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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定相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赖狐狸
    夫人没有说话,只是与紫杉对视了一下,对她的看法虽然稍微有些改观,但也是觉得她不分轻重,为了一个畜生牺牲自己,实在是愚蠢。

    容佳急的跳了起来,抓住她的胳膊说:“你知道刺杖刑是什么吗即使是一个壮汉受了这五下也吃不消的。”

    林蝶衣淡然一笑:“反正已经答应了,不管是什么都要受着。”

    宁王大笑道:“看你一介女流,还挺有气魄,来人……”

    一个铁塔般的壮汉进来,手里拿着一束荆棘条,每根条都比拇指还要粗些,上面的倒刺每个都要有指甲盖那么大,合拢起来比胳膊还要粗。

    “爹爹还有一只百人的近身侍卫,虽是人少,却是个个骁勇善战以一敌百,你若是同意一个月内离开珞珈,这只小队也可尽归安兰王调遣。”宁王之女借机说道,她进了都城之后,已经买通了人,把他们两个人的事调查清楚,没了这碍眼的人,自己必定会成为王妃。

    小王爷皱了皱眉,这女人有些欺人太甚了。

    林蝶衣当然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心头一紧,两只眼睛直盯着小王爷问道:“假若他们不遵守约定,又当如何”

    “本王爷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只是你真的要答应”挨打也就算了,但她真的会离开吗就算她真的同意,老三那边也不会答应的。

    林蝶衣看着宁王之女,淡淡的吐出一个字:“好。”有了这些人马,他必是如虎添翼,只要自己能帮得上忙,心中虽是苦涩,但也甘愿。

    宁王一招手,壮汉往她这边走来,乌狼知道这人要对主人不利,跳到她身后,对那人呲着牙还发出呜呜的威胁之声,林蝶衣喝道:“回来。”

    乌狼极不情愿的让开,蹲坐在一边。

    壮汉站到她身后,抡起荆条大力打在她的肩头,顿时血肉横飞,肩膀处已是一片模糊,有些地方甚至隐约露骨,而那倒刺上还挂着不少肉丝。

    容佳见此扑进母亲怀中,夫人也有些受不了的扭开脸。

    乌狼见此便扑到了那人身上,才要狠咬,却又被尖声阻止,焦躁的原地转了两圈便跑了出去。

    林蝶衣双拳紧握,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出声。

    壮汉见狼走了,重新站到她身后,第二下打在了背上,打几下、怎么打,都是早有经验的,保证行刑过后,背上不再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住手……”

    宁王离殿后,瑹瑀瑄心中就在盘算,他既然能从自己的地盘追到都城,又敢在众人面前说出,必是不会就此放弃。这时有人向紫檀报告小王爷与宁王密谈了一阵后便一同离开了,心中立时明白自己的父亲肯定给宁王出了主意。也不管又开始乱哄哄的朝堂,带了紫檀和厉峭往回赶,半路遇见了乌狼,见它急火火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看着她没有血色的脸和已被鲜血浸透的身子,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宁王假好心的提醒着:“已经挨了四下,你若此时阻止,她就白受罪了。”

    此时的林蝶衣早已因为疼痛而浑身颤抖,咬烂了下唇愣是忍着这四下一声没吭。听见瑹瑀瑄的声音,心头泛起一丝甜蜜,忍住痛微扭过头,对身后之人虚弱的说道:“不是还有一下嘛,来吧。”

    壮汉看宁王点了点头,不再迟疑,最后一下狠狠的落在了她的腰部。这里最是吃不住疼,林蝶衣坚持不住惨叫出声,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向前倒去。

    瑹瑀瑄飞身上前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反手夺过荆条束,劈头盖脸的砸了下去。

    壮汉的脸上硬生生被刮掉一大条子肉,乌狼趁着他双手捂脸将他扑倒在地,一嘴的尖牙全都插进了他的喉咙。

    林蝶衣靠在他怀中,看着他因愤怒而有些扭曲的脸,怕他立时便要了宁王的命,用最后的力气低声道:“我没事,宁王手里的五万人是……是你最需要的,在没……到手前,你不能动他,否则功亏一篑。”她隐瞒了另外的条件。

    安兰国的军队不能调动,小王爷两万人要镇守边界,他身边能用之人其实只有那一千轻骑军和朝中拥护他之人,总数也不过一万,胜算只有五成,有了这五万军队,胜算至少为八成,可再多的胜算也绝不能以她为代价去换取。

    林蝶衣见他身体紧绷,宁王随时都有身首异处的危险,不顾身上的伤,紧紧的攥着他的衣领。

    他怎会不明白,她甘愿受尽折磨,唯有接管兵权,才不负她受的这些苦。

    “紫檀,收了宁王的兵符。”

    “还有……还有侍卫……”

    “紫檀会处理……”根本无暇管哪里来的侍卫。

    厉峭已经命人卸了门板准备将她抬走,但她却是不依,看着宁王将兵符和可以号令侍卫的信物交给紫檀,终于松了口气却晕了过去。

    瑹瑀瑄搂住她的身子,怕碰到她的伤口,弯腰环住她的双腿,如抱孩子一般把她抱出屋子。

    林蝶衣昏迷了三天,瑹瑀瑄一步不离她的身边,天天亲自为她擦药,用汤匙一点点的往她嘴里灌水或参汤。

    第四天夜半,她终于醒了,屋里的蜡烛快要燃尽,看见他握着自己的手靠在床边已经睡着,轻轻动了动手指,不想却惊醒了他。

    “蝶衣……”瑹瑀瑄轻柔的唤着她,“饿不饿我让厨房一直给你温着参汤呢。”

    “我受了伤,你怎么却也瘦了不少,快去吃饭。”

    “我不饿,我在这里陪你。”他哪里也不想去。

    “那你陪着我用些参汤。”

    他喊了人端来参汤,喂到她的嘴边,却听她说:“你先喝了才行……”知道她是心疼自己,甜蜜又揪心的浅笑着喝了一勺,又喂给她,她才张嘴。

    又过了几天,因为用了他特制的药,伤口好得挺快,林蝶衣稍微有了些精神,知道他陪着自己定然耽误了不少事,便以不吃饭为威胁,轰着他去处理公务。

    瑹瑀瑄没法子,只得叫了容佳来陪她,晚上仍是陪在她身边,困了便在床边歪一会儿,只要她一动,立马就会清醒。

    容佳端着碗,舀了一勺药喂进她嘴里。

    她咽下去后皱着眉问:“又是什么药这么苦”

    “我也不知道,哥刚刚差人送过来的。”

    “他不爱吃苦药,可是给我的药却一个比一个难以下咽。”

    容佳拿了清水给她漱口,又塞了一个梅子到她嘴里:“我嫌苦不吃药的时候,厉峭就会给我准备这个,很好吃吧”

    “看不出来厉峭还挺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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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拦路石
    又趴了十几天,这天早上醒来便看见瑹瑀瑄守在床边,轻推了推他:“太阳都这么高了,你怎么还在这里看书”

    “容佳刚派人来说不大舒服,今天我陪你。”

    “你还是去忙吧,我都没事了,不需要有人陪着。”说着拧了拧身子,背上还是疼。

    “不要乱动,不想我陪你吗”连连轻吻着她的额头。

    自从互诉衷肠之后,瑹瑀瑄如同上瘾一般,只是喜欢吻她,连不懂矜持为何物的她都有些脸红,可他却理所当然的说:“忍了这么久,自然要把以前的都补上,现在还只是利钱而已。”

    该用晚饭时,容佳过来了,趁着瑹瑀瑄去备药的功夫,一脸为难的说:“宁王今儿一大早就派人来了……”

    “他是一直在掐着日子呢,明天就是最后期限……所以你今天才没过来。”

    “我想让哥多陪陪你,你不会真要走吧你放心,我哥一定会保护你的,保证宁王再无对你下手的可能。”

    “谢谢你,宁王已交了兵权,我不能出尔反尔……你千万不能让他知道。”

    容佳红着眼睛说:“你别走的太远,等我哥做了国主,宁王就奈何不了他了,那时你就可以回来了。”

    “好。”林蝶衣笑着答应了。

    瑹瑀瑄端药进来,见容佳已经走了,笑问道:“她走的到快,与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我。”喝了药后,一张脸皱成一团,“怎么这么苦”

    “应该比前些天的药味道淡了许多才对呀……”颇为疑惑的递了水让她漱口,又亲自尝了一下确定下人没有熬错药。

    吃过晚饭,林蝶衣扭着身子非要枕着他的腿。

    他便推开枕头,侧靠在床上,让她找了舒服的姿势趴着。

    两人整整一宿,只是聊天,谁也没睡。

    眼看天已大亮,瑹瑀瑄拿过枕头让她枕着,给她端来药,又陪着她用过早饭:“一晚没睡,待会儿好好休息,我尽量早些回来。”在她唇上轻吻一下,才要走,却被勾住了脖子,“你这样伤口会疼……”

    两片柔软的唇堵住了他的话,直到她已气喘吁吁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怕他起疑,甜笑道:“谁让你只是偷亲我,今天我要赚回来。”

    瑹瑀瑄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又细细叮嘱一番才离开。

    待他走远后,林蝶衣勉强起身,收拾了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本已出门又折了回来,在桌上留下一张纸条,带了乌狼打马而去。

    瑹瑀瑄总觉得心神不宁,下午便回来了,进屋一看乌狼不在,就知道不好,又看到了桌上的纸条:一愿平安康健,二愿黄袍金冠,三愿勿以我为念。

    昨夜的浓情蜜意、早上的深情一吻,都标志着她早已有了走的想法,而且再也不打算回来了。他只觉浑身冰凉,如同坠入地狱深渊,抓着纸冲出门去,却见院子里站了一群人。

    容佳已经把林蝶衣离开的消息告诉母亲,夫人怕儿子不顾皇位追了她去,急忙赶过来阻止:“你若是去寻她,她便白受了这些罪,她这么做的目的不就是希望你能黄袍加身、称王称帝吗”心中却道这个女子真是用的好计策,一招欲擒故纵,定会让儿子记得她的好处,等事成之后再回来相见,必能稳做王妃之位。因为之前种种,夫人的心中偏见已经很深。

    “你们早就知道她会离开”瑹瑀瑄的声音冰冷得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噤。

    容佳小声道:“这是宁王将那支侍卫交出的条件。”

    “看来你们都知道了,难道就没有人想着知会我一声”一掌拍碎了身边的石桌。

    容佳吓得一哆嗦,厉峭将她护在了身后。

    有下人来报:“宁王求见。”

    瑹瑀瑄阴沉着脸,刺骨的目光扫过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脸,最后落在了手里的纸上,心中满是懊悔,不是昨天的药苦,而是她的心里苦,自己居然没有早点发现端倪。又愣愣的看了一会儿,既然你要我称王,我去做就是了。叠好收入怀中后才开口道:“让他在前厅候着……紫檀,你务必要找到她,陪在她身边直到伤好。”

    主母阻止道:“紫檀在你身边更有用处,更何况他是男子,照顾林小姐多有不便,还是让紫杉去吧。”

    瑹瑀瑄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来到前厅,对宁王的见礼视而不见,当人不仁的坐在首座,低头顺着仍挂在腰间的白狐狸尾巴,过了半晌,终于抬起头来,却让在场所有的人为之一震。他的唇角仍是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但一双紫眸却是冰冷,甚至还夹杂着残忍和戾气。

    “宁王来此,有何贵干”

    宁王低着头行礼,听到他的声音,不禁觉得一道凉气从背后升起,硬着头皮道:“小女对安兰王倾慕良久,愿随侍左右。”

    “本王到是缺了一个贴身婢女,宁王可愿意”

    宁王怎么可能会同意,不想她女儿却同意了:“愿意。”贴身婢女又怎样,自己是宁王之女,冲着那五万人马,他也不敢对自己怎样。

    有了宁王的军队,朝堂之上便是两派势均力敌。三王爷虽然仍是与成王统一战线,但私底下却有了动摇之心。自己手里号称是有十万大军,但大部分都是从其他王爷手中强行收编而来,真心追随之人并不多,内部更是纷争不断。

    瑹瑀瑄照例是只听不开口,低头见狐狸毛的挂饰有些泛黄,立即摘下来交于紫檀:“务必清洗干净。”

    成王瞥见这情景,立即讥讽道:“既然你对国事如此不上心,又何必要争国主之位”

    “你怎知本王无心国事”

    “我们争论数月你却一言不发,若是真有心继位,只怕早就动手了。”

    “成王倒是有心,怎么也只是在这里动动嘴皮子”

    “本王爷若是能有把握一举将你等歼灭,自是不会多费口舌。”

    “本王甚是欣赏成王的直率,成王说的没错,若是大动干戈只会两败俱伤,令周围狼子野心之人有机可乘。因此本王一直在等,等待诸位可以达成一致,支持本王将两国合而为一。”

    “你可真是异想天开,我们皆有登基为珞珈王的可能,为何要拥立你更何况你多次言明绝不夺位,如此的出尔反尔,怎能做一国之主”

    “你们举兵才是夺位,而本王却是名正言顺的继位,自然没有出尔反尔。”

    “你休想以坊间传闻混淆视听,珞珈和安兰数百年来都是独立存在的两个国家,岂是你一个人说合就能合的,真是异想天开。”

    “本王探访绪衣教,已经证实珞珈安兰是同根同源,合而为一才是正道。”

    “什么绪衣教,不过是你用来糊弄人的借口罢了。”

    “这么说,成王是无论如何都不信本王,更是不会支持本王。”瑹瑀瑄眼眉一挑,似笑非笑的说着。

    成王见他脸上挂着浅笑,却是觉得话语中威胁的意味十足,看了看身旁的三王爷,希望他能说些支持自己的话,可是三王爷却是迟迟不肯开口。犹豫一阵终是开口道:“只要你有证据,本王爷甘愿俯首称臣。”

    “成王需要什么证据”

    “自然是你有资格继承王位合并两国的证据。”

    小王爷冷哼道:“你有什么资格索要证据况且天生的银发紫眸就是最好的证据。”

    成王只是想找借口拖延而已,见这种情况下三王爷仍是没什么表示,猜出他有所动摇,心中稍做权衡开口道:“若是想本王爷同意,条件只有一个,允许本王爷偏安一隅绝不干涉。”

    “只要成王将兵权交出,本王自是不会打扰成王的清静。”

    “大军可以




第二百三十三章:狼子野心
    第二天一大早,一个人飞奔至三王爷府门前,大力拍打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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