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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妻在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母娘娘

    杨若妍闻言,哇得一声哭了出来,也顾不得再捂着衣服,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太宗身边,“陛下,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有想要行刺陛下,我只是”

    只是把你当成了崔钰而已。

    后半句没有说出来,她就是再傻也知道什么话说得,什么话说不得。现下也只能抵死不认,只说是屋子里太黑没看清来人,这才叫了出来。

    可是令太宗不解的是,明明刚开始这姑娘是顺从的,甚至还有些主动。后来是怎么了,好像是对方摸到了他的胡子了吧,忽然就一把推开,又是打又是踹,还大喊大叫把众人都招来了。

    但是他也记不太清了,毕竟正是亲热的时候,又酒劲儿上头,哪还记得步骤。

    “罢了罢了,朕想一个人清静清静,昭容,你平素与杨姑娘交好,你带她下去,这儿有贵妃伺候就好。”真出了事的时候,这些毛手毛脚的丫头能抵什么用,还是在身边待久了的人知冷知热。

    徐惠哪有心思管杨若妍,她巴不得对方立刻去死才好,但是碍于太宗的旨意,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半路上就打发了婢女把人送回杨庆安那,方才还好得和亲姐妹似的两个人,转眼就翻脸了。

    “一定是她!”才一进了寝殿,徐惠便重重地说了一句。

    灵妡现在也学乖了,早早屏退了众人,将门一关就站在她身边,一句话也不说。

    反正她劝了也是白劝,明明知道对方会术法,还要偏耍这些聪明,可不是自取其辱么

    “竟然算计本宫,这个贱人!”继续咒骂着,她被人将计就计了,就说别人心思肮脏,“还有那个杨若妍,莫不是也跟她串通好的,衣服都脱成那样了才发现,她是傻的么,都分不清人的。”

    太宗喝多了,她可没喝多,清醒得一直在屋里等着呢。

    “有可能,毕竟要是汝南公主做的,完全可以等生米煮成熟饭再叫人发觉,才刚开始就不像是个会术法的人会做的。”索性顺着她的话去说,反正灵妡对这个杨若妍也没什么好感,不需要替她说话。

    “这个蹄子,说不定陛下真的是酒醉误入了她的房间,嫁不成相爷嫁皇帝,我怎么没看出她这份儿攀龙附凤的心思。”

    “好了姐,您也别气了,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早些安置了吧,陛下今日不是也没说什么么,兴许明儿个就忘了,打发些银子堵了嘴,息事宁人了。”

    徐惠闻言,勉强点了点头,心里却仍跟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更令她没想到的是,翌日晌午的时候,杨若妍被封为才人的消息就传遍了行宫。

    武珝到瑶光楼的时候,正看见冥魅在侍弄鸟笼子里的芍药花,大团大团的锦簇花朵,染得满室幽香。

    比昨日在杨若妍房间里闻到的味道好许多。

    “昨天”

    “我又救了你一次呢,”没等她说完,对方便抢白道。冥魅转过头冲她笑笑,映着日光花影,真就像画里走出来的妖精似的,美艳之余还多了一丝狡黠。

    “果然是你,那个杨若妍真的是傻到家了。”跟着她一起坐在了桌前,武珝摇了摇头。

    “你住的地方最偏僻,徐惠买通了内侍官,就等着崔钰喝醉了酒把人引去那儿呢,结果却是父皇先醉了,非要去你的寝殿。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你惑了陛下的内侍官”

    “对啊,你不知道,崔钰后来自己往瑶光楼走的时候,跟在他身边的内侍可着急了,他应该




第320章 杨若妍的脸皮怎么就那么厚
    岁岁听孟姜把行宫里发生的事情讲给她的时候,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直到腹中的孩儿受不了踢了她一脚,这才有所收敛。

    “都当娘了,怎么还这样没轻重,可别让独孤谋看见,不然又要凶巴巴地甩脸子给别人。”冥魅舀着碗里的樱桃酪,对她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颇为嫌弃。

    “还说我呢,若是等你有了孩子,恐怕还不如我呢。”言毕被孟姜捏了捏手,岁岁马上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一旁的女子。

    好在对方并没有往心里去,还朝她做了个鬼脸,岁岁才长舒口气。

    “要我说,你就该让父皇惩治她,有我母妃在那儿,肯定能给她治个重罪。”孟姜把话接了过去,连徐惠都跟杨若妍闹翻了,顺水推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耸了耸肩,冥魅不以为然,“杨庆安在瑶光楼外巴巴儿等了一宿,一大早便来求我和崔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见他可怜,所以就心软了。”

    在这件事的最终结果上,她并没出多少力,但只要没有人如徐惠那般撺掇着太宗杀之后快,杨若妍便罪不至死。

    韦贵妃自孟姜出事之后,也学会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事事都为儿女着想。这点冥魅没有告诉孟姜,是怕她会思虑起那些往事。而杨庆安来求情的时候,所说的那些话也确实叫人动容。

    他说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妹妹,二人自相依为命,他知道杨若妍任性,也知道她这件事做得实在出格,可还是希望冥魅可以原谅她。

    不知是不是做人久了,她也懂何为将心比心了。

    夏日天长,太极宫内总会搭了戏台子,叫宫里的伶人唱上几出,或是弄些皮影来看一看,好给各宫的娘娘打发些时光。这日冥魅和孟姜给韦氏请了安,便留在了园子里看戏。

    老远就瞧见一身杏色宫装的女子招摇而来,杨若妍正值碧玉,什么样的颜色穿在她身上都好看,衬得人比花还娇。男人皆喜欢年轻貌美的姑娘,太宗也不例外,趁着新鲜劲儿竟将她抬举到了婕妤的位置,就像当初的徐惠一样。

    宫里人人都说杨婕妤是第二个徐昭容,气得徐惠一病不起,姿容就更不及年轻的新人,于是连恩宠都不复从前。

    冥魅感叹因果循环,那人此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知以后会不会学乖。

    只不过单看杨若妍,倒是跋扈得更胜从前了。她委身太宗实属不得已,所以对谁都没有好脸色,而今又有了作威作福的资格,自然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母妃说这位新晋婕妤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哄得父皇团团转,心肝儿宝贝似的捧着,几乎成了六宫的眼中钉,可比徐惠要不知收敛的多。”孟姜摇了摇扇子,酷暑难耐,女子瞧着地上的影子,恨不得它能替自己将日光全遮挡了。

    “算她聪明,若是之前也如现在这般懂得珍视手中已得,不去觊觎不该觊觎的,也不至于如此狼狈。”冥魅知道杨若妍心里在想什么,既然此生与崔钰不可能了,倒不如爬得高些,将从前的耻辱一一洗刷。

    她现在是帝妃,高高在上的君,看昔日那不解风情的心上之人俯首为臣,或许也能痛快几分。

    所以太宗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喜不喜欢,都要抓着。

    两厢里打了照面,她名义是上她们的庶母,纵使心里再不喜欢,冥魅和孟姜还是给杨若妍请了安。

    “婕妤娘娘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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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 雷霆之怒掩在云间
    似是被施了魔咒,杨若妍回到宫中后,日日夜夜都想着崔钰的那位先夫人。

    她很想知道那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能叫那样的男人十年不娶,甘愿孑然一身蹉跎大好年华。

    其实那些过往在寻常人眼里早就如烟云散了,纵使雁过留痕,但只要不去将那袭华美衣袍掀开,就看不见下面满目的疮痍。可杨若妍偏要这样惦记着,终是成了第二个徐惠。

    女子是在某日百无聊赖的午后知晓的一切,她不似徐昭容家世好,有许许多多的人可以明里暗里地差遣,杨庆安是个榆木脑袋,人又正直不阿,断不会为她去查这些,所以她连提都没提过。

    可不知是不是诚意动天,偏偏有人将她想知道的一切送上了门来。

    那是一个瘦高的男人,说是内侍官,却又比内侍官阳刚些,可要说是金吾卫,实在也差得远。来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阴冷之气,像是在不见光的地方待久了,面皮儿白得过分,说话也无甚温度,所以叫人猜不出他的身份来。

    他说他是徐昭容派来的,杨若妍本来想打发了,可当她看到男人手中的那副画时,那些不耐烦的话全都哽在了喉咙,半句也说不出来了。

    她有些震惊,又有些狂喜。不敢相信眼前这些是不是真的,又盼望这实实在在就是真的。

    杨庆安与崔钰有几分交情,在洛阳的时候,她也曾见过男人的笔墨,和这画上的如出一辙。

    伸手摸了一摸那画作,带着一股陈年的味道,连墨痕都在一点点淡去。

    难掩的却是画中人绝色的容颜。

    “怪不得她那日一口一个美人儿地夸着,合着全是在往自己脸上贴金。”杨若妍抬头,喜滋滋地问到,“昭容娘娘是从哪儿来的这幅画”

    “娘娘说,婕妤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其余不该知道的还是少打听的好。”冷冷地答了一句,并没有告诉她这幅画的来源。

    可是杨若妍不在乎,诚如来人所说,该知道已经知道了。哼了一声,她拿着那幅画,嘴里不住地念着,“贞观元年,贞观元年,果然是个妖孽。”

    “回去告诉你家娘娘,她的好意我记下了。欸,人呢”

    再抬头的时候,殿中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徐惠派来的侍从来无影去无踪,连走路都无声无息的,像个鬼似的。

    但她此刻并没有时间关心这些,而且她也并不觉得这有多不正常。暗中查事的人就该有个暗中查事的样子,本就见不得光,神秘一点才可靠。

    临近中元的时候,崔钰忽然被派到了扬州,顶替独孤谋办事。安康即将生产,太宗如此安排并无不妥,所以没有人有疑议。

    冥魅和孟姜得空就往独孤府去探望,两人为岁岁肚子里的家伙做了许多衣衫,清一色全是男孩子的,一件鲜亮颜色的也没有。

    “你是不是知道她生男还是生女”皱眉看着一袭红衣的女子,男人就跟审犯人一样,他放心不下岁岁,可崔钰没将这个祸害一起带去扬州,让她三天两头得往自己家里跑,也是烦人得很。

    睨了独孤谋一眼,冥魅连理都没理他。

    三姐妹心照不宣,继续自顾自聊天,竟把堂堂刑部尚书晾在了一旁,“可别是中元节出生,对了,姐姐,你有办法让他晚点出来对不对”

    岁岁想起来当初冥魅拖延周氏产程的事情,忍不住嘱咐着,“若是真的赶在了鬼节那日,可一定要帮我拖一拖啊。”

    “那怎么行,周氏多辛苦你没看到么,太伤身体了。”

    见她摇摇头没有答应,独孤



第322章 我要去找崔钰
    天渐渐暗了下来,阳光被乌云尽数吞没,取而代之的雷电之光隐在其中,时不时地将天地照亮。

    阴涔涔的冷光,每每出现总能叫人心里一惊。

    而随后的惊雷滚滚,就如猛兽压在喉头里的低吼,虽不响彻云霄,却更令人觉得压抑。

    男人牵了马来,又吩咐府上的人看顾好岁岁,这才带着冥魅朝太极宫走去。黑云压城,不远处的宫殿虽然巍峨,可也抵挡不住这雷霆万钧,一想到这儿,男人握着刀的手又用力几分,连骨节都有些发白。

    路上行人稀少,偶尔有一个两个也是行色匆匆,或朝家里赶去,或是就近寻了避雨的地方,唯有冥魅一行人不疾不徐地走在朱雀大街上。

    没过多久,迎面便走来一个人,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看不清面容也分不出男女,只在腰间别着一把佩剑。

    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神色凝重,独孤谋扯着马缰绳向旁边退让了一步,却见对方继续朝他挪动的方向走来。

    来人是敌是友此刻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冥魅感觉到灼灼的手不停抖着,费力地握着自己的手想求得一点安慰。蓁蓁方才被独孤府的人送回去了,她想着万一宫里的人迷途知返,早早将珃儿送回来了,那在她未进宫门之前,一切都还来得及。

    但随着车子停下,这个的希望也破灭了。

    外面出现了兵器碰撞的声响,他们的马车虽不张扬,可到底也是从刑部尚书的府衙里出来的,天子脚下,太极宫外,再猖狂的匪徒也不敢选在此处动手。

    除非,对方有皇命在身。

    所以不是徐惠,也不是杨若妍,她们两个纵使有胆子带走珃儿,也没胆子派人拦在此处。

    闭了闭眼睛,心终是一点一点凉了下来。

    “回府去吧,等相爷回来。”拍了拍灼灼的手,女子的语气稍稍软了几分。

    “现在么”眨了眨眼睛,一时有些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奴婢不回去,奴婢的命是公主给的,死活都要跟着公主,再说现在外面打得正厉害,奴婢也走不掉不是么”

    “区区一个武士而已,哪里是公主的”

    “走吧。”未等她说完,冥魅便抽回了手,而下一刻,灼灼便回到了崔府,和正在花厅里来回踱步的蓁蓁来了个四目相对。

    马车外的打斗声始终未绝,独孤谋的武功并不低,可几十招下来,却半点便宜都没有讨到。

    对方的剑法凌厉,出招速度更是快过落雨,男人的胳膊被他划破了好几道口子,血迹很快便被雨水冲散,渐渐有了抵挡不住的趋势。

    刀剑相接的空档,独孤谋本想告诉车里的女子快逃,他与崔钰相识一场,实在不忍看好友再次痛失所爱,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一分神的功夫,对方竟将手里的宝剑一分为二,一柄抵着他的刀,另一柄则直直朝着马车棚顶而去。

    车子散开,受惊的马嘶鸣一声,拖着残破的底座绝尘而去,可内里却是空无一人。

    这下子,两个人全都愣了一下。

    “调虎离山”戴着斗笠的人发出一声质问,随即下手更加狠绝,宝剑劈头而下,竟是戴着一股淡青色的烟气。

    独孤谋这才发现,对方恐怕不止是宫中的死士那么简单。

    手中的刀被拦腰斩断,而他自己也被剑气所伤,捂着心口踉跄退后几步,似乎只能坐以待毙。

    只是执剑的手再次落下的时候,却没有如预料中那般顺利。金属相撞的尖锐声响十分刺耳,一把金色大刀横在半空中,接下来便是握着它的手,细白柔夷十分娇嫩,跟这样的武器搭配在一起,构成的画面诡异至极。

    再往下看去,女子身形慢慢显现,嘴角噙着三分笑意,左眼瞳仁却是血红一片。

    刀锋擦着剑刃而去,围绕在鸿鸣刀上的金光瞬间就将那淡青色的




第323章 铒
    承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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