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个男友好过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玄沙
“月庄主,我去吧。”冷星辉捏捏腰间的一个小袋子,已经打定主意。月神却不放心,“一起。”
一起走出房门,就见院子里已经挤进来四五个人。他们已经下了马,正准备进屋,还有两个早已绕到马车边上,对着两匹马儿评头论足,仿佛这两匹马儿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呦吼儿,还是两个美人儿!”一个长相比男人更凶悍的女人最先开腔,她好像是这帮人的头头,看着站在门口的“两朵娇花”恨不能当场就采下:“兄弟们,快把这两个美人儿绑上!”
这时候,站在女人身侧的矮个子小男人立马接话:“对,这两个人带回去侍候鸟姐最合适!”
冷星辉将配制好的药粉取出来,就要抛洒出去,却看到月神忽然拔剑,冲了出去。
剑光闪烁,血光飞舞。
五人五马,不过眨眼间,尽数气绝,无一幸免。
月神整个人都在颤抖,好似下一刻就要倒下去。内力尽数消散,身体也大不如前,支撑他杀人的意念,只有一个。
他是月神!
他是月神,是月神庄的月神,岂容这些人玷污!
“月庄主,你……”冷星辉连忙扶住月神,看都不看地上的尸体,将他带回已经铺好的床上躺着,又替他诊了脉,最后认命地去熬药。
月神的身体,哪里能够支撑住这样猛烈的爆发呢!
浓浓的血腥气在铺散开来后慢慢隐匿于风中,无星无月的夜,驿站里的命案无人得见。
又走一日,这天晚上他们借宿在一处农家,恰逢村里杀猪,巧手的农妇白日已买了肉,这会儿便用它们好好招待了两人。
农妇有两个儿子,一个十二三岁,一个七八岁,都很懂事。两个孩子乖乖吃饭,还时常像父母一样,招呼月神与冷星辉吃饭。
“大哥哥,吃肉!”农妇的小儿子学着母亲给自己夹菜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夹了一筷子肉放进月神碗里,月神愣了一下,然后才将那块肉吃下去。
“呵呵,二毛真懂事,都知道给人夹菜了,一点儿也不小气嘛。”农妇摸摸小儿子的脑袋,面带慈善夸奖着自己的小宝贝儿。小儿子得了称赞,眼里的欢喜都要溢出来了。
月神看着他们,忽然低下头。
曾经,他想过,若母亲在世,他是否能够像寻常人家的孩子那样,拥有母亲的慈爱与温暖。若姨娘对他的恨少一点儿,是否他们之间,也会有和乐欢喜。
他还想过,是否有一天,他会与澹台君言成为真正的夫妻,生一双儿女,百般皆好。她会笨手笨脚地替他们缝制小衣裳,他会护持她和他们长大,教他们月神剑,将月神庄传承下去。
可惜,这一切,到最后,都成了幻想。
晚饭之后,农妇热情地替月神与冷星辉收拾了一间房出来。床上有薄被子,是农妇从橱柜里取出来的,但没有半点儿难闻的味道,显然,就算一时用不上,勤劳的妇人也经常取出来晒。
简单洗漱之后,给胳膊涂抹了新药,月神与冷星辉躺在床上。这床不算大,两人各靠一侧,中间仅有十来寸的空隙。
吴晗不关注音乐界的活动,是以她并不知道理查德为什么刚巧在中国,等把腾讯新闻往上翻了几页,又看到关于理查德的“旧闻”,她才知道,理查德刚刚结束自己的中国巡演,杭川就是他的最后一站。
从小编配的图片可以看出,演奏会场场爆满,座无虚席,无愧于钢琴王子之名。
这样一个早已功成名就、名满天下的大家,居然打算躬身拜师……
“不会是因为我吧”吴晗的小心脏嘭嘭嘭直跳,难道,是她的表演……
可惜,现在已经是新的一天,她随机到了另一个英雄,盲僧——万幸她没有像英雄设定那样瞎掉,不过,那样摄人心魂的乐曲,她却无法演奏出。
“唉,就当是一次奇遇吧。”吴晗努力安抚自己,把这件事放下。
无独有偶,在吴晗不知道的时候,还有许多诸如郎朗一样的中国著名钢琴演奏者,为了突破自己,选择“闭关”,周振更直接,他通过个人官微宣布要进入深山古寺修禅三年。
在上一周,各科都结束了教学课程,从18号起,所有科目都变成了答疑课,可去可不去,大家有疑问可以去找老师提问,没问题就自己安排复习。
吴晗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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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一章 参天大树
身体残留着赶路的疲乏,夹杂着难解的伤痛,月神昏昏欲睡,可百般杂念却扰的他不得入眠。
“冷星辉。”
月神忽然开口,没话找话:“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呢”
过去种种难再回,月神也不是曾经的自己。以前的月神不会想到,自己也会关心别人名字的来历。一个,不那么重要的“别人”。或许,是预料到余生太短,忽然想在最后时刻融入这大好凡尘。
冷星辉本就醒着,心里头也是千百般思绪,这会儿听见月神问话,倒没隐瞒。
“我是爹和二娘捡回去的孩子,那天晚上,在山里,天上繁星点点,爹陪二娘去山里看一种只在半夜开放的花,路上遇到了我。我那时候,只有五岁。”那时候,只有五岁,偏偏,他还能记得当时的场景。
“我本来姓屈,可是,爹和二娘问我名字的时候,我没有说话,所以,他们给我重新取名,就叫冷星辉,冷是爹的姓,星辉是说捡到我的那个夜里满天星辉。”
“哦。”月神想,这个名字拆开来看,也是普普通通毫无新意,就像这个农妇家的小儿子,出生在寒冷夜晚,就叫寒生一样。
不过……
“屈这个姓氏好像并不多见啊”月神记得他是在公孟城第一次见到冷星辉,实际上,在整个七公国都没几个姓屈的人。
“嗯,很少。”冷星辉点头,继而安静下来,陷入回忆之中。
姓屈的人很少,他见过的也不多,那个人,就是其中一个。
月神能够感受到冷星辉的心绪变化,没有打扰他,直到冷星辉身上的气息渐渐平和,月神才又开口:“能和我说说,那个人吗”
什么
冷星辉震惊,难道月神会读心之术他怎么会知道,他在想那个人
“那个,你透过我看见的人。”月神解释,“我时常能够发现,你不是在看我,而是在看一个,也许和我很像的人”
是啊,曾经很像,可现在,月神被病痛折磨,被死亡笼罩,身上哪里还有那个人的影子
有些东西,或许是要埋在心底一辈子的秘密,可是,或许在某一个不经意的契机,遇见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你忽然就想对他讲述那段过往。没有理由,没有原因,也许,只是恰好。
“那一年,我五岁,我现在能够记得的事情,也都起始于那一年……”
冷星辉缓缓地讲述了一个自己的故事,就像街边的说书人,只是,没有那么多精彩的转折,也没有那么多华丽的修饰,只是一个,残存在心间十余年的旧梦。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过去的事就像永恒的画,难以修改,就像破碎的镜子,残片将那些欢笑或悲伤记录,却再也不能拼接到一处。
故事并不长,就是最有经验的说书人来讲,也拼凑不出一个晌午的戏份,可是,就是这短短的一个故事,却藏在冷星辉心底十余年,或许倾尽此生,也难以忘却。
听完冷星辉所言,他对“那个人”的兴趣越发浓厚,甚至,他隐隐觉得,那个人,自己是见过的。
可是,就如当初的预料一样,或许,那个人,已经死了。
“他叫什么名字”月神终于问了出来,带着一点儿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紧张。冷星辉说故事的时候,只说是“那个人”,并没有说他叫什么。
冷星辉停顿了片刻,说出了一个名字。
“屈叶峰。”
屈叶峰,也是一个很寻常的名字,偏偏就像惊雷一样,打在月神胸腔之中。
无间界千里驰援,救回了澹台君言,他从不曾后悔,但那些为他而死的人,是他永远无法忘却的痛。
那个人,在生死大阵面前,抢在其他人前头,选择了牺牲自己。他甚至不敢想象,彻骨的寒意是如何一寸寸漫过他的肌肤,侵袭他的骨骼,将他的生机,一点点带走,最终,让他在那个千年不化的冰雪世界,永恒长眠。
“我想,等我再长大一点儿,等我的医术更好一点儿,或许,我就能去找他了。”
冷星辉的话犹在耳畔萦绕,月神却不知,该怎么告诉他,这个残酷的真相。
“太晚了,睡觉吧。”月神说出这么一句话,将薄被盖在身上,再不开口。
冷星辉见状,自然也不会说话。
他躺在床上,默默无言,心中却有千头万绪,缠绕在一处,无论如何不得解。明明,刚刚才清清楚楚地讲述了那些回忆,此时,却觉得那一切如在梦中,是那样的不真切,那个人,真的曾经出现在他生命中,然后,以那样一个姿态退场吗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二人皆闭目,一夜竟无眠。
再远的路程,都有走完的一天,在八月中旬进入秋景城后,月神与冷星辉告别。月神要回月神庄,去做那一场在心里谋划许久的大戏,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在心中演练许多遍,每演练一次,心中的痛就多一分。可是,他一定要去做!
而冷星辉,则要到天翼城,去完成他师父忘前尘交代的一件事。随后,还要折回来,帮助月神完成月神的那一场大戏。
是啊,本就是一场安排好的戏,在澹台君言踏进月神庄之前,西岭千秋进入月神庄。
那西岭千秋,自然不是真的西岭千秋。远在西岭,那个曾经对月神掏心掏肺的西岭国主,终于承受不住月神的伤害,与他无言地决裂。而出现在月神庄的西岭千秋,是冷星辉假扮。
身为忘前尘的徒弟,易容改面变声都只是小事一桩,轻而易举,冷星辉骗过了月神想要骗的所有人。
其实月神很欢喜,他的君言,终究还是没有放弃他,甚至,比他想象的更爱他。可是,这无常的命运总爱捉弄他,不愿让他看见一点儿曙光。
甚至,许多时候,他连曾经最爱的月神剑都再不能舞动。
这样一个死期将至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再拥有澹台君言的温柔
宁愿她恨他背叛,恨他负心。
这段时间,吴晗和小河走下路走的越发顺溜,李昱这段时间也把其他几个位置玩的更熟练。吴晗上线后,好友列表的小黄猫、夜子都在,果断五黑。
202d宿舍的另外五人也在开黑,他们王者战队报名参加学校附近“德玛西亚”主题馆举办的英雄联盟比赛,奖金不菲,此时正在打训练赛。
对方来头不小,除了辅助是负责搞笑的李欣然之外,其他四人都是ysz战队的成员。adc是邱靖晖,当然,他现在进入ysz战队,也有了自己的专属id:辰辉。
进入ysz战队之后,邱靖晖才知道,为什么他会成为ysz战队选择的目标:就因为他的名字是所有备选人物中唯一一个叫“hui”的,在他通过考核之前,ysz的人就替他选好了新id。
月神已隐,星辉当显。既然星月组合传奇不再,那就凑个星
第五百一十二章 谁也不是仙
恨天居这房屋是李家姐弟进村之后花了大价钱建造的,但与别的村居并不相临,最近的“邻居”也足足差了几十米远,全然不似小村里家家户户紧密相连,房前屋后挨着的景致。
这房屋周围的空地,都是当初李紫鸢大手一挥买下来的,可她不通农事,买了之后也就闲置着,并不耕种,这会儿别说庄稼、蔬菜,就连杂草都没几颗。
那会儿手里有的是银子,她不在意买地的那点儿钱,后来卖房子的时候,将这地也就一股脑儿卖给了风凌。风凌收拾了房屋,却没有想到这地要做什么。
“种花吧。”
倚靠在暖床上,和沐艺可下棋,月神的棋艺并不好,大多时候都是随性落子,自然输多赢少。听见沐艺可说起房屋外头那大片的空地,他想也没想,就如此说。
“种花”
沐艺可只是重复了一下,就点点头,全然没有反对的意思,只是问:“种什么花”
其实,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不出沐艺可所料,在月神又一次落子的时候,沐艺可听见他说:“紫鸢。”
偏僻的小村里,乡民们世代以种植谷物为生,也有人会在自家小院里栽种一些花儿,增加些鲜艳色彩,可要说将家边的十几亩地都种上花儿,那不是在说笑么
土地是要耕作种庄稼的,哪里能用来种些只能看不能吃的花
沐艺可自然不会在乎村里人怎么看,她取了银子,让风凌安排人来给房屋周围的土地翻土,再到外头去买紫鸢花回来移栽。
若是买种子来种,或许,直到月神生命终结,都来不及看一眼花开。
风凌照做了,在这寒冷的冬季,被风凌雇佣的村民穿着厚厚的衣裳,在冷风里翻地。而风凌自己,则走出小村,去高价购买紫鸢。
这个季节,紫鸢并不好找,幸运的是,风凌从村长女儿那里知道,恨天居原先的主人,也就是那个李紫鸢,就是爱花成痴才自作主张改了名字,只要能找到她,就一定能买到紫鸢。
“傻小子,痴心人。”村长当时这样自言自语。他见过一次月神,知道他的年岁远没有看上去那样苍老。半辈子生活在田间地头的村长没有经历过那些轰轰烈烈的江湖儿女爱恨情仇,也不知道什么月神、澹台君言,但他偏偏就懂得,月神的心意。
风凌雇佣村里人翻地,他觉得是干些费力不讨好的事儿,等来年开春再做,不也来得及么但他给的佣金很丰足,村长乐得村里人在年前能挣几个小钱给孩子多做件新衣,也就没多加劝阻,只和风凌说了一回,后来就没提起过。
沐艺可每天陪在月神身边,只有月神赶她出门去玩耍,她才会到村里人家稍稍坐一会儿,随后就急不可耐地赶回去。她放心不下月神,她怎么能放心的下呢
月神现在的情况,比村里最老的老人,还要糟糕。
陆续有马车送紫鸢来到恨天居,沐艺可将那些正在过冬的花儿悉心照料。
过年是很重要的大事,村里头杀猪宰羊,养了一年的鸡鸭鹅也被农妇们仔细挑选,挨上那一刀,预备做过年的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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