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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七分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简尾喵

    季宸宁抱着人从侧门出来,一路上脸色沉的已经没人敢看他周边了。宋豊远远看见,只惊了一瞬便忙迎上去:“这是怎么了”

    “开门。”季宸宁却侧过身子,并不给宋豊瞧怀里人的模样,只是冷着脸让他去拉开车门。

    宋豊顿时收回了目光,只是走到后座旁拉开了车门,连季宸宁将人抱上车的时候他都是垂着头的。

    在车内坐定,季宸宁垂眸看着怀里不安分的女人。

    她一头青丝垂落,有几根黏附在脖颈和脸颊便上,掺着被药力激出来的薄汗,为染着红晕的脸增了几分性感和旖旎的风光。

    这种模样,怎么能让别人瞧见

    男人别开脸,将她身上包着的黑西装又往上盖了盖,企图遮住自己怀里独占的宝藏。

    “开车。”男人嗓子哑了一些,前面驾驶座上宋豊不敢有丝毫好奇心,当下发动了车子,略一揣摩便往临江别墅而去。

    “嗯——”

    但被下了药的女人可不会乖乖地躺在男人的怀里。

    程稚心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热,身上裹着的一层东西令她难受万分,她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摸索的过程中接触到了一副冰凉的躯体,便本能地一寸寸摸上去。

    “程稚心!”男人咬着牙,像是在压抑忍耐着什么。

    怀里的女人一双小手沿着他的胸膛一路煽风点火,最后勾住了他的脖子。

    似乎是听见有人叫自己,女孩睁开了迷离的眸子,一双平时清澈的大眼睛此刻染上了一丝**,眼底含着汪盈盈的泪,看起来楚楚动人,比往日更加娇弱柔软。

    男人呼吸一滞,艰难地别开眼,捉住她的手臂试图将她的手从自己身上移开。

    “不要……”女孩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身躯本能地与他贴得更近,她轻轻喃语,委屈地抱怨,“我好难受啊……”

    轻轻的呢喃带着一丝哭腔,像是刚出生的奶猫一般,小心翼翼却又在不经意间勾得人心底痒痒。

    季宸宁现在真是无比庆幸把她从孟星河那里带了出来,这么一个小妖精,连他都忍耐得极为辛苦,更何况是同样被下了药的孟星河。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跑!”男人想起这件事,心头闪过一丝恼气。

    他方才在路上有多急切,就怕自己去晚了一步她会在他人身下承欢,天知道看到办公室外间没人时他几乎要疯了。

    他害怕事情已经不受控制地发生了,没办法想象自己打开那扇门看见自己不愿意看见的景象时会如何,一向无所顾忌的他居然也有了退缩的心。

    可是他当时最害怕的反而并不是她与别人发生了关系,那惧意好像更来源于她会不会就此离开他。

    但还好,还好一切都没有发生。

    念及此处季宸宁不禁又将怀里的人抱得紧了一些,垂眸看向她,却怎么也没料到怀里的人会撑起半边身子凑了上来。

    高热的唇与略显凉薄的唇相触碰,女孩勾着他的脖子,本能地将自己送上去,亲吻着他的唇瓣,舔舐着他的薄唇,身上的黑色西装滑落,发丝垂落在脑后轻轻地晃荡着。

    宋豊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车子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却缓缓升了起来。

    他敢保证,这个时候他如果表现出一点异样,主子一定会跟他秋后算账。

    她的吻很清浅,像只喝水的小猫一般,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似乎怎么也不能缓解身上的燥热,便更为急切地将自己凑上去,在男人身上耐不住地蹭着。

    季宸宁的理智濒于崩溃,小腹下一团燥热瞬间便被她点燃,终于忍不住反客为主,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男人的进攻来的太过猛烈,原本占据了主动的女孩这下只能被动承受。

    他撬开她的牙关,在这蜜桃似的唇瓣肆意扫荡来往,程稚心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双臂却不自觉地更加搂紧了男人的脖子。

    一吻结束,季宸宁垂眸看向怀里的人,指尖从她发红的脸颊上划过,眼底的**像是即将挣笼逃脱的巨兽一般,深邃而可怖。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吻不仅没能抒解,反而将他心底的**彻底勾了起来。

    女孩脸颊上的红晕更甚,唇瓣饱满而红润,熟透了的蜜桃一般引人采撷。她缓缓睁开眼,眼尾因为满足的欢愉而滴下一滴泪,似流不流,妖娆而勾人。

    他几时见过这般模样的程稚心

    她清醒的时候天真活泼,像是一只蹦跶的小兔子,这会儿却仿佛成了一个蛊惑人的妖精,轻而易举就能将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摧毁瓦解。

    季宸宁眼眸晦暗,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滴,沙哑着声音哄她:“乖,马上就到家了,到时候请医生来给你看。”

    孟星河不愿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趁人之危,他同样也不愿意。他要的是她的心,而并非靠着世俗伦理将她绑缚在身边。

    &




第221章 考虑一下
    “季宸宁……”她双手缠绕上她的脖颈,眼睛像是被水浸过一般,闪着粼粼的水渍,“救救我……唔……”

    还没等她说完,一个满带着侵略性的吻便堵住了身下微张的红唇。

    男人眼眸里的**彻底地开闸出鞘,这一刻,季宸宁是甘愿臣服在她裙下的,无论她要什么,他都给。

    捉住女孩的一只手反手压在床上,他修长的手指从她指缝间穿过去,与她十指紧扣,另一只手灵活地从她的衣摆间探了进去。

    一吻结束,季宸宁微微撑起身子,薄唇间拉出一条银丝,眼眸转动间,整个人都显得魅惑而色气。

    “这下你想跑都不行了。”他抚摸着她的脸,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下一秒便重新将身子沉了下去。

    房间里暧昧的气息渐渐地加重,不一会儿便响起了女人低低浅浅的呻吟和男人略微粗重的呼吸声,异性之间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奏成一曲迷乱的乐章。

    肖姨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瞧见宋豊在一楼大厅里站着,登时有些奇怪。

    以往宋豊都是送少爷到家便离去了,若没有命令的话,是不会自己主动留下来的。

    她便随口问了一句:“宋特助,是先生回来了么”

    “是。”宋豊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这话究竟该怎么回答,只眼神不露痕迹地瞟了一眼楼上,心里多少有了个数。

    之前在车上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了过来,程小姐怕是被下了药了。原本他看着主子抱程小姐进房间,还想着会不会让他叫个医生之类的,现在进去半个多小时都没有动静,看来是不必了。

    “那我也得开始准备晚餐了。”肖姨琢磨着今晚的菜谱,没有注意到宋豊欲言又止的模样。

    季宸宁平时下班回来后也是经常要进进书房处理公务的,因此她对于在楼下没看见主子这件事丝毫不觉得奇怪。

    “对了,程小姐也一起回来了的”肖姨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今天下午有两人把她买的东西都送了过来,我放她房间里去了。”

    “肖姨。”宋豊终于忍不住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含糊提了一嘴,“那个,程小姐也回来了,只不过他们都有些事要处理,晚餐还是不要着意去叫了。”

    主子平时洁身自好不近女色,他也说不好这一朝开荤要多久才能结束,想来正常的晚饭点是肯定下不来的。

    “有事”肖姨有些不大理解,这有再多的公务也不能都不吃晚饭呀!而且先生不吃的话也许是处理公司事务太过繁忙,这程小姐不吃又能是因为什么事

    越想越不对劲,肖姨试探着问了一句:“他们两个是不是又吵架了”

    宋豊暗忖,这两人现在别说吵架了,恐怕认识以来都没有这么亲密过。但这话他是不能就这么说出来的,只得摇了摇头:“您就别问了,做些饭菜放保温箱里温着吧,先生如果有需要自己会下来拿的。”

    肖姨抿了抿唇,应下后便去了厨房。作为一个合格的佣人,她一向知道不该问的事情不多问这个规矩。

    宋豊估摸着这边应该没自己什么事了,又看了一眼楼上,这才转身走了。

    他有空在这待着还不如还是去查查程小姐为何会被下药。现在先生被耽搁着无暇思虑,但明天等他腾出手来,必定要彻查这件事。

    依照着主子在车上时愤怒的模样,这次无论对方是谁,他恐怕都不会善罢甘休!

    又是一日清晨。

    慵懒的风带着晨光迟迟抵达,照亮了昏暗的房间。

    大床边凌乱的散落着衣物,床上的床单褶皱不堪,上面两人正相拥着睡得香甜。

    睡梦中男人嘴角还带着一点笑意,呼吸间胸膛微微起伏;靠在他怀里的女人只露出了半个头,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在枕头上,微微翻个身,便能看到雪白脖颈上的点点红痕。

    许是窗外鸟儿的啁啾声太吵了,女人的眼皮动了动,睫毛颤动了两下后缓缓睁开了眼。

    刚睡醒的眼眸中还带着一瞬间的迷茫,但下一刻她的表情就僵硬了起来。

    程稚心感觉自己的头还隐隐的做痛,她想要伸手揉一揉,却发现自己似乎浑身**着被人禁锢在怀里。

    ……浑身**

    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看了几秒后,断片的记忆才像是回笼的鸟儿一般全都涌回了脑海。

    她记起来了,昨天她和孟星河有事要谈,却没想到后来被人下了药,她被药物完全给控制了,连理智都被踩在了**下,完全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那……那她身旁的这个男人是……

    程稚心身子瞬间便僵硬了,她一颗心仿佛都在颤抖,机械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英挺的剑眉下一双紧紧闭拢的双眼,高挺的鼻梁,淡粉色的薄唇形状美好,男人的侧脸如同米开朗琪罗手下最完美的雕塑一般棱角分明,即使是在睡梦中也隐隐透着一股强大的气势。

    季宸宁

    望着这再熟悉不过的侧颜,程稚心怔了一怔,心里却不自觉地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是别人……

    等等,她到底在想什么

    程稚心原本缓和下来的脸又再度紧绷起来,猛地扭开头,盯着天花板



第222章 吃醋
    “我知道你心里在顾忌什么,我等你想清楚做出决定。”季宸宁很明白他们之间究竟隔着什么,但他愿意让她自己来做选择,“不过再不要拿心里没有我这种借口来搪塞了。”

    他话说得笃定,眼里也浸了一丝笑意:“你昨天被人下了药,哭着喊的可是我的名字。”

    程稚心惊愕地睁大了眼眸,她嘴唇动了动,继而一抹红晕悄然爬上耳垂,像是一只失去了水的鱼般放弃了挣扎。

    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在药物的作用下她是如何不知廉耻地缠着别人的,怪不得他们之间会发生这种事。

    这种时候再用那些借口,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季宸宁看她将半个脑袋都埋进了被子里,心情颇好地揉了揉她的发顶,便掀开被子下床:“再躺一会儿吧,这种时候就别再多花力气了。”

    昨晚她因为药效的缘故太热情,再加上他一时没有控制住,要的多了些,这会儿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

    程稚心卷着被子,露出一双眼睛气鼓鼓地看向云淡风轻的男人,张嘴似乎要说什么。

    后者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露出大片健硕的胸膛,看见她似乎有话要说,偏头想了想后认真地向她允诺:“我下次会克制点的。”

    话音落下后他敏捷的偏头躲过砸来的一个枕头,唇边眼底都是笑意。

    程稚心脸上颇为气恼,谁要跟他有下次她想说的是这个吗!

    “我是让你去帮我拿点衣服过来!”她看向季宸宁,眼底尽是一片羞恼。

    “遵命。”男人穿好衣服,遮盖住身上一片暧昧的痕迹,他方才也只不过是心情好,才突然想要逗逗她,昨晚那么温顺的一只小奶猫,这会儿像个炸毛的小野猫一般。

    真是可爱。

    等男人穿好衣服出去,程稚心才翻了个身,被抽了骨头似的仰面躺在了床上,忍不住想起刚才那人说的话。

    她会在昏迷时喊他的名字这种事仔细想想一点也不奇怪,最多就是被当事人听见有些不好意思而已。

    当初他强势地插足她的世界,这个男人会在这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似乎是已经注定的事情。

    可是,另外一个曾经照亮过她世界的人呢

    程稚心闭了闭眼,不愿意再想这些令人纠结万分的事情。

    “这件可以吧”季宸宁去而复返,手上拿着一叠整套的衣服,放在了床边,看着她露出来的小脸有些不放心,颇好心的问了一句,“要我帮忙么”

    “不用了。”程稚心拼命摇头,“你……你先出去吧。”

    就算两人之间已经做过了极为亲密的事,但那毕竟是她神志不清的时候,这会清醒着她怎么敢让季宸宁帮她

    “那我在下面等你。”

    许是看到了她耳根止不住的红晕,季宸宁也没有勉强,转身离开,还顺手带上了房门。

    楼下肖姨已经在准备早餐了,看见他下来便笑着迎了上去:“先生和程小姐昨晚没吃东西吧我今天做得多了一些,可以垫垫肚子。”

    过分追问主人私事这种不懂规矩的事,她可不会去做。

    季宸宁点头坐在了餐桌前,直等他快要喝完杯中咖啡时,才听到肖姨带着笑的声音,转身果然见程稚心正扶着楼梯慢慢往下走。

    她走路的姿势稍稍有一些异样,但只要不盯着看太久也发现不了什么。

    唯一异样的是嫌少在衣着上费功夫的人今天在脖子上添了一条丝巾,秋老虎余威尚在,这反倒像是做贼心虚欲盖弥彰一样了。

    仿佛注意到了男人不怎么善的笑意的眼神,程稚心瞪了他一眼,这才在他身旁坐下。

    肖姨倒没怎么注意她的装扮,匆匆地给她端来一杯牛奶后便回了厨房里,这让她着实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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