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零零:娇妻太猖狂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凹凸蛮
男子被踩住了手,疼的嗷嗷嗷直叫唤。
阎晟霖抽出一根烟叼在嘴边,蹲下身子,手里有意无意的玩着打火机,“你来干什么”
男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多管闲事的家伙,吼道,“你最好识趣一点,这丫头被咱们马爷盯上了,她最好乖乖的把获利的钱交出来,否则别指望离开甸。”
阎晟霖忍俊不禁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靠自己本事赚来的钱还没有揣进口袋里就得孝敬给你们马爷”
“这是马爷的地盘,他说了算。”
“我只知道这里是法制国家。”阎晟霖将男子从地上拽了起来,随后拖着他走到了楼梯位置。
男子挣扎一番,不明就里道,“你要做什么”
“让你认清楚自己的位置。”言罢,阎晟霖一松手,男子直接从二楼滚下了一楼,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午夜里被刻意的放大,别提有多么的闹腾。
顾一晨回到房间,神色凝重的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阎晟霖把所有人都丢下了楼之后才拍拍手回到房间,目光灼灼的盯着若有所思的小丫头。
顾一晨抬头,“你盯着我做什么”
“我在思考你这个时候会在想什么。”阎晟霖把香烟丢进垃圾桶,翘起一腿,等待着她的想法。
顾一晨没有说话,站起身走回了床边,随后躺平闭眼睡了过去。
阎晟霖哭笑不得的抚了抚额,这小丫头好像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
翌日,天色晴朗,万里无云。
顾一晨早早就洗漱完善,眼眸一瞬不瞬的注视着靠着窗欣赏着窗外云卷云舒的男人,轻咳一声,似是在自言自语,“我要出门了。”
阎晟霖点头,“我知道了。”
“你不跟着我一起走”顾一晨扭扭捏捏的开口问。
阎晟霖双手交叉环绕在心口处,笑的一脸的不怀好意,“你就不能对我客气一点,比如,二哥哥,我要出门了,你能陪我一起去嘛”
“二哥哥,我要出门了,你能陪我一起去嘛”她板着一张不见喜怒的面瘫脸,说的语气就跟死了爹妈似的没有感情起伏,说实话,整个画面感,有些瘆人。
阎晟霖觉得自己一定是昨晚上没有休息好才会妄想从这个丫头嘴里听见什么撒娇的话,那不是给自己心里找负担吗
他拿起外套,走在她身后,问着,“你还要去昨天哪里”
“今天有一个大东西要竞拍。”顾一晨走下楼梯。
“你就不怕再被人盯上”
顾一晨止步,出了门的刹那,一阵微风拂面而来,空气里带着浓浓的栀子花香,她深吸一口气,回头目不转睛的望着他,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安全。
阎晟霖抬起手猝不及防的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行了行了,别用这种星星眼满怀期盼的看着我,我知道你不想说‘不是还有我吗’,放心好了,有我在,没人动得了你。”
顾一晨拍开他像摸狗一样的手,先一步走上了街道。
公盘内外,一如既往的热闹喧嚣,特别是今天。
传闻甸内一名资深玩家两年前得到了一块毛料,鉴定之后确定是密沙料子,玉石重达三百公斤,原石皮壳,皮上有许多芫荽松花,局部已有色显现,色进很多,黄味也够,是一块罕见的大水石。
只是或多或少让参与竞拍的行家们有些怀疑,皮壳表现的这么好,货主本人为什么不亲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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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一亿毛料
顾一晨想过今天会是一场恶战,但未曾料到会厮杀的如此可怕。
当竞拍价格越博越高时,说实话,她心里有些发虚,她不是那种有大珠宝商支撑的珠宝顾问,她手里的资金有限,如果原石破了亿,她怕是只得含泪放弃了。
钱这个东西,果真是致命伤。
“八千四百万。”那位老先生依旧镇定自若的加着价,仿佛这个数字对他而言不过就是九牛一毛的数字。
一旁本是打算恶斗一番的珠宝行,最终还是放弃了。
上千米的拍卖现场,霎时安静下来,似乎所有人都在等待顾一晨的加价。
顾一晨权衡一番,最终还是高高的举起了手,“八千五百万。”
老先生笑不拢嘴,“果真是敢拼敢闯啊。”
“遇到了喜欢的东西,如果不努力试试,我怕以后会后悔。”顾一晨看似轻轻松松的双手斜搭在裤子上的口袋里,但是却是在不知不觉间捏紧了拳头,手心满满都是汗。
老先生点头,“年轻就是好,如果我年轻的时候有你这个冲劲,估计现在就不是站在这里和你这个小姑娘抢东西了。”
“这是公平竞争。”顾一晨纠正他的说法。
老先生慢慢悠悠的举起手,“八千六百万。”
顾一晨的心又悬了起来,听着对方的语气,应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老先生一张脸上都堆满了笑容,目光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又陷入了思考状态的丫头。
顾一晨一咬牙,“九千万!”
此话一出,现场还有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数字着实吓了老先生一跳,他当场愣了愣,最后竟是放声大笑起来,“好好好,好一个下马威。”
阎晟霖很喜欢这个丫头的气魄,是那种临危不乱的镇定,也是那种逆难而上的毫不畏惧,她很成熟,有着不符合这个年龄段的成熟。
顾一晨面朝着老人,勾唇一笑,“老先生到你了。”
“九千一百万。”
“九千二百万。”顾一晨死死咬住。
“九千三百万。”
“九千四百万。”
“九千五百万。”
顾一晨突然停了停,眼里突然一阵放光的笑,让人有些猜不透她为什么笑的如此狡黠,她道,“不如我们凑一个整数,一亿如何”
这一次换老先生沉默了,场主已经敲了一次锣,如果再敲一次,就表明了竞拍结束。
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整个现场无人吭声。
“咚。”锣声响起,拍卖结束。
顾一晨如释重负的长吐出一口气,双手合十作揖,“多谢承让。”
老先生摆了摆手,“我还是退缩了,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侥幸而已。”
一亿的高价当真震慑住了现场所有人,包括货主本人,他的保守估价只是在八千万上下,未曾料到最后的成交价会这般出乎意料。
顾一晨掏出手绢擦了擦手上的汗,慎重再慎重的走向自己的战利品,终于可以近距离的目睹这大家伙的风采了。
“小姑娘有个不情之请我不知当讲不当讲”老先生追了上来。
顾一晨道,“你请说。”
“也能让我看一看吗”
顾一晨让开了身子,“请。”
老先生双手有些颤抖的摸了摸原石表面,皮壳上的沙砾排列均匀、饱满、紧密,这是真正的老种料子,他望着显现出来的那一抹绿,细腻的肉质,饱满的颗粒,翠的均匀无深浅之分,当真是顶级翡翠才有的完美。
可惜了,可惜了。
他的稍稍一怯场,就这般与它失之交臂了。
“姑娘,是现场切,还是运回去解”货主拿到支票,显示已经银货两讫。
顾一晨瞧着现场跃跃欲试都想涌上来的观众,自己想要运出去怕是难如登天,她道,“解了吧,我也想看看这一亿的毛料能解
第29章 祖母绿顶级翡翠
果不其然,毫无瑕疵的玻璃地翡翠,整个切割平面完全透明,玻璃光泽,如同透明的水质那般不染任何一点杂质。
首先发出叹息的还是那位失之交臂的老先生,他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哪怕自己再坚持一点点也不至于到嘴的肉被眼睁睁的叼走。
可惜可惜了。
玻璃地的翡翠,少说售价也在百万以上,更何况看那出绿的地方,恐怕有十之的面积都是特级翡翠地。
顾一晨难得一见的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嘱咐着解石师傅用擦拭的方法一点一点的磨掉表皮。
解石师傅用着干净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搓了搓手,开始继续工作。
货主本人却是出乎众人意料的摇了摇头,低不可闻的说了一句,“果真只是玻璃地的翡翠。”
顾一晨听见了他这么一句简短却又暗藏玄机的话,开门见山道,“陈先生似乎有些失望”
货主顾忌在场人多眼杂,刻意的借一步说话,“我原本想赌这里面会有艳绿玻璃地,很可惜,只有玻璃地,而非极品中的极品艳绿玻璃地。”
顾一晨自然明白这位先生的言外之意,如果真的出了艳绿色,恐怕这一块翡翠的价值就不只是一两个亿的价值了。
“不过姑娘胆识让我着实佩服,一亿买回去也不亏。”
“当然也比不过老板的稳赚不赔。”
“那是什么颜色”本以为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却不料人群里突然闹腾起来。
顾一晨下意识的看过去,毛料的边角已经完全被擦了出来,隐隐约约中飘散着些许翠绿,再过后,是一大片赏心悦目的绿,不同于普通翡翠那种单薄的绿,这种绿好像是浮动在透明的水面上,如同被晕染开,两两相得益彰的互相磨合再磨合,最终混为一体。
祖母绿!
也就是货主本人刚刚所说的艳绿玻璃地极品中更为极品的特级翡翠。
这类翡翠的成品,单轮一只手镯售价都会在两千万以上!
货主不敢置信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本以为是产生了错觉,忙不迭的摘下眼睛擦了擦镜面之后再慎重的观察了一番。
“真的是祖母绿翡翠。”货主本人痛心疾首的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顾一晨用着手电强光照了照肉质,那折射出来的喜人颜色仿佛是她这一生看过的最美丽的色彩,如此妖娆,如此丰满,如此让人痴迷留恋。
“姑娘,敢问一下您的尊姓”一名珠宝商抢先一步挤出了人群,急于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随之而来,是七八名珠宝商同时扑了过来,恨不得人人都能分一杯羹。
场主见着场面一度失控,急忙将一行人安排进了二楼,安安静静的坐下来当面商议。
“姑娘,这翡翠您卖吗”场主主持着大局。
“卖。”顾一晨回答的毫不拖泥带水。
“这么珍贵的翡翠,一家珠宝行是吃不进的,姑娘介不介意一分为四,由四家珠宝行竞价”
顾一晨观察一番在座的七八人,最后沉默中点了点头。
场主给每人分配了一张纸,随后将整块翡翠分为了四部分,每一部分标上一个代码,选用暗标的方式,价高者得。
顾一晨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
阎晟霖站在她身后,见她镇定自若,有些隐隐不安,俯下身凑到她耳侧,压低着声音,“你就不怕他们暗度陈仓给你设局”
“你太低估这个行业的竞争了。”顾一晨放下茶盏,一如既往的从容不迫。
竞价结束。
场主亲自将八家珠宝商写上的暗标放在了顾一晨面前,道,“姑娘,你亲自读。”
顾一晨将信封一一拆开,逐一阅读之后,抽出了其中一张。
阎晟霖本是不以为意的看了一眼,他觉得赌石这个行业从来不给‘钱’这个字面子,一小块还没有自己巴掌大的石头,能卖出九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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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大齐通宝
那一个怀抱,有些暖,像寒冬腊月之初骤然出现的明媚的阳光,她本身有些抗拒这样亲密的接触,却不知为何,渐渐的失去了去拒绝他的勇气。
她渴望着阳光,渴望着温暖,渴望着走出这样前后无路的绝境。
阎晟霖顺了顺她的头发,声音里带着满满的自豪感,“做噩梦了我还以为你这个小丫头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见了阎王爷都能扬起下巴一副老子不屑一顾的傲慢猖狂。”
顾一晨回过神,双手一同用力的将男人推开些许,刻意的往外挪了挪。
阎晟霖啧啧嘴,“你这过河拆桥的速度真是让我甘拜下风啊。”
顾一晨有些心虚的看向车窗外,凝神闭气,让自己恢复常态。
车子是在入夜时分抵达了花国。
“一晨”顾父拎着水桶从巷子里一出来就见到了自家闺女从一辆车上下来。
顾一晨闻声回了回头,昏黄的街道处,偶尔会有一两个塑料袋被夜风吹起又吹落,起起伏伏,甚是有几分凄凉寒碜之意。
顾父擦了擦手上的水渍,笑的满目慈祥,“这两天听你大哥说你去同学家里玩了刚刚那辆车上坐着的就是你同学他们特地送你回来的”
顾一晨替父亲拎起水桶,自动忽略他的那些问题,径直上了楼。
顾父继续喋喋不休的问着,“你怎么不让人家上楼喝点茶啊,这大晚上的还特地送你回来。”
“爸,我们搬家吧。”顾一晨此话一出,成功的堵住了父亲的嘴。
顾父瞠目,“好端端的搬什么家难道是你在外面闯祸了孩子你别吓我,你父亲可是地地道道的老实人,咱们穷,但也要穷的有骨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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