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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七分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简尾喵

    但凡南城的私立医院,就没有跟季氏没有一点往来交情的,季宸宁的车又显眼,他们刚进了大厅院长便迎了出来,还有十米远就伸出手作势要握:“季先生,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季宸宁同对方寒暄了两句,不等对方将他让进待客室便直接吐出来意:“石院长,我今天过来是有事相求。”宋豊当下调出程稚心的证件照递过去,“贵院可有人见过这人”

    石院长连道不敢,几人刚好走到护士站,他索性抬抬手把值班护士叫了过来辨认照片:“今天……”刚开口他又不确定的看了一眼季宸宁,后者点头他才继续,“今天可见到过这位女士”

    这可是院长亲自询问,小护士皱眉细细回想,好一会儿才道:“好像是见到过……不过是长发,穿的职业装。”

    还有一句她没说出来,那一男一女都穿着西装,如果不是脸色各异步子匆匆,她差点以为是进来兜售保险的。

    石院长询问性的看向季宸宁,后者应声:“是她,她还在医院吗”

    程稚心出来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小护士还真没多注意,闻言先是摇摇头,随后看了一眼石院长,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对了,她跟一位先生一起来的,应该是进了一楼东边的病房。”

    季宸宁略一皱眉,宋豊已经道:“能看一下登记表吗”

    小护士忙去取,宋豊直接跟了过去,不过多久就回来了:“先生,107病房登记的名字是段新林。”

    “段新林”

    “人事部的一个经理,”宋豊解释了一句,“其他人都没有异常。”

    石院长活了大半辈子了也是个会看眼色的,这会儿的功夫已经差人去107看了一眼,瞅着空插了一句:“病房里没人,要广播找一下吗”

    季宸宁略一沉吟,摇摇头另提了个要求:“门口往来的监控录像能调阅么”

    “当然可以,季先生这边来。”

    石院长满口答应,亲自陪着去了门口保安室调视频,没过多久,屏幕前几人便看到程稚心出了医院,在门口被两名警察带走的全过程。

    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子,不管是石院长还是宋豊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就见季宸宁沉着脸回放了一遍那段录像,这次时间往后拖了一点,正看到宾利停进车位。

    这下就连宋豊也感受到了自家老板身上的恐怖气氛,下意识的自救:“应该是南城分局的人,我去问问……”

    不等他说完,季宸宁已经挟着满身的寒意出了保安室。

    “先生,先生!”

    宋豊追过去,一路小跑着还要想办法缓和气氛:“可能程小姐只是被带去问几句话帮个忙,您别着急……”

    心情差时季宸宁是不会甄别“攻击对象”的,因此宋豊也是抱着满腔的忐忑,可现在的季总显然是被方才的录像扰乱了理智,他需要提醒人不要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事来。

    季宸宁身高腿长,本来正寒着脸迈着大步往前走,听到这话不知怎的突然顿住了步子。

    宋豊不差之下差点撞上,最后堪堪顿住步子,缓两口气就要继续劝:“我看……”

    “钥匙。”

    骤然被两个字打断,宋豊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下才将宾利的钥匙交了出去,就见他家老板解锁开门,自己进了驾驶室。

    季宸宁发动车子,随后缓缓落下车窗,道:“去公司问问——或者去别的什么地方问,一个小时内,前因后果我要知道的一清二楚。”

    说罢便直接升上了车窗,性能优越的商务车篡了跑车的位,拐出医院后不多时便不见了影子。

    程稚心摸索着自己的脉搏,一下一下的数。

    先前那位刘警官将她带来警局,路上她一直在考虑怎样才能尽量清晰地表明自己的立场,又能安抚住对方——这刘警官既然肯帮段新林,肯定知道她如果安全出去会起诉他滥用公权,但如果告诉对方她可以作证警察是被蒙蔽的呢

    刘警官察觉到自己安全了,会不会站在她这边

    她一边压制住自己对段新林的愤怒,一边尽量理智地思考这些,却唯独没想到这刘警官根本没给她这个机会。

    她被带进审问室之后小周就被支了出去,随后刘警官将她带出审问室,领着她在警局里左转右拐,最后开了一扇门,她警惕心刚起就被对方推了进来。

    这间屋子——她什么都看不到,但因为那扇门,暂且便将其称为一间屋子。这里面根本没有光源,是那种伸出手不见五指的黑,她摸着墙壁试探着走了几步就碰到了障碍,等她靠手脚将这一间小小的屋子“丈量”完时,才发现这是一间禁闭室。

    她后背靠着墙壁慢慢滑坐下来,不受控制的想起昏暗的天空,孩子的嘲笑,鞭打与叱骂,最后也是这样的小屋子。

    在她还没学会附和那些恶意的话语时,还会反驳管教阿姨的话时,禁闭室是她最常去的地方。

    但她并没有因此对这种地方




第三十一章“禁闭”的后果
    康医生在季家服务多年,还没见这大少爷慌成这样过,当下也不多言,按例替半躺在后座的人做了检查,才去安大少爷的心:“只是思虑过甚,加上体内水分流失才显得这么虚弱,修养几天就好了。”

    季宸宁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也没多避讳,两人一起将程稚心扶到了楼上房中,等康医生给人挂上了药瓶才将人送走。

    至于康医生会不会发觉他对程稚心态度的反常他已经顾不得了,这份感情已经压抑了多少年,如今骤然破土,掩盖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直到刚才他才发现,他根本不想继续掩盖下去了。

    季宸宁倚在门框边盯着床上的人看了不知多久,才被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拉回了神。

    铃声在这安静的空间中突兀得很,像是怕这铃声会将什么人吵醒,季宸宁第一反应是掩上房门,随后才退回客厅接了电话:“说。”

    那边宋豊是真没想到短短几天有这么多事,饶是方才已经组织好了语言,这会儿听到季宸宁的声音他还是噎了一下。

    幸而跟着季宸宁久了,他的反应能力也是一流的,很快便开了口:“事情与段经理有关,据说昨天他们两人闹了矛盾,现在的状况是段经理以故意伤害罪起诉了程小姐。”

    “故意伤害”

    说到昨天季宸宁便想起了某人青紫的腕子与脖颈上的痕迹,恨不能把那什么段经理一片片剐了,让他好好想想谁“伤害”了谁。

    宋豊敏锐地听出了自家老板话中的冷气儿,他虽然只是道听途说不明就里,但程稚心是什么人他大致了解,因此很快找准了自己的位置:“先生,要不要查查这位段经理”

    “查。”

    季宸宁走到落地窗前,眸光幽深:“还有,两个人在哪儿闹的矛盾,起因是什么结果是什么,一并给我查出来,越详细越好。”

    他的语气越来越平淡,宋豊却觉浑身寒毛都起了立,领了吩咐挂断电话才松了口气。

    季宸宁并不去管宋豊要怎么查,落地窗外是炎夏午后炽烈的阳光,像是给整个城市蒙上了一层光幕,明明该是清晰的视野,却被这层过于强烈的光给模糊掉了,乍一看去就像在梦境中一样。

    也许真的是在梦境中吧,不然他怎么敢如此明显的暴露自己的情绪喜好,怎么能毫无顾忌的将那个人置于自己的荫庇之下。

    “呼——”

    季宸宁难得长出了口气,让自己某根绷了许久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

    就这样吧,三十多年来他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好容易有个感兴趣的,索性就顺着自己的心意走下去好了。

    不管后果是什么他都会承担。

    程稚心的意识终于脱离了混沌,习惯让她依然闭着眼睛,只能感受到自己躺在什么柔软的东西上,正想活动一下,手背上却传来一阵刺痛。

    痛觉让她猛地睁开了眼,就见周围是惨白的墙壁与天花板,目之所及床边还有一个点滴架,而另一端的针头埋进了她的血管中。

    陌生的环境率先激发出的是疑惑,但很快便被骤然袭来的恐惧盖了过去。

    她想起了昏迷前的事,但是那些记忆与十几年前的回忆混作一团,以至于这个看起来安全的房间也让她警惕起来。

    动作间右手再度刺痛,她低头看去就见因为针头被蹭以致回血,忙将那胶布针头一并从自己手背上撕下来,扔出去的时候却不消息碰到了点滴架,发出“当啷”一声响。

    几乎同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程稚心下意识地看过去,对上一双满是紧张担忧的眸子。

    季宸宁刚让人订了餐就听到里面的动静,推开门时还没掩饰好情绪,见人没事面上才平静下来,走到床前时情绪已经被完美的隐藏了下去,只问:“怎么了”

    而问完他才意识到,床上的人状态不太对。

    程稚心的意识被混在过去与现在叠加之后的记忆中,她警惕与任何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可潜意识中却又觉得对方可靠,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愣愣的看着他。

    她的表情将所有的心思卖了个一干二净,季宸宁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怎么,不认识我了”

    像是被他的冷脸吓得,程稚心往后缩了下,但依然盯着他,好一会儿才开了口,说出来的话却让季宸宁啼笑皆非。

    她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吐出了两个字:“叔叔”

    饶是季宸宁经历过大风大浪,此时表情也没控制住的懵了一下,随后他脸色几变,直接摸出手机摔门而出。

    程稚心被摔门声吓了一跳,她觉得自己可能离开了福利院,刚才那个叔叔是领养她的人吗

    季宸宁对此毫不知情,他一个电话直接达到了大洋彼岸,招呼都没打就劈头盖脸的将程稚心的情况扔了过去,最后咬着牙补了一句:“别告诉我她被关了一个多小时就失忆了。”

    “也不是不可能啊,毕竟你说的那种禁闭室……”

    那边嘟囔了一句,赶在季宸宁发火之前干咳一声又道:“你说的那种禁闭室一般是做感觉剥夺惩罚的,一般人在里面待上一两天可能会出现严重的幻觉或者记忆混乱的情况。你这位‘小朋友’可能是小时候经历过这个,以至于比一般人的反应更强烈一些。”

    季宸宁冷声问:“要做什么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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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作证
    今年南城的夏天好像格外热,就算待在空调底下,忙起来也免不了一身薄汗。

    段新林从接到电话赶过来,已经在总裁办外候了一个多小时,对里面那位的心思猜了又猜,还是想不通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人,只能带着一身冷汗和满心忐忑继续“罚站”。

    一门之隔,季宸宁显然并不在乎外面什么情况,将修复好的那段录像反复看了几遍,这才状似平静的开了口:“人还没到吗”

    宋豊可不敢真以为他现在能平静了,面对一个被侵入私人领地的猛兽,他的回答比往日更恭谨:“胡律师已经到了会客室,郭警官和洪律师还要几分钟才能到。”

    “嗯,”季宸宁将那段录像退出来交给宋豊:“先去会客室吧,我稍后过去。”

    他不清楚那一粒安定的有效时间,想想过会儿进了会客室难免又是一阵扯皮,还是先找个信得过的人过去盯着比较好。

    宋豊也听不出自家老板对这个结果是满意还是不满,更不知道对方的思绪已经飘到了还在沉睡的某人身上,只能按照吩咐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应声离开后掩过那扇厚重的红木门,对段新林做了个“请”的手势:“段经理,跟我来吧。”

    总算不用一个人在那儿瞎猜了,段新林忙跟上去,开口就是试探:“宋先生,不知道季总这次叫我来是”

    他也是能屈能伸,深谙“宰相门前七品官”的说法,宋豊一个助理,生生被他一个经理喊上了尊称。

    宋豊知道他的意思,无非是想巴结他以便能在季宸宁面前说几句好话,奈何想想那男人在程稚心身上一次次的反常,他直接将这番示好挡了回去:“段经理不用这么客气,我也只是个跑腿的,先生是什么意思我还真不敢猜。”

    都说了“不敢猜”,段新林再强迫他就是要得罪人了,竟是被他这一句堵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两人看似和睦的进了同层的会客室,就见里面已经坐了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段新林心里就打了个突。

    几人还没来得及互相介绍,就听门口又传来动静,段新林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对上来人之一的脸心里又是一沉。

    进门的一共两人,前面是一个穿制服留胡子的警官,后面跟着的却是与他分开不久的洪律师!

    宋豊暗瞥了一眼他的反应,随即便上前笑道:“季先生有些忙,还要郭同志来这边跑一趟,真是辛苦。”

    郭警官同他握了下手,面上也是带笑:“客气了,季总能抽时间配合我们工作感激还来不及呢。”

    寒暄两句宋豊便退了出去,郭警官的目光很快转到了段新林身上,语气就有些微妙了:“这位想必就是段先生”

    段新林本来就因为一个多小时的“罚站”心怀忐忑,看到洪律师又是不安,偏又碍于外人不能询问,这会儿被点了名忙殷勤上前:“是是是,郭警官竟知道我这么个小人物,荣幸荣幸。”

    “岂止知道,”郭警官笑出了一脸深意,“我有个同事,段先生应该很熟。”

    段新林刚好想拿刘警官套近乎,可此时听人说出来总觉得哪里奇怪,禁不住又问一句:“那不知道郭警官今天找我,是有什么指教”

    “指教不敢当,”郭警官接过宋豊送上的咖啡,致谢后继续道,“再说还真不是我想找段先生。”

    “那是……”

    “是我。”

    会客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季宸宁与宋豊一前一后进来,目光在在座众人面上扫过一遍,才再次开口:“开始吧。”

    段新林好容易看到季宸宁,还来不及献献殷勤揣摩一下顶头上司的意思就被这么一句话摁在了椅子上,只能确定一点——虽然季宸宁脸色一直没什么变化,但他隐约察觉到对方看向自己的目光好像不善。

    可他从进公司以来就夹着尾巴做人,怎么可能惹到这位大人物头上

    段新林自是惶恐困惑,其他人却显然没有要给他反应时间的意思,郭警官已经率先开了口:“是这样,今天上午我们局里接到报案,是贵司段先生,控告秘书程稚心小姐窃取公司机密以及故意伤害,我来就是为调查此事。”

    他提及程稚心三个字时段新林便觉脑中轰然一炸,下意识的道:“这件事不是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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