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是到了假的北欧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想象歌德一样勇敢
“没看出来啊。你一早盯上的就是我们的船”
小齐格非苦笑一声:“开始的时候我是真的想和你们合作的。可是现在,我只想带着大家离开。”
“你要是怕了萨拉森人,你可以向他们投降,我不会拦你。可你不该试图在背后捅我一刀。”
小齐格非摇了摇头:“我没想过投降的事情。把船给我们,让我们走。我可以只要那条大船,谁也不会受伤。要是咱们在这里打起来,虽然你能赢,也少不了死伤,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这样的辩解让我笑了出来:“只要那条大船港口外面的海上,萨拉森人二十几条船封锁着,就算我带上
所有的人和船也不敢说能冲出去,你哪儿来的信心”
听到我说海路也被封锁了,不但聚居地那边的人都变了脸色,我这边也有不少人发出了惊呼声。
小齐格非脸色难看的盯着我:“你撒谎!”
我笑着一指城墙:“喏,正在上城墙的那帮帝国兵,市政官的手下,被萨拉森人从码头撵出来的。不相信你自己让人去问问。”
小齐格非竟然真的对一个小个子扬了下巴。
那小个子飞快的
第二卷 在人间157 军事会议
我应该庆幸。北方的大火似乎蔓延出了原定的战场,向着整个港口扩散。这有效的阻止了北边的萨拉森人南下。而从港口登陆的萨拉森人数量没有那么夸张。在被我们居高临下用酒桶、木料猛击之后,就退出了这条街,大概是去占领其它地区去了。
这时候,那条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抬到广场中央的帝国大船上树立起来的桅杆就成了我们用来观察局势的制高点。
火势越来越大,几乎将整个港口的北半边都点燃了,让港口上空充斥着滚滚浓烟。许多港口居民从房屋里逃出来救火,或者是逃命。而这样的混乱则极大地增加了萨拉森人的行动难度。
让我感到失望的是,萨拉森人的指挥官并没有我期待的那么愚蠢。桅杆顶上的瞭望手告诉我,萨拉森人建立了一些哨所,开始收容跑出来的居民,并且组织和协助救火。
这样,我们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也可以安顿下来并把内部的事情理顺了。
这一战双方实力差距太大,很多变故又是我们没有预料到的,结果我们这边自然是损失惨重。
帝国兵那边北城墙接近全灭,南城墙也是伤亡过半,现在只剩下了一个百人队,而且还没有百夫长。民兵、泼皮什么的也几乎全灭,只剩下二十几个人跟着我们到了造船厂。跟着齐格非六兄弟上了北城墙的聚居地战士也只有二十来个人杀了出来。伐木场的伐木工全灭,猎户倒是损失小一些,伤亡将将过半,撤回来了三十几个人。
我们这边,丹德斯护卫和鹿厅学员因为被我当作预备队而逃过一劫,没有折损。杰克船长那些人镇守后方也平安无事。阿布萨朗的东城墙因为不是敌人的进攻方向所以损失很小,损失了五个佣兵和四十来个奴隶弩手。而损失最大的就是奴隶枪兵。
原本奴隶枪兵也不必直接参战的。但是我低估了萨拉森人的决心,把他们派到码头去协助防御。一开始的时候他们也确实取得了胜利,成功的把登陆的萨拉森人赶下海。但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庆祝胜利,更多的萨拉森战舰出现在码头外围,将数十上百条小艇放下。
潮水般的萨拉森人几乎瞬间就摧毁了码头上的抵抗。尽管格雷蒂尔立即下令收束队伍并撤退,但还是有大量的奴隶枪兵被冲散了。
到最后清点的结果,原本已经被我扩编到五百人的奴隶枪兵如今只剩下不到两百人,之前跟随我征战多地的老兵也只剩下了一百出头。
这简直可以说是煮种断根的损失。新兵可以说是要多少有多少,但是接受了长期训练,又经历过几次战争的老兵每一个都是宝贵财富。这一仗,可以说是亏大了。
但是我并没有为我的损失伤心的时间。如果这一次挺不过去,我就可以为自己唱一首《平
凡之路》了。
士兵们开始轮流进餐的时候,我们这些首领就聚到了一起。市政官坐在主位上。我在他右手边,身边依次是格雷蒂尔、阿布萨朗、杰克船长和三
第二卷 在人间158 一颗红心两手准备
会议非常顺利,所有人都很容易就达成了一致,没有任何不和谐的声音。我们不怀疑市政官是否对我们撒谎了,市政官也不怀疑我们死战到底的决心,更没有人怀疑即将到来的皇帝陛下的慷慨程度,称得上是万众一心众志成城了,虽然造船厂里连女人和孩子都算上也距离万众还有极大的差距。
然而,在会议结束,市政官去安排守夜事宜之后,我还有另外一场内部会议要召开。
我,格雷蒂尔,阿布萨朗,杰克船长,西格林,米卡,四个跟班,以及鹿厅学员的首领们——这就是我的队伍的全部核心了。
几乎人一到齐,哈尔巴德便率先开口:“殿下,咱们真的要这么帮着帝国人吗”
“怎么,害怕了”
尽管我一副嬉笑的姿态开口,哈尔巴德还是立即露出了愤怒的表情:“无非就是在瓦尔哈拉争一个位子,有什么可怕的!但是为什么,那个帝国之火是很厉害,可离了它咱们又不是不能活。咱们这仗打得,总不能不明不白吧!”
我飞快的在桌旁扫了一圈,除了阿布萨朗仍旧笑嘻嘻,西格林面无表情之外,不要说鹿厅的,就连四个跟班,弗洛尔,甚至是格雷蒂尔都有些迟疑。显然,我坚定坚决的要站在帝国这一边的行为,已经在我自己的部下中引起了广泛的怀疑和忧虑。
所以说,不解释一下是不行的啊:“你们以为我远征的目的是什么权势和名望我都不缺,钱财虽然不多但是也够用,我为什么要出来冒险,还要带着你们。难道只是因为别人都是那么做的沃夫冈家族的人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的意见。难道只是因为国内人口太多需要消耗一些可我这次没有召集任何志愿者。难道是因为我需要优秀的对手磨练武艺可我父亲就是最好的战士。所以,你们以为,我为什么要组织这次远征”
提问完之后,我停顿了一下,给了他们一点思考的时间,才接着说下去:“就算我非要组织一次远征不可,我也不是必须来帝国。传统上咱们主要袭击的目标是骑士王国和伊尔林,就算如今我叔叔成了骑士王国的公爵,骑士王国不再是我们的目标,我也还可以去伊尔林。以那里的局势,我亲自带队,再募集一批志愿者,一定可以夺取一大片土地,直接征服伊尔林也说不准。可是为什么我非要来帝国,为什么非要和帝国一伙说到底,你们以为帝国有什么东西是别的地方没有的,有什么东西是我非要拿到手的”
一群人都带着思索的表情听着我的话,直到我说完。然后,哈尔巴德眨了眨眼,怀疑的看着我:“那个帝国之火”
尼玛!你没救了!
我叹了口气,没理他的问题:“你们在帝国的地盘上也呆了这么久了,对帝国也算有些了解了
。你们都来说说看。帝国的粮食充足吗,可以充分的供给从主人到客人再到奴隶乃至于牲口,还是需要让牲口自行觅食,让奴隶饿着肚子”
“咱们从帝国庄园弄来的那些奴隶都挺壮实,他们应该是有足够粮食给奴隶吃的。”因为主要负责奴隶兵的训练,又是个永远吃不饱的大胃王,约格隆回答得飞快。
“那么帝国的服饰精美吗他们可以穿着许多色彩艳丽的服装,还可以经常轮换,或者是衣不蔽体,破衣烂衫”
这个问题战士们其实并不关心,所以回答我问题的是米卡:“他们的衣服色彩明丽装饰繁杂,而且样式也很多。”
“对!”经过米卡一提醒,莫林也一拍巴掌:“格雷蒂尔的岳父,明明是个老头,还把自己打扮得花公鸡似的,还经常换衣服!还有之前那个帝国商人,打扮得跟个娘们似的。”
这话一出口,大家都笑了起来,我也笑着摇头:少年,你终归是见识少,那位老庄园主的服饰,按照帝国人的标准,不但称不上华丽,而且简直就是简朴呢。
等到笑声停止我才再次开口:“那么,帝国人的武器精良吗,盔甲坚固吗,是在质量和数量上都远胜我们,还是远远不如”
这个问题,大家回答得就没有那么快了。迟疑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格雷蒂尔祭祀才斩钉截铁地开口:“数量上肯定是远远胜过的。就咱们得到的那批宝藏里的武器数量,就足够武装一支军队,而那还只是帝国的一个盟国。但是质量上,还是咱们的手艺更胜一筹。咱们经过的那些庄园里的武器,以及这边城市、港口卫兵所用的,都远远不如咱们自己的。更别说他们没有符文武器了。”
这一点判断让桌子旁的许多人心满意足,只有阿布萨朗笑而不语,我则几乎想要骂人了。
咱能要点儿脸吗我的祭祀大人用鹿厅学员的武器和那些庄园主的武器作比较
第一批鹿厅学员几乎所有人都出自北地豪门,那些有资格在封剑节上来到狼厅向我父亲敬酒的家伙,家里最少也得有那么几百上千亩地,养着十几数十名武士,拥有数以百计的奴隶。就算被送来鹿厅的很多人并非家族中最重要的孩子,不可能把自家的传家宝带来,他们所用的武器也绝对是精品。
至于符文武器就更不用说了——俺家老爹灭了六个国家,也
第二卷 在人间159 战争总是会发生意外
短短的一夜很快过去。在天刚刚亮起来的时候,我们就全部起床备战了。
所有的战士都在自己的武器之外领取了备用的盾牌和武器,就连奴隶枪兵也得到了备用的长枪和盾牌。奴隶弩手们也被派发了弯刀作为近战武器,并且在背后背上了盾牌,尽管实际上这些家伙根本不会使用盾牌和弯刀。
女人和伤员都被集中在一间仓库里,由工匠们提供保护,并且所有人都领到了短道匕首之类的武器。万一我们失败,至少她们可以选择自己的命运。
所有库存的标枪都被搬上了城墙,市政官指挥的帝国兵和投靠了市政官的聚居地战士们也都纷纷上了城墙,把突然就空旷起来的造船厂留给了我们。
正面的房屋门早已被彻底钉死,并且在门窗后塞满了家具和木料,大车门后面也被装满了木料的大车严实的堵死,车轮处还打了楔子。
所有库存的食物都被取出来,厨师们为所有人准备了浓厚的杂烩汤做早餐,又准备了大量面饼和肉干作为备用粮食。
总而言之,我们已经做好决一死战的准备了。
和那些早早登上城墙严阵以待的帝国兵不同,我的战士们都安稳的呆在后面,耐心而细致的进餐。就算打起来,萨拉森人也要先夺取城墙,然后才轮到我们,我们并不需要太着急。
按照我的计划,奴隶枪兵依旧是组成方阵顶住正面,由格雷蒂尔和阿布萨朗以及我的四个跟班指挥;奴隶弩手由那些个雇来的教官率领着登上了四座厂房的屋顶,组成四个远程支援小队;杰克船长率领她的那些人,我亲自率领鹿厅学员,分别负责两翼。而我们的背后,则是那条被抬上岸的大船。
真正打起来的时候,肯定还会有城墙上的溃兵加入我们。不过,到那时候,场面肯定控制不住,谁会得到什么结果,都只能看自己的本事了。
我们并没有等多久,几乎是在还没吃完早饭的时间,港口北方的大火就彻底熄灭了。很快,我们就听到了乱七八糟的脚步声,以及萨拉森人那难听的笛子声。
听到笛子声,很多冲动的人立即就站了起来,然后又很快就被呵斥着又坐了回去。
我其实很想爬到桅杆上看看外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惜一来往来过于浪费时间和体力,二来就算看到也没什么卵用,所以我还是压下了这种冲动。
城墙外有萨拉森人大声喊话,不出意料不是示威就是劝降。但是那个喊话的还没喊完,城墙上就有人丢出了标枪。于是,长篇大论慢条斯理的废话就被一声惨叫截断了。
然后,战争开始了。
伴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呼啸声,城墙外面的远处升起一片密密麻麻的蝗群,在大概四五层楼的高度停下,然后直扑向城墙。
城墙的北边是一条宽阔的街道,但是不但
不足以大量展开兵力,而且完全处在我们标枪打击范围内。而街道北方也不是什么广场或者大院,而是许多民房,也没有供弓箭手展开的空间。敌人的弓箭手只能是在下一条街道上集结的。
隔着一排民房和一条街道,却还能准确的把箭矢砸在预定的位置上,除了提前测量距离和计算之外,这群弓箭手也是相当厉害,至少和我训练的第一批奴隶兵不相上下。
我在为这些弓箭手的素质感叹的时候,城墙上的指挥官们大吼着下达了防御箭矢的命令。
在第一波箭矢升至高点,雷云般下压的同时,又一股蝗群呼啸着升空。紧接着,当第二波升至高点转而下落的时候,那
第二卷 在人间160 丧心病狂
造船厂的南边并不是平坦的海岸,而是一片嶙峋的乱石。而那条宽阔的水道则是辛梅尔人专门挖出来给造船厂用的。
眼下,就是在这条水道里,萨拉森人用他们的船运来了士兵,从我们的背后发动了进攻。
除了最前面的这条船之外,从桅杆上看,在后面至少还有四条船。
而更过分的是,那些站在最前面的弓箭手们竟然全都穿着长下摆的锁子甲!
不等我想清楚应该怎么做,楼顶上的奴隶弩手们已经在那些佣兵教官的指挥下开火了。而船上的弓箭手们也毫不客气的把箭矢对准了那些奴隶弩手聚集的仓房楼顶。
弓弩交错,惨呼连连,不时有人大叫着从屋顶跌落,在地上摔死。与之相对的,船上的萨拉森士兵也倒了大霉,而那些萨拉森弓箭手穿着的锁子甲面对奴隶弩手们配备的重弩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在一群鹿厅学员盾牌的掩护下我惊讶地发现,如果单纯从双方死人的速度来看,似乎我的奴隶弩手还占了便宜。这大概要感谢他们更加稀疏的队形,以及佣兵教官们严格的训练。
在双方对射了大概十轮之后,萨拉森人的船就在我面前停了下来。长长的跳板顶着致命的弩矢高高竖起,然后重重的落在造船厂的地面上。之前只能举着盾牌挨揍的萨拉森步兵大叫着高举弯刀,从跳板上冲了下来。
“都给我稳住,等他们过来!”按理说,我们应该趁着对方大部分都在船上的时候发动反冲锋,把他们堵在跳板附近,问题是这条船上还有数十名弓箭手,第二条船也已经带着更多的弓箭手靠近了,而我们头顶的奴隶弩手则因为明显的减员而反击不利,所以我选择了稳妥一些的做法。
反正奴隶枪兵的阵列是在那条大船的北边,不必担心被敌人的弓箭攻击,等到我们也和对方的步兵接战,他们的弓箭手就不再是威胁了。
水道距离我们的后阵只有大约五十步的距离,几乎可以说眨眼就到。在我发出原地防守的命令之后不过几次呼吸的时间,那些冲得最快的萨拉森人就到了我们面前。
举盾起身的同时,我一剑撩起,直砍在冲得最快的倒霉蛋的两腿之间:“进攻!”
紧接着,所有的鹿厅学员都发出了高亢的嘶吼。一时间,诸如“瓦尔哈拉”、“杀光他们”、“把船抢过来”之类的呼号此起彼伏,伴随着几乎完全混杂成一片的金铁交鸣刀剑入肉声,完全的把我对面那个倒霉蛋的惨叫淹没了。
前冲的同时我翻转手腕让剑柄末端砸进他的脸里,同时把他推向他身后的人,然后举盾荡开一柄迎面劈下的弯刀,一剑扎在第二个蠢货的大脚丫上,趁着他惨呼的时候用盾缘劈在他头盔的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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