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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情难自已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阿锁

    任轻盈笑了出来,“我这辈子嫁过两次,一次是嫁给你哥哥,但是没有婚礼,这次是嫁给你,我真的很高兴。”

    “高兴什么,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我么”杜唯真在她的鼻子上轻轻拧了拧。

    任轻盈咳嗽了声,喉咙里好像又有无数团火在烧灼,然后她倚在杜唯真的肩膀上,轻声回答,“因为我发现,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唯真,这辈子我还不了你的情了,下辈子我再还你好不好我一定会好好的把所有的爱都给你。”

    杜唯真豁然间蹙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任轻盈的咳嗽声忽然间剧烈起来,血丝渐渐的从嘴角往下落,她苦笑着说:“医生不是说我这病要静养是我想求的太多,想要的太多,想报复的太多……唯真,我怕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杜唯真




182这是你送我的婚礼
    任轻盈强撑着已经被摔得疼痛不堪的身体,跟着苦笑出声,到现在,他还说他喜欢她……!

    杜唯真狠狠的用手搂住任轻盈,将她的身体带着向自己不断靠近,贴着她的双唇反复的碾压着,“毒吻,你以为你说有毒我就怕了”

    他一边说着又一边继续亲吻着,直到任轻盈唇角的血越来越多。

    轰地一声,地上忽然间窜起了一阵火苗。

    杜唯真将任轻盈缓缓松开,眼底一片冷寂,“火油”

    任轻盈静静的坐在中间,一团火将他们二人围在了中间,恰似一场盛世的焰火,“杜唯真,还记得我们当初见面的时候吗”

    当初见面,稚子少年,一双眉眼之间,尽是对她的怜悯。

    透过炽烈的火光,任轻盈看见的,却是一双黑暗的眸子。

    这么多年都没有看清他的内心,她真傻,太傻了。

    眼泪一滴滴的落下,喉间的瘙痒剧烈起来,她哇地一声再吐出口血来。恍惚间,她似是看见司振玄就在身边,红色喜服,深色中山装,她和他还是在一起呢……

    司振玄来找她换走顾安童的时候,她明明有很多次机会,就像现在这样,匕首、毒药以及火油,让两个人共赴黄泉。

    可最后,那刀送进他的胸口,却也让她没办法再继续下去。

    面对司振玄的时候,她的心似乎一直都是软的,而面对杜唯真的时候,或许曾经她也是软的,可最后,被他活生生的捏硬了。

    杜唯真笑着,“任轻盈,这就是你送我的一场婚礼。”

    “对。”任轻盈伏在地上大喘着气,“再没有比这更美的婚礼了不是么”

    “是。”杜唯真的声音忽然间轻飘飘了起来,他伸手将任轻盈紧紧抱着,“我说过,我是真的喜欢你,每个人喜欢的方法不一样,你不懂。你恨我,我无话可说,我也想和你一起去死,可是轻盈,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今天不能陪你了。乖。”

    晚安,我的轻盈宝贝,不,我杜唯真的妻子。

    一阵铃声忽然间打破了病房的安静,顾安童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又侧头看了看正在沉睡中的司振玄。

    司振玄这伤虽然没有伤及生命,可还是失血不少,静养是必须的,所以她拿起手机便走到窗户边的角落,接了起来。

    任轻盈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顾安童”

    顾安童一愣,没想到任轻盈居然这会给她打电话,也或者因为之前的事情给她带来的不好的感觉,顾安童的声音非常不友好,“振玄还在医院里躺着,你还有什么事情。不是你自己选择留在他那边吗”

    “我没有太多时间和你说话了。”任轻盈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飘忽,似乎身边有噼里啪啦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嘈杂。

    顾安童不明白她到底什么意思,甚至在刹那有挂了电话的想法。

    任轻盈忽然间说:“我要死了顾安童。也或者死之前有那么一点善念让我坚持着给你打了这个电话。”

    要死了

    顾安童直接站起身,“你怎么回事”

    “没怎么……怎么回事……”任轻盈忽然间笑了出来,“其实我不是好女人,我这个时候居然想告诉你,等我死了,他心里会永远都有我的痕迹,活人,是一辈子没办法和死人比的。”

    “你别乱来任轻盈。”顾安童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单从电话里她已然听出任轻盈话语中的决绝,可是她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办法劝住对方,这里到任轻盈的住处,即便是驱车也要一个小时,无论如何都来不及的。

    “来不及了顾安童。”任轻盈听见那边的动静,望了眼前方的世界,眼底一片模糊,“或许,这样的结局最适合我这样的人。你帮我记住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司振玄的。”

    顾安童终于挺清楚那边的嘈杂声音到底是什么个情况,火,一定是起火了!

    但任轻盈只留给她一句话,“司振玄的母亲,其实没有死。”

    只这一句,任轻盈那边便没了声息。

    “任轻盈!任轻盈!”顾安童终于无法控制的叫出了声音,虽然她不喜欢对方,也觉着任轻盈做错了很多事情,但她不希望她死啊。

    她的声音引来了司振玄的反应,他直接睁开眼睛,看着拿着手机正浑身颤抖的顾安童,“怎么”

    顾安童嗫嚅了下唇,最后还是告诉了他,“她出事了,这次……是真的出事了。”

    如果任轻盈没有出事,绝对不可能告诉她那个秘密。

    司振玄的母亲,没有死。

    可是现在不是顾安童能去细思其中因果的时候,她刚说完,司振玄已经强撑着身子坐起身。

    顾安童先是顿了顿身子,而后直接冲了过去,一把扶住司振玄。

    别墅被烧的一塌糊涂。

    那天的黄昏,忽然间飘下了雨来,可是这场雨来的有点晚,焦黑色的断壁残垣,与这黄昏时分的雨水,交织成一场无法言喻的悲伤。

    院落里的大树也因为火势的蔓延而倒下,只有墙壁缝隙中,那朵兀自开放的黄色小花,在静静摇曳着芬芳。

    火灾惊动了警察,警察过来查看现场,最后说没有找到任何人的尸骨。

    顾安童说不出来心里头的滋味,一场大火,不知道是让人灰飞烟灭,还是任轻盈又寻到了生机。

    杜唯真不知道去了哪里,他肯定是逃脱生天的,任轻盈用自己的一场献祭,终究还是只有自己成了地下亡魂。

    她试图带走自己爱的那个人,结果没忍



183前男友会现男友?
    顾安童鼻子有点发酸,她突然间理解了任轻盈所说的,活人如何和死人比,就算曾经任轻盈错了很多很多,这一刻,她也是应该被原谅了的。

    她蹲下身子,碰了一捧土将那红色的衣角掩埋掉,“任小姐,你我二人不巧这辈子爱上了同一个人,你好好的走,希望下辈子你能幸福,找到一个真正爱你的人。”

    这之后,司振玄在那个墓园给任轻盈建了个衣冠冢,情绪始终都很低落。

    顾安童几度想和他说任轻盈那个电话的事情,都始终找不到时间和机会。

    好几天过去,顾安童忽然间觉着,自己和司振玄的距离因为这场大火,再度拉开了。不知道是他没办法面对自己,还是她没办法去面对他,原本好容易建立起来的一点亲密感,似乎突然间又消失了。

    顾安童知道这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感觉,她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司振玄,任轻盈活着,是他们之间的阻碍,好容易跨过了这个阻碍,任轻盈却选择用死来了结三个人错综复杂的关系。

    深夜时分,顾安童已经睡着,她现在大部分时间还是嗜睡的,所以也不可能耗太久。

    门声轻响,司振玄走了进来,站在她床边良久,然后他弯下腰来替她盖了盖被子。

    忽然间,顾安童伸手握住司振玄的手,冰凉,似乎是刚刚从外面回来。

    顾安童坐起身,仰头看着司振玄,两个人的眸子相对,她缓缓坐起身,轻轻的伸手拢了下长发,“我们谈谈吧。”

    她和司振玄坐到客厅中间,她又煮了一壶牛奶搁在案台上,等牛奶热了以后倒出来捧在手心里,“墓园那边差不多了吧。”

    “嗯。差不多了”

    顾安童咽了口牛奶,斟酌着自己的话语,却有点不知道如何说起,任轻盈的死打乱了所有的计划,连她想要让他后悔至极的那件事,她都已经不知道如何完成,更遑论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去做,该怎么去走。

    “你是不是后悔当初认识我,和我结婚,碰过我。”顾安童忽然间抬头看他,“如果没有我这个意外的出现,也许任轻盈今天不是这样的结果,是么”

    司振玄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你这样想”

    “我不得不这样想。”顾安童的手滑到自己的肚子上,“她或者没死,不是没找到她的尸骨吗说不定还有机会再见。你……”

    “你别多想。”司振玄伸手扶在顾安童的肩上,“安童,我亏欠了她的,那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因此动摇我们之间的感情。”

    孕期的女人想的多,司振玄提前就被人提醒过,他知道自己最近情绪的确不高,可也不可能会有顾安童那样的想法。

    “先去睡。”司振玄问:“想吃宵夜么我给你做。”

    “不用了。”顾安童摇头,“你还有事”

    “嗯。杜唯真的大本营的人都消失了,杜云森给了一些杜唯真在国内的公司以及国外的公司名录,我需要整理下。”

    等到顾安童起床的时候,又已经不见司振玄的身影,他把早餐准备好放在桌上,留了便签让顾安童记得吃早饭。

    顾安童看着纸上那龙飞凤舞的漂亮字体,无奈的叹了口气,就算这样她还是高兴不起来怎么办总觉着心里空落落的,从那个电话开始。

    她知道任轻盈打那个电话是故意的,故意要在她心上留下一道疤痕来,这道伤疤即便现在不会破,将来也会成个隐患。

    不过说到司振玄的母亲窦樱,顾安童才又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昨天晚上明明还提醒自己告诉对方,结果和他聊成那样,她反而忘记说了。

    顾安童对这件事其实还是有些疑虑的,她不知道是不是任轻盈在骗自己,可是这个女人连恨她都摆的那么明显,又怎么会在这件事情上设立什么陷阱呢

    想到这里,顾安童决定自己去一趟那个墓园,她相信上一次司振玄是和她说了谎的,他给任轻盈都立了衣冠冢,他也不会不给自己的母亲设墓碑。

    独自一个人乘车到了墓园,顾安童找了个工作人员打听墓园的名录,她以自己是寻亲却毫无门路为理由,博得了工作人员的同情,帮了她的忙,没有让她找的非常辛苦。

    “窦樱啊,是好多年前,有个姓司的先生过来,不过这个墓买下以后一直没有开启,只是立了个字碑,估计是没有骨灰吧。”那工作人员听说顾安童还是个孕妇,便没有难为她,领着她往上面走,“那位司先生前几天花了大价钱把窦樱的墓碑给移到了最好的风水位置上,不过旁边他还买了一处地方。”

    她知道,那个地方应该是任轻盈的。

    顾安童随着工作人员的指点,终于找到那几个墓碑的位置,地方很宽敞,前面还摆着新鲜的花。

    “司先生是个很奇怪的人,这两个墓碑都没有移进骨灰盒,只有名字。他每过一段时间自己都会过来看看窦樱的墓,独自一个人待上很久才回去。这位小姐,墓碑就在前面了,你要去的话自己过去,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顾安童和工作人员道了谢,自己朝着那两个墓碑走过去,她今天是特地带了鲜花的。站在前方,顾安童弯腰将鲜花放在两个人的墓前方。

    想想过去,任轻盈是为了帮司振玄找他母亲的事情才被卖到美国,原因也与司家的一些秘辛有关,如果窦樱死了,任轻盈查的就是窦樱的死因,如果窦樱没死,魏玉兰肯定绝对不愿意这件事暴露出去。

    任轻盈会知道窦樱没死,也许是真事。



184我没有这个意思
    沈昊松一直都是这样的,无论在哪里都能成为视线的集中点,他不但好看,他还有气质,他身上那种成熟男人的魅力,是很多同龄人都无法企及的。

    这样的男人……

    沈迎禾看的有些发痴,一时间都忘记身边的舒晋了。

    直到舒晋轻笑了声,“怎么,看别的男人看出神了吗不过那位看起来的确很出色”

    沈迎禾慌忙收回目光,略有点害羞的摇头,这个沈昊松,以前出去约会的时候也没见他打扮的这么好看,怎么今天还刻意打扮过。

    舒晋的话刚落音,便露出了意外眼神,因为那个让全场女士都行注目礼的男人分明是朝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的。

    就算不可思议,舒晋还是站起身来,朝着已经走到面前的沈昊松伸出手去,“您是迎禾的大哥”

    沈昊松露出一抹含蓄的笑意,回握,“是的。”

    沈迎禾不敢抬头看他,嘴巴里支支吾吾的喊了声,“大哥好。”

    沈昊松颔首,只是他的神情比较倨傲,看着舒晋的眼神更是不那么善意,这令舒晋感觉压力很大。

    舒晋在听中间人介绍的时候,也听闻过沈迎禾的个人资料,说她是个很孝顺的姑娘,母亲病重,念书也很艰难,没有人照看的时候不得不去给别人当了一段时间的情人,才换取了母亲的医药费和学费。

    正因为有这么一段黑历史,小姑娘年纪轻轻的一直没有找男朋友,对于男朋友的要求也没有那么高,可靠老实会心疼她就可以。

    舒晋自己本身就是二婚男,对于女孩的条件也不会讲究那么多,见到沈迎禾的时候,觉着她比想象中漂亮很多,明眸皓齿,青春逼人,单仅仅是外表就已经让舒晋动了心,又哪里管的了她的那些过去。

    眼前的这个人居然是沈迎禾的大哥看他的穿着打扮不应该……

    舒晋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沈昊松已经递过去自己的名片,“不好意思,之前我这个妹妹一直没告诉我,她有男朋友这件事,今天才和你见一面,也是我的不是。这是我的名片,鄙人一直在国外投资公司做投资理财顾问,国内也有几家公司是股东……”

    沈昊松名片递过去的时候,没有忽略掉舒晋眼中的震惊。

    沈迎禾撇了撇嘴,鄙人,还鄙人,简直是装逼至极!她还没见过这么装模作样的沈昊松,简直是下意识的就翻了翻眼睛。

    沈昊松双眸微微一敛,她又缩了缩脖子,乖乖的靠回到原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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