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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定相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赖狐狸

    瑹瑀瑄骑着云锦突入狼群,把林蝶衣拉上马背,乌狼和众侍卫垫后,总算所有人全部安全返回。

    太医在帐篷中全力救治穆广禹,秀文公主在外面急得来回踱步。

    长公主走近,轻拍她的手臂以示安慰。

    秀文公主已是方寸大乱,抓着长公主说:“你一定要救他。”

    “能救他的只有太医。”长公主颇为冷漠,对于秀文公主非要把自己扯到他们中间非常不满。

    林蝶衣一下马便拉着瑹瑀瑄回了帐篷,细细的检查一遍他的伤口,确定没有再出血才安了心,忍不住对他又是一顿数落,说到最后没好气的瞪着他道:“有谁会跟你似的,挨了骂还笑得这么开心的”

    “你在为我担心,我自然高兴。”

    林蝶衣被他那一双含情的紫眸看得有些不自在,丢下一句“我才没有担心你”,便跑了出去。

    一个多时辰之后,太医终于出来了:“回禀秀文公主,驸马已经没有大碍,只是需要卧床休息至少半年。”

    秀文公主终于松了一口气,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进去看看他。

    他的脸非常苍白,双目紧闭,每一次清浅的呼吸都会引起胸前的疼痛。

    “广禹……”秀文公主惊讶于自己的声音竟如此颤抖。




第二百二十五章:报复
    ,

    丁冬在府内养伤,越想越窝火,那个灰衣人竟然暗算自己,有了机会定要齐刷刷砍掉他的两条手臂才能解恨。

    平常跟着他蹭吃蹭喝的狐朋狗友,因为他不能出门,日子也是过得没什么滋味,见他好些了便撺掇着他去新开业的忘忧散散心。

    “真是有你们说的那么好”丁冬有些意兴阑珊,心中还是记挂着粉红衣裳裹着的香甜美味。

    “保证公子去了就不想走,那些小子们的身段模样,还有那欲拒还迎的淫荡劲儿,能榨干身体里的每一滴精血。”一个人回味起来,不禁砸了砸嘴。

    丁冬耻笑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本少爷倒还真是要去看看。”

    一伙子人簇拥着他们的金主上了马车出了城,进了忘忧的大门,马车往左拐进一个小门,停在了一座小院门口。

    几个小厮迎了上来,满脸堆笑的把他们迎了进去。

    初下马车时看见这么一个普通院落,丁冬便觉得是这些人没见过世面,这么一个小地方里的货色大概好不到哪儿去。可是一进院子,差点惊掉了他的下巴,院子是全密封的,里面温暖如春,亭台楼阁水榭玉桥,布置得宛如仙境,而来往的小厮下人全都只穿着薄薄的宽大长袍,随着走动就会露出他们或是精壮或是纤弱的胸膛和小腿。

    丁冬的眼睛不知该看哪儿好了,向他身旁的人问道:“你们是怎么找到这么一个宝地的”

    “也是别人带我们来的,这些日子公子不能出门,我们也是没着没落的。那天在大街上闲逛,碰见一个扎着头巾的紫色眼睛的异域人,说他本是约了朋友一起,谁知朋友临时有事,订好的地方不能退钱,他一个人觉得没意思,便问我们愿意不愿意和他一处。我们想了想左右也是无事,便跟着去了。谁知一进去感觉我们的眼睛都不够使了,想寻那人却是不见了,小厮说我们的钱已经付过了,领了我们进去,那一夜可真是比神仙都快活。”

    “你们竟是有这样的狗屎运,这么好的地方也不想着早点告诉本少爷。”

    “这不是看公子伤好些了,立马就带您来了。”

    小厮把他们让进一个宽敞的房间,送上来美酒小菜香茗水果糕点:“几位公子想要几个人伺候”

    丁冬掏出一摞银票仍在桌子上:“要你们店里最好的。”

    小厮拿起银票数了数:“那就给您找六个。”

    “我们有这么多人,怎能只有六个”丁冬瞪着眼睛咆哮起来。

    小厮赔着笑说:“您这些银子只够六个人的。”

    “敢看不起本少爷”丁冬又掏出十几张银票,“这些可够了”

    “各位公子稍等……”小厮出去后很快就带了十几个男孩子进来。

    带头的就是拂杨,里面还有五个是从尚书府逃出来的。

    丁冬从来没注意过他们的长相,再加上他们根本就不是在府里时面黄肌瘦的模样,因此只顾看着眼前的美色流口水,却完全没认出竟是熟人。

    拂杨一示意,十几个男孩子分别坐在每个人身边,倒酒夹菜喂水果,不一会儿就灌得他们有了几分醉意。

    借着酒劲儿,众人开始对男孩子上下其手,男孩子一个个半推半就,屋内很快便春色无边。

    拂杨柔柔的声音响起:“几位公子可愿做个游戏”

    “当然愿意。”丁冬左亲一下右摸一把好不快活,都没听清说的什么便同意了。

    只见他们纷纷起身,将腰带解下,衣袍半开半合,勾得体内热流涌动。只是还没看过瘾,眼前一黑,众人的眼睛都被腰带蒙住。

    只听得温柔细语又在耳边响起:“各位公子抓着哪个,哪个就任您处置……”滑嫩的小手顺着衣领钻了进去。

    丁冬想抓住那只手却没有成功



第二百二十六章:前路漫漫
    ,

    丁冬暴毙而亡,丁尚书大病不起,皇帝趁此机会削弱了他手中的权利,朝中的形式悄然发生着变化。

    发生了如此牵连甚广的事,太子自是知道是谁在幕后唆使,得了消息毫不耽搁的到赌场兴师问罪。

    “丁冬究竟做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太子把阻拦他的人直接推进了雅间。

    屋内聚了不少人,见太子气冲冲的样子全都避了出去。

    瑹瑀瑄照旧是一脸温和:“他伤了楚公子和蝶衣。”

    “那也罪不致死,你知不知道丁冬是尚书的独子尚书如今重病在床,就连父皇都过问了此事。朝中大臣更是议论纷纷,都在猜测丁尚书可能要告老还乡,猜测谁会接任尚书之职,甚至有人私下讨论是不是父皇授意,就是想让丁家让出尚书的位子,朝局不稳,指不定会生出什么变数。本太子如此帮你,你却给本太子找了这么大的麻烦,你若不想个办法解决此事,本太子便封了你的赌场和金店。”

    “要想平复尚书的怒气还不容易,丁小姐对太子妃的位置可是垂涎良久。”

    “你说得倒是轻巧。”太子怎会不知尚书的想法,但自从一事之后,尚书已是死心塌地效忠自己,根本就不需要再娶他的女儿来拉拢人心。可是事已至此,只怕也是唯有这个办法,想着太子妃的位置竟这么浪费了。见眼前的人仍是一脸的平静,甚至挂了一丝浅笑。坏了自己的大计,可是自己却还因为有求于他而不能动他分毫,心中怒火更盛,一拳打在了瑹瑀瑄的右肩上。

    “住手……”林蝶衣几步挡在了他的面前,一副要跟太子拼命的架势。

    太子本就是在气头上,又是第一次遇到敢如此冲撞自己的人,拍着桌子吼道:“林蝶衣,你别以为有他护着你,又有关家人给你撑腰,本太子就不敢治你的罪。”

    “任凭你随意处置,但我绝对不许你伤他。”

    “你……”太子自是不能真的把林蝶衣下狱治罪,一个也就算了,眼前两人竟是都在挑衅自己的威仪,自己却只能言语恐吓,恼得眼里都要冒出火来。

    瑹瑀瑄双手环住她的肩膀把她护在怀里:“太子殿下,此事我做得欠妥,蝶衣也是心急,我替她向太子道歉,尚书只怕还在等着太子殿下给他一个说法。”

    太子瞪了他好一阵子,最终也只能就着这个不算台阶的台阶拂袖而去。

    林蝶衣什么都不说直接拉开了瑹瑀瑄的衣襟,右肩不但出现一大片青紫,已经收口的伤口又再度崩开流了不少血。

    “你怎么不躲开”林蝶衣心疼的给他上药。

    “他是太子,心中的火气必须找人发泄出来才行。”

    “可是你的伤还没好呢……”给他包扎了伤口,气他不知照顾自己,扭头便要走,却被用力抱住,挣扎了几下,仍是动弹不得。

    “蝶衣,你碰到我的伤口了,疼……”瑹瑀瑄一张脸皱成一团。

    林蝶衣明知道他是装的,但还是不再动了:“快点放开我……”

    “不放……”搂着她在软榻上坐了,索性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耍起赖来。

    “在伤好之前,你那里都不许去,给我乖乖待在这里。”

    “只要你陪着我,我哪里都不去。”瑹瑀瑄懒懒的说着,像个依赖母亲的孩子。

    瑹瑀瑄被禁足在赌场,小王爷忧心珞珈国的事,几次来找他,都被挡在门外。

    一袭男装的林蝶衣,一点面子都不给,气得小王爷直跳脚,又打不过她,只得恼怒离去。而瑹瑀瑄则心安理得的坐在屋里养伤,由着她在外面发威。

    这一天,小王爷终于忍不住大为光火的怒喝道:“若是耽误了珞珈的大事,你一人承担得起吗”

    “小王爷若真是如此担心,大可自己回去解决,不必非要在这里扰我们的清静。”

    一句话噎得小王爷说不出话来,杨观墨有事找瑹瑀瑄,还没上楼就听见小王爷对着一个男子大呼小叫,走近一看发现那男子竟是林蝶衣,着实愣住了。

    “杨先生,至于如此惊讶吗”

    连声音都变了,杨观墨还处于震惊之中时,太子竟来了,还带了长公主。

    杨观墨见了长公主,深施一礼:“见过小姐。”

    长公主掩唇轻笑应了一声,对林蝶衣说:“你居然摇身一变成了风流公子。”

    “小姐是否倾心于在下了”林蝶衣痞气的问道。

    太子虽然知道她是女扮男装,但仍忍不住阻止道:“不许无礼。”

    林蝶衣可是不惧,一举手中的祭天剑:“你若不服气,不妨较量一下。”

    太子正待发作,瑹瑀瑄打开房门道:“怎么都站在外面,进来说吧。”

    “你终于肯露面了。”小王爷一进屋便不满的吼道。

    “过几天我就出发。”

    “你的伤还没完全好呢。”林蝶衣不乐意的说。

    “不能再耽误了,否则可能真的会出事。”

    “本太子会派些人跟你一起去。”太子不觉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可是却感到屋里的气氛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多谢太子殿下好意,但是皇家的人还是不要掺进来为好,以免以后不好收场。”瑹瑀瑄笑答。

    “也好,你这赌场或是忘忧若是出了事,可尽管去找本太子。”

    “先行谢过太子。”

    太子才要招呼妹妹回宫,却发现她早就在一旁与林蝶衣说起了悄悄话。

    “我的身份被他知道了,你看,他都不愿意再看我一眼了。”长公主沮丧的说,刚才两个人还曾私下相视而笑,自从知道她是公主后,杨观墨不仅不再看她,甚至还悄然离远了两步。

    “你真的喜欢上他了”

    长公主说:“我也说不清,看见他确是挺高兴的,但是不见也没有特别想念。”

    对于感情一事,林蝶衣并不明白,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直到长公主离开,杨观墨一直低垂着头,再也没有望她一眼。

    林蝶衣忍不住说道:“我们知道你与长公主已经相识。”

    “小生若是知道她是公主,自然不会如此逾越。”

    “她是不是公主有何关系”

    杨观墨没有答话,却是离开了。

    “他们两个……”林蝶衣有些担心。

    “只能靠他们自己。”

    林蝶衣点了点头:“太子不是因为丁冬的事记恨你怎么现在又帮着你”

    “木已成舟,再记恨我也没用,更何况帮助我对他只有好处。”

    “打伤你也不道歉……”一想起太子两次弄伤他,林蝶衣就气呼呼的想打人,瑹瑀瑄却是看着她的模样笑得格外开心。

    从这日起,瑹瑀瑄变得异常忙碌,天魔教主、段祥、韩野、楚风、祁先生和杨观墨,几乎天天都和他在雅间里谈事,小午时不时的会从梅姨那里带一些消息过来,有时小王爷也会在里面待上一阵子。

    林蝶衣对他们在商量的事情一点兴趣也无,他们来的时候,她会在外面保护赌场安全,或是与梅姨闲聊一阵。他们走了之后,有时候她会为他端饭倒茶、检视



第二百二十七章:绪人之地
    ,

    随着天魔教教众的不断加入,他们的队伍逐渐扩大,到山脚下时,已经有了百余人。

    杨观墨望着眼前高耸入云的山峰和远处连绵不绝的群山默不作声,这一路上他都很少开口,大家都知道他的心事,也不去打扰他。

    第二天清晨,杨观墨走在最前面,他没有沿小路上山,而是顺着山脚花了大半天的功夫,绕到了山的侧面,在一片茂盛的杂草藤蔓之中,找到了一个黝黑的洞口。

    段祥留下三个人守在洞口,并嘱咐一旦有异常,立马到最近的城镇把消息报给教主。

    众人牵马进入洞中,借着火折子微弱的光芒缓慢前行,没有遇到任何危险,出洞之后发现他们已经置身于群山之中。

    “以后便都是山路了。”杨观墨收起了地图。

    众人从包袱里拿出少量解毒疗伤的药放在身上,用衣服布条把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尽可能的裹住,并撒上了驱虫的药粉。

    林蝶衣为了保险,给乌狼的毛上也撒了一些,并叮嘱道:“这里可不比你家或是猎场,处处都是危险,你可千万要小心。”

    乌狼唔唔了两声,蹭了蹭她的腿,却是兴奋的第一个钻进林中。

    见她一脸担忧,瑹瑀瑄安慰道:“动物都有提前预知危险的能力,狼本来也是生活在丛林中的动物,倘若真的遭遇不测,它存活下来的可能性最大。”边说边帮着她把脸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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