的,虽然法子老套一些,但经前人验证,还是很实用的。
宴栖迟丝毫不觉得被儿子戳穿心思有什么可丢人的,明明白白的扫了他一眼,淡淡的应了一声,算是承认了,而后一派从容淡定的道:“若想阿弦早一点儿成为你的妈妈,就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木目怔愣一
第124章 公司出事,暗潮涌动
雨萋萋,雾蒙蒙,经过一夜微雨的洗涤,入目皆绿意的春光显得格外的翠绿欲滴,惹人喜爱。
“叮铃铃,叮铃铃……”
一段急促的铃声打断了慕家看似平静的上午。
下人闻声,迅速擦手接起了电话。
不知那方说了什么,下人脸色一变,很快的应了几声,挂了电话,神色焦急且沉重的看向客厅内神色自若,正悠闲插着花的慕相弦。
“大小姐,公司出事了!”
下人语气焦急,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咔嚓!”
慕相弦恍若未闻,淡淡然然的剪掉一截多余的花枝。
“大小姐……”
“哗!”
最后一枝栀子花插好,完美又精致,看起来格外的洁净无瑕,娇态极妍。
慕相弦拿过手边的喷水枪,洒上点清水,让花束看起来更娇嫩,富有生机。
似乎满意了,才轻掀唇角,轻抚花瓣,看向欲言又止的下人,莞尔一笑,“知道了。”
这时,阿东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门口,弯了弯腰,示意,“大小姐,去公司的车子已经准备好。”
慕相弦点头,拿过一边的毛巾擦了擦手,拎起手边的包包,冲愣在那里的下人吩咐,“小水回来,让她将这花束放我卧室。”
“……是!”
原来大小姐都知道了。
这个点,过了上班高峰期,一路上没有怎么堵车,不到半个小时,车子稳稳地停在了盛世集团门口。
立在门口的门卫,认出来人身份,立即弯腰上前恭恭敬敬的打了声招呼,接过阿东手里的车钥匙,去停车。
“阿东。”
慕相弦微微侧脸,轻唤。
“大小姐。”
“稍后,以不变,应万变,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操之过急,压下消息,稳固军心。”慕相弦脸上的淡然之色被一抹凝重所代替。
阿东看了慕相弦一眼,见她眸光微凉,包含着层层叠叠不可违抗之意,沉吟片刻,点头,“是。”
该来的还是要来!
大厅内,时不时看向门口的前台小姐看到慕相弦不慌不忙地走进公司,依然的浅淡温然,不见任何焦灼之态,似想到什么,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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