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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燃魂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天空之承

    出门直行右转,眼前的硝烟逐渐变淡,魏斯不再屏气,他小口呼吸着酸涩的空气,肺部稍有不适,但还能强撑,眼睛有些辣,泪水不住地往外流,但这并不影响他使用人肉小雷达。视野中,正前方和左侧到处都是红色虚框,有些还在百尺之外,有些已经非常接近了。

    见左侧有几个红色虚框快速逼近,魏斯高声提醒身前的联邦士兵们:注意!敌人从左边来了!

    前面两名联邦士兵连忙停下来蹲姿瞄准,魏斯右肩抵着堑壕壁,左腿弓右腿跪,双手平端左轮,只待前方黑影乍现,果断扣动扳机,每一声枪响过后,便有中弹者的惊叫声传来。四枪四响,竟无一例外。

    在连敌人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的情况下,联邦军士兵们机械地瞄准射击装弹,魏斯左轮开了四枪,差不多的时间里,有人用步枪射击了两次,有人居然达到了三次。如此凶猛的射击,使得这几名诺曼士兵根本没有近身的机会,他们一个个倒毙在了堑壕里,步枪上也都插好了锋利的刺刀。

    没等魏斯重新打开战场作弊器,身前的联邦军士兵迅速起身向前。刚刚这场小规模的遭遇战赢得如此干净利落,他们不但信心大增,而且热血沸腾。这时候,魏斯根本无从制约他们谨慎行事,只好猫在一旁边装弹边观察。

    在这地形开阔之处,烟尘散的很快。魏斯给手炮装弹所耗不过半分钟,眼前的视野便开阔了许多,而在诺曼军队的阵地上,这群勇猛无畏的联邦军士兵,人数处于绝对的劣势,一旦失去了硝烟的掩护,让敌人看清了他们真正的实力,形势可能会变得非常被动,但事物总有它的两面性,战场迷雾打开之后,会有不少诺曼人惊诧于联邦军队突入己方阵地,受阻于阵地前方的联邦军队则会大受鼓舞。

    待魏斯一路疾行,重新追上前锋人马,他们已经气势如虹地夺下了诺曼人的一处火力点,并在这土木构造的射击掩体里缴获了一挺转管机关炮。这种武器在防御作战中威力极大效果极好,缺点是部署之后不便于进行战时机动。魏斯穿过掩体,左右观察,发现这处掩体的位置不但有利于阻击当面之地,也适合用来扼守战线,抵挡敌人横向渗透。联邦军士兵能够迅速将其拿下,靠的是迅猛果决以及诺曼人的猝不及防——此时机关炮的炮口依然对着阵地前方,说明这里的诺曼士兵没能对战斗形势做出正确的判断。

    不多会儿,率队出击的那名联邦军中尉从后面赶了上来,他看到魏斯,却没有特意向他询问情况和判断,而是自行观察并做出决断:他指派一名士官带着五名士兵守在这里,利用敌人的掩体和机关炮进行防御,自己带着其余士兵们调头往另一个方向拓展控制区域。

    这个策略对于守住堡垒接应友军很有帮助,跟魏斯最初的设想不谋而合。于是,魏斯言无二价地加入了调头进攻的行列,只不过那位自信满满的中尉军官走在了前面,从战斗队形的平衡性出发,魏斯这一次走在了队伍后面。他们很快从堡垒前方经过,并且补充了数名生力军,他们继续扫荡堑壕,但是很快的,所向披靡的进攻受到的迟滞,受伤者的哀号声不断从前方传来,枪弹更是嗖嗖的从头顶飞过。紧接着,进攻队伍开始后撤,魏斯没有激流勇退,而是紧靠着堑壕壁,让同伴们从身旁通过。联邦军士兵们倒也不是一味地撤退,而是帮助和掩护受伤的同伴先走,其余人边打边撤。

    前方的同伴越来越少,魏斯一动不动地从队尾来到了队首,他一只手端着左轮,腾出一只手投了两枚菠米弹,然后跟着队伍进行战术性的撤退,并在毗邻堡垒出入通道的岔口停了下来,倚在拐角位置进行防御。

    枪声不断逼近,片刻过后,魏斯探头瞥了一眼,居然瞧见一名诺曼士兵端着一个外形类似于捷克造的机枪,边走边开火。那架势,好拉轰,好牛气,让人满满的羡慕嫉妒恨!

    作为克伦伯海森家族真正的首席枪械设计师,魏斯不是没有尝试复制捷克造,但因为不太熟悉它的构造,几番权衡,还是将研发方向放在了马克沁水冷重机枪上,并且获得了成功

    说起弹匣式轻机枪,国人印象最深的莫过于捷克造。不可否认,这的确是一款非常经典的轻武器,但它并非划时代之作,而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优秀后辈。早在1902年——大清朝还没亡的年代,丹麦人设计制造出了使用弹匣从顶部供弹的麦德森轻机枪。两年后,该枪成为丹麦军队的制式装备,而意识到这种新式武器的威力,沙俄奥匈德国法国荷兰芬兰瑞典葡萄牙等国竞相购买(中国的广东制造军械总厂也于1908年开始仿制这种轻机快炮,so,清朝官员端着机枪扫射的银幕镜头也非脑洞大开,而是有史实依据的)。

    在贝拉卡瑟隘口,魏斯和他的同伴们极其遗憾地错过了诺曼人的人造星源石制造机,而这被认为是一个足以改变战争进程的关键因素。现如今,突然在诺曼军队的堑壕里看到一挺嘎嘎叫的轻机枪,他不禁眼前一亮,当即在心里盘算着如何缴获这件武器,只要拆解研究,很快就能进行仿制,乃至迅速改进出性能更好的轻型自动武器,使联邦军队的近战火力攀上一个新台阶。




第39章 归来
    掷弹手,投弹

    堑壕岔口处,魏斯在各种杂乱的声响中听到诺曼人发出战斗口令,他顿时像一只预感到威胁逼近的猫,浑身毛发都炸了起来。在吞噬了千万生命的苏德战场,双方视冲锋枪和手榴弹的组合为最佳近战套餐,又称冲锋枪加手榴弹近战金不换,可见这两种常规武器在近战中的威力。

    魏斯虽有防备之心,但他手速再快,也难抢在敌人之前投掷威力加强型手雷。于是,他迅速沿着堑壕反向移动,结果还没跑出三米,身后就发生了猛烈的爆炸,而且还是双响炮。强劲的冲击,犹如一个猛人用砂锅大的拳头从背后连击了两拳,那可不止是**上的疼痛,而是感觉要灵魂出窍似的。

    魏斯扑在地上,背上**辣的,脑袋发懵耳朵生鸣,视线也有些模糊,一种莫名的倦怠感袭来,潜意识里很想就这样睡上一觉,但理性的思维在这时候给了他一针强心剂。魏斯咬牙捏拳,心中一声呐喊,将那惰性的意识驱散,终于重新提起了一口气,一切感官又都恢复如常。

    诺曼人过来了!稳住!稳住!看到敌人再开火!

    有人正用阿尔斯特语大声招呼同伴,魏斯抬头一看,那是个一脸英气的少尉,年龄看起来还不到25,应该是从军校毕业不久,既有蓬勃朝气,又显稳重坚毅。他双手双枪,用的是两支联邦军队的制式半自动手枪,一边高呼,一边开火,模样倒也威风。在他周围,四名联邦军士兵或蹲或站,手里端着格鲁曼步枪,正聚精会神地进行瞄准。

    听到嘎嘎嘎的机枪声在堑壕中跳跃,魏斯当即转身横滚,挨着堑壕壁坐了起来。岔口位置这时还看不到诺曼人的身影,但清晰的枪声可辨的弹痕,揭示出了敌人正在步步逼近的现状。也许再有几秒钟,那些诺曼士兵就会出现在岔口,但魏斯可敢不指望诺曼人会傻傻地出来给他们当靶子?跟他们交手多次,吃了各种格言感到亏,从来就没轻易占过他们便宜!

    古人有云,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魏斯左手往腰后一摸,居然摸空,心中暗道不好:菠米弹没了!怎么会呢?明明记得还有一枚,是记错了,还是在战斗过程中意外丢失?当前的形势下,魏斯没工夫探寻真相,他飞快地收回左手,以双手持枪的姿态瞄准岔口处。

    一秒接着一秒,时间在悄然流逝,敌人却迟迟没有现身,气氛凝结成冰,让人无法呼吸。为了洞察敌人的举动,魏斯不顾精神上的疲态,两度使用他的人肉雷达,可是,诺曼人始终在离岔口六七米的地方徘徊,期间虽有士兵倒毙,但增补上来的要比减员多得多。他们明明可以一鼓作气地拿下岔口,继续向那座失陷的堡垒推进,却在这里彷徨不前,难道是要攒足了劲来个一锤定音?还是等待友军来个前后夹击?

    魏斯可以隔墙盯人,却没法透穿皮囊窥觑人心。以这个岔口为界,离开堡垒进入堑壕的联邦军被切割成了并不完全孤立的两部分——诺曼人的防御阵地纵横交错,堵塞一个岔口,还能够迂回相通,只是对联邦军官兵而言,这里的战争迷雾还处在探索初期,冒然深入未知区域无异于妙龄少女深夜搭乘网约车,完全是拿身家性命在冒险!

    进退两难之间,魏斯再次眯起眼睛,强撑着精神探察敌情。那些红色虚框的数量又增加了不少,他们依然在离岔口好几米的地方徘徊不前,但,这一次魏斯在较近距离看到了大量的绿色虚框。他们仿佛是驱散寒意的暖流,汹涌而来,势不可挡。

    此前,离岔口最近的是诺曼人,随着联邦军士兵的呼喊声愈发雄浑澎湃,魏斯大声提醒身边几名紧张兮兮的联邦军官兵:注意!我们的部队上来了!别误伤自己人!

    你确定?那一脸英气的联邦军少尉刚刚问出这句话,在他们正对的堑壕岔口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矫健的身影。斯人戴着联邦军制式钢盔,穿着整套的卡其色作战服,佩着单兵装具,手里端着一支插上了刺刀的格鲁曼步枪。在站上堑壕的那一刻,此人如同矗立在广场上的雕塑,展现出了战神般英武不凡的姿态!

    联邦军从正面攻入诺曼军队的防线,对魏斯以及这些孤军突入敌军阵地的骁勇战士而言,简直就是久旱逢甘霖,有种难以言喻的解脱。转瞬过后,站上堑壕的联邦军士兵呈几何倍数的增加,他们有的当即被诺曼人的枪弹击倒,有的端枪俯射,有的一跃而下。堑壕里,枪声喊杀声哀嚎声交杂在一起,闹哄哄的成了一锅沸水

    随着数以百计千计的联邦军士兵攻入诺曼军队的一线阵地,这里的战斗立即呈现一边倒的场面。以铁血精神彪炳史册的诺曼军人,并没有拿出死战不退的气魄来,他们大多边打边撤,有的索性头也不回地奔回二线阵地,还有些被断了退路,很痛快地向联邦军缴械投降。不消一刻钟,诺曼人在霍芬蒂斯东南布设的筑垒防御地带尽数为联邦军队所占,通往霍芬蒂斯军事基地旧址的洞门就此敞开,但是,夺回那些原本用来囤积军用物资驻扎和训练部队的军事设施,对改变战局并没有立竿见影的效果,相反,部署在霍芬蒂斯的数万诺曼军队,有不少是经验丰富的精锐之士,环绕霍芬蒂斯构筑的工事不但储备了相当数量的武器弹药,还寄托了他们层层迟滞步步消耗联邦军的心理预期。因此,联邦军队的作战目标不应该是霍芬蒂斯的中心地带,而是四围的诺曼军队防线!

    围绕霍芬蒂斯东南部防线的战斗告一段落,魏斯毫不迟疑地要求新战友们带他去见上级指挥官,而后层层上达,他很快站在了一位兵团司令官级别的大人物面前,将这一段时间卧底敌营的主要收获以及在战术战略层面的分析思考,以逻辑清晰主次分明的方式和盘托出。

    经过一番交谈,魏斯意识到这位凯森将军是个颇有见识而且非常理性的指挥官,他非常看重自己带来的这些宝贵信息,当即召集参谋军官商议调整作战部署,接着果断召回正向霍芬蒂斯中心地带突进的先锋部队,将正面突进两翼策应的战术变为正面佯攻两翼强击,并招呼友军部队对霍芬蒂斯之敌展开怀抱。为了达到牵制敌人歼灭敌人的作战意图,这位兵团司令跟他的上级——此次反击作战的左路指挥官法尔奥斯上将,通了半个多小时电话,而后派他的参谋长带着新的作战计划前去向法尔奥斯当面汇报。

    这一通忙碌,不知不觉已至午后。因为凯森将军主动约饭,魏斯换了身干净整洁的联邦军作战服,在兵团指挥部的营帐外等得肚子咕咕叫,好在没有白等。席间,凯森将军问起了魏斯之前的境遇,得知他原本是戴勒菲格高级参谋学院破格录取的学员,以代理上尉的身份参与了贝拉卡瑟隘口之战,为联邦军的胜利立下汗马功劳,却因为一个左右两难的抉择被定责追惩,贬为代理少尉,之后在战场上不幸沦为诺曼军队的战俘。在迟来的午餐结束之时,凯森将军做出了一个重要的足以改变魏斯命运的决定:给戴勒菲格高级参谋学院的院长去信,建议其提前授予战场表现极为出色的学员龙克伦伯海森毕业资格,使之能够以正式军官的身份加入到自己麾下。在完成这一程序之前,凯瑟将军以兵团司令的职权,重新授予魏斯代理上尉的战时军阶,并委任他为兵团直属警卫团侦察营参谋官。

    一顿简单而充实的午餐过后,凯森将军留魏斯在兵团指挥部待了半天,让他协助参谋们继续完善和细化次日的作战计划。言谈中,魏斯得知这次联邦军队的反击是战争爆发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最高国防委员会的大佬亲自坐镇,三位久负盛名的陆军上将分别担当左中右三路指挥官,航空部队不但将西线以外的所有兵力投入进来,还首次在战役计划中明确了配合陆军作战的从属地位。正是得益于这种打破常规的部署方式,以及武器技术和投入规模上的奋起直追,联邦军队终于展现出了上一场战争中后期那种无往不利的气魄。

    黄昏下,魏斯揣着新鲜出炉的委任书,搭着通信兵的摩托车前往新部队报到。尽管经历了一场恶战,又在兵团司令部贡献了不少脑细胞,他依然精神抖擞,憧憬着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军旅生涯。途中,他们从一群被联邦军士兵押着行进的诺曼战俘旁边经过,这些人一个个灰头土脸,全然不见平日趾高气昂的模样。在他们当中,有几个穿着杂役服装的。身陷敌营的那段特殊经历,让魏斯对那几个杂役多看了一眼,就这一眼,居然瞧见了一张熟面孔。

    于是,他拍了拍摩托车手的肩膀:麻烦停下车,伙计!



第40章 人性
    进入魏斯视线的熟面孔不是别人,正是他在诺曼军队杂役队的管理者,工头若奥。在他看来,这人举止横蛮粗暴,动辄付诸武力,却从来没有故意刁难自己。说起来,魏斯能活着走出敌营,一方面是承了国字脸的人情,另一方面也得益于这位工头有意无意的庇护。

    通讯兵将摩托车停了下来,魏斯站在用铁丝网围成的临时战俘营外静静看着。在这个露天的临时战俘营里,数百名诺曼战俘或坐或躺,一个个无精打采,看起来跟一群畏畏缩缩的鹌鹑无异。工头若奥除了身上的装束有所不同,神情姿态并无明显的区别。

    不多会儿,一名负责看押战俘的联邦军士兵主动走过来。

    长官,您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魏斯左思右想,觉得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处境去见一个诺曼战俘,未必会有什么收获,却可能招惹不少是非。于是,他摇了摇头:谢谢,不用。

    这名联邦军士兵大概是见对方面生,遂问道:好的,长官。呃抱歉,能否让我看看您的证件?

    魏斯很配合地拿出东西:我是直属警卫团侦察营新任的参谋官,这是我的临时证件和委任令。

    士兵很认真地查看了兵团司令部颁发的临时证件和委任令,又瞧了瞧捎魏斯来的那名通信兵,将东西交还给他,敬礼道:您好,代理上尉先生!

    收起证件和委任令,对眼前这名联邦军士兵还以军礼,魏斯没打散继续逗留,可就在他向战俘营投去最后一瞥的时候,目光正好跟工头对上了,但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工头若奥既没有讶异的表现,也没有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而是静静地看着魏斯,仿佛是在打量一个敌友难辨的对象。

    正是这个奇怪的眼神,让魏斯改变了主意。他对面前的联邦军士兵说:士兵,那个人我在战场上见过,能否把他带过来,我想问他几个问题。

    这名联邦军士兵接受了指派,他唤了两名同伴一同进入战俘区,三人径直走到工头面前,要求他跟着他们走。

    工头慵懒地站了起来,默默跟着他们离开。在此期间,周围有的诺曼军人投来好奇一瞥,但总体上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在三名联邦军士兵进入战俘营提人之时,不远处走来一名联邦军官。他径直来到魏斯这边,仔细询问了他的身份和来意。兵团司令签发的证件和文书如假包换,警卫团侦察营参谋官的身份也让魏斯有充分的理由提审一名诺曼战俘。至于说提审对象为什么是一名杂役队长而不是诺曼军官,魏斯的解释依然是那句话:我在战场上见过这人。

    那军官不再多问,而是默默退到一边,旁观魏斯与诺曼人的杂役队长接触。

    有人从旁监视,魏斯倒也觉得可以理解。待联邦军士兵将工头待到他跟前,他昂着头挺着手,双手背在背后,用生涩的诺曼语说道:又见面了,伙计。

    (虽然我不知道你真正的名字,但我早就知道你是联邦这边的。你很走运,熬了下来,回到了自己的军队,但别得意的太早,仗打到这份上,最终的胜负还未可知。)

    工头若奥以冷冰冰的语气做出回应,但他语速较快,而魏斯对诺曼语的掌握还处于自学的初级阶段,词汇量少得可怜,只能听个一知半解。然后,他一字一顿的说:我,只是,来,谢谢,你。

    听到魏斯说谢谢,这位杂役队长稍稍迟疑了一下,哼道:不必谢我,你要谢的人应该是萨特迪特恩。

    工头提到国字脸的姓氏,魏斯遂问:他,怎么样?

    不知道。杂役队长很干脆地回答。

    国字脸当众救下自己,这事在魏斯心里一直是个大大的问号。这位出自诺曼帝国皇家陆军学院的年轻军官,在诺曼军队应该是前途不可限量的。回思他当时的言行举止,对魏斯似乎不是纯粹出于恻隐之心,而是还是有其他的考虑在里头。至于深层次的原因,眼前这位工头十之**是不会知道的。

    祝好运,若奥!魏斯道。

    杂役队长又哼了一声,语速飞快地说了一通。

    (我虽然不是军人,不必像军人一样上阵杀敌,但我是个诺曼公民,我不希望我的国家输掉这场战争,在此基础上,我还是祝你好运吧!你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只要活着,应该会有很好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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