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县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长歌子
这小子可真是有点妖孽啊,怎么感觉什么的都会呢,怪不得先皇和陛下都这么上心。
就凭这这神鬼莫测的本事,要是让外族得去了,那可真得哭死。
而墨谦自己却什么也没想,只是看着遥遥而去的孔明灯,把自己的思绪寄向明月,还有那个永远也回不去的远方。
嘴角忽然一勾,墨谦忽然想到了什么。
把墨竹扇子轻轻晃起来,虚踏一步,更显潇洒之意。
朗声诵道:“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明朗却带着些许清冷的声音缓缓将这《春江花月夜》的一小段吟诵出来。
虽然只是一小段,但是却引起了周围人的无限遐思。
江边上什么人最初看见月亮,江边上的月亮那一年最初照耀着人
人生代代相继,江月年年如此,一轮古月徘徊中天,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但是又永远不能如愿。
月光之下,也只有溪流静悄,默然流去。
这首将张若虚推上巅峰的佳作,表达的正是墨谦此刻的心情,想要盼望着什么,但是却知道永远也不可能做到,只能看着天上的明月和身旁的流水,空叹岁月寂静无声。
“想不到,你竟有如此才华,我真是小看你了。”淡淡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墨谦转过头,只见白前辈一改之前的轻浮之色,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不说你做的那一些利国利民的好事,就但是这一首诗,便能让你名流千古。”
白前辈从墨谦吟诵的诗句里看到了那遥遥的宇宙,牵连着的是人生的哲理,诗中虽有悲伤,却也有人的无限生机。
墨谦转过身来,收拾起心情,看见白前辈这模样,顿时想调笑一番。
但是话到嘴边,却又摇摇头收了回去,也许每个人都有能够触动自己的东西,就连一向不正经的白前辈都有这样感性的一面,确实是挺难得。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想不到墨公子还是这般地文采飞扬,这诗中含蕴含的自然人生之意,还有天边之月,江畔之人,真真是令人心醉。”
墨谦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个貌美女子正浅笑的看着自己,嘴角还带着两个淡淡的梨涡,为她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中增添了一丝娇俏可爱。
但是墨谦看到她,却有点发愣,“这
第六十八章 白前辈的目标是----宇宙啊!
“白前辈,其实这个热气球什么的真的不好玩,你想想我们飞那么高啊,我们很难控制方向,要是摔下来那不就成蛤蟆了”
墨谦被把好奇的白前辈跟提小鸡一样提着,偷偷看了一眼白前辈。
见到他双目凝视远方,好似在认真思考问题,墨谦就松了一口气。
听进去了就好,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说服白前辈不要尝试热气球的计划,这热气球多危险啊……对于一个过山车都晕的人来说。
热气球出事故的案例并不少,自己也不敢保证安全,而且还是在古代这样科学技术不发达的地方。
造出来的热气球也没有经过什么质量检验机构的验证,想想万一出了什么事,比如在空中漏气、着火、被风吹到高昌异域,那可就搞笑了。
墨谦估计史学家会这么为自己记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墨姓地球穿越者带着先进的科学技术来到大齐,准备为大齐做出杰出的贡献,但是在他自己发明的所谓热气球上英年早逝,死因……作。
这样的事情想想都有点幻灭,墨谦不知道这样之后大齐会不会多一个新的动词:作死。
“白前辈,其实除了热气球我还有很多好玩的东西,比如说丢沙包啊、跳皮筋啊、滚铁环啊……”
墨谦说着说着自己的声音都低了下来,羞愧啊,让一个三十多岁的道士去玩跳皮筋,自己的良心都过不去,要不要换点良心的游戏呢
墨谦有点愧疚的想到,其实甩陀螺什么的还是挺爷们的,可以给白前辈介绍介绍。
忽然,“扑通”一声,白前辈手一松,墨谦就从一尺高的“高空”上摔下来。
但是墨谦却没有懊恼,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笑嘻嘻对着白前辈说道:“前辈你是不是想通了,我就说嘛,在地上多好,上什么天,我这里还有许多游戏,你要是不喜欢,咱们还可以换啊,丢手绢、踢毽子随你挑。”
谁料白前辈看了半晌天空,自言自语说道:“不知道热气球能够飞多高”
“很高很高,连大齐最高的城楼都不及它十分之一的高度,真的很危险。”
墨谦极力劝说白前辈不要尝试。
白前辈煞有其事地点头:“那如果再多加几个热气球岂不是能够飞得更高好,我要多加十个热气球,一举摘星揽月。”
墨谦:“……”
白前辈说完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为自己这个绝世的创意赞叹。
但是墨谦却是哭丧着脸,原本以为能够用高度吓退白前辈,但是没行到别人完全不介意,因为人家的目标……是宇宙啊!
“砰”一声巨响,白前辈瞬间发现自己的大腿上多了一个挂件。
墨谦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白前辈,我真的不会只是出来吹吹牛的,你不要当真啊。我们碰不到星辰的,在我们飞出去摸到星辰之前就会碰上大气层,别说你是五品的武帅,就算是二十品武神武圣什么的的过来了,那也没有用啊,照样烧成人渣。←【x书?阅ぁ屋】”
“好吧好吧,我不去摘星辰什么的可以了吧,就在我们宁远县这里绕着飞一圈怎么样这可是我的最低要求了。”
白前辈无奈的说到,再惆怅地看看天空,似乎因为不能摘几颗星星玩一下而感到郁闷。
“啊这个……”墨谦有点为难,就算是低空飞行,就凭这自己这个半吊子的轻功,纵然摔不死,在床上躺几个月还是免不了的。
“一本玄级武技如何”白前辈淡淡说道,嘴角带着一丝奇异的微笑。
这段时间看下来,他是看懂了,墨小友对女色什么的都没有很强的要求,甚至对于名声什么的都不放在心上。
但是对财富和武功却是喜欢的要紧,他相信墨小友是不会拒绝的。
果然,话音刚落,一个声音便响了起来。
“成交。”
墨谦第二次拍拍屁股又站了起来,仿佛没事人一样,笑嘻嘻的对着白前辈说道
开玩笑,这可是玄级武技啊,随便丢出来那也是能够让一般的江湖门派抢破头的,自己怎么可能放弃。
最多就是躺那么几个月呗,值了,免得总是被一堆江湖中的人藐视加威胁。
白前辈无语的看着墨谦,知道他会答应,但是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干脆,再次刷新了无节操的下限。
不过白前辈还是安慰墨谦道:“其实你不用担心的,如果
第六十九章 水榭阁
“白前辈,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感觉有点小紧张啊。 ”
刚进到水榭阁,墨谦就有点眼花缭乱,只见这里完全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纸醉金迷。
只要是有钱的人进到这里就是呼来喝去,水榭阁的外面也没有什么穿着暴露的挥着手绢羞耻度爆表地喊着“大爷”。
墨谦朝着周围看了一下,迎面走来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穿着裁剪得体的长袍,窈窕多姿,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款款而来。
周围的人彬彬有礼,甚至还有人在一楼的中央处摆出一张桌子,大笔一挥,便在上面做起画来。
看起来每一个人随时都可以去出席正式的晚宴了。
这还是青楼吗怎么社会主义价值观这么强呢墨谦有点蒙。
倒是白前辈表现的很是淡然,对周围往来的莺莺燕燕熟视无睹,听见墨谦的话,奇怪的看了一眼:“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你可不要骗贫道。我可是听说你在京城的时候还为了一个清倌人和权贵弟子大打出手,可是威风的很啊。”
墨谦张大了嘴巴,随即苦着脸,还敢跟权贵干架
真是胆大包天,合着自己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贬到这个穷乡僻壤来的啊。
你说你好好当你的新科进士春风得意多好,跟别人权贵抢什么女人。
不过想想要是没有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这么干,也不会凑巧的被山贼杀死,自己也不会那么巧穿越到他的身上,说不定现在自己还是一个孤魂野鬼呢,这么一想倒是有些释然了。
“那个,我在伤人的路上遇上山贼受了点伤,所以之前事情都不太记得清了,前辈你说的这些事情我都没有印象。”
墨谦只能拿出之前想好的说辞来敷衍,自己虽然是附身在墨谦的身上,但是自己却对这具身体的过往没有一丝了解。
这么一说白前辈却有一点唏嘘:“你失忆了倒还好,免得记起当初吊颈进士的事情。”
“什么吊颈进士”
墨谦暗道,这原主人是条汉子啊,竟然还干过这么火爆的事。
“嗯,你当初被皇帝贬出京城,那个清倌人也不知所踪,所以你就在住的客栈里吊颈了。
但是由于一文钱买来的草绳质量堪忧,所以在横梁上挂了半天绳子断了没吊成,后来还是客栈老板发现了你,给送医馆去了。
不过自哪儿之后你在京城就有了一个响亮得称号------吊颈进士。”
墨谦捂着脸,羞愧啊上吊也就罢了,说得好听一点好歹也是天道不公,新科进士不堪权贵欺辱,为追求真爱,用生命捍卫爱情。
结果上吊没成,还是因为草绳的质量问题,这是什么事儿啊!
“好了,往事休要再提。”
墨谦摆摆手,示意白前辈不要再往伤口上撒盐了。
“只是这青楼怎么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样啊”
“哦有什么不一样”白前辈问道。
墨谦细细思索了一下,皱着眉:“在我的印象中,青楼乃是烟花之地,灯红酒绿,自是三教九流汇聚、繁杂无比,可是今天一看这水榭阁,却并非如此。”
“哈哈哈,墨小友,你说的倒也没错,只是却并非是青楼。”
白前辈笑着说道,“青楼,原本指的是豪华精致的雅舍,同时也代指豪门。
也就是说,只有到了一定层次的才能够被称为青楼。你说的地方乃是烟花柳巷,是‘娼’关起门来做皮肉生意的地方,而这里的女子都是清倌人,自然不会像你说的那样杂乱。”
常人总道‘娼妓’,但是其实‘娼’‘妓’两者是不相同的。
“娼”字是由“女”“昌”两个字组成,合起来看就是站在繁华的道路上招揽客人的女子,正是进行皮肉交易的人。
而“妓”是由“女”“支”二字组成,“支”正是“技”的半边,这就好理解了,“妓”的意思就是指有技艺的女子。
总体说起来,妓是要比娼的等级更高的,乃是精通技艺之人。
而在古代,这样的技艺指的就是琴棋书画此类,而中国古代的名妓几乎都是精通琴棋书画的女子,并不是只要给了钱就能够为所欲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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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又岂在朝朝暮暮
“戴恒,何故四处张望”何景问道。
戴恒平静的回答道:“回何少爷,我只是看到一个熟人有些惊奇罢了。”
“哦既是相识,何不请来一叙”戴恒暗道机会来了,镇定下来,“也算不上相识,只是方才在街上有点小误会,只怕请他过来何少爷不喜。”
“嗯”何景转过身来,盯着戴恒:“何事,你但说无妨。”
“是,此人方才在街上解灯谜,我见他还有些本事,就上前结交,问及将往何处,他说是到水榭阁寻菲妍姑娘,付上那么几两银子,也好**一夜,言语中还有侮辱菲妍姑娘的话。我本想劝诫一番也就罢了,但是谁料他这人恃才傲物,说菲妍姑娘不过是一个娼妓罢了,他是进士,有钱有权,自然任他赏玩。”
戴恒低声在何景身边说道,装出义愤填膺的样子。
“竖子敢尔!”
何景咬牙切齿,眼珠子瞪得浑圆,自己一路从广海府跑到宁远这个小地方,就是为了菲妍,可谓是痴心一片,又岂能让人这么侮辱她。
“我当时还跟他说了,我说菲妍姑娘只有何少爷这样的人中之龙才能配上。但是他仗着自己进士的身份欺辱于我,现在看来,他是铁了心来这里羞辱菲妍姑娘了。”
“可恶,我必要他好看。”何景咬牙切齿道。
…………
…………
墨谦与白前辈在大厅里静坐着,看见许多的侍女拿着题纸来来往往,但是上面的题目却让墨谦提不起半点兴趣。
不过是写那么一首诗赞颂点什么东西,凡是有点才学的人都能随便胡诌出那么三两首。
看来这个以诗文挑选入幕之宾也只不过是一个噱头罢了,毕竟不是人人都能那么清心寡欲、以诗会友的,墨谦暗道。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房间里的小丫头捧着纸张从二楼的房间里走出来。
这时,大厅上才子们一反常态,死死地盯着那个丫头,就连斟茶倒酒的人也愣住了。
难道说,这七夕之夜,就连菲妍姑娘春心难耐,也要梳妆接客
感受到众人灼灼的目光,小丫头有点紧张,不过还是清了清嗓子。
“菲妍姑娘说了,今夜若是谁能写出一首让她满意的七夕词,她便为专门为这位公子舞上一曲,并亲自斟酒送饮。”
“呼。”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就说嘛,菲妍姑娘是谁,怎么可能会轻易挑选入幕之宾
不过就单是这亲自斟酒,也已经足以令人心动不已。
自菲妍姑娘出道之日起,就没听说过她为谁斟酒过,即便是在权贵众多的京城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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