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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县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长歌子

    “哼!还不是因为那个扬城知府墨谦”

    在江湖中走的武人,大多性子比较直,温兆云正好是其中之一,心中正是不舒服的时候,见有人问他,便一股脑的都给说了出来。

    “欺我师妹不通世事,竟敢花言巧语蒙骗与她,弄得神魂颠倒,现在整日就知道往府衙跑,我们是江湖中人,跟朝廷本就是天生的对头,现在这样,算什么事儿”

    温兆云没有看到,丁涟在听到墨谦这个名字之后,眼珠子转了两圈,嘴角微微露出了欣喜的神情,思索好一阵才说道。

    “我看南宫姑娘行事颇为果断,为人机敏无双,似乎不像是容易蒙骗的人啊,少侠是不是过虑了”

    “什么过虑我家师妹虽然人送外号‘南宫魔女’,但是这不过是指她行事的手段狠辣罢了,但是我这师妹江湖阅历尚浅,性子又古怪,也不知道那墨谦使了什么阴谋诡计,现在竟让师妹颇有好感。”

    说到这里丁涟哪里还会不明白无非就是这个温兆云喜欢自家的师妹,苦练多年,结果现在对方移情别……甚至有没有过情都不知道。

    不过这些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因为温兆云的态度,现在是正中了他的下怀。

    “嗯,这个墨谦我倒是知道,仗着油嘴滑舌,溜须拍马得到了当今皇帝的宠信,所以才有他这扬州知府的官职,为人最为卑鄙狡猾。

    按照少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有这种感觉,有可能是墨谦蒙骗了南宫姑娘,温少侠,现在只有你能够劝醒了。”

    “唉,你倒是一个明白人,只是为什么师妹就是不明白呢明明眼前就有一个良配……”温兆云顿时有了种遇上知己的感觉。

    “实不相瞒,我这么晚来到云楼,是得到了重要的情报要来跟贵派汇报,这而个情报,恰巧跟墨谦有关,不知道温少侠可有兴趣”

    “哦”温兆云顿时来了兴趣,看来这个丁涟不但是自己的知己,还是场及时雨啊!温兆云拉住丁涟的手臂。

    “来,先坐下。”说着将丁涟按坐在椅子上,“要喝点茶吗我这里有上好的小龙团。”

    “不,不了……”丁涟苦着脸,刚才他在这里等了大半天,除了门房将自己引进来,也没个人招呼一下自己,光茶就喝了好几茶壶。

    每次侍女上来都是问自己,要不要添些茶水但是现在刻意讨好了温兆云之后,对方竟然如此殷勤,真是不得不让人感叹境况的变化。

    “那你细细说来。”

    “嗯,不知道公子可有听说墨居士”丁涟问道。

    温兆云点点头,“今晚在轻语楼的时候听说了,今晚忽然声名鹊起,之前也没听说过,不过我知道的不多,据说诗词都不多,送了几首上去,那些小姐儿倒是喜欢得很,倒是把我们这些真金足银的恩客给晾了一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这种酸楚的感觉丁涟是能够理解的,因为他也遭遇过这样的事情,明明自己一大把的银票送过去,想着讨佳人一笑,对方却一边拿了银票一边嘲弄自己浑身铜臭味,那些才子们一首不知所云的诗就让她们眉开眼笑,真是令人气恼。

    “再者说,今天晚上师妹又去了扬城的府衙,我哪有心思理会这些事情!”温兆云的语气当中颇有种被带了绿帽子的感觉。

    “说的也是。”丁涟不由得点头,但是忽然反应过来:“公子,这件事情可跟你关系大这呢!”

    “怎么说”“实不相瞒,我在来扬城的船上也跟墨谦发生过过节,中了他的阴谋诡计,想要请扬城的蔡班头支持公道,但是没有想到墨谦却仗势欺人。

    不但拿下了蔡班头,就连我,也是磨了好几层皮才得以脱身的。”

    丁涟忧伤地说道,那是他一生都难以忘怀的痛。

    温兆云暗暗哼了两声,怕是你也没干什么好事吧不过这些话他却是没有说出来的,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既然现在大家同仇敌忾,又何必把这个盟友给推出去你呢

    所以温兆云也只是跟着丁涟叹息了一声。

    “后来呢,你继续说。”“后来我就一直在派人盯着墨谦,发现他事实上跟孟阳这些人的关系并不好。

    而且因为庞琦沾了人命官司的缘故,所以墨谦要将码头封锁起来彻查,好像其中有些什么重大的关系。

    双方的人都重视码头,现在盐商罢市,墨谦是用他的官职在扛着不让码头重新开放,现在眼看着他就要撑不下去了,自然只能寻了别的办法来阻拦码头开放。

    而我派出去的人跟踪高林,发现他的人几乎去了扬城的每一家青楼,然后那一家青楼便立刻传出了墨居士的美名,我看这件事,九成跟就是墨谦在背后捣鬼。”

    “你是说,什么惊才绝艳的墨居士,还有即将要开的诗会,其实都是墨谦自导自演的闹剧”温兆云惊诧地说道。

    只见丁涟凝重的点了点头,“十成十脱不了干系,只是墨谦为了查案封了码头,我可以理解,就当做是为民请命吧,但是那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冲动

    这码头一般运送的时间都会受到海水和风向的影响,多几天少几天差不离的,怎么现在双方仿佛就要吃了对方一样……”

    “这个我知道……”温兆云的眼帘微微垂下来,扬城的官员将私盐运送给南边的人,这些消息还是云中楼给墨谦提供的。

    “行了,说重点吧,咱们应该怎么做”温兆云喜欢直来直往的,刚才受了自家师妹的气,正想着怎么将墨谦给收拾了,实在不行自己亲自动手将他打趴下也好啊。

    现在碰上了丁涟,自然迫切希望能够给墨谦制造一些麻烦,最好是能够一举扳倒他的。

    “很简单,咱们只要在他的诗会上面将他的真面目给戳穿就是了,到时候自然会有扬城的官员来收拾他,到时候所有的人都知道是扬城的知府不让上川出去,经过盐商的一罢工,百姓没有盐吃,立刻就将箭头转向墨谦,不愁他不死。”

    “好计,就按照你说的去做,赶紧回去准备吧!”

    …………

    …………

    第二天,




我是冤枉的啊!
    等到歌声终了,众人期盼已久的墨居士才终于亮相,等候已久的看客踮高了脚想要看看这位一夜之间就在扬城掀起了暴风骤雨的到底是什么人

    “白大人,你说那墨居士到底是什么人”

    孟阳现在心里已经快要气炸了,好不容易才说服了个墨谦,威逼利诱、许下重金、低声下气,该做的都做了,终于妥协下来,让墨谦占了个大便宜才勉强答应开放码头。

    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自己才刚刚解决,这转眼之间就又出现了个墨居士!

    好吧,你出名也就出名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自己又不怎么关注这些写酸文杂诗的,但是谁也没有料到,这转眼之间对方就将诗会的地方给定在了码头这里。

    没有经过官府的申请批准,什么合格的手续都没有,但是却没有人敢去拦,不是因为这个墨居士的背景,而是这些看客的实力实在是太恐怖了。

    什么一方大儒、进士举人,当地才子,就连掌管教化的官员都去了,孟阳就算是在扬城掌管再大的权力都没有用。

    大齐历来是最重视文教的,这也就造就了这些读书人无法无天的性子,但是同时也就造就了一心只有圣贤书,世间万种皆为下品的心态。

    他们可不管堵住码头会带来什么严重的后果,他们只知道这里今天晚上有一位大才子在这里开诗会,而他们,又恰巧非常喜欢,那就行了。

    至于那些官府的人,没有孟阳的命令,压根就不敢动一动。

    但是现在的孟阳也是陷入了无限的烦恼当中,别说是官兵了,就是他自己现在想要做点什么,都要三思而后行了,要不然的话就会被这些读书人告上一状,这联名的一状下去,他的仕途估计也就毁了。

    所以现在孟阳就算是恨得牙痒痒,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用力咒骂这个墨居士。

    “为什么又是姓墨的为什么!我跟你们墨家是有仇吗前脚送走了个墨谦,后脚就来了个墨居士,真是气煞我也!”

    “孟大人息怒,我看这个墨居士是有备而来的,咱们要小心应对啊!”白置业低声说道。

    孟阳反过头来瞪了对方一眼,“你这不是废话,要不是有预谋的,谁会这么蠢,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来这里开诗会现在都这节骨眼上了,说点实际的吧!”

    “是。”白置业暗暗抹了抹自己脖颈上的汗水,这段日子孟大人的火气有点大啊!

    “正所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咱们现在对这个墨居士一点了解都没有,我看不如先派人与他接触一番,最好确定一下他的身份,弄清楚他跟墨谦到底有没有什么关系

    若是没有关系的话,那么这些读书人在这里办诗会的目的也无非就是一种,为自己扬名,您可以许诺他停止办诗会,给他安排个更好的处所,并且为其造势,这样我想他应该就不会纠缠了。

    若是不答应,就以官府之力压着,总之,就是要先熬过这几天再说,过了这几天,那个墨居士还不是任由您的处置。”

    白置业附在孟阳的耳边低声说道,嘴角不由自追地露出了一抹微笑。

    在他看来,这些读书人办这样诗会的原因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为了名、为了利,但是能够为了名利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心志也不会坚定到哪里去,所以施以威逼,必定无往而不利。

    “你说,如果是一般的书生,这样的招式就能生效”

    “这是自然。”白置业自信笑道。

    “那,如果是墨谦的计谋呢”孟阳面色凝重地说道。白置业一下子就呆住了,“这……应该不会吧”

    但是出乎意料,墨居士是出现了,却也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而是带着斗笠坐在船舱里面,在船舱前面还垂着一卷纱,而在江面上的众人只能通过通过烛光来看到墨居士的身影。

    “这是什么人啊竟然这般无礼!”

    有人看到自己等了这么久的人竟然连个脸都不露出来,心中都快要气炸了。

    “说得对,真以为自己的面子有多大”另一人一样不忿。

    在场的人纷纷骂了起来,无他,这样的方式做法实在是太狂傲了,分明就是不将众人放在眼里啊!对于这一点刚才对他还推崇有加的大儒,这一下脸上也挂不住了。

    他们这些文人,礼义廉耻不管心中有没有,面子上总是要摆出来的,但是这家伙却连面子工程都不做,直接就一副目无余子的模样,真真叫人欢喜不起来。

    “抱歉,我家先生近日偶感风寒,现今春寒料峭,实在沾不得这夜风,先生让我代为道歉。”直到一个书童打扮的人走出来说道,众人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

    “原来是受了风寒啊,这可玩笑不得,可以谅解,还请墨居士好好注意身体。”“是啊,就是生病好了咱们再开诗会也不迟。”有的人一下就转变到了墨居士的阵营。

    毕竟这个时代的风寒可不是什么小病,在医疗条件低下的大齐,一个小小的感冒就有可能会要了命,所以当书童说出这番话之后,众人便不再去追究墨居士为什么会坐在船舱里的原因了。

    “多谢诸位的谅解。”书童深深鞠了一躬,“我家先生说了,他感染风寒,声音嘶哑,所以不能与大家一起诵诗。”

    “那让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有人疑惑道。

    “别闹,先听他说完,在这里等了那么久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了。”

    “喔……”那人应了一声便不在说话了。

    只见书童继续说道,“大家也知道我家先生昨夜一夜之间便在扬城中声名鹊起,但是,这其实不是先生的本意,先生的本意是淡泊名利的。”

    说到这里,众人便是一阵嘘声,你要是真的淡泊名利会在扬城的各大青楼都投了诗词。

    然后让一堆的花魁都流着泪抱你的诗入睡,然后把我们的佳作都给扔进垃圾筐里,最后一个妹子都没泡到

    “但是只因受到了扬城一些小人的侮辱,所以才出来讨一个公道罢了,不得已才用这种方式,还望大家见谅。”

    “你且说说是什么事情”其中一个大儒朗声说道。

    在场的人也附和道:“对呀,你说出来,咱们这里有这么多的读书人,自然可以伸张正义的,你只管大胆说便是了!”

    那个书童酝酿了一下情绪,顿时满脸悲愤,朗声说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那扬城转运使孟阳!我家先生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他逼的!”

    这话语大声传到了在场众人的耳朵里,同时也传到了孟阳这里。不待话音落下,孟阳便像是被火烧了屁股一样跳起来,脸上涨红,“果然是墨谦,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什么”这话着实是让人不淡定了,就连在场的大儒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这就是官场的问题了,事情还关系到扬城二把手转运使大人孟阳身上,而且按照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个转运使对于扬城的



确实是好机会
    “孟大人,我看咱们这是被这墨居士给反将了一军啊!”

    白置业目不转睛地盯着水面上那繁花似锦的画舫,心中是说不出的憋闷感。

    就在前一刻,自己这些人想着要怎么将事情拖过去然后找机会将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愣头青人间蒸发了,后一刻就大火就烧到了自己身上,实在是世事难料、猝不及防啊!

    “哼,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看我不收拾他!”

    孟阳将茶杯重重顿在桌子上,就是上好的小龙团也没了品茗的心思,今夜本就是来看热闹的,谁知道却将自己给搭进去了,孟阳的心情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的。

    但是片刻之后他却又不得不认清现在的形势,低低地叹了一口气,“谁说不是呢现在的主动权全部掌握在对方的手中,现在咱们又受人污蔑……”

    想来都是自己污蔑别人,终究没有想过自己也有这么一天,现在自己却也不得不用上这个词,实在是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感。

    “真是怎么都说不清了,一时间也不知道当如何是好啊!”

    “确实,我们处在了很被动的位置,仿佛这一切都是安排得精妙的圈套,引导我们一步一步往下面走去,但是这也说明了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其实都是有目的,而且目的很明确,就是冲着我们而来的。”

    白置业尽量将并不明显的双眼瞪得浑圆。

    “而现在最想要给我们添堵的只有一个人……”

    “墨谦!”孟阳不禁脱口而出,显然这个人给他的危险感是极大的,以至于第一时间喊出来的便是他的名字。

    “这个可能是很大的,只是我们现在陷于被动,若真是他,我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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