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岳父是阎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大漠烧烤
“就是就是,杀了我家公子,就必须偿命,兄弟们压上这混蛋见官……”一众恶奴只扫了一眼自家公子的伤势,就齐齐认定自己公子必死无疑。
也难怪他们会这么认为,也不知道这孙公子怎么就这么倒霉,那把被挑飞的锄头也不知道是怎么落的,正正的砍在了孙公子的头顶。
这还不算,整个锄头刃几乎都陷进去了,全都陷进了他的头里。
被砍成这样,的确生机渺茫,也难怪恶奴们会这么想。
倒是有一个细心的恶奴很不甘心看着自家的公子死去,他小心翼翼的探出了手指,耐心的试了一下自家公子的鼻息。
这一试不要紧,给了这个恶奴天大的惊喜。
他什么都顾不上了,扯着嗓子开始了大声嚎叫。
“公子,你咬着牙坚持一下,千万可不能死,你要死了我们该怎么办啊啊,快快快,你们特么的还傻愣着做什么,公子他还有气,赶紧抬上公子去找大夫啊,再晚了可就没救了……“
这位恶奴的一声吼叫,立刻得到了同伴们的呼应。
同伴们二话不说抬着自己公子很快就来到了县城里最好的大夫的家中。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以后,大夫一脸阴沉的走了出来,表情沉重地摇了摇头。
“伤势实在太重,我已经尽力了,可是实在抢救不过来了,节哀顺变吧,赶紧把尸体抬回去吧。”
大夫的一句话好似晴天霹雳,震惊的一群恶奴齐齐陷入了呆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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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三放手一搏?
这一刻,吴城万分悲切。
他怎么都接受不了,这么好好的一个家说没就没了啊。
明明前两天自己的父母还笑意盈盈,冲着自己问寒问暖。
甚至还在询问即将到来的科考之事。
怎么分别了短短两天而已,就再也见不到父母的音容笑貌。
见到的是两个冷冰冰的骨灰坛。
在见到两个骨灰坛的那一刻,吴城就本能的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远不像自己知道的那样简单。
比如说父母的离奇死去,在比如说死去后不曾见到的尸首。
这到底是在掩盖什么呢
会不会掩盖的就是父母真正的死因
若父母的死真的以为染上了传染的恶疾,那么总会经过传播才会被发现吧。
可现在呢,感染者一个都没有。
从始至终受害者只有两人,那就是自己的父母。
自己的父母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连尸首都没见到。
要是这里面没有隐藏些什么,隐匿着许多见不得人的事,父母又怎么可能死得这么蹊跷!
吴城越想越是心烦,他含着眼泪抱着父母的骨灰坛回到了家中。
才进门不久,砰地一声,关闭的房门被人用力踹开。
“你就是吴城吴秀才吧,废话少说,赶紧还钱!”
一个敞胸叠肚的大汉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大马金刀的往客厅里一坐,砰的一声将一张纸条拍在了吴城的面前。
在他的身后,一群花膀子大汉气势汹汹的站成了一排,眼神颇为不善。
“还钱还什么钱我和素未相识,根本就不认识你们!”
眼中所见,让吴城心里咯噔一下,感觉有些不妙。
他强压下心头的慌乱,准备小心应对。
“没错,你可是吴秀才啊,天上文曲星下凡,你这样的大人物又怎么可能认识我们的,呵呵,可是你也别忘了你长这么大全靠你父母养活,你知道他们要供养你有多么的不容易吗哪怕砸锅卖铁也要让你丰衣足食,老实告诉你吧,这些钱就是你父亲专门为你借下的,借来准备让你用作去科考的盘缠,如今你父母都已经不在了,即使这样你也休想赖账,父债子还,这一点天经地义,好了好了,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告诉你了,这借条上有你父亲的签字画押,这个账你必须要认!”
大汉抓起桌子上的借据使劲在吴城面前晃了晃。
似乎生怕他看不清楚,险些把借据直接贴在吴城的脸上。
扫了一眼上面的签名,吴城的心突突突一阵狂跳。
这签字没错的,的确是父亲亲笔写下的字迹。
等等,这借据貌似不对啊,这里面大有古怪。
扫了一眼借据的内容,吴城心里升起了浓浓的疑惑。
去参加举人考试需要到州府,离自己家里算起来也不算遥远。
来回路上的开销,加住宿吃饭,几天下来顶破天只需要10两银子就绰绰有余。
可是这借据上竟然借了有上百两还多。
父亲一生节俭,从来都不喜欢借太多外债,他总固执地认为,一旦借了太多,会让全家陷入巨大的危机。
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他每次借钱都是用多少借多少,这是他一生的原则,从未轻易改变。
可是眼下这张借据又是怎么一回事,父亲为何一下向别人借了这么多
察觉到种种异常,吴城却不动声色细细的观察期这些讨债的汉子,并没有作任何声张。
他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和眼前的大汉聊天。
聊了十几分钟后,终于套出了大汉的来历。
他竟然是县城里久发赌场看场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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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四章困境
吴城经过一番思索后知道自己再无退路。
与其步步退让,被人如同野狗一把追得到处乱跑。
倒不如普釜沉舟背水一战,在死里求活。
他直接拒绝了汉子的好意,迈开大步走在了最前面,一路风风火火的直奔县衙而去。
初一到县衙的大门前,吴城二话不说拿起了大门旁鼓槌,咚咚咚敲响了鸣冤鼓。
随着鼓声隆隆,县衙的大门吱呀呀被从里面拉开。
“威武!”
“咄咄咄……”
拿着水火大棍的衙役们直接分别站立在正堂的两旁,用水火大棍敲击着地面,喊出了赫赫堂威。
被衙役们这么一折腾,县衙的正堂上带有了浓浓的威严和煞气。
原本底气十足的吴城莫名的有些哆嗦,但不肯就此后退。
只要把牙一咬上了正堂开始了控告。
“启禀青天大老爷,我父母如今尸骨未寒,就有人上门讨债,那数额太过巨大,明显不符合常理,还有债主是赌坊的人,我父亲不可能和他们去打交道……”
吴城口齿清晰,很快就提出了种种质疑。
县太爷扫了一眼写得清清楚楚的借据,又微微翘了一下嘴角扫了一眼吴城。啪的一声拍响了惊堂木。
“吴秀才,你所说的那些都是自己凭空猜疑,毫无事实依据,我只问你,这借据上的签字画押,是否是你父亲的笔迹和手印”
“这个,的确是的。”
吴城不免有些心冷。
“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冤屈可言欠债还钱,那是天经地义的道理,吴城,我念你是个读书人就不在追究你无理取闹之过错,赶紧回家把债务清理赶紧去吧,退堂!”
县太爷一甩衣袖,迈着大步进了后衙。
至于败诉的吴城原本还想冲进后衙理论,却被讨债的壮汉死死抱住,连拖带拽的拖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吴秀才,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现在就连县太爷都判你立刻偿还债务,说说吧,这笔账你准备怎么还事先说好,今天必须把欠款结清!”
汉子好不容易发了一次善心,结果却被吴城直接无视。
经过了县衙那一幕后,汉子不免也有些上火动怒,对待吴城的态度明显恶劣了许多。
对此吴城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唯有心情沉重的选择了沉默。
那可是上百两银子啊。
貌似只要把家里的田产房屋全部卖掉,才勉强能够凑够。
如今时间赶得这么急,田产和房屋这么急着甩卖,肯定卖不出去合适的价格。
如此一来,即使倾家荡产也依旧还不清债务。
县太爷今天开始放话了,吴城必须在今天之内将债务还清。
眼看着已经过了半上午了,什么头绪都没有,这该如何是好
吴城的担忧很快就成为现实,他急着甩卖家产四处寻找买家,得到的却是恶意压价。
被说和正常行情差不多的价钱了,就是连正常行情的一般价格,也无人愿意给出。
如此一来,吴城彻底做了难。
半价出让
即使卖掉也依旧还不清巨额欠账。
那样的卖掉田产房产还有什么意义
可是不卖吧,县太爷的判决都已经下来了,今天必须将债务结清,否则的话他一定会出手干预,将自己的田产房产一股脑低价甩卖用来还账。
左右都让人这么为难,吴城皱紧眉头陷入了苦思。
在离吴城家不远的一座茶寮里,本县赫赫有名的孙员外正坐在包厢中,听着手下源源不断的汇报。
“老爷,吴城那小子被逼上绝路了,无论他怎么选择都逃不出老爷的算计,这一下少爷的仇总算可以报了。”
“好好好,你
第两百二十五章效仿
吴城被推搡着一路前行。
毕竟书生意气,明明已经陷入了如此窘迫境地,依旧还梦想着继续苦读。金榜题名。
这个梦无比美好。
可是既然是梦,无论再怎么美好,终归有破碎的时刻。
带着满心憧憬的吴城很快被推进了一处深宅大院之中。
随着在庭院中继续前行,他猛然感觉到有些不对。
“这不对啊,怎么到处都挂着白帆,人人戴孝难道这家失去了很重要的人”
在一路猜测中,吴城被推推搡搡的带进了灵堂。
他都还没来得及看清灵堂中的灵位,就砰地一声被一脚踹倒,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吴城啊吴城,老爷我等了你很久了啊,终于把你吴家一家三口全都捏在手心里了,你父母算是走运,能早早死去,至于你,哼哼,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就慢慢受着吧,你活着的每一天都是为你吴家还账!”
孙员外迈着大步走到了近前,磨着后槽牙抬脚就踹。
也不知道踹了多久,直到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而地上的吴城浑身是血奄奄一息,这才就此作罢。
“把这畜生拉下去,以后就让他去睡猪圈,还有,去给他找个好点的大夫,他一定不能死了,他要是死了,我又该如何宣泄我这满腔愤怒……”
在孙员外的号令下,家丁们齐齐上手开始了忙碌。
先是把昏倒的吴城丢进了臭气熏天的猪圈。
随后很快就找来了大夫,在给出高价的情况下,才让大夫勉为其难,深入猪圈给吴城做起了诊治。
“只是些皮外伤而已,身体并无大碍,来来来,把这个药方拿去抓药,要不了三五天,他一定能彻底恢复痊愈。”
大夫拿着一包银钱,对于自己此次出诊感觉十分满足。
至于吴城,此时已经慢慢睁开了双眼,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嘶嘶嘶……”
感觉到身上刺骨的疼痛,吴城疼得直抽冷气。
可是才吸了几口,就被周围的恶臭熏得直流眼泪。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为何会如此腌臜污秽”
他强忍着恶臭睁大了双眼四处观瞧。
“哼哼哼”
一个满嘴是污泥的长鼻子伸了过来,拱了吴城一脸。
看清楚了鼻子主人的模样,吴城一下就被惊呆了。
老天,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躺在污秽不堪的猪圈呃,我想起来了,我的债主竟然是孙员外,那个宝贝儿子因我父母而死的孙员外。
等等,这是好像有些不对。
那孙员外刚刚说了些什么
说是废了好大的劲,才把我吴家三口捏在了手里随便折腾。
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难道父母的死根本就不是个意外,全都跟这孙员外有关
对了,孙员外和县太爷关系极为亲密,那就是姐夫和小舅子的关系啊。
有了这么亲近的关系,他一定有办法在死牢里上下其手一手遮天。
因为恨透了我的父母,所以才不顾一切在死牢里把我父母之置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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