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定相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赖狐狸
“二哥,这里面是什么”
“是……是……”二公子吓的脑袋发蒙,根本就编不出来是什么。
“让他吃了……”瑹瑀瑄四字轻吐,二公子拼命叫着父亲救我。
“住手……”小王爷怒喝一声,挥了挥手,他带来的人立马围了上去,要把二公子抢回来。
还没等瑹瑀瑄开口招来护院,韩野已经挡在了二公子的面前,段祥在教主的授意下,也缓缓的走了过来。
小王爷向瑹瑀瑄呵斥道:“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你的二哥”
“王爷,你怎么不问问他是如何对我的”
王爷听他称呼都变了,气得面色赤红,才想开口大骂,就听他说:“王爷还是省些力气些……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伺候二公子吃药。”
有人把纸包打开,也不管里面装的是什么,全都塞进了二公子的嘴里。
二公子被呛得连连咳嗽,忍不住的干呕,很快便觉得身子发热,头上直往下淌汗,呼吸变得粗重,发红的眼睛扫过看着他的这些人,嘴里冒出邪笑,奔着姑娘们就跑了过来,吓得她们赶忙躲开。
“把他抓起来,跟那死人关到一处。”瑹瑀瑄的话让人毛骨悚然,二公子被下了这么重的药,与一个尸体关在一起,那岂不是要……
大家正在无限遐想时,四公子双腿发软,扑通跪在了王爷面前。
“看来四公子也有把柄在大公子手里……”瑹瑀瑄语气轻松,射过来的眼神却让四公子身上冒出的冷汗浸湿了衣裳。
“大哥被你吓疯,二哥又被你下药,难道连唯一的弟弟也不放过吗”小王爷双目圆瞪。
“我没要对他做什么,是他自己心虚。”
“父亲……父亲救我……”
瑹瑀瑄见他面容恐惧的扭曲,厌烦的说道:“要是不想死就快点滚……”
王爷也觉得四儿子这种表现太过丢脸,甩袖子便想走。
“四公子,你不把大公子带回去吗就不怕他留在我这里多嘴说出什么”
瑹瑀瑄的话像冰凌一样扎着四公子的耳朵,四公子让下人连拖带拉的把大公子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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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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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东叔在瑹瑀瑄耳边说了句什么,只见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又恢复了轻松的表情:“让她们进来。”
六个年轻姑娘走了进来,齐齐跪在他的脚边,口称主人。
“我母亲说了什么”
“主母嘱咐奴婢要用心服侍主人。”
“起来吧……东叔,给她们在后院安排房间。”
“不安排到花房吗”
“暂时先不用。”对着众人说道,“她们是我母亲派来的丫鬟,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她们去做。”
教主抿了口茶说:“这么娇滴滴的女子,除了端茶倒水,还能做些什么”
“教主难道还想让她们冲锋陷阵不成”
“你还真是多金,平白养着这些没用的。”
“送教主两个,更衣铺床、伺候起居,偶尔暖暖床也是不错。”
教主急忙拒绝,偷眼看了看梅姨的脸色。
“教主不用担心银钱,一应的吃喝用度我来出。”
“玉公子,你是存心害本教主。”
“教主如此扭扭捏捏,岂不是像个娘们儿”
教主苦笑道:“没想到玉公子还是个记仇的,本教主一时失言……”看着小梅的脸色没什么变化,隐隐有些失望,她真的不在意自己了吗
“教主不近女色,真乃正人君子。言若为诺,教主可是许下了什么,却失信于人了”
教主看着梅姨,自己唯一许过的誓言,便是与她白头到老,可是……突然眼前一亮,大步走到小诺面前:“你干娘给你取名小诺”
小诺不知所错的点了点头,听他又问:“你的大名叫什么”
梅姨冷淡的答道:“教主怎么问起这个来了未免也太操心了些。”
“小梅,你心里还有我,是不是”
“早就没有了……”梅姨的语气强硬,对瑹瑀瑄怒道,“玉公子为何要为难与我”
“梅姨依然心如止水,我该如何为难与你我只是见教主尚无子嗣,有心送他两名女子延续香火,可他心中却是放不下你。既然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如早些说清楚,以免彼此耽误了。”
“有理。”韩野插了一句,梅姨的脸色变了几变。
“教主,玉公子的人肯定是不错的,你就收了吧。”楚风好心劝着。
教主暴躁的指着韩野吼道:“如果塞给他几个男宠,你会乐意吗”
楚风无辜的说道:“怎么扯到我俩身上来了我们才喝过交杯酒,那天教主也在场的,韩野若是出去乱搞,我定是不依。但你们不一样,梅姨早已说清楚,不再跟你有任何瓜葛,你不管找多少女人,都与梅姨半点关系也没有。梅姨,你觉得我这话说的对吗”
梅姨黑着脸道:“别扯上我,我可不管你们的事儿。”楚风的话在她的心中引起一阵轻微的不安,暗自苦笑,怎么还没忘干净。
瑹瑀瑄开口:“是我多事了,教主、梅姨,你们莫要放在心上才好。”
韩野和楚风都住了口,教主开始还怒气冲天,不知瑹瑀瑄跟他说了什么,他竟喜滋滋的开始喝茶,梅姨觉得自己肯定是被算计了。
突听得后院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号,东叔派了人过去看,原来是二公子的药效过了。
二公子发髻凌乱、双目赤红、衣衫不整,被一个小厮扶着,走起路来还是歪歪斜斜的。看着大厅里的人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一张面孔也是涨的通红,大骂道:“老三,你是何居心怎能把我跟死人关在一起”
“你那药的药效颇强,就算是活人在你身边恐怕也已经死了,何必白白送了一条性命。”
“你……我要杀了你……”
“想杀我的人不少,只是还没有一个
第二百零八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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瑹瑀瑄笑了笑,对大家说:“她是我的亲妹妹容佳,这位是她的侍卫和未婚夫厉峭。”
有一心要置哥哥于死地的亲妹妹吗这一家人真是特别,林蝶衣刚刚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边喝茶边想。
“他才不是我未婚夫呢,我可没说要嫁他。”
“那我刚才应该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你敢……”容佳立马柳眉倒竖。
瑹瑀瑄对她的反应一点都不意外,笑着问:“你怎么不在家里陪母亲”
“你问他呀。”
“你有何打算”厉峭反问道。
“开春之后去寻绪衣教。”
“那至少要两个月以后才能出发,到那时,只怕大局已定。”
“有人要动手了”瑹瑀瑄的两道眉毛已经紧拧成川字。
“珞珈王病重,最多不过半年。”
“怪不得……安兰必不会袖手旁观,婆沙邦也定有动作……”
“远不止这三国,珞珈新王未定,图蒙、新鉴、华南部等各国城邦都想借着各王争位,珞珈国内乱之际,能得些好处。我们出发前,已经至少有四国在边境调动人马。珞珈国的几个王爷也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了。”
瑹瑀瑄冷哼一声:“不过是国主病重,这就等不急了给大小姐准备房间,婷儿、妙儿负责大小姐起居。东叔,你把大家介绍给大小姐认识。厉峭,跟我来……”
“哥,我想住花房。”
“不行……”
“为什么你曾经答应过我的。”
“说了不行就不行。”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让厉峭跟你上去。”容佳拉住了厉峭的手。
瑹瑀瑄沉声道:“不许胡闹。”
容佳立马放开了厉峭的胳膊,转而跑到他身边撒娇:“哥,花房我只进去过一次,那张漂亮的大花床我还没睡过呢。”
“如果喜欢,在你府上弄一间就是了。”不再理她,转身上了楼,厉峭紧随其后。
给容佳的房间安排好后,两名婢女上去收拾,东叔把在座的人一一向她介绍了。
容佳因为不能睡花房,没什么精神,随便敷衍了两句,坐在一旁生闷气。
两人在楼上雅间待了将近一个时辰才下来,瑹瑀瑄一脸的冰霜,笑容早已不见。
“紫檀,派人送信给安兰王、珞珈王和婆沙女帝,我会在一个月之内回去。”坐下之后说道,“梅姨,庄子的那块地,我要暂时借用。”
“可以。”
“教主,情况紧急,我是否可以运用天魔令牌”
“可以。”
“训练有素的教众能有多少”
“一千。”
“能五日内在京城内集结的有多少”
“两百。”
“好,这两百人必须在五天能在城外集结完毕,归段公子号令。”
“可以。”教主淡然回答。
“东叔,派人去王爷府上搜查,务必把大公子的兵符找到。”
“王爷若是阻拦”
“让他来找我……这里的护院留下十名,其它的也去城外。”沉思一阵后问,“厉峭,婆沙邦的将军是谁”
“三公主挂帅,大公主为先锋。”
瑹瑀瑄的唇边现了一丝笑意:“东叔,去请祁先生、杨先生……给太子府下贴,后天请太子到彩云庄喝茶……”
“玉公子……”祁先生和杨观墨一起进来。
“祁先生可愿与我出关此次吉凶难料,你大可拒绝。”
“祁某许久不上战场,还真是心痒了。”
杨观墨见没提自己,主动请缨道:“小生的命是玉公子的,愿意随公子同去。”
瑹瑀瑄摇了摇头道:“孩子们还需要先生教他们识字,我请先生来,是想请先生莫嫌辛苦,若是赌场出了事,还请先生帮忙出出主意。”
“在下一定竭尽全力。”
瑹瑀瑄点了点头:“谢过两位。”
小王爷带着唯一正常的四公子闯了进来,看见自己
第二百零九章:前路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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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公子,你不一起去吗”吃过晚饭,见他没有出门的意思,梅姨问道,瞟了一眼林蝶衣,见她正在跟楚风说话,根本没注意这边。
“你们去吧,我还有事。”
梅姨使了个眼色,红袖、红绫与另外几个姑娘拥着他,也不管他的反对,强求把他拉出了门。
“你就这样一直躲着她吗”楚风走到他身边低声问。
“我还没想好能让她留下来的理由。”
“你不妨带她一起去吧。”
瑹瑀瑄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情况不明,我不想让她涉险。”
“她最讨厌别人替她做决定,也许等你回来时,她就不愿再见你了。”
“那便不见吧。”不见就不见,只要她能平安无事就好。
“也许你应该问问她的意见,她可能更愿意与你同生共死。”见他坚定的摇了摇头,无声轻叹,回头望向韩野。
韩野轻揽着他的肩膀,把他拉到自己身边,留下瑹瑀瑄一人不紧不慢、不远不近的跟在林蝶衣身后。
街人人潮如织,都往皇宫方向涌去。
皇帝与太子和众大臣已经站在城墙之上,接受着近万群众的朝拜。
烟火表演开始,空中异彩纷呈,周围群众欢呼声四处。
林蝶衣被人群涌着,与其他人走散了,找了一会儿便也不再找了,扬着头看着烟火,心中却是憋闷,被周围的人推来挤去,更是令她十分不快。
不知出了什么状况,她身前的人开始往后退,她也只得被迫着同时后退,可是身后的人却是在往前挤,被夹在中间颇是难受。
正在她大为光火准备出手推开周围的人时,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从那一团人中拉出。
“放开我。”林蝶衣有些气恼的甩开他的手。
依言放开了她,可是人群又开始躁动,瑹瑀瑄不再理会她的挣扎,把她紧紧护在怀里。
林蝶衣微微抬着头,看他紧抿着唇,双眉皱着,两眼紧盯着前方,在隆隆的爆竹声中,两人拥在一起辞旧迎新。暗暗叹了口气,抬起手抚上他的眉心:“从下午开始就一直在皱眉,小心以后眉间的结打都打不开。”
瑹瑀瑄带着她躲到一处高门大宅的府门前的石狮之后,将她推进角落,自己则挡在她身前,不让人流挤着她。
“蝶衣……”他开口轻唤她的名字,却不知该如何往下说。
“你不带我一起去”林蝶衣瞪着眼睛问他。她从小就听母亲讲述军营里的事情,知道行军打仗第一要紧便是要听从指挥,令行禁止。若是别的事情,即便他不同意,她也会悄悄跟着,可是一涉及到两国交战,她却不敢恣意妄为,害怕坏了他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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