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零零:娇妻太猖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凹凸蛮
“来了。”阎晟霖提醒着
第182章 顾一晨有多少钱
顾一晨自然是知道在这种严肃又紧张的时刻,身为晚辈,她无论如何都不应该驳了长辈的面子发出任何不妥当的声音,可是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阎夫人见她脸上那更加明显的嘲笑,一时怒火攻心,勃然大怒道:“你究竟在笑什么”
“没笑什么,只是想不通夫人哪里来的勇气把整件事本末倒置给说反了。”顾一晨咳了一声,恢复了之前那不苟言笑的面容,漫不经心的瞥了对方一眼。
阎夫人踩着七寸高跟鞋,面色更是难看的瞪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臭丫头,加重语气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跟我儿子纠缠到一起的,但我今天放下面子亲自过来就是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别把我逼急了,否则你甭想在这京城继续待下去,你若不信,可以试试看我们阎家的能力。”
“我当然是不会怀疑阎家在这京城只手遮天的本事,但公道自在人心,夫人来质问我的时候何不回去问问你的好儿子,究竟是谁缠着谁”
“好猖狂的语气,就凭你也能入我儿子的眼他是什么性子,我身为母亲比任何人都懂,无非就是你看在名和利的诱惑下纠缠着我的孩子,现在正是他的发展期,我决不允许你这种女人毁了他的未来。”阎夫人步步紧逼,声音凌冽。
顾一晨不卑不亢道:“那敢情好啊,我现在也处在发展期,不想被任何不必要的人扰了我的清静。”
“我今天不是来和你商量的,你最好识趣一点,就凭你这点能力,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大姐,你也甭跟这种乡野丫头说这么多废话了,她如果有自知之明就不会隔三差五去纠缠晟霖了。”一女子阴里怪气的说着,“还是得给她一点教训她才会认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阎夫人冷哼一声,“你说的对,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确实是应该给一点教训,给我砸。”
顾一晨很是想不通这些女人,为什么那么喜欢砸东西,东西砸坏了不还得出钱赔吗
一群女人得到命令,东张西望的物色着该砸些什么东西来震慑震慑这一家子。
“别动哦,那可是清乾隆时期的釉里红瓷,这类瓷器少说也值七八十万。”顾一晨提醒着一人。
女人听着这话忙不迭的放弃了砸瓷器的冲动,她环顾了一圈四周,得意洋洋的选了一张椅子,这个不值钱吧。
顾一晨不疾不徐道:“那是嘉庆时期的黄花梨西番莲纹扶手椅,虽说价值不高,但留存数量甚少,砸坏了可是有钱有修不好了。”
女人手一脱,小心翼翼的把椅子放回了原位。
“你们别听这个丫头的胡言乱语,她不过就是随口一说,都给我砸,砸坏了我赔。”阎夫人认定了这丫头肯定是在夸大其词,她一个贫穷到朝不保夕的家庭怎么可能买得起那么多名贵古董
假的,这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假的。
“夫人,你手里的这只瓷器稍稍便宜一点,那是民国时期的粉彩山水人物双龙耳瓶,也不贵,二三十万罢了。”顾一晨见她们犹犹豫豫的不知道砸什么,索性亲自上前挑了一下。
阎夫人见她靠近,身体本能的退后一点,生怕这丫头自己把东西碰碎了来讹自己。
“来来来,都围过来,我告诉你们哪种瓷器砸起来更有成就感。”顾一晨招呼着他们靠近一些。
这群女人摸不准这死丫头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一个个面面相觑一番,最后还是保持冷静的没有靠过去、。
顾一晨摆了摆头,自顾自的介绍起来,“你们刚刚选的那些都是不怎么有价值的东西,我手底下的这只秘色瓷,目前只有十几件留存在世上,无论是造型还是收藏价值,砸起来的时候都非常有成就感,毕竟砸一件就少一件了。”
说着顾一晨就朝着女人堆了递了过去,愣是没有一个人敢接过来。
顾一晨道:“别客气啊,这玩意儿也不是很贵,百千万而已,我相信以各位夫人的家世财力,这点小钱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你离我远一点。”一名夫人看着被递到了自己眼跟前的瓷器,避如蛇蝎般往后踉跄两步。
顾一晨似是明白了什么,忙道:“还是觉得这只瓷器配不上夫人们的尊贵身份吗没事,我这里还有更好的宝贝。”
众人看着她又走向了另一侧,一个个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揪住了,莫名的跳的慌。
顾一晨拿着干净的抹布擦了擦瓷器的表面,笑逐颜开道:“这可是好家伙,宋代定窑瓷器,定窑可是宋代著名的瓷窑之一,以生产白瓷驰名,瓷土筛选精细,烧成的瓷胎细密坚致,体轻薄,釉色白中泛黄,呈牙白色,有流釉痕,和流淌的泪痕相似,就像是所谓的‘泪痕’。”
所有人愣了愣,听着她络绎不绝的介绍时,竟是不知不觉的觉得这件瓷器真的很精美,通体泛白,不掺杂质。
“宋代定窑白釉玉壶春瓶,器表光素无纹,满施白釉,釉面光洁,色微闪黄,造型别致,制作精细,喜欢吗”顾一晨问。
一名妇人点头如捣蒜,“我喜欢。”
“三百万卖给你了,要不要”顾一晨突转画风,大部分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倒是那名说着喜欢的女人迫不及待的双手接了过来,如珍如宝般细细的抚摸了两下,“我家老爷子最喜欢白瓷了。”
“刷卡还是现金”顾一晨将pos机摆在桌上。
“等等。”阎夫人反应过来,吼道:“你是来这里买瓷器的还是来砸场子的”
那名妇人眨了眨眼,尴尬的把瓷器放回桌上,“一时大意忘了忘了。”
“徐夫人,你来砸了。”阎夫人命令着。
被唤作徐夫人的女子犹豫不决的皱了皱眉,“太可惜了,宋代定窑的瓷器可不好找,砸了太可惜了。”
“你不敢砸是吧我来砸!”阎夫人怒不可遏的双手捧起瓷器,看那势头随时都会脱手把这东西砸的粉身碎骨。
“阎夫人,三百万啊。”徐夫人小声提醒一句。
阎夫人的手一抖,突然间就是骑虎难下,她硬着头皮道:“她说三百万就是三百万了你也信我倒要看看这东西是不是值那么多钱。”
“住手。”阎晟霖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进宅子,更是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抢下了自家母亲手里的瓷器。
阎夫人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两手空空了。
阎晟霖将瓷器放回桌上,蹙眉道:“您这是在做什么”
“我在给这个不自量力的死丫头一点教训。”阎夫人默默的擦了擦手心里的热汗。
阎晟霖拽着母亲的手将她拖出了别墅。
阎夫人道:“你拉着我做什么”
“妈,您带着这么多人过来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说过了,我要给这个异想天开的臭丫头一点教训,让她知难而退以后别缠着你了。”
“是我缠着她。”阎晟霖打开车门,看那架势是打算直接把母亲塞进去。
阎夫人双手扒着车门,不敢置信道:“你知道你刚刚在说什么吗”
“您没有听错,是我缠着她,不是她缠着我。”
“荒唐。”阎夫人转过身,“你可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儿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感情这种事,没有人能够说出一个所以然,我只知道我问心无愧。”
“你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阎夫人气的面如土色,“你可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她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如何配得上你”
“都是人,为什么一定要谈一个配字”
“她是什么家庭,你是什么家庭她不配!”
“您的思想观和我思想观存在分歧,我没有必要跟您解释什么。”阎晟霖执着的将车门关上。
阎夫人不肯死心的降下车窗,“我是在为你的未来筹划,这个丫头只会碍着你的路。”
“你多虑了。”阎晟霖瞥向旁边不为所动的司机,用着不容商量的语气命令道:“开车。”
阎夫人吼道:“不许开。”
“妈,您究竟还想闹什么今天闹成这样你不怕被人笑话吗”
“谁敢笑”阎夫人气势汹汹道,“我还没有给这个丫头一点教训,我不走。”
“您还想怎么给她教训砸东西吗”阎晟霖指了指那栋别墅,“里面的每一件东西都是价值连城,最便宜的也是十几万,您砸的倒是很开心了,最后清算的时候你确定咱们家赔得起!”
阎夫人如鲠在喉,好像喉咙处被什么东西黏上了,她硬是一个字都反驳不了。
阎晟霖再道:“您别以为我是在危言耸听,这丫头收回来的东西都是在古董协会登记过的,每一件都是货真价实的古董,其中还有十几件上千万的瓷瓶,你砸吧,砸完之后咱们一家子都在她家打工还债。”
“我们堂堂阎家——”
“是啊,我们可是京城里呼风唤雨的阎家,被人知道咱们砸坏了东西还以权压人,传出去之后您脸上有光还是我脸上有光”
“咳咳。”阎夫人尴尬的咳了咳,“我也没有想过砸东西,就是想给她一点教训”
“难道您还想被人传言我们阎家以多欺少您倒是浩浩荡荡的带着一群人来闹事,附近的邻居看到后怎么说您是堂堂阎夫人,有名有望的名门淑媛,今天这样的行为像样子吗”
阎夫人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我倒是没有考虑清楚。”
“开车。”阎晟霖拍了拍车门,示意司机赶紧走。
一场闹剧,渐渐落下帷幕。
顾母坐在沙发上,面色不温不火的盯着不吭一声的大男人。
顾父倒是笑的呵呵的,跟傻子似的。
顾母瞥了他一眼,“你笑什么笑”
“我这不是找不到话说吗笑一笑缓解缓解气氛。”顾父倒上一杯水,“阎先生喝茶。”
“伯父客气了。”阎晟霖双手接过茶杯,“今天是我母亲冒昧了。”
“我们顾家家门寒酸,还真是高攀不起阎家这样的名门望族。”顾母不甘心的碎碎念了一句,却又不敢大声指责,只得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着。
“伯母这话可就说错了,都是人,怎么还得分个高低贵贱生而为人,大家都应该一视同仁才对。”阎晟霖道。
顾母冷冷道:“你母亲可不是那么想的。”
“她只是妇人之见罢了。”
“好了,今天这事也不关阎先生的事,你也该去煮饭了,这都几点了,大家都等着吃饭啊。”顾父推了推自家老婆的肩膀。
顾母拿起围裙站起身,“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盘算什么,你别给我乱说话。”
顾父笑而不语,继续倒茶,“上一次是我误会了,阎先生可不要跟我计较,毕竟你年长咱们一晨那么多,我这个脑袋瓜一时之间真的很难想到你们会是那么一层关系。”
“这事也有我的责任,我并没有向您坦白我的身份。”
“你是对的,你怎么可能会有责任呢是我眼拙,是我眼拙。”顾父笑的更开怀了,“我这个女儿做事大大咧咧,性子也是让人捉摸不透,但阎先生放心,她绝对是善良又可爱的小女孩。”
“善良这个词倒是没错,但是可爱嘛”阎晟霖思考了一番,忍俊不禁道:“还真是没有看出来。”
“那是你接触少了。”顾父压低着声音,“我家闺女自小就长得老实,虽说这段日子改了一点性子,但本性肯定没变。”
“伯父说得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哈哈哈。”顾父大笑了起来,“话说这孩子上楼换衣服怎么换了老半天还不下来”
“我上去看看。”阎晟霖作势就打算上楼,却猛地发现自己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妥。
顾父这么一听笑的更明显了,他忙道:“你赶紧上去看看,这丫头怎么搞了这么久了。”
阎晟霖是第一次进这个丫头的房间,和普通女孩子一样,她的房间选的还是温馨的淡粉色,但屋内摆设极其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除此之外,空空荡荡的完全不像是一个女孩子的香闺。
“你上来做什么”顾一晨洗了个澡,头发正湿漉漉的披散着。
阎晟霖靠在门口处,似笑非笑道:“你爸准许我上来和你增进增进感情。”
顾一晨置若罔闻般坐在了凳子上,双手轻轻的擦拭着头发。
“我来帮你。”阎晟霖没有理会她是同意还是拒绝,我行我素的拿过了她手里的毛巾,动作轻盈的反复擦着。
顾一晨斜睨他一眼,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急忙移开眼神。
阎晟霖莞尔,“你想说什么”
“你怎么知道你妈来闹了”顾一晨问。
“我们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
“说人话。”
“听家里人说的,她一大早就召集了一群人,看那样子是准备大干一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确确实实是惊天动地的干了一场大事。”顾一晨笑了笑,“我看得出来你们家很穷。”
“……”
“你母亲有好几次都准备砸东西,但一听我说的价格立刻闻言色变,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碎了似的。”
阎晟霖尴尬道:“我们可是两手清风的人,当然比不上你们这种一本万利的商人。”
“各凭本事罢了,你们是凭着本事站在了花国的顶端受人敬仰,我是靠着自己的本事家产万贯,谁也不碍着谁,谁也不依附着谁,井水不犯河水罢了。”
阎晟霖抬起她的下巴,“你这话我可就不喜欢了,我挺想你使唤我做事的。”
顾一晨打开他的手,“我为什么要使唤你做事”
“这样会显得我在你心里很重要。”
顾一晨拿过毛巾自己擦了起来,“你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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