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心动:律师大人领证吧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豆豆白
舒恬牵强的笑了下,心里却泥泞一片,谈恋爱吗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可惜对于厉函来说,她只是一个供他发泄的工具。
跟付清童聊了一会儿,两人在希尔顿西餐厅吃了晚餐,时间刚到七点,舒恬就坐不住了,说打车先走。
“你这么着急干嘛”付清童还有半瓶红酒没喝完。
舒恬说明原因,“厉函说让我八点之前到家。”
付清童张了张嘴,表情有些错愕,没想到传言中牛逼闪闪的厉总也只是个凡人……
她缓了缓神情,跟着站起来,“那我送你。”
“不用了,你过去也不方便,我打车就行。”
付清童一听也没继续强留,“那行,你路上慢点。”
……
四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御景园别墅群门口,因为有保安查岗,出租车进不去。
舒恬付钱下车,正往里面走,询岗保安看到后便让她坐着别墅群的小四轮车,将她捎到了门口。
低声道谢后,舒恬从包里拿出白天厉函给她的钥匙,客厅里敞着灯,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今天的财经新闻。
听到门口的动静回头看过来,“不错,很准时。”
舒恬松了口气,低头将脚上的平底鞋换下,弯腰准备摆起时,身后忽然堵过来一桩人墙,温热的掌心箍着她的腰,被往后拉了一下,臀部抵在男人坚硬的大腿腿面上。
“啊!”舒恬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想转过身却被他直接推在身前的鞋柜上,她双手撑着柜子边缘,微微侧头,“厉函……”
“我在。”男人说话的同时,手已经探进她的裙底,粗鲁的动作引来女人的惊呼。
“你、你怎么了”直觉告诉她,今天的厉函很反常。
“心情有点不好。”他受理的一个案子,其中一位原告竟然在家里自杀了,一位单身母亲,跟他小时候境遇很相似,难免会带入一点情绪。
这种时候多说无益,最好的就是酣畅淋漓的做一场,全靠身体本能,什么都不去想。
可这样强势的侵占,让舒恬想起了唐泽辰,特别是她现在背对着身后的男人,看不清他的脸,心中就更加恐惧。
有些艰难的开口,“我今天不想做,改天
第16章 敢动他的女人
“……嗯。”
“还做什么了”
舒恬一愣,继而立刻摇头,“没了,之后他妈妈来了。”
厉函看着女人黑曜石一般的眼眸,她本就眼睛大又有神采,才是被泪水浸润过,更清澈动人,这幅模样是个男人都会邪念,更何况是她前夫那个怂包。
“这桩官司,我一定帮你打赢。”说完,他又补充,“让唐泽辰身败名裂。”
舒恬愣愣看着他,即使她曾经说过自己的诉求,可此时由他说出来,总感觉多了一层含义。
好像是他要动手针对唐泽辰一样。
就在舒恬愣神之际,上衣已经被男人扯开,她一把攥住那只作乱的大手,被他拨开,动作之间相比刚才温柔许多,“给我。”
“我今天不想做。”她又重复一遍。
厉函难得妥协,“我轻点。”
他成心想要,她根本拒绝不了。
门口昏黄的灯光下,女人长腿纤细挂在男人腰间,身子被抵在鞋柜上,双手被迫环住男人的脖颈。
她衣不蔽体,可他身上的衣服却完好。
舒恬闭上眼睛,不想看到眼前不堪的画面。
“我是谁”他嗓音沙哑在她耳畔轻问。
“厉函……”
女人天生嗓音细柔,此时更是娇媚动听。
厉函眼底猩红一片,“叫我名字。”
舒恬被他蛊惑,“厉函,厉函……”
最后的最后,舒恬几乎被他弄得晕死过去,头发湿哒哒的黏在脸上,他一边拨弄开,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道,“记住你是谁的女人,被别人碰,你,我也不会放过。”
……
一个小时,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舒恬从难以适应的颤抖到全身心的投入,她败在厉函带来的情潮中,难以自持。
厉函从来不会在结束后关心她,这次却一反常态,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二楼主卧的床上,“好好睡一觉。”
舒恬浑身都是汗,撑着身子要起来,声音还有些哑,“我要洗澡。”
厉函见她坚持,“我帮你洗。”
说着,他便要把人抱起来,舒恬突然来了小脾气,一脚踹在他肩膀上,杏眸圆瞪,“不要。”
他帮她洗还不知道要洗出什么事情来。
厉函看着落在肩膀上的小脚,五个圆润的脚趾头像是白玉一般,他顺势攥住女人纤细的脚腕一拉,眸色深深,“我什么都不做。”
这个姿势,这个动作。
舒恬要信他才有鬼。
“我可以自己洗。”
“那你帮我洗。”
“……”舒恬声音闷闷的,“那还不都一样。”
“所以听话,一起洗,嗯”
舒恬拗不过他,被抱着去了浴室,花洒打开,温热舒适的水流冲洗着身体,几遍才做过一次,可她还是无法直视男人健硕的身体。
厉函察觉到她躲避的视线,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看向自己,“怕我”
舒恬眨着进到眼里的水珠,强忍着心里的惧意,“不怕。”
男人眼眸微眯,“我不喜欢别人说谎。”
舒恬尴尬的改口,“有点……怕。”
“怕什么”
“就…就是你总强来,我有些勉强……”在男女欢爱这件事上,舒恬对于厉函是绝对的下风。
“你不喜欢”
舒恬呛了一下,咳的脸都红了,跳到花洒喷洒不到的地方,“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是喜欢。”
“……”
舒恬没话说,完全没话说。
第17章 我们的关系
当天下午,刘丽芳带着蒋梦瑶去家具城看了床和沙发,自从唐泽辰和舒恬闹离婚开始,她就找大师算了一卦,对方说要改变家里的风水,就要换掉床和沙发。
刘丽芳当然是希望舒恬不要离婚,毕竟离婚太麻烦,而且弄不好就要分家产,舒恬虽然她看着不怎么顺眼,到底是个好欺负的主,她让她往东,她绝对不敢往西。
蒋梦瑶挽着刘丽芳的胳膊,好不亲昵,“伯母,我们来这儿干什么呀”
刘丽芳老眼一闪,撒起慌来不眨眼,“这不是为你和泽辰做准备吗,家里的家具也该换换了,特别是这种坐人躺人的地方。”
蒋梦瑶信以为真,笑的脸上都开花了,嘴巴上倒是谦虚,“那怎么好意思让伯母破费。”
刘丽芳配合的摆摆手,“应该的,应该的!”
两人逛了一下午,最终挑了一张欧式双人床和真皮全套沙发,结账取货的时候被商家告知没有现货需要明天调货,为了弥补可以进行上门安装。
刘丽芳也不差这一天,交了钱后满意离开。
这个消息很快通过张毕琨传到了厉函耳朵里,男人思忖片刻道,“找个自己人去装,顺便把这个装到屋里。”
说着,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国内最先进的针形摄像头,非常小且隐形,并且用金属探测仪根本就检测不到,当初开发也花费了大价钱。
作为国内最牛逼的律所,没有点特殊手段是不可能的,当然这些比较灰色的地带也是不允许对外透露的。
厉函从不会轻易使用这些手段,如今却破例,张毕琨接过来,心里默默为那位舒小姐做了一个记号,等下次见面决不能怠慢。
“厉总,明天就进行秋季招录的面试了,时间定在上午十点,例会推迟到下午三点,可以吗”张毕琨拿出时间表仔细查看建议。
厉函应允,等张毕琨出去后拿起桌上的手机,想到什么又重新放下,而后走向办公室墙角的大立面书柜,高大挺拔的身姿稍作停留,找出两本跟人力有关的书籍,都不是很厚。
看着书的封面,顶上是一个抽象的女人背影,白衬衫黑长裤,典型的ol职业打扮,他不禁想到,如果是舒恬穿上该是什么样子。
这么想着,他便给自己经常订制的国际大牌服装店打了电话,“这一季的新款女装,衬衫,短裙都要一件,送到御景园别墅。”
……
舒恬收到这些衣服时,正在客厅用手机看书,有人按门铃,她开门却不想竟然是两名女人推着两排衣架走了进来。
“您好舒女士,我们是c家浅星湾广场店店员,您的衣服,麻烦您签收一下。”
舒恬看了一眼长长衣架上被透明罩罩起来的衣服,满脸问号,“我没订衣服啊,你们是不是送错了”
店员友善的笑笑,“是厉先生亲自订的,错不了。”
厉先生
厉函
舒恬看向那排女装,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十分不可能又离奇的想法,不过她还是淡定的笑了笑,“麻烦稍等一下。”
舒恬走到窗边,拿出手机拨给厉函,“厉函,你给我定衣服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倒是淡定,“嗯。”
舒恬回头看了两位店员一眼,悻悻一笑,又别开脸,“我穿不了那么多衣服啊……”
“穿不了就扔掉。”电话那头似乎有人在喊他,紧接着就听到男人有些不耐的声音,“还有事”
“没、没了,打扰你工作了,拜……”剩下一个拜还没说出口,电话已经被挂断。
舒恬看着结束通话的界面,气的磨了磨牙。
三十二岁,这是早更了
舒恬收回手机,转身走到门口,客客气气的将衣服签下来,看着两名店员鞍前马后的替她从一楼运到二楼,整整齐齐的挂在衣帽间的架子上。
末了,舒恬送人到门
第18章 衣帽间的暧昧
舒恬这才闻到男人身上若有似无的酒气,不同于平时那种难闻的味道,跟他身上的松木香混合在一起,更加醇厚迷人。
舒恬后背和脚跟紧贴着身后的柜面,“我、我的意思是,我怕给你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信,更何况是厉函,她那点小心思根本就不够看。
厉函懒得戳穿她,余光扫到她身后一件藕粉色的连衣裙,深v领,领口有质地很好的碎钻,他随手拎出来,“换上。”
话题转变的太快,舒恬差点跟不上。
“现在”这都快十点了。
“现在。”
舒恬不敢不从,拿着裙子想去卧室换,被拉住手腕,“就在这里换。”
“……”
她就知道。
舒恬只能站在离他最远的地方,背对着男人,快速脱掉身上的居家睡衣,将裙子胡乱套在身上,索性没有拉链,不会太费劲。
舒恬转过身,有些紧张的对上男人灼灼的视线,“换好了。”
藕粉色的雪纺布料轻飘飘的,深v的成熟设计里多了几分清新的仙气,她皮肤生的白皙,整个人在灯光下好像泛着一层光,特别是领口位置……
厉函今晚应酬,明明克制着没喝多少酒,此时却觉得有些口干。
换身衣服就让他起一身火,她真是好本事。
男人自嘲勾唇,快步走过去,一把将人抱起来压在墙上,舒恬怕自己掉下去只能双手环住男人的颈子,这样的姿势,厉函一抬头就能看到她胸前的无限风光。
舒恬不敢去看他此时的眼神,每次他的眼神都特别……凶残。
女人身体散发着沐浴后的芬香,身体里叫嚣着的破体而出,张嘴就咬住了她雪白的一处。
“啊!”舒恬痛呼出声,软糯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娇嗔,“痛……”
厉函品尝着唇齿间细腻的触感,轻咬吮吸,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乐此不疲。
衣帽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舒恬脸颊染上娇媚的桃红,身体都透着淡淡的粉色,的狂潮里,她仰起头几乎承受不住,被他看在眼里。
“你好美。”
舒恬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他第一次这样毫不遮掩的夸她,在这种时候,他总是如此好说话,连称赞也毫不吝啬。
舒恬呜咽一声,身陌生的情愫将她吞噬,唯有无助的喊着他的名字才能减少心底的慌乱,“厉函,厉函……”
“我在。”
身体的纠缠任何语言都是多余,只不过今晚的他似乎有些不一样,不知是不是酒精的发酵晕了头,舒恬总觉得他格外卖力。
从墙上到椅子上,他要了两次,将近两个小时过去,舒恬累的气都喘不匀,反观他倒像是没事人一样。
难道男人都是这么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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