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零零:娇妻太猖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凹凸蛮
“这一批是您亲自设计的,口径处的紫色也是您亲自加上,特意选了墓葬土,浇上催化剂,长埋地底,历经数年,等到土壤和新器粘紧了,任何破绽就不是破绽了。”
“哈哈哈,说得好,破绽就不是破绽了,那就是真品了。”
狂妄的笑声经久不衰的回荡在钟楼四周,夜风骤起……
安顿好了秦淮,已经接近凌晨。
顾一晨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刚上车就察觉到一双眼格外有神的注视自己。
车里的光线很暗,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他的一个面部轮廓。
阎晟霖打开车内的灯光,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像是在怀疑什么。
顾一晨掏出手绢递过去,“擦擦吧,一张脸跟锅底似的。”
阎晟霖却是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
顾一晨瞥了他数眼,最后索性拿着手绢一点一点的替他抹干净脸上的黑灰,忍俊不禁道,“你这样就像是去唱大戏的,还是黑脸的戏子。”
“你不说的事我不会多问。”阎晟霖拿过她手里的帕子自己擦了起来,“回去吗”
“这么晚了就不回去了,你把我送去东城那个夜市就行了。”顾一晨拍了拍身上的木灰,不见一点疲惫的样子。
阎晟霖踩上油门,道,“你就不困”
“我现在也睡不着。”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心事挺重的。”
车内气氛倏地变得安静,说是安静,还不如说是一种很
第50章 官窑汝瓷(一更)
顾一晨单手掩了掩鼻,喜怒并不形于色,她是知道这些商贩摊主的狡猾,如果自己表现的太刻意,他们要么抬高价,要么就直接收回不卖。
店老板笑意盎然道,“姑娘有喜欢的吗”
“这一堆怎么卖”顾一晨直接指着那一堆碗问着。
店老板见着来了大生意,急忙关上收音机,故意说一半留一半,“这些东西虽然看着其貌不扬,但都是凌王墓出土的东西,论只也得是四五千,姑娘觉得你能出价多少”
“按老板的意思是这一堆要出价五六万”顾一晨摇头,“不行,贵了,太贵了。”
“古物这种东西如果谈钱就太俗气了,咱们得含蓄一点,千金难买心头爱,这价钱不过是其次,姑娘喜欢才成,是不是”店老板装作退了一步,“这样吧,看得出来姑娘是喜欢的,四万吧。”
“还是贵了,你瞧瞧这些碗不是碎口的就是缺底的,我买回去只能摆着看,也用不了什么。”
“姑娘这可就为难我了,你难不成还想拿来装饭吃”
顾一晨一脸懵懂不谙世事的模样,“我买回去不装饭,难道还得供着不成”
店老板算是明白了,眼前这个小妮子就是一个财大气粗的二世祖,磕着瓜子一副不肯再谈的样子。
顾一晨咬了咬牙,拍腿站了起来,“你再给我留一顿饭钱,三万八成吗”
摊主吐出嘴里的瓜子壳,拿出一只干净的盒子,将这些不知道从那里淘来的碗碟装了进去,一边装着一边还有些卖赔的怨念着,“算了,开门生意。”
阎晟霖靠着柱子目不转睛的望着讨价还价的小丫头,寻思着她买这么一堆碗回去还真的是装饭不成
只是这丫头刚刚走出摊贩不过百米,顺手就将盒子打开,然后直接丢掉里面七七八八的破碗,只留下一只。
阎晟霖诧异道,“你干什么全丢了”
顾一晨没有理会他的一惊一乍,而是挑了一间回收旧器的店铺大步流星般走了进去。
店老板靠着桌子昏昏欲睡,听见了‘欢迎光临’的声音,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顾一晨坐在店老板对面,开门见山的报价,“八十万。”
“咳咳。”阎晟霖一进门就听见这气势恢宏的声音,嘴角中风性的抽搐了一下。
“明宣德时期的白釉器与永乐的白釉器一样享有盛誉,素有‘汁水莹厚如堆脂,光莹如美玉’的赞誉,传世品釉面洁白细腻,上有细密橘子皮,釉色莹润,白中略带青色,有少数缩釉细点,官窑以龙凤花卉为主,民窑则多见麒麟与钱纹。此物缠枝花卉,老板应该懂得这是官窑所制。”
店老板拿出放大镜,又拿出聚光灯,来来回回的观察了好几遍,大笑了起来,“六十万。”
第51章 秘色瓷
顾一晨细细打量一番,“汝官窑以素静典雅、色泽滋润纯正、晶莹多变为优势,民窑则以刻、印花卉图案的装饰来表现,各有千秋。”
“小姑娘说的条条是理,你大概也瞧出来了这应该是官窑定制,这八十万可买不回去。”店老板翘起一条腿,得意洋洋的抖着腿。
顾一晨也没有表现的太迫切,只得叹息的摇了摇头,“虽说这是官窑定制,可是表面呈色不足,有些暗沉,都说汝瓷是通体满釉,不可能出现这种釉面无光的现象,也不知是真是假。”
一语惊醒梦中人,店老板有些不敢置信的掏出放大镜,认认真真的端看了几遍,确实是色泽混沌,没有汝瓷那种得天独厚的喜人釉色。
思及如此,店老板不仅满头大汗,他该不会收回一只赝品吧
顾一晨瞧着店老板有些六神无主了,声音不疾不徐道,“我听说汝窑出场的汝瓷有三大特点,其一是香灰胎;其二是鸭蛋壳青色;其三则是蟹爪纹。”
店老板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绷不住了。
顾一晨似是自言自语着,“这汝窑瓷器均为灰白色,深浅有别,与燃烧后的香灰相似,故称‘香灰胎’,这可是鉴定汝窑瓷器的要点之一,再者汝窑瓷釉基本色调是一种淡淡的天青色,故称‘鸭蛋壳青色’,釉层不厚,随造型的转折变化呈现浓淡深浅的层次变化。再者这蟹爪纹——”
店老板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刻意的将屋内的灯光调暗一些。
顾一晨单手撑在下巴上,似笑非笑道,“刚开始店老板说这是汝瓷,我还有几分怀疑,不过我喜欢的不是这件瓷器的出处,而是眼缘,第一眼我就觉得它挺漂亮的,就喜欢它这沉淀了岁月的气质。”
“既然姑娘都这么爽快了,八十万,成,我卖给你。”店老板忙不迭的找了一个精美盒子,小心翼翼的将瓶子放进去,更是垫上两层防裂泡沫,确保万无一失之后才慎重的交由买主。
顾一晨头也不回的出了商铺。
阎晟霖有些想不明白,疑惑道,“你刚刚的言外之意可是说这件瓷器是假货啊。”
顾一晨嘴角轻扬,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高深莫测表情轻笑一声,“那也就是行外人才会被我三言两语的糊弄过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那个店铺的老板是行家,就不会在一开口就说这是汝瓷。”
阎晟霖越听越是糊涂,“难道这不是汝瓷”
“当然不是汝瓷了。”
阎晟霖算是明白了,一指头戳在她的脑门上,“就你是机灵鬼。”
顾一晨愣了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他凑了上来。
阎晟霖好奇道,“那这是什么”
第52章 传瓶
白胎白釉,胎质纯净细腻,釉色光亮温润,有细小的冰裂纹。
盘口,单颈,双腹相联,连接处有两个环形系。肩左右两侧各塑一条修长的龙型柄,龙头探入瓶口内,似在贪婪的吮吸着瓶中的玉液琼浆。
这是传瓶最直接的模样!
顾一晨难掩激动,连连深吸两口气才稳定下来。
白瓷是自北齐开始出现,历经隋代走向成熟,到唐代后逐渐形成‘南青北白’的局面。
而传瓶的出现便是代表了隋代白瓷的最高水平。
摊主喝完了水,这才悠哉悠哉的走了过来,“小姑娘可是有喜欢的”
顾一晨没有了之前的冷静,直接开门见山的问,“这件瓷器多少钱”
摊主嘴角勾笑,大概是在考虑价格。
顾一晨没有太过明显的非要不可,蹲在摊位前,在摊主看不到的地方,两只手的大拇指来来回回的搓着。
“这是上周才淘来的好货,姑娘如果喜欢,五十万吧。”店老板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买来的这玩意儿,就是觉得稀奇,但也没有过多的去观赏,反正他摊位里的东西十之都是高仿品。
顾一晨没有讨价还价,而是掏出支票夹,行云流水的写上一串数字。
摊主本人这下子倒是被整蒙了,反反复复的确定了一下这张支票的真伪,有些不知所措道,“你真买了”
“难不成我的支票是假的”
摊主摇头,“不不不,是真的,只是你就不还还价”
人的本性便是如此,只要是买东西的时候见对方干脆直接相反自己倒是不安了,潜意识里总觉得是不是自己亏本了。
摊主眉头微蹙,“姑娘,你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吗”
“是啊,我知道这是什么。”顾一晨欢喜的双手捧着。
摊主心里一阵阵跳的慌,他有些忐忑不安,想着把瓷器抢回来。
顾一晨缩回了手,面无表情的瞪着跟自己耍赖的大男人,冷笑一声,“老板莫不是打算抢回去”
摊主打着哈哈笑了起来,“这、这怎么可能钱我都收下了再抢回去,那我以后还怎么做生意不过我只是好奇这东西是什么”
顾一晨保持警惕的与对方拉开距离,“这叫双螭瓶,创始于北朝,流行于隋唐时期,自铭‘传瓶’。”
摊主如雷轰顶,他自然听说过传瓶这个名字,那可是无价之宝,价值岂是用万来做单位,那可是亿万以上的稀世珍宝。
阎晟霖靠在小丫头耳侧,压低着声音,“你就不怕被不必要的人盯上”
“他就算反悔了,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做什么,这一行有这一行的规矩,银货两讫之后他如果出尔反尔,谁还敢跟他做生意”
“我瞧着他并不甘心啊。”阎晟霖将她护在身后,漠然的瞪着眼巴巴望着顾一晨的男人。
摊主确实是后悔了,他摩拳擦掌的打算扑过来把瓷器抢回去,但又碍于这女娃娃身前的男人,瞧着那结实的肌肉,怕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顾一晨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我一个高兴就忘了低调。”
“我先送你回去。”阎晟霖突然搭手在她的肩膀上。
顾一晨心口一滞,抬头望了望把自己护在怀里的男人,他的胳膊很粗,仿佛自己就像是被他拎着走的那般。
阎晟霖边走边说着,“你看这玩意儿的时候就跟老虎看见了兔子,眼里都发光了。”
顾一晨轻轻咬了咬唇,他靠在自己耳侧,声音很轻,像一阵风挠了挠她的耳朵,有些烫,有些痒。
阎晟霖没有听见她的回复,继续道,“这东西很值钱”
“能够让一个人忘记本性,甚至放弃原则,你说它价值多少”顾一晨不答反问。
阎晟霖对金钱并不关心,他出身的家庭也不是能用金钱来衡量,自然也并不关心金钱有多么的诱人。
走出夜市的刹那,路边的灯光正正的刺进她的眼中,她启颜一笑,“三亿左右。”
“你——”
顾一晨挣脱了他的束缚,往前走了一步回过头,路灯
第53章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麻辣烫摊位前,热气腾腾。
阎晟霖哭笑不得的看着吃的大快朵颐的小丫头,单手托腮,时不时替她拿一串煮好的牛肉羊肉。
顾一晨大概是饿极了,吃的毫无形象,就如同市井小民,满嘴都是油。
阎晟霖道,“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顾一晨嚼着肉,看着一口都没有吃的男人,眉头微蹙,“你不喜欢吃这个”
“我不饿。”阎晟霖倒上半杯茶,若无其事的喝上一两口。
“那真是可惜了,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顾一晨咧开嘴笑的一脸天真可爱。
阎晟霖愣了愣,“你没有吃过麻辣烫”
“路边摊这种东西不符合我的身份。”顾一晨直言不讳道。
阎晟霖倒是被她这句话逗乐了,忍俊不禁道,“我还以为你会说以前太穷吃不起这么奢侈的东西。”
顾一晨心虚的低下了头,她差点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凭着顾家的穷,还真是不能随随便便在外面吃饱一顿。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两件瓷器”阎晟霖轻轻的拍了拍身边的两只精美盒子,一想到价值几亿的东西被他们随便的放在地上,总觉得心有愧疚似的。
顾一晨擦了擦嘴,说的倒是云淡风轻,“先放在家里一段日子,我过两天得去一趟y南,等回来之后才处理。”
“y南”阎晟霖略带诧异,“你这个时候去y南做什么”
“周三y南公盘开场。”
“你还玩赌石”阎晟霖一个激动竟是说重了语气,突觉唐突之后压低了声音,他道,“你现在这么多钱了,你还去做这种高风险的事”
“这是高风险的事”顾一晨单手执杯,轻抿一口,不以为然道,“我做这种事和你完成使命是一样的概念,都是理所应当、自然而然。”
“你知道这里面有多少危险吗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整天出入这种地方,只要是被不轨之徒盯上,你还能活着回来吗”
“我自然有办法全身而退。”
“众目睽睽之下,你有多高调就有多少只眼睛看着你,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如何谈全身而退”
顾一晨没有说话,而是目光灼灼的看着说的义愤填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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