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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零零:娇妻太猖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凹凸蛮

    顾一晨保持安静的等待着他通话结束。

    李洪面色凝重的放下了电话,起身道,“请跟我来吧。”

    顾一晨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背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古巷。

    坐落在西城的拍卖行是目前京城最大的拍卖厅,里面每天公开叫卖的拍卖品可达上百件,但迄今为止,上千万的拍卖物还是屈指可数。

    李洪领着顾一晨进入拍卖行之后七拐八拐,在走廊尽头处,敲响了一间办公室的大门。

    “咚咚咚。”陈年木头门声音沉重,恍若苟延残喘的年迈之人发出的不甘泛泛度日的无助声响。

    “进来吧。”办公室内,早早已经等候了两三名专家。

    李洪来之前便与顾一晨解释了一番,这是规矩,拍卖品公开拍卖之前必须由专家们统一定价,确定真迹。

    顾一晨将盒子打开,屋内的灯光有些亮眼,折射在这只五彩缤纷的高足杯上时隐隐的泛着一层微光,像是被深埋地底几百年的珍品突然间曝光在世人面前,带着它那自身的傲骨闪烁着熠熠生辉的光芒。

    三名专家一同上前,评头论足的讨论了大概十几分钟。

    李洪在这种场合是不敢多言一句,他偷偷的观望了一番旁边的小姑娘,不由自主的皱紧了眉头,按理说这丫头应该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她却是镇定自若的听着别人的七嘴八舌,显然是胸有成竹,而且甚是冷静,不骄不躁,这份沉稳与她的年龄有些格格不入啊。

    这稳重的气质,少说也是见过大风大浪沉淀之后才有的淡然以及漫不经心。

    “姑娘,我们想听听你中意多少价格”一名老者捋了捋自己的长须,踢皮球似的把说话权交给了卖主。

    顾一晨走上前,把之前在李洪面前说过的那席话又重复了一遍,她道,“明宣德釉里红瓷本身传世留存稀少,而且这是出自官窑制品,三位专家必然也是见识颇广的前辈,我自然不敢在三位面前献丑自夸自卖,但极品珍宝便是极品,这类瓷器凭身价自然不会低于八位数。”

    三人面面相觑一番,不露声响的点了点头。

    负责经理得到了底价评估,看到数字时,心里一紧,忙道,“一千二百万起拍”

    “嗯,这是保守估价。”老者提笔签名,“小姑娘慧眼识珠,这种东西很容易被唬弄过去,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得到的”

    顾一晨如实道,“侥幸而已,遇到了不识货的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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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喂,丫头
    天台上的夜风很凉,吹得人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

    然而,她却是走火入魔般迎着风而站着,像一座雕像,动都未曾动一下。

    突然,肩膀上多了一件衣服。

    顾一晨保持警惕的扭过自己僵硬的头,夜色微暗,天台上没有多余的灯光,男人的身影略显的有些模糊不清。

    阎晟霖嘴边叼着一根烟,语气一如既往的带着些许痞子的玩味,他道,“不用感激我,一件衣服而已。”

    顾一晨站的腿脚有些麻了,她索性一屁股坐在了水泥地上。

    阎晟霖见着她不拘小节了起来,自然也不避讳什么,同样蹲了下去,“听说我家老大去找你了”

    “你的伤好了”

    阎晟霖伸长脖子凑到她面前,带着些许戏谑的微笑,“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顾一晨往后退了退,“你有话就说,别像个流氓一样不着腔调。”

    “一点小伤而已,也就那群家伙跟死了爹妈似的连上级都惊动了,这不,被关了两天才肯放出来。”阎晟霖伸了伸手脚,“你是不是想着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准备以身相许”

    “我才十八岁,你调戏我这么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子,你也说得出口”顾一晨瞥了他一眼,拿过他嘴角叼着的烟,自己倒是毫不拘谨的抽了一口。

    也就是一小口,呛得她连连咳嗽。

    阎晟霖忍俊不禁道,“不会抽烟就不要学别人抽烟。”

    顾一晨抖了抖烟灰,继续抽着,“我只是太久没有闻这个味道了。”

    “遇到心事了”阎晟霖把烟头抢了过来,直接一脚踩灭。

    顾一晨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我这个人向来都是睚眦必报,可是今时不同往日,有了前车之鉴,我竟是有些畏首畏尾了。”

    “哟,你也有害怕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这个小妮子天不怕地不怕。”

    “不是怕,而是打不过。”顾一晨自嘲般冷笑一声,“我现在还太弱小了,就如同我的年龄一样,弱小的别人只会把我说的话当成是放屁。”

    “很有自知之明啊。”阎晟霖搭手在她的肩膀上,“告诉哥,谁欺负你了,我替你报仇去。”

    顾一晨扯开他的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太晚了,我要去睡觉了。”

    “喂,丫头。”阎晟霖突然喊了一声。

    顾一晨回过头,不明就里道,“你还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说一声晚安。”

    顾一晨没有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阎晟霖双手撑在地上,仰头望着天上的星光闪烁,不知不觉笑了起来。

    顾一晨一进家门,蒋氏便拽着她的手进了内室,随后将银行卡放在了她面前。

    蒋氏急喘了两口气,显然是被吓得,一张脸惨白无色,她质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顾一晨坐在床边,脱下了已经被潮湿的鞋子,不疾不徐道,“光明正大赚回来的。”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能力赚这么多钱”蒋氏觉得自己的声音太重,生怕被邻居听见不该听的话,急忙压低着声音,“一晨,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顾一晨换好了鞋子,坐直身体,语气依旧懒散平淡,“这点钱就把你们吓住了”

    “……”

    “你们都放心好了,我的钱清清白白,是靠我本身赚回来的,这只是九牛一毛而已,未来



第18章 你是小财迷
    这一夜,顾一晨睡得很不安稳,做了无数个梦,梦里都是血肉淋漓,仿佛是被梦魇了,她会情不自禁的浑身颤抖,更有几次,剧烈的痉挛起来,吓得一旁的顾天赐不知所赐。

    直到天亮之后,她才恢复安静的沉沉睡去了。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顾一晨这一病病了四五天,整天神色恹恹,吃什么都吐,昏昏沉沉,不见天日。

    医院里,空气有些沉闷,滴答滴答的流水声从公共厕所那边传来。

    顾一晨大概是恢复了一些体力,穿着拖鞋走在了漫长又清冷的走廊上。

    “老大究竟和她说了些什么怎么把她吓成了这样”

    “苍天可鉴啊,那天我们可没有说一句重话啊,谁让她这么胆小如鼠,一个小小的场面就吓得病了几天”

    “可是医生说的明明白白,她是受了刺激才会引发急病。”

    “二哥,你最近很奇怪,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你好像挺上心的啊。”

    “我只是很好奇。”阎晟霖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保持警惕的转过身。

    顾一晨正靠着墙,抱着胳膊一言未发的注视着聊得挺愉快的两人。

    阎晟霖诧异道,“你什么时候出现的”

    薛剀更是惊愕,“你一声不吭的在那里拗造型做什么”

    顾一晨脸色还有些病态的苍白,语气平淡,她道,“出于礼貌,我不能打扰你们谈话。”

    阎晟霖凑上前,认认真真的打量了她一番,从头看到脚,“你不会真的是被他们给吓病的吧”

    顾一晨没有回复他这个低智商的问题,扶着墙往走廊另一头走去。

    阎晟霖紧跟其后,“你要出去”

    “嗯。”顾一晨回答的云淡风轻,尝试着推开医院铁门,奈何力气不足,推了好几次,铁门依旧纹丝不动。

    阎晟霖轻轻一拉,铁门大大敞开,“你还病着,又要去淘宝了”

    “我像是那种要钱不要命的肤浅之人”

    “你是小财迷。”阎晟霖直言不讳道。

    顾一晨斜睨了对方一眼,那漫不经心的一眼恍若是一种轻视,一副老子的高深莫测岂是尔等泛泛之辈可以参透的骄傲、自大、毫不谦虚模样。

    看的薛剀都想揍她一拳头。

    这丫头,有没有搞清楚谁才是能力者

    顾一晨掩嘴咳了咳,“有车吗”

    “有。”阎晟霖嘴角轻佻,似在笑,很明显她在等这个丫头开口求他。

    “这是地址。”顾一晨将请柬递过去。

    阎晟霖并没有接过来。

    顾一晨也没有再说话,两两四目相接,她的手还举在半空。

    整个画面好像被点上了暂停键。

    阎晟霖不由自主的敛了敛眉,这丫头的脸色很苍白,本身就是营养不良的矮小,如今病了几天,好像更清瘦了,这娇小病弱的样子,任谁都有几分想要保护的。

    可是他好歹也是七尺男儿,放出去的狠话,架起的阵势,怎么可以说放弃就放弃

    “小八。”阎晟霖大喊一声。

    本是局外人等待看好戏的薛剀听见传唤,身体一僵,踏着正步走过去,“爷,有何吩咐”

    “开车。”阎晟霖骄傲的坐上了副驾驶位,一副老子可没有软下气势的清



第19章 两个狗腿(一更)
    顾一晨把砚台放于手里掂量了一下,重量适中,触手顺滑,微微有湿气润泽。

    这位老先生似乎很乐意卖弄自己的那点学识,继续说着,“鲁柘是当今d省,当地有一条柘沟,沟内泥土十分适合烧制陶砚,可惜柘砚的工艺在南宋以后就已经失传了,传世的数量极少极其珍贵。”

    顾一晨似笑非笑,迎着对方的话继续道,“鲁柘砚具有沉静坚韧,温润如玉,含津益墨,声若金石,手触生晕,不渍水,不损笔等特点,因产于春秋时期鲁国属地制陶古镇柘沟得名,唐朝时为四大名砚之一。”

    老先生愣了愣,当真是没有想到这个丫头还是一个半行家。

    顾一晨将砚台重新放回了平台上,清点一点水晕开在砚台上。

    老先生见状神色一凛,忙道,“小姑娘可不能这么做。”

    顾一晨抄起旁边的一条朱砂墨锭慢慢的在墨池上研磨,只见墨在池里慢慢化开,轻轻一动,就均匀散开,当真是极品珍宝。

    老先生叹口气,“你这小姑娘还真是胡闹,这类珍品怎可说试墨就试墨”

    “敢问老先生一句,墨砚上那一段砚铭你可有细看”顾一晨突然一问。

    像他们这种老专家自然而然是不屑这种低级问题,语气漠然道,“稍稍读点书的人都能知道这上面是什么意思,老祖宗们无非是要我们下一代谨记坚与净,一如这方砚台那般取其石头最坚强部位,历经千辛万苦才可流芳于世,却又不受世俗污秽,依旧独具匠心保存那份沉静坚韧。”

    “正如老先生所言,稍稍读点书的人都知道东鲁柘砚是澄泥砚,为什么偏偏要用端砚、洮砚才会出现的石砚砚铭作为警醒世人的名句而流芳百世”

    老先生顿时哑口无言。

    顾一晨微微抬头,虽说自己很矮小,却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假象错觉,她冷冷道,“这种张冠李戴的做法,当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老先生如鲠在喉,他不可确定的再次观察了一下这方砚台,如雷轰顶。

    这一句砚铭难怪那么熟悉,他曾在一位书法大师书房中见过,确确实实的刻在端砚上。

    可是为什么会在这方东鲁柘砚上出现

    如此浅显易懂的答案,老先生似乎反应了过来,如果不细看,当真没有人能够识破。

    但,却被一个小姑娘一眼看穿了

    老先生回过神之后,却早已不见那个小姑娘的身影。

    顾一晨继续游荡着,至于自己身后寸步不离的两个跟屁虫,她全然的漠不关心。

    薛剀扯了扯阎晟霖的衣角,压低着声音,问着,“我怎么有一种我们是随从她是大小姐的即视感她为什么非得用那清高又嘚瑟的表情斜视我”

    “习惯了就好。”阎晟霖不以为意道。

    薛剀嘴角抽了抽,有些没有弄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顾一晨又一次停留了下来,她将目光投掷到自己右后方的男人身上。

    阎晟霖觉得能够在这种时刻被她想起真的是莫大的荣幸,他即刻一个神奇走位不着痕迹的移到了她面前,勾了勾唇,笑的可殷勤了。

    “知道这是什么吗”顾一晨明知故问他答不出来却依旧执着的问了出来。

    阎晟霖是直爽性子,毫不客气的摇头,“不知道。”

    “知道老师为什么要求我们自小要多读书,读好书吗”顾一晨又问。

    阎晟霖并不在意她含沙射影的侮辱自己没学问,开口道,“所以我决定不耻下问,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以后我



第20章 你在逗我玩?(二更)
    老行家其中之一的李学银教授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如既往的慈眉善目,他笑着走近三人,看了一眼让他们产生争端的瓷器,捋了捋象征着身份学识地位的胡须,道,“看得出来大家都很好奇这龙首盉的出处啊。”

    齐锦双手交叉抱在胸口处,一副高深莫测的专家模样,“我仔细研究过这件瓷器,无论是胎釉还是包浆,确定是古物无疑。只是出处我觉得还应该再久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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