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界奇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肉都督
现在有人中了奖,希望又重新回来了。
看到肖茜茜灵魂出窍的样子,有俏皮的书友就调笑道,“小妹妹,怎么发呆了,庄大给你写了什么,给咱们也看看呗。”
他本来是开玩笑,却没想到肖茜茜还真的抱着书走了过去,给他展示扉页上的特签。
好几个书友都凑头过来,想要看看今天唯一的特签到底是什么。
“让懂的人懂,让不懂的人不懂,让世界是世界,我甘心是我的茧。”
“哇,这是庄大书里面的句子么,好美啊,我怎么没有听过。”
“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庄大的书我都看过,绝对没有这
第三百八十一章 追逐
有可能是因为前段时间去了《骆驼祥子》世界里面“忆苦思甜”了一段时间,所以签了一天的庄言,虽然感觉手腕酸痛,但是整个人并不觉得十分的累。
相对于之前的签售会,这次的工作量有增无减,但是庄言比之前要感觉轻松一些。
回去的时候,还是庄言自己开的车,到了家之后舒舒服服地洗个澡,然后给自己泡了杯牛奶,喝了之后才睡觉的。
……
“狗蛋,你看那边,有人赶骆驼!”
庄言睁开眼的时候,耳畔有个小孩子的声音,他似乎置身在一个落后的村庄中,矮矮的房屋,有些屋上还飘着炊烟,除了小孩子的声音之外,还有狗吠。
刚才在他旁边说话的是个小胖子,一脸的泥巴土了吧唧的。可是若真是在骆驼祥子的世界里,这个小胖子应该算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吧,毕竟一般家里面的孩子可没有这么胖的。
他顺着小胖子手指的方向看去,村口处有三个骆驼排成一排正往村子里面走,骆驼前面走着一个汉子,下身穿着条破军裤,被挽高到半截,脖子上搭着一件单衣,袖子拧成一个结,像包袱一样背在后面。
庄言心中一喜,是祥子,他逃出来了,虽然知道按照剧情他肯定会逃出来,但是军营一别到现在再次看到他,还是为他高兴。
祥子带着骆驼走过他和小胖子跟前,看起来祥子很高,骆驼更高,庄言这才意识到他跟小胖子一样,也应该是个孩子。
村子里面的大路路况并不好,猪屎马尿汇成一个一个小水滩,祥子带着骆驼小心翼翼地走着。走了一会,在一个看起来比其他房屋阔气的人家停了下来。
“色!色!色!”
祥子像是个养骆驼的老手把骆驼叫跪下,然后大大方方地坐在一颗小柳树下面。
村里有不少人,都看着祥子的方向,庄言也在看,他甚至不自觉地往祥子的方向走。小胖子赶忙拉住他,“狗蛋,别去,是个怪人。”
庄言没理会小胖子,走到离祥子不远的一堵墙边靠着,他没想过去跟祥子交流,他只是想离得近一些看看后面故事的发展。
如果他记得没错,祥子就是在这里将三匹骆驼买换给了村子里面的一个老头。
果然,没过一会,院子里面走出来一个老头。
祥子看到老头出来,说道:“老者,水现成吧喝碗!”
老头看了祥子和三只骆驼半天,开口道,“有水!哪儿来的”
“西边。”
“西边有兵呀”
……
祥子将自己被抓壮丁然后逃出来的事情说了,老者没说什么就进去给他拿水。
两人进了院子,庄言也摸了过去,不远处的小胖子想喊他,嘴巴张了张却没说话,手上的泥巴往褂子上擦了擦转头跑了。
庄言到了老者家院墙根下猫着,又听到祥子和老者的对话,大概说什么庄言提前都是知道的,过来不过想要听个全乎而已。
老头子不缺骆驼,只不过见猎心喜,又有些可怜祥子,最终愿意掏出三十五块钱买去。
三只骆驼只值三十五块钱,祥子很失望,但是没有办法,世道就是这个世道,他算是运气好遇到这个老头,不然他连三十五块钱都没有。
最终祥子咬咬牙下定了决心,将骆驼以三十五块的价格卖给了老头,又问老头讨了件小褂,和两个棒子面饼。
喝过水之后,他就往城里走。
庄言好不容易跟上了祥子,自然不愿意跟丢,就迈着小腿跟在祥子后面走。
祥子并没有跑起来
第三百八十二章 文艺乱象何时到头
庄言洗漱完之后,也才早上七点钟而已,外面的天色已经没有大亮。卧室外的空气很凉,但是也让庄言精神一振。
先去了书房,将偷影子的人的稿子全部拿出来,这本书的初稿已经完成,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修了。
文章三分写,七分改鲁迅。
周先生其实没说过这句话,不过他倒是说过:文章写完以后至少看两遍,竭力将可有可无的字、句、段删去,毫不可惜。
他说至少看两遍,却没说至多要看几遍。
反正庄言觉得两遍是很少的,自己看自己的文章容易一目十行,有时候看过两三遍都不一定能把中间的错别字全找出来,更别说删删减减,完善行文了。
庄言倒也不急,伏在书桌上,慢慢地看着面前的这一堆稿子。
这本书又被他汉化了。
其实也没有怎么汉化,毕竟这本书里面的背景比较模糊,随便怎么换都是无所谓的。
他所要改的,不过是把书里面的名字改掉就行。
这些都不是问题,最关键的问题是,庄言把这本书从第一人称改编成了第三人称,而主角,也自然就有了名字。
李维。
庄言对自己给主角起的名字很满意,这一点他没有改。
第三人称能做的事情,显然要比第一人称能做的事情更多,如此一来,能写的东西也变得多了起来,并非一定要专写李维,其他人的世界也可以多给些笔墨。
庄言埋头修改文章,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感觉肚子有点饿,就到楼下买了早点回来吃。
拎着包子回来的路上,庄言接到了姚谦的电话。
他打电话过来是大概跟庄言说一下上n的情况,因为他们这边放了书店里面的监控出去,之前书友们的说的话也就有了强有力的证据,n走向也终于扭转了一些回来。
不过对于庄言伸手拍了记者的手机的做法,还是有人在骂,他们认为即便是记者不按规定擅自跑去采访,把人家赶出去就是了,干嘛还要动粗。
一遇到事情就暴力解决,这不是一个优质偶像应该做的,如果不加以谴责,以后年轻孩子们看到这样的事情,有样学样,都学会了用暴力解决问题,那这个社会会变成一个如何混乱的样子
庄言听到这些言论的时候,差点没笑出声来,他没想到自己随手一个动作竟然已经到了能够影响社会公序良俗的地步。
他心里清楚,如果这些喷子站在自己的位置,说不定能够做出更暴力的事情,但是他们看不到也想不到,因为他们有一套“严于律人,宽以律己”的行为准则,有些事情,他们可以做,别人就不可以做。
除此之外,还有一条新闻,红色家铁心又跑出来喷庄言了。
其实算不上什么新闻,这位红色家本身就是一个出了名的“庄黑”,不然姚谦也不会说个“又”字。
跟姚谦通过电话之后,庄言就上看了看友们的反应,也顺便看看这位铁大作家这次黑他写的文章发挥得怎么样。
家走向娱乐圈文艺乱象何时到头
不错,这次篇幅长很多,一篇一千多字的议论文,行文流畅,一气呵成。不过这家伙的胆子倒是没有一点增长,全文依旧没有出现庄言的名字。
只是在文章开始的时候写道:最近因为某位作家的新闻,我想谈一点感受。
不用多说,就这一句话,谁都知道他口中的这位作家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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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三章 指名道姓
做文可,做人亦可,做文人不可
庄言只用了半个多小时时间就写完了一篇文章,发在了自己的上面,与铁心正面b。
做文可,做人亦可,做文人不可,这是林语堂的一篇短文。林语堂的这篇短文中,以及后面一篇文人与穷中表达了对文人应穷的反对。
有句话叫“诗词穷而后工”,大抵意思就是说做诗词文章,只有越穷困潦倒,才做得越好。
跟铁心那套“曲高和寡”的偏论大有异曲同工之意,常常人们认为,作家如果书卖得好,能赚到钱,那么他的文章肯定就不行。
所以林语堂才说出“文人实在没有什么做头。我劝诸位,能做军阀上策,其次做官,成本轻,利息厚,再其次,入商,卖煤也好,贩酒也好。若是没有事情可做,才来做文章。”的话。
除了“文人应穷”之外,做文人还有一些不好的地方,那就是文人好相轻。
其实不是文人好相轻,而是“人好相轻”,前面一句是前人说的,后面一句是庄言说的。
人好相轻,不论是男人或者女人。
世上没有让所有人都喜欢的文章,就像世上没有十全的美人,一个美人走出来,别人总会评论,不是鼻子太扁,便是牙太宽,否则牙齿不齐,再不然便是或太长或太短,或太活泼,或太沉默。
现如今医学发达,要是谁长得好看,便不需要费尽心思去找这些缺点,只消一句话说“定然整过容”便可击败所有美人。
“白话派骂文言派,文言派骂白话派,民族派骂普罗,普罗骂第三种人,大家争营对垒,成群结党,一枪一矛,街头巷尾,报上屁股,互相臭骂,叫武人见了开心,等于院打出全武行,叫路人看热闹。”
这是林语堂的话,庄言当然不会直接引用,毕竟现在还没有所谓的普罗和第三种人。两种学派
“一人能出一部杰作,即使其人无甚足取,我还要看。但是在讲理与批判满口道学的文章,就不同其人不足论,则其文不足观。”
你铁心写了几部,若是写的好,我管你是敌是友,我都会看,但是你现在写这些批判文章,矛头指了过来,那我不得不说两句话。
骂人无廉耻,自己就得先有廉耻。
骂我庄言商业化,娱乐化,先不说你骂得对不对,且看看你自己做得如何。你铁心是没有到处卖书还是没有四处跑奖
说来说去,无非是当了b还要立牌坊,立了牌坊回头还要骂别人是b。
这回倒好,你铁心骂我是b就算了,掉过枪头还要来骂嫖客简直是天下第一蠢的人!
庄言说的没错,铁心可不是骂了嫖客么若他们都是b,那读者们就是嫖客。他说庄言的书因为肤浅所以受众多,卖得好,那就是说读者们都肤浅了。
这篇文章很快引起了轩然b,因为跟铁心的畏首畏尾,旁敲侧击不同,庄言在文中指名道姓,言辞激烈,等于是一脚蹬在了铁心的脸上。
友们纷纷睁大了眼睛,妈呀,都说这个喷子那个喷子,原来庄言才是天下第一大喷子。
有对庄言了解的书友,表示这只是正常操作,他刚刚在文坛露头的时候,不就骂过秦立说“批评家教家写,就像是太监叫人”嘛,后来他们又来骂,庄言抖出来一句“不斗少年鸡”。
不过不同于前两次只有一句话,这次可是写了个长篇,而且直接点名铁心。
第三百八十四章 周氏遗书
刘鹗没有跟庄言聊太多苏菲的世界的事情,拉了会家常,带着庄言从客厅移步至书房。
到了书房之后,刘鹗从书柜中抱出一个立式楠木箱子,这箱子很精致,设了好些个抽屉,像是个加高版的女士首饰柜。
将箱子放好,刘鹗笑呵呵地说道,“你可知这箱子里面放的什么”
庄言茫然摇头,刘鹗抽开顶上的一个抽屉,里面露出一本黄绫封面的书,封面上粘着白纸黑框签条,内用楷书写着“周氏遗书”四字。
庄言眼皮动了动,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这书他似乎曾经在浙江图书馆展览会见过一次。因为这种黄绫封面很少见,所以庄言有些印象。
“这是太谷学派的圣经”
刘鹗点了点头,“正是,这套是原本中的一套,其他两套现在已经没了,我这算是孤本了。”
庄言咽了口口水,虽然他没有看过周氏遗书的内容,但是却知道这本书对于太谷门人,甚至是中国人的重要性。
在后世,可以说洋务运动和辛亥革命都受到了这本书的影响。
太谷学派是周太谷所创,以儒学为本,融合了佛、道、墨诸家学说,总结历史教训,提出了变通,以人为本,实学实用等新思想。
现在看来,这些新思想倒是不太新了,但是清末那些年,这种思想可谓是极具创新意义。
太谷学派学术成就很高,但是外人很难进入其中,因为太谷学派坚持心口相传,隐秘传道。
庄言以前的那个时代,还有相当体量的文献存世让人窥探,但是这个时代,太谷学派的学术内容除了门下弟子,其他人基本很难了解。
就像眼前的这套周氏遗书,祖本只有三套,其他两套也已经没了,平常又不给人手抄,副本也是寥寥无几。
庄言看了看自己的老师,心情激荡,难道如此国宝级别的东西,老师会传给自己之前在燕京的时候,刘鹗说过要赠他一样东西,说不定就是这个。
“老师,这书”
刘鹗笑道,“我原以为你年纪尚涉猎不多,却没想到你连我太谷学派都有耳闻。既如此,我便无需与你多说了。”
说完他就将抽屉合住,把箱子又抱回了书柜里。
庄言愣愣地看着自己老师的一系列动作,整个人是懵逼状态,这剧本不对啊,难道老师把书拿出来不是应该郑重地交给自己这个唯一的学生,语重心长地交待自己须得保护学派传承么
现在只是拿出来给他看一眼,连里面的内容都没给他看,这到底是什么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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