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心动:律师大人领证吧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豆豆白
“吴文远”男人注意力被转移开。
舒恬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他紧握着自己的手掌,如果她现在拼命挣脱是有机会跑掉的,可是……或许也会跑不掉。
似乎看出舒恬的想法,叶钧庭很轻微的朝她摇了下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我好像有点印象……我的官司是刘薇负责的,你听说过她吗”或许是同样的遭遇让男人放松了警惕,忍不住多问几句。
刘薇
这个名字说出口,舒恬和叶钧庭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两人心里都很惊讶。
没想到,竟然是她。
叶钧庭面不改色的收回视线,继续往下编,“我知道这个刘薇,这个人之前帮我处理官司,后来我不满意,才换的吴文远。”
男人语气加重,“你换人了是不是因为刘薇……”
“她不行。”叶钧庭紧盯着男人的表情,不错过一丝一毫细微的变化,像是要洞悉他所有的情绪,“这个人打官司很有问题,不瞒你说,我现在正准备反告她一把。”
“你要告她你疯了,她可是函祎律所的律师,你怎么可能搞得过她!”
“反正现在我败诉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就算我不好过,我也不能让她过好了。”叶钧庭动作很慢的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哥们,你要是有什么关于刘薇的资料,也可以给我提供提供。”
说到这,男人已经完全走进了叶钧庭编制的这个谎言里,思维显然已经被引导。
这时,叶钧庭抽出两根烟,一直叼在唇边,一直朝前递了一下,“抽一支么”
没有男人是不爱烟的,特别是心情极度烦闷的时候,唯有一支烟能够舒缓。
看着叶钧庭伸出的手,男人并没拒接,也没接过来,叶钧庭借机往前走了两步,靠近的同时眼底的锋芒的渐渐显露……
就差一点了。
就在香烟快要接触到男人的指尖时,舒恬果断将男人攥着自己胳膊的手掌往后拧,猛不丁的被突袭,对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手腕生疼。
身上的力道松开,舒恬心中一喜朝前跑去。
可惜才迈出两步,头发却被什么东西扥拄了,她身体晃了一下,暗骂一声倒霉,正要不管不顾的将头发扯断,身后的男人突然速度极快的一把抓住了她被风吹起的长发。
舒恬往后倒退了两大步,差点栽下去。
男人眼睛瞪大,五官扭曲的看着舒恬和叶钧庭,“你们耍我,好啊,你们竟然敢耍我!”
叶钧庭神色一凛,“你别冲动!”
“你们都是一伙的,黑心狗律师,都应该去死!”男人的情绪比先前还要高涨,手上力度不减,恨不能将舒恬的头发连根拔起。
千钧一发至极,天台门再一次被人推开,一抹高挑挺拔的闯进视线。
男人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原本被扎在裤腰里的衬衫衣摆有一边已经露了出来,不难看出他一路跑来多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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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我对她动感情了
叶钧庭第一个反应过来,他扑到栏杆边缘,本以为入目的会是骇人的惨相,却不料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橘黄色的气垫。
他看到穿着红橘相见衣服的人在地面穿梭,看到白色的担架,还有旁边停着的警车。
身体里的力气一下子被抽离,叶钧庭瘫坐在地面上,背靠着身后布满灰尘的护栏,“没事……她没事……”
叶钧庭抬眸看向厉函,却意外对上一双赤红的眸。
从未见过厉函这幅模样,叶钧庭狠狠愣住,“厉总……”
男人腮颊微动,似乎是咬了一下牙关,“人呢”
叶钧庭舒了口气,“警察和消防来了,下面有气垫,舒恬没事。”
说完,眼前男人一秒停留都没有便转身离开,他甚至没有看楼下一眼,似是在逃避,即便知道人没事,可他还是拒绝一切可能的假象。
……
舒恬从高层坠落,即使有气垫,可冲击力和重力还是很大,落下的瞬间,她便陷入昏迷,被送到了令氏医院。
厉函赶到的时候,人已经被推进了急救室。
令君泽亲自坐镇,还有内科所有的专家都汇聚在手术室中。
看着墙上亮起的红色抢救等,厉函心情更加压抑,掏出一支烟点上,白雾缭绕,面色沉冷,左右经过的医护人员却无一敢上前阻止。
谁都知道这位厉先生是令院长的朋友,刚才被推进去的又是一个年龄女人,关系肯定不浅。
这种时候,没有人会上赶着往枪口上撞。
只是眼前男人垂着眼眸,不停往嘴边送烟的手也微微颤抖着,似乎情绪抑郁到了极点。
他视线随意落在一处,定定出神,眼前仿佛还是刚才天台上发生的那一幕。
活了三十二年,自从十六岁那年父母离婚后,他没有再为谁流过一滴眼泪,再难再痛,他流血不流泪也这么一个人挺过来了,可今天看着她在自己眼前倒下,眼睛里却升起了朦胧雾气。
如果她真的发生意外,他会怎么做
厉函问自己,竟然得不出一个答案,他只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劫持他的男人,会让对方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这样的冲动全都来源于他对急救室里那个女人的感情。
激烈的,汹涌的,不受控制的。
明明只是为了那具让他感兴趣的身体,可现在却对她这个人也上了心。
这一刻厉函才发现,不觉不觉中,竟然对她有了超过纠缠之外的感情。
薄唇微启,深吸了一口烟,呛人的气体在鼻息间炸开,却让人能保持一份清醒和理智。
一个小时后,急救室的大门再一次推开,令君泽一边摘口罩一边朝他走过来,“人没事,轻微脑震荡,惊吓过度,安排了住院,虽然不严重在家里终归是不方便。”
男人点点头,将烟头按灭在旁边垃圾桶的桶盖上,而后丢掉。
令君泽看着周围的烟火气,无声喟叹,“怎么说我这也是医院,你抽也往边上站站啊。”
男人没接话,只是问,“她醒了吗”
“还没有,你进去看看不就得了。”令君泽测过身子,让出一块位置。
厉函站着没动,视线看过去,仿佛透过门板能够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人一般。
令君泽挥退了身后的医务人员,拍了他肩膀一下,凑近几分,“你俩还别扭着呢”
“不是。”
令君泽以为他死鸭子嘴硬,“我说你就别端着了,人家一个小姑娘,你让着点……”
“我对她,动感情了。”
令君泽声音戛然而止,表情僵在脸上,剩下的话都梗在嘴边,他转过头看了眼病房方向,“你说什么”
厉函这才正眼睨他,“我对舒恬,可能动感情了。”
亲口听到他承认,令君泽还是很意外的,这次事故如果能让厉函发现自己的感情,倒也不算太差,只是……
“你真的喜欢舒恬”
“
第58章 他不堪的过去
舒恬受伤的事情,因为牵扯到了函祎律所和跳楼这几个关键词,不知道被谁透露出去,一下子成了当天头条新闻。
有人说是因为函祎律所的确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所以才会选择在那个大厦跳楼。
也有人说,当事人本来就不占理,是故意找茬,想要补偿。
一时间,众说纷纭,各路记者每天都蹲守在大厦的各个出口,为的就是能够堵到厉函,就算堵不到厉函,哪怕堵到一个函祎律所的人也行。
只不过函祎的人向来都很严谨,没人会主动说什么。
加上函祎公关手段辅助,没几天热度便消退了几分,厉函下过命令,这件事不要让舆论扯到舒恬的身上,所以从始至终,舒恬一直都处于被忽视的那一方。
直到有一天,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媒体,忽然发稿写了一篇关于厉函和舒恬的事情,一下子将所有的热度引爆,并且让舒恬直接踏处在了风口浪尖上。
她的身份,她的婚姻,她正在离婚的官司,都被扒出来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像是桥段一样,被猜来猜去,写来写去,而根本没有人在意所谓的真相。
这件事叶丽华和舒长磊没告诉她,舒恬始终都没蒙在鼓里,直到身体恢复差不多,她无意间看到手机上的新闻,才了解这些天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舒恬二话不说,将所有关于这件事的报道都看了一个遍,其中很多只有当事人知道的细节也被公布出来。
包括她是怎么进入函祎律所工作,包括她之前的一些个人经历,甚至连她和唐泽辰离婚官司也被披露出来。
而厉函作为函祎的老总,她的上司,同时又是离婚官司的律师,这些微妙的措辞积累起来,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
舒恬变成了不守妇道的女人,厉函也被猜忌抹黑,不过这个社会向来对男人宽容,骂舒恬的远远比骂他的要多的多。
短短几天时间,她一下子成为暴风中心,说没有人在后面做推手,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
舒恬尝试联系厉函,却打不通他的电话,从出事到现在,她在医院待了整整六天,身体已经基本恢复正常,而他却始终没有出现。
犹如他之前闯进她的生活,现在就连消失也是那么突然。
舒恬有一种走在边缘的感觉,她甚至不知道该找谁去诉说这些事。
直到有一天晚上,叶丽华和舒长磊回家收拾东西时,季川祎忽然出现在病房门口。
舒恬有些诧异,忙要起来迎接,“季总,您怎么过来了……”
季川祎摆摆手,“你就坐着吧,不用客气了。”
他看了眼病房的构造,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已经差不多都好了。”单独面对季川祎的时候,舒恬还是很拘谨的,毕竟是顶头上司,又知道她跟厉函的关系,她总会想的多一些。
“你不用见外,是厉函不放心你,让我过来看看。”季川祎面不改色的扯谎,怕她不信还解释了句,“现在外面都是记者,他过来不方便。”
这下,舒恬倒是愣了,“他让你来的”
“是啊,你俩吵架了”季川祎是那种看起来很斯文很绅士的男人,但他身上也会有淡淡的疏离,此时卸下防备聊天的模样,很容易让人产生信任感。
“你怎么知道”
季川祎心底冷笑了声,因为最近他快被厉函给折磨疯了,每天晚上都喊他应酬,就差没把客户接回家过夜了。
心底腹诽,面上依然笑的温润,“我听厉函提起过,因为你那个前夫”
舒恬没想到厉函会把这件事跟别人说,既然有人知道了,她也不再遮着,这么多天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此时跟季川祎忍不住把整个经过都控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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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他很在乎你
“因为他不想再看到任何人像她母亲一样,连婚都离不成,蹉跎到了中年才能脱身。”
舒恬从来没想过他竟然有过那么一段过往,在她眼里,这样一个霁风朗月的天之骄子,仿佛从出生那一刻就注定与众不同,他应该是从小含着金汤匙的少爷,拥有显赫的背景家室,怎么会……
季川祎对上她惊诧的视线,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打拼出来的,而并非与生俱来。”
一个没背景没后台的人走到今天,不是单纯靠机遇运气,特别是法律行业,做的好的人很多,最后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
游走在各种精明算计的老狐狸中间,除去华丽光鲜的外在,其中多少辛酸苦辣,或许只有厉函自己知道。
舒恬心疼不已,后悔不已,为自己曾经的偏见,还有那些想当然的以为,可是……
目光微闪,她想到那天那通电话,说到底,她最介意的还是电话那头身份不明的那个女人。
不想让人觉得自己小肚鸡肠,尽量委婉的告诉季川祎,没想到只是听了一半,他便抬手打断,“厉函不会有别的女人,这点你不用担心。”
舒恬不明白他坚决的态度。
季川祎看着她写满不解的小脸,语气有些沉重,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他顿了一下才又开口,“小时候父母离婚不和,被动到寄宿学校,遭到过骚扰,除了你,他没有过别的女人。”
舒恬狠狠愣住。
骚扰
是她想的那样吗
十几岁不过才上初中的年纪,而他却被父母送到了狼窝里,舒恬甚至不敢想象当时的画面,只要一设想心就疼的像是被死死攥住了一般。
她情愿像刚才一样误会他有什么,也不想听到这样的答案。
“这些事本不该由我来说,但是他内心真的太难了,舒恬,我希望你能理解他。”
那个男人不想让任何人怜悯他可怜他,习惯将最强硬的一面展示出来,却也失去了爱与被爱的能力。
这么多年,像一块百毒不侵,坚不可摧的石头,可内心对温暖的渴望却从来没变过。
三十二岁,老大不小的年纪,也该有个人在身边陪他了。
时间不会抹掉曾经的一切,只有新的开始才能覆盖这些伤痛,而季川祎希望舒恬是能够慰藉他的那个人。
“我不知道……”舒恬忍不住红了眼眶,她曾以为自己现在的遭遇已经是老天爷不公平,可厉函曾经经历的,是她现在百倍千倍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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