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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之盖世神功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南风灵子

    “哥哥,尘雪心里难受啊!你个死王八蛋,咋那么木纳呢?也不安慰安慰尘雪,一家子一百多口人,一夜之间全没了,尘雪一一想一一死一一啊!却又不能。要是杀红了眼,死了该多好啊!也不至于受这么大疼痛的煎熬啊!哥哥,我知道你是好心,可你明白尘雪吗?”

    “尘雪,现在世道不好。我们每个人都必须去面对好多不该遇到的事情,杀戮、血腥、黑暗一一,我们有时候不得不去承受。

    记得八年前陈家被人灭门时,我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是奶娘把我抱进了地窖才躲过了一劫,我当时比你小,比你现在痛苦的多。做事的也是锦衣卫,也是奉诣办事。我当时立志要杀了弘治帝,所以后来才进了锦衣卫阵营,当我学业有成,想接近弘治帝杀掉他时,他已经见了阎王。

    那时候我伤心欲绝,意志消沉,天天喝酒,玩女人。

    可过后我仔细一想,人总不能永远活在仇恨中,人活着有好多事要干,譬如珍惜自己身边的亲人,多做善事,在其位替民办事,不在其位做任何事得对得起天地良心。

    我这样一想,思想豁然开朗。可今晚你家的事让我再次勾起了心中的伤痛,我当时不敢想象自己会成为像杀害我家人一样的凶手。所以我后来选择了离开。

    自古政治就是那样,它不分好坏和错对,只有利益和权力之说。作臣子的一不小心就会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当然我向你说这些不是想阻止你去报仇。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事情既然发生了,我们应该选择正确的方法去面对痛苦和残酷的现实。尘雪,打起精神,强大自己,这样才能更好地去报仇雪恨。

    尘雪,好了一一好了一一,不哭了。”

    “大哥,原来你也是忠臣之后。看来我们都是苦命人啊!”

    “是啊!尘雪,擦干眼泪,鼓足干劲,消灭沉痛,化悲痛为力量,先强大自己,再去报仇。要不命都没了,怎么去报仇呢?你的脾气太硬,像那样下去会吃大亏的。所以哥哥希望你能改掉自己的倔脾气,认真听人劝。”

    “嗯哪!我们这是去哪里呢?”

    “去我老家,救我奶娘,希望能赶得上。”

    “哥哥,真对不起,是尘雪连累你了。”

    “尘雪,你的伤口怎样呢?”

    “好多了。”

    渐渐地天亮了起来,东面广阔的滔滔水际泛起了鱼肚白。不多大会儿太阳公公努力地冲破云层射出道道光芒,浩渺的水际渐渐变得红光闪忽,金光泛波,白光普照。

    楼船顶部彩旗飘飘,在美丽的太阳光的照射下有一对红绿男女依偎在船头,桅杆顶部挂有白底黑字一一顺达号的帆船顺水顺风飞弛而下,两岸郁郁葱葱的山峦参差起伏着呵护、关照和担心。

    老大会儿过后,楼船在水际迅速右转弯,它努力着终于冲破了郁郁葱葱群山的煎熬。楼船在瓜洲渡附近河道陡然变宽,站在船头向东望去一泻汪洋,河畔两岸郁郁葱葱的芦苇荡碧波荡漾。

    渐渐地江面多了许多艘帆船。

    嗵嗵嗵一一,

    嗖嗖嗖一一。

    载有枯草的舢板被打着火把的水手控制着子船从四面八方快速飞向顺达号,而后飞镖、梨头镖和火箭迅速飞空而降。

    嗵嗵嗵一一,

    咚咚咚一一。

     




第五章:钱宁的轰炸(京口的半边天)(北固山下的悲痛)
    “钱宁,你别得寸进尺。蒋尘雪的事,我作不了主。”

    “姑娘,你就救救我们吧!”

    众人再次跪在了蒋尘雪的面前,眼泪汪汪地求救道:

    尘雪心肠软了下来,心里难受地说道:

    “大家还是先起来吧!尘雪承受不起,不就是一死嘛!我能用我自己的姓命换下这么多人活命,我值了。大哥,你等一等我,我们一起共赴黄泉。”

    而后她笑了笑,拨开人群向陈武走去。

    “哈哈哈一一,看来还是钱大人英明,不动一兵一卒就让他俩乖乖地束手就擒,钱大人,你厉害啊!”

    孙旺得瑟着说道:

    “哈哈哈一一,孙大人,我们彼此彼此。”

    顺达号在缓缓地下沉,船身正在缓缓地摇动。

    陈武拉着蒋尘雪的手,一边跳向威远号指挥楼船,一边小声说道:

    “尘雪,你的身体能行吗?等我想办法让老百姓脱险后,我们见机行事。”

    “看来我没有看错人。”

    尘雪思量片刻过后,她笑着说道:

    “我能行。”

    “锦衣卫,给我围上去。士兵们,给和放箭。”

    钱宁狞笑着下了命令。

    嗖嗖嗖一一。

    一阵阵箭雨奔向顺达号,片刻间夹板上躺满了血淋淋的尸体。

    “钱宁,你简直就是个畜生。”

    陈武见状,一边大骂着钱宁,一边秒速飞空扑向钱宁,他很快就把钱宁制服了。

    “让他们放下兵器,给我退后。放蒋尘雪走。”

    陈武掐着钱宁的脖子凶巴巴地吼道:

    “陈武,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让你的人放蒋尘雪走,给我行动放快点。”

    “好一一好一一好一一,你们给我退下,让那姑娘走。”

    “大哥,我不走。要死一起死。”

    “尘雪,你要听话,赶快走一一给走我一一。”

    陈武摇了摇头,眼中闪着泪光,大喊道:

    “大哥一一,我一一我一一。”

    “尘雪,别再犯傻了,赶快给我走一一给我滚一一滚一一滚一一,记住替我报仇啊!”

    “嗯哪!”

    尘雪点了点头。

    随后她眼泪汪汪地挪动着碎步向右舷女墙处走去、飞空,扑嗵一声,她跳进了江中。

    “钱大人,陈武的老娘在我们手中。丁涛,带那死老婆上夹板。”

    孙旺忽然笑着说道:

    “孙旺,你个蠢驴,怎么不早说呢?快一一快一一,下命令射死蒋尘雪。”

    “孙旺,你下个试试,我立马杀了钱宁。钱宁,你不想活了,就给我叨叨。”

    “这一一这一一,陈武,你别冲动。大人,对不起。刚才我让陈武吓懵了,这不才想起了陈母吗?”

    “武儿啊!你别管娘亲了,赶快逃命吧!这群遭天杀的,到处杀人,会不得好死的。”

    白发苍苍的陈母被两位力士脱拉到了夹板了,她看到大火灼烧的顺达号,江面到处漂浮着死尸和鲜血,她大骂道:

    “老东西,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

    身着青灰衣的力士甲手里握着绣春刀,一边狠狠地抽着陈母的大嘴巴,一边恶毒地大骂道:

    陈母嘴角流着血,她忍受着疼痛,用冷恶狠狠地眼瞟了他们一眼。

    陈母深知武儿不会撇下她不管的,她不想看到自己的养子为自己受恶人凌辱以致送命。她趁机挣扎着推开力士甲,力士乙见状慌忙间狠劲拉陈母向他,陈母趁机用胸口撞向扬起的绣春刀,噗嗤一声,绣春刀钻进了陈母的心窝,夹板上忽地射出一道道血虹,那是母亲的微笑。

    陈母笑着挣扎着吞吞吐吐地喊道:

    “武儿啊!别让奶娘白死,认真活下去,杀奸一一除恶一一,别让不干净的人弄脏了老陈家的几世英明。奶娘一一走一一了一一。”

    而后陈母嗵地一声倒在了血泊之中。

    陈武看见奶娘倒了下去,他一下了看傻了眼,就在此时钱宁趁机从他手中挣脱了开来,他屁溜屁溜地躲到了雀室旁边发号司令道:

    “士兵们,给我杀死这个乱臣贼子。”

    腾腾腾一一,咚咚咚一一。

    士兵、锦衣卫们迅速把陈武围了起来。

    陈武见状,恶狠狠地飞身扑向他们,只见他的双膝秒速向人圈撞去,他紧握双拳打四方。

    忽地有四名身穿红色兵服的士兵迅速撞飞女墙坠入了血色涛涛的长江之中。

    啪啪啪一一,

    咚咚咚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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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陈武还活着
    夕阳西下,一切正如逝去的东流之水。一场大的屠杀过后,浩渺的江面依然平淡如故,江水清澈澈的干净,不留一丝血腥的伤疤。浮尸、鲜血和屠杀的残片早已躲到阴暗角落蒙头大睡去了,剩下的只有惊涛拍岸的罪恶过后哗啦啦的翻波倒浪声在蒋尘雪心中不停地捣蛋捣蛋……。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京口。

    蒋尘雪失魂落魄地坐在光滑的大岩上呆若木鸡般地盯望着滚滚波浪流,水波、芦苇不认识她,她傻笑、发呆、在岩石上胡乱撕扯衣服,水波、芦苇还是不认识她,当夕阳被黑暗吞噬个殆尽后,水波、芦苇害怕了她的倔强,它们摇了摇头。

    深蓝色的天空,星辰点点,北固山的风吹得人心发寒,虽是初夏的天气,但是蒋蒋遭受了那么大的痛苦之后,已经心力交瘁。那儿能抵挡住风寒的袭击呢?她不觉打了个喷嚏,很明显,她感冒了。

    沙沙沙一一,

    沙沙沙一一。

    “噫一一,今晚的风不是很大啊!这也不像是风儿的醒动啊!”

    她呆板的疑惑道:

    沙沙沙一一,

    沙沙沙一一。

    “谁啊!你是人还是鬼呢?该不会是今天那些亡魂找错仇家了吧!”

    蒋蒋心里有些发慌了,嘴里小声喃喃道:

    “死家伙,快下来帮忙,帮我把奶娘弄上去,我身上有多处一一中了箭伤。”

    陈武背着奶娘从芦苇荡中压着石子往上坚难地爬行着,他听到蒋蒋的声音,有气无力地喊道:

    “你谁啊!你是人还是鬼呢?”

    “我是陈武哥。快下来帮忙,我快不行了。”

    “太好了一一,太好了一一,陈武哥还活着一一还活着。死王八蛋,你咋那么傻啊!让人替你担多心心啊!那场大轰炸过后,我整个人就像死了一般的难受。”

    蒋蒋高兴地跳了起来,泪水哗啦啦地流在了青石岩上。可这一跳她却被突如其来的喜悦弄得爬飞了出去。

    嗵一一。

    嗵地一声,她被大岩石狠狠地甩进了芦苇丛中,锋利的芦苇叶也欺负着她,把她那粉兜兜的玉脸刮得伤痕累累,可她的心是高兴的、甜蜜的。而此时东南方向山顶却时不时传来隐隐约约的钟声,她心中的伤痛似乎被这钟声吓得跑到了九霄云外,她觉得自己变得精神了许多。

    “噫一一,奇怪了。怎么又没响动了呢?会不会是我太牵挂大哥了,产生了幻觉呢?哇哇哇一一,原来大哥是真的死了,原来刚才只是幻觉或着只是大哥的鬼魂怕我孤单才来惹我开心的呢?呜呜呜一一。”

    蒋蒋在芦苇丛中一边爬行着,一边再次呜呜地哭道:

    她的心再次被命运踢进臭水沟,她已无力支撑精神爬起,她的心已经变成了凉凉。

    “尘雪,快一一快一一快来一一帮忙一一我快不行了。”

    陈武背着奶娘在芦苇荡中挣扎着上爬,他努尽全身的力气喊道:

    天空星辰点点,有一对对流萤分别在她们周围徘徊不定,照得可恶的芦苇面目狰狞,冷若冰宫。

    “噫一一,不是幻觉,真有声音,可大哥的声音没那么粗也没那么无底气啊!那谁一一,你到底是谁,是人还是鬼呢?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

    她又有了些余的力量,奢望着希望,希望那人是大哥,可她又矛盾地否定了自己的判断,而后她木纳地喃喃道:

    “哎呀!我个混球,肯定是大哥,我脑袋让驴踢了,怎么不用心想想:大哥受了伤,身体又在水草丛中泡了多半天,肯定是感冒了,声音能正常吗?哎呀一一,不管了,先过去看看再说。”

    她这么一想,身体像充了庞大的能量一样,迅速从地面爬起,秒速跑向声源处。

    可她终究还是从他身边错过了。他听



第七章:甘露寺的爆炸声(方丈的慈悲心)(慈悲为怀)
    “大师,回来呀!回来啊!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一一不是一一不是一一。”

    蒋蒋一边用着遍体鳞伤的双手不断地拍打着寺门,一边哭嚎着,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沙哑了起来。

    甘露寺的门槛似乎挡住了她的希望,于是她发疯似地拍打着尘封的佛心,大喊大骂哭嚎着辛酸。

    “你们修行之人,佛心向善,见死不救,算什么一一算什么慈悲为怀呢?都他妈的虚伪、骗人。”

    “智仁,外面有人喊救命,你怎么不开门呢?”

    “方丈师父,这一一这一一,他们是杀人不眨眼的东厂锦衣卫,是大恶之人,我们不能救。”

    “大师一一大师一一,我们不是你们想得那样,我们是被东厂锦衣卫追杀的忠臣之后,我是蒋钦之女,我叫蒋尘雪,快一一开门一一救救我一一哥哥一一,他快不行了,他死了,我也不活了一一不活了。大师求求你了。”

    蒋蒋听见门内隐隐约约地传来说话声,她一边使劲地拍打着寺门,一边急切地哭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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