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第三帝国之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恶鬼福多

    不得不说,莱万多夫斯基的计划还算妥当,只是他算漏了一点,瓦朗村里的德军只有一个不满编的伞兵2营,而不是一个团,根本无力攻打他的部队。

    瓦朗村里,陈道和舒伯特少校二人都被突如其来的炮击打蒙了,炮击刚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以为这是波军进攻的前奏,憋足了一口气等待波兰骑兵进攻,结果他们想象中的骑兵冲锋没有出现,有的只是接二连三飞来的炮弹。

    又等了十几分钟,两人已经确定波兰人这是准备将炮击进行到底了,附近的阵地上传来伤员的哀嚎声,有伞兵在炮击中被炸伤。

    比起伤亡更令人揪心的是炮击给伞兵们带来的焦虑和不安,炮击会持续多久?周围隐藏了多少敌人?他们接下来会干什么?这些疑问犹如一块块巨石压在伞兵们的心头。

    陈道和舒伯特少校趴在战壕里,舒伯特少校说道:从声音上判断,有两门81毫米迫击炮和75毫米炮在炮击我们,我不知道这是他们拥有的全部火炮,还是只是火炮的一部分。

    陈道焦躁地问道: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难道就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

    舒伯特少校指着北面说道:你看到那边的火光没有?

    陈道端起望远镜向北面望去,果然能够看到北面夜幕中有淡淡的火光,那些火光一闪一闪犹如镶嵌在夜幕中的星星一般。

    看到了,你准备怎么做?陈道问道。

    我准备派一个排去侦查一下那里的敌情,舒伯特少校说道罗森少校,你去集合我们的81毫米迫击炮手,我们也要回敬他们几发炮弹。

    交给我了。陈道说着跳出战壕执行命令去了。

    十几分钟后,瓦朗村南,炮长们利用波军火炮发射时的火光做标记测算距离后,2营的6门81毫米迫击炮发出怒吼,和波兰炮兵对射起来。

    德军的迫击炮开始发射后,陈道焦躁的心情渐渐闪下眉头,一股强烈的尿意却涌上心头。

    躲在一间塌了半边的平房后面,陈道痛痛快快地放了次水。放水完毕,陈道心情舒畅地提上裤子系好腰带,摸黑向村北走去。

    拐过墙角,陈道刚刚走出不到十米,轰地一声巨响在陈道背后传来,爆炸的气浪裹挟着无数的碎砖石砸到陈道后背,陈道一个狗吃屎的标准姿势便扑倒在地。

    过了好半天,陈道才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来,回头看了眼炸弹的落点,正是他刚才放水的墙角。

    原本和他差不多高的砖墙此时只剩下半截,要是自己晚走几秒钟,岂不是和那堵墙一样英年早逝了,陈道越想越是后怕。

    哆嗦了一阵,陈道心头的恐惧中诞生出一腔怒火,心中对那个不知名的波军指挥官大骂道,你不按常理出牌也就罢了,竟然还敢用炮轰我,这已经是三天内的第五次了。

    带着一腔怒火陈道在村北找到舒伯特少校,舒伯特少校正在听一个传令兵的报告,那个派出去侦查的伞兵排迂回到那支波兰骑兵的右翼,确认了波军的位置在北面一公里左右,因为天黑,视野不佳,无法判断敌人的具体数量。

    你们看到那几门袭击我们的火炮了?陈道问道。

    传令兵点点头。

    那些火炮周围有没有其他火炮?舒伯特少校问到。

    没有,至少在那几门火炮附近我没有看到其他火炮,不过有两辆装甲车。传令兵说道。

    装甲车,据我所知,波军里只有步兵师师部或是骑兵旅的旅部才会有装甲车,在我们附近的难道是一个骑兵旅?舒伯特少校迅速抓住了重点。

    就算他们是一个骑兵旅现在没有什么战斗力,那些火炮就是证据。陈道说道。

    他们遭到空袭后没有什么战斗力,所以才会用这种炮击的方法骚扰我们,我认为我们应该主动出击,干掉他们。陈道接着说道。

    舒伯特少校思索一阵后作出决定,派出一个连出击,但却不是袭击波兰人,而是见机行事,他把战斗的最终决定权交给了带队出击的6连连长。

    我也去。陈道说道。

    罗森少校,我建议你留在村里,这里比较安全。舒伯特少校知道陈道这位小舅子阁下的重要性,毫不犹豫地阻止道。

    留在村子里才是真正的危险,我刚刚遭到波兰人的炮击。陈道愤愤地说道,炮弹就落在距离我五米多的地方,要不是被一堵墙挡着,你们已经可以给我开追悼会了。

    两个人争执了好半天,陈道执意要去,舒伯特少校最终没有办法,只好叮嘱6连长保护好陈道的安全。

    陈道走后,舒伯特少校暗暗发誓,以后再不接做保镖的任务,尤其是像小舅子阁下这种不配合的被保护人。

    命令下达后,第6连的伞兵开始集结,陈道站在一旁思索怎么报那一炮之仇。

    环视夜色,陈道忽然发现这种夜色真的不适合进攻,自己要是先开火的话枪口的火焰肯定会暴露目标,到时候不知道哪个黑暗的角落里飞来一颗子弹就会干掉自己。

    不进攻又该怎么办?难道只是在一旁旁观波兰人?陈道苦苦思索。

    6连集合完毕,6连长走到陈道身边说道:少校,我们要出发了。

    发现那些波兰人之后,你决定怎么干?陈道很谦虚地问道,毕竟这次战斗的决定权在6连长身上。

    我需要到现场查看一下地形和敌人的兵力才能决定,如果敌人兵力庞大的话,我们就等到天亮,然后呼叫空军的轰炸机来帮忙。

    天亮,轰炸机?陈道喃喃说道,脑海中猛然冒出一个想法,对面的那支波兰骑兵曾经受过整整一天的空袭,他们的指挥官难道不知道天亮后德军的轰炸机会再来吗?天亮之前,那支波兰骑兵会干什么?

    想到这,陈道眼前豁然开朗,拉着6连长走到一边,两人商量一番后,第6连的伞兵出发时手里多了200颗地雷。

    在那个传令兵的带领下,第6连很快找到那个先遣排,双方汇合后,利用夜色的掩护向北面开始急行军。

    贴着公路的西侧,陈道和6连一路北行,一路交流下来,陈道已经知道6连长姓肖邦。

    走了半个多小时后,肖邦上尉忽然叫停队伍,指着公路对陈道说道:少校,你看这里,公路两边的地势比公路要高出许多,是个打伏击的好地方,我们就在这里伏击他们。

    听你的。陈道说道。

    肖邦上尉一声令下,第6连的伞兵们忙碌起来,一颗颗地雷被埋到地下,一个个散兵坑出现在公路两边。

    陈道拿着工兵锹和两个伞兵凑到一起挖出一个可以容纳三个人的散兵坑,散兵坑挖好后,三人跳了进去。

    陈道看着两个伞兵面向公路架好一挺轻机枪,自己也把p38步枪上好子弹放到散兵坑边上,随后三人背靠散兵坑坐了下来。

    你是罗森少校?一个伞兵小声问道。

    你······陈道没想到会有人认得自己。

    夜色中看不清长相,听到那个有些熟悉的声音,陈道迟疑着问道:你是斯坦纳下士?

    是我,少校。

    原来是老朋友。陈道说着摸出一包香烟抽出两支递给斯坦纳下士和他旁边的那个伞兵。

    这是梅耶·舒马赫,一等兵,汉堡人。斯坦纳下士介绍道。

    你好,少校。梅耶笑了笑说道。

    三个人很快打成一片,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直到第6连的伏击阵地修建完毕,三人才在命令下保持沉默,公路两旁又恢复了宁静。

    ······

    莱万多夫斯基看了看手表,天快要亮了,为了躲避空袭,他不得已只得下令撤退。

    骑兵们纷纷撤出阵地,小心翼翼地躲避不时落下的迫击炮-弹,随后上马整队开始后撤。

    莱万多夫斯基命令部下用急行军的速度赶路,一定要在天亮前赶回那片树林,只有那里才能藏的下全旅近3000人的队伍。

    莱万多夫斯基一边催促部队加快速度,一边思索下次应当采取什么骚扰战术,剩下的炮弹已经不足以支撑这种强度的炮击。

    等天亮之后派侦察连侦查一下德军的布防情况后在做决定,莱万多夫斯基不得已只好采取一个保守的办法。

    莱万多夫斯基正思索着,轰地一声巨响,莱万多夫斯基身体一抖,下意识地向队伍前方望去,火光中一个黑乎乎的圆柱体飞上半空,似乎是一条马腿。

    没等莱万多夫斯基想明白撤退的路上为什么会有地雷,公路西边嗖嗖飞出几颗耀眼的照明弹,照明弹升起的同时,公路西侧二十多挺机枪同时开火,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骑兵们犹如遭到镰割的麦子般成片的被打落马下,整支队伍乱成一团。

    莱万多夫斯基喊道:分散,分散,不要挤在一起。

    一边喊着,莱万多夫斯基一边伏在马背上试图调转马头向瓦朗村的方向逃去,不料却被无头苍蝇般乱成一团的骑兵们挤下公路,胯下的战马一脚踩到一颗地雷上,轰地一声巨响,一只马蹄旋转着飞上天空。

    战马一声惨呼摔倒在地,莱万多夫斯基随即被甩飞在地。

    趴在地上好半天,莱万多夫斯基才努力地用手撑地试图翻过身来,他的右肋传来一阵阵锥心的刺痛。

    一定是肋骨骨折了,莱万多夫斯基心说,艰难地翻过身来,莱万多夫斯基便看到一对重重落下的马蹄。

    咔嚓一声,马蹄毫不留情地踏在莱万多夫斯基的胸口,踩碎了他的胸骨,没入他的胸腔。

    莱万多夫斯基躺在地上,双目圆睁,张大嘴巴嗬嗬发出几声微弱地杂音,身体抽搐了几下便气绝身亡死不瞑目。

    :这是个大章节,补上昨晚那一章,晚上10点前还有一章。




第十六章 悍匪的进阶之路(三)
    那个慌乱的波兰骑兵还不知道他最尊敬的旅长已经死在他的马蹄下,他只想着快点逃出德国人设下的火网。

    他不停地调转马头试图逃走,却四处碰壁,四面都是他的战友,他们堵住了去路。

    他狠下心来调转马头决定向北逃走,那个方向,他慌不择路的战友们已经和胯下的战马在雷区里踏出一条血肉之路。

    他们一路飞奔,脚下的地雷一路爆炸,每一次爆炸都会在逃亡队伍里掀起血雨。

    断腿的战马被甩下战马的骑兵横七竖八地倒在公路上,随即被后面蜂拥而至的战马无情地践踏。

    那个波兰骑兵策马在战友们用血肉之躯铺成的逃生之路上飞奔,他不知道自己战马脚下踩到的软绵绵的东西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冲出雷区,只知道用马鞭拼命地抽打战马,让胯下的战马跑的再快一点。

    一串子弹飞来,穿过他的后背,飞出他的胸口,那个骑兵保持高举马鞭的姿势摇晃几下,身子一软,一头栽倒在马下,随即被无数的马蹄踩踏而过,化作一滩肉泥。

    继续开火,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跑了。陈道指着那些踩着战友尸体逃命的骑兵喊道。

    我在换弹夹,这该死的破机枪,一个弹夹竟然只有20发子弹。斯坦纳下士接过梅耶递过来的一个弹夹干净利落地插到机枪上。

    歼灭了波兰40步兵团之后,伞兵们缴获了118挺完好的轻重机枪,为了对付可能遭到的波兰骑兵的突袭,舒伯特少校毫不客气地利用这些机枪武装自己的部下。

    得到这些机枪的加强,再加上原有的机枪,陈道和肖邦率领的仅4个步兵排的队伍里,机枪数量竟高达45挺。

    斯坦纳下士手里用的就是一挺波兰的z1928轻机枪,这种机枪是波兰仿制的勃朗宁1918轻机枪,20发一个弹夹,使用的是和毛瑟98k一样的792毫米弹药。

    陈道三人挤在一个散兵坑里,斯坦纳下士担任射手,梅耶充当副射手,陈道当起了观察员,三人很有默契地收割公路上那些波兰骑兵的生命。

    换上新弹夹后,斯坦纳下士开始新一轮的收割。

    陈道站在斯坦纳下士左边不停地给斯坦纳指示有价值的目标,轰地一声,斯坦纳右前方的地面猛然爆裂开,飞溅的泥土拍了三人一脸。

    陈道抹了一把脸,向右前方的公路望去,发现公路上的火光中钻出一辆奇形怪状的汽车来。

    汽车驾驶舱上方有一个小型炮塔,炮塔不停地转动向公路两旁的伞兵阵地开炮。

    汽车两侧和后方,一些失去战马的波兰骑兵端着枪弯着腰借助汽车作掩护和两侧的伞兵对射。

    那边,波兰人的汽车。陈道指着那辆汽车喊道。

    斯坦纳下士晃晃头,甩掉头上和脸上的泥土,掉转枪口向那辆汽车扫去。

    当当当······子弹打在汽车上溅射出无数耀眼的火光,斯坦纳下士见是装甲车,略一犹豫,枪口一转指向那辆装甲车的轮胎,几个点射之后,那辆装甲车便停住不动,只剩炮塔还在转动开火。

    那辆装甲车的顽强作风成功引起伞兵反坦克小组的注意,至少3支pzb38型反坦克枪同时指向它,几秒钟后,3发坚硬的钨芯弹便穿透装甲车可怜的装甲。

    很快,装甲车上所有的缝隙中都喷射出耀眼的烈焰,一声巨响,装甲车的炮塔飞上半空,车身四分五裂,无数碎铁屑飞射而出,刺入装甲车周围波军士兵的身体里。

    至少有10名波军士兵倒在装甲车弹药殉爆的威力下,陈道看的是目瞪口呆。

    第二辆装甲车的出现让陈道清醒过来,没等陈道做出反应,那辆装甲车也步他战友的后尘,被伞兵的反坦克小组打爆。

    两辆并排燃烧的装甲车堵住了公路,也堵住了后面骑兵们的逃生之路,骑兵们只能策马跳下公路绕过那两辆装甲车逃命。

    陈道呆望着那两辆熊熊燃烧的装甲车,心中瞬间总结出两条战场经验,不要离被击毁的装甲车太近他们有可能殉爆;被击毁的装甲车可以用来堵路······

    那是什么?陈道惊讶地把眼转向公路东侧,公路东侧也有一个排的德军,他们的任务是和公路西侧的德军形成交叉火力杀伤波军,此时他们陷入了另一场苦战。

    波军的行军队伍很长,伞兵的人数有限,他们的火力不能将所有的波军骑兵覆盖进去。

    伏击开始后,波军骑兵排在后队的骑兵们并没有遭到攻击,他们在军官的带领下绕上两侧的高地,对埋伏的伞兵们进行反突击。

    快,支援对面。陈道一拍斯坦纳下士肩膀,随即一指公路对面。

    斯坦纳随即把枪口指向公路对面,支援公路东侧伞兵们的战斗。

    陈道指示完斯坦纳下士,拎起自己的冲锋枪,把头扭向南面。
1...678910...51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