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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指战员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咸鱼呆

    “别动枪,抓活的,兴许这小子就是报信的!”

    警卫连的几个士兵看向他们的排长吴大海,吴大海哪里知道这些,他下意识地就点了下头。

    接着几个士兵以奇快的速度,瞬间就超过了稽查处的人。

    年轻人眼见大院的大门离他越来越近,正感到马上就能逃出生天呢,忽然感觉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他转头一看,虽然月光昏暗,却依然可以看出来,追来的是几个大兵。

    木头跑得最快,他离那年轻人已经不到二十米了,嘴里出奇得喊道。

    “小子,你这腿脚够快的,要是来我们团,这速度起码也是个前三!”

    年轻人吓得大惊失色,埋头猛跑,一点回头看的勇气都没有。

    “木头,你小子要是追不上,比赛你就别上了,连个娃娃都跑不过,还参加个p的比赛!”

    木头闻言大吼一声,瞬间速度提升了很多,几步就追上了那个年轻人,随后他直接一扑,与对方一起滚成了一团。

    两人都撞得眼冒金星,但是随后的几个士兵,已经赶了上来,纷纷对着那年轻人一顿拳打脚踢。

    年轻人不声不吭,依依不舍地看了眼大门,接着就闭上了眼睛。

    此时他反应过来了,不应该朝老窝逃,应该朝反方向跑。

    情报科长是个瘦削的三十多岁的人,他赶到的时候,年轻人已经被痛揍一顿了。

    这让他不得不羡慕这群当兵的体力,要是自己队里的人,有这个本事,那抓人岂不是手到擒来。

    他赶紧制止了几个大兵的发泄,凑上前去,打开手电看了看年轻人的伤势,看到是皮外伤,才松了口气。

    “认识贺秘书长不?不对,你这打扮,不像是佣人,倒像是讨生活的,唔,掰开他的手我瞧瞧。”

    不得不说,专业的还是专业的。

    情报科长打量了下年轻人的手,就放开了。

    “虎口也没茧子,没扛过枪,这手也不是个撬门开锁的,劫道的还是拍花的?”

    年轻人垂着头不说话。

    木头哼哧哼哧喘着粗气说道“怕不是个哑巴吧?真是可惜了的。”

    情报科长起身看看巷子尽头,再想了想对方跑路的路线,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周围的院子。

    “这小子不是个哑巴,他是想为他的同伙讲义气呢,就是周围这四五家,肯定有一家是他们的老窝,不过这群人油水不多,咱们又有任务,要不派俩人在这守着,咱们办了正事再来?”

    这番话自然是对吴大海说的,他虽然是个少尉排长,但是情报科长见识过李景林的做派,自然与他好好商量。

    吴大海听说拍花俩字,眼神就有些不对劲。

    他猛地踹向年轻人的心窝“说,你是不是拍花的!”

    年轻人被踹得差点没喘上气,他咬着牙,就是不松口。

    吴大海却忽然对着旁边的情报科长说道“你说这些人是拍花的可能性很大是不是?”

    情报科长一看,就知道吴大海估计是以前遇到过什么事,他想了想,谨慎地回答道。

    “不离十吧,而且这人还是个新人,肯定刚入行没多久。”

    吴大海沉默片刻,忽然说道“木头,你带着二班跟这位长官去抓人,一班跟俺留下,抓住这帮王八蛋!”

    情报科长愣了下,转念一想,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他就带着木头,向着几条街外的贺秘书长家而去。

    。






第二百一十九章 五花八门的审讯
    


    抓捕行动进行得很顺利,主要人物没有漏网,偶尔几个底层人员的逃脱,并不影响大局。

    毕竟底层人员居无定所,想抓住这种人,并不太容易。

    不过意外抓捕的一些逃犯,倒是多了不少。

    像吴大海抓的那一窝拍花子,就是其中的一例。

    天亮了,阳县的百姓上街之后,纷纷发现往日里街上游荡的闲汉没了,那些平日里欺男霸女的混混也消失不见了。

    突然太平的大街,让阳县百姓一时有些不习惯。

    而独立团后勤处的大院里,已经塞满了各种各样人,甚至有些人因为塞不下,被稽查处的人带到了他们处里关押。

    风统的办公地点,就在后勤处大院里。

    由于风统的人员并不多,正经的涉谍要犯都审不过来,因此很多没有涉谍的犯人都是被大兵们审讯。

    大兵们哪里懂这个,因此审讯过程十分简单粗暴。

    周小毛虽然没有进入到独立团,但是混了个杂活的差事。

    一大早,他就与几个特战队员,审讯着两个昨晚抓到的嫌疑人。

    山羊看着被周小毛带进来的那个贼眉鼠眼,挠了挠头发,悄悄对着旁边的大狗问道。

    “大狗,你说这咋个审法?”

    要是俘虏的话,那倒是好办,有的是办法让对方吐口。

    可对方只是个老百姓,团座说过,对待鬼子,要像冬天般冷酷无情,但是对待同胞,要像春天般温暖。

    对方怎么看也不像个鬼子,应该算是同胞吧?

    大狗一副狗头军师的打扮,可他那魁梧的身材,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他捏着拳头摁着几个响指,唬着脸喝道“威——武!”

    山羊福至心灵,抓起桌子上的笔筒,猛地朝着桌上一顿。

    “堂下何人!还不报上名来!”

    那贼眉鼠眼被这一幕一下子镇住了,他看着挺着腰杆的山羊,再看看旁边有些懵逼的周小毛,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大狗看贼眉鼠眼竟然不配合,气得抡起枪托就要砸对方的脑袋。

    还是山羊止住了大狗的做法。

    这戏台上演得贪官才会动不动就屈打成招,清官向来是以理服人,他可不想当贪官。

    “咳,大狗,不得妄动私刑,待本官让他认清罪责,让他甘愿受罚。”

    周小毛在底下暗暗翻了个白眼,这山羊大哥是搞哪出,咋还玩起角色扮演了。

    “兀那贼人,还不快报出你的籍贯,所犯何事!”

    贼眉鼠眼被刚才大狗的行为吓住了,这一路上这些大兵动不动就打人。

    为了防止再吃苦头,他急忙配合起对方来。

    “青天大老爷,小的是冤枉的啊,小的只是喝了点马尿,误入了旁人的屋子,与主人家起了点冲突,小的真不是强盗呀!”

    大狗被对方的无耻惊呆了“你说啥?”

    山羊则是忍不住了,他袖子一挽“娘的,废什么话,揍他狗日的,俺今天不打得他满地找牙,俺就跟他姓!”

    贼眉鼠眼顿时就陷入到一群人的胖揍之中,房间里只能听到凄厉的惨叫声。

    而旁边的一间屋子,则出现了奇葩的一幕。

    猎手与傻大胆两人竟然争吵了起来。

    “额说咧,这人铁定是个惯犯,你还说个甚!”

    傻大胆似乎出乎意料地站在了犯人的一边。

    “你咋个知道人家是惯犯,你亲眼看到咧?”

    “额跟你就说不到一块去,你看这个包包,生手能准备这么多的工具嘛!”

    傻大胆不屑地瞥了眼桌子上的的小腰包,那里夹着各种各样的钩针。

    “这算啥,团座说过咧,招式的最高警戒,就是无招胜有招,你看他准备的东西这么多,明显就是个新手,要是老手,一截铁丝都能打开世间万锁,那个谁,你说是不是?”

    被审的小偷急忙点头,虽然他心里对那傻子的话并不认同,但是好坏他是分得清的。

    猎手气得拍了桌子“那你想作甚,你是想把人放喽?”

    傻大胆嗤笑一声“怎么阔能放喽,自然是要打他一顿,再把他送到城外矿上挖矿喽。”

    小偷吓得大惊失色“长官,我是惯犯,是惯犯,不是生手,别把我送到城外矿上啊。”

    开玩笑,城外的煤矿,那可是每年不知道死多少人。

    即使干上个三年五载,也会得一身的痨病。

    他宁肯蹲牢房,也不想去那里。

    猎手也被傻大胆的判罚吓了一跳。

    这时候旁边的屋子忽然传来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

    傻大胆与猎手对视一眼,忽然笑出声来。

    “山羊那个愣货,连审个案子都审不明白,这组长还不如让我干呢。”

    猎手掏出烟卷,给自己点上。

    “这小子撂了,他承认是惯犯了,你说额们这报告咋个写,额俩加一起,认不上一百锅大字儿。”

    傻大胆伸手示意对方也要一支。

    猎手好奇递给对方一支烟“你不是不会抽么?”

    “跟你们这帮人待久了,不会也会了。要俺说,把这帮人都拉到前线挖工事去,哪天鬼子打过来,正好把这些人都突突了。省得这帮人以后出来了,还要继续祸害老百姓。”

    “团座心善,额觉得不会这么做。”

    “唉,谁说不是呢,团座实在是太心慈手软了。”

    ……

    心慈手软李景林,此时正在办公室听着几个属下的报告。

    瘦猴翻着一个本子看了看,就开口说道。

    “截止目前为止,抓捕的各个犯人有一百三十多人,其中一百多人在风统调查科那受审,其余的近三十人,被分给了稽查处审讯。”

    李景林没想到只是让部下顺便清扫下阳县的治安,一下子就抓了这么多人。

    他两指轻敲着桌子问道“涉谍的几个都抓到了?别正经事没办成,全抓了些无关紧要的人。”

    光头雄接过话头回答“团座,涉谍的人员全部抓捕归案,涉谍人员被单独关押,不会与外界的人有联系。哦,对了,半小时前,黄师长的侄子,押着那个副营长过来了,那小子放下人就开车走了,提都没提您。”

    李景林停下了敲桌子的手,笑着答道“年轻人嘛,有些小性子都很正常,毕竟抓的是人家的人,其实我昨晚的电话,是想让他大伯自己处理的。”





第二百二十章 冲天炮的异常
    


    抓捕的大量犯人中,真正牵涉到间谍大案的,只有区区十几个人,要是算上相关人员,满打满算不到三十个。

    但是独立团真正抓的人,远远超过了这个数字。

    这不,阳县县长齐乃仁打电话打到了他的办公室。

    齐乃仁打这个电话也是身不由己,高参议被抓,他倒是无所谓,但是自己的秘书长被抓了,不打不行。

    虽然名义上,阳县是归他管辖的。

    但是实际上,在这个时期,真正握有决定权的,还是军队。

    县府对军队的约束力并不高,现在全国的形势,就是一切为了抗战服务。

    齐乃仁也清楚这一点,他坐镇阳县,目的就是为了帮军队筹集物资。

    不过秘书长这一级别被抓,就有些触碰到他的底线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谁不知道贺秘书长是他的表姐夫。

    因此他的这通电话,语气就明显有些生硬。

    李景林也正生着气呢,让手下顺便清扫下治安,竟然一下子抓了这么多人。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当地政府的事情,你这狗拿耗子,不是惹人嫌吗。

    可听着电话那头语气生硬的质问,这让他心情更加不爽了。

    我让属下不去上门找你,就是为了保护你让你避嫌。

    你竟然还敢打电话来质问我?

    他直接阴沉着声音反问对方,是否知道属下投日的事情。

    齐乃仁还真不知道这点,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这个秘书长,是日本留学回来的,但是对方一向也属于抗日派。

    最起码对方在平日的谈话中,一直是支持抗战的,甚至好几次还倡议民众捐款。

    等李景林暗示他也有投日倾向的时候,他才猛地一下反应过来。

    姓李的虽然说话不好听,但是人家的确是在保护他了。

    听着客厅正对着自家老婆哭哭啼啼的表姐,他立马对着电话转变了态度,语气恭敬了许多。

    李景林听着电话那头态度的转变,这才语气和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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