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人是凤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夜的光
澹台鸣此时额头冒汗,喘气也有些粗重,说道:“这桥走了一半了,你看看周围,哪个不是气喘吁吁,举步维艰,我现在也每迈一步都感觉异常沉重,反观你,还和刚上桥一样,闲庭信步,一点疲惫的感觉都没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夜南山笑了笑,说道:“别和我比,你会绝望的。”
澹台鸣切了一声:“看把你得瑟的,我倒想看看你还能坚持这样的状态多久,嗯...你该不会是装的吧,假装闲庭信步,实际上腿肚子已经偷偷在打颤了”
夜南山:“嗯,很棒的猜测,但我觉得还有一种很好的解释,哥们我就是这么的强大啊,哈哈。”
夜南山得瑟了一下,然后说道:“要不要帮帮你”
“帮我怎么帮”澹台鸣问道。
夜南山:“我走你后面,推你一把。”
澹台鸣微微一怔,然后正色道:“我的路我自己走,何需借他人之力。”
夜南山笑了笑,不再多说了,澹台鸣有自己的骄傲和坚持。
又走了三百多米,澹台鸣有些坚持不住了,浑身冒汗,气喘吁吁,停了下来。
“还行吗”夜南山问道。
澹台鸣点点头:“还行,我歇一会儿,你先走吧。”
夜南山:“不等你了”
澹台鸣摆手道:“别等我了,你先走,我一个人更专注一些。”
夜南山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好,那我先走了。”
说罢,夜南山不再等澹台鸣了,继续往前走起来,而且,步子还快了一些,之前为了照顾澹台鸣,其实夜南山一直在放慢步子。
澹台鸣看着夜南山的背影,不禁感慨了一声:“真是个变态啊,怪不得是峰主亲传。”
不仅是澹台鸣觉得夜南山变态,基本上注意到夜南山的,都觉得他是个变态。
如果是刚上桥,前几百米,走得闲庭信步,大家都不会觉得有什么意外的,走到六七百米,还是闲庭信步,轻轻松松的模样,那也只能说你有点干货,走了一千多米了,还是这般状态,那只有变态可以形容了。
纵观天枢学院所有的参考学员,哪个走了一千多米之后,还能面不改色,风轻云淡的除了夜南山,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做到。
夜南山前方还有一波人,这波人中,走得最快的,距离终点桥头,不过四五百米的距离了,但是,现在他们的移动速度,用龟速都是夸他们了,简直就是蜗牛,慢到让人发指,迈出一步,得咬牙切齿喘半天气,然后才能再迈出下一步。
夜南山落后了他们几百米,也没怎么提速,就这么慢腾腾的走着,没几分钟,就将大部分人给超过了,每每他超过一个举步维艰的学员时,都会惹来对方惊诧和不可思议的目光。
“喂,看见没,前面。”
“当然看见了,我又不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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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一个人终止了整场考核】
以祖之名,赦汝魂归。
夜南山话音落下,整座龙骨桥上,突的吹起了一阵怪风,天空也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昏暗了一些。
“昂~”
一声响彻天际的龙吟声响起,这次,不是夜南山恍惚中似乎听到了龙吟声,而是,真真切切的有龙吟响起。
学员们个个惊诧不已,抬着头凝望天空,这一声龙吟,从头顶上方传来,似乎那龙就在他们头顶上空一般,但众人抬头,什么都没有看到。
只有夜南山,在怪风吹起的时候,看到一条巨龙,或者说龙魂,从脚下的骨龙桥中冲天而起,在半空中发出一声长啸龙吟。
那巨龙魂在半空中盘旋了一周,停了下来,在半空中和夜南山对视了一眼后,冲着夜南山微微颔首,似乎是在向夜南山道谢,随即,半空中的龙魂慢慢淡化,最终消散无形。
在龙魂消散的同时,在龙骨桥上的学员,也猛的感觉身子一轻,先前感受到的压力,陡然消失。
还不等学员们惊疑,众学员又猛得感觉到脚下一空,身子极速下坠。
数千名学员,同时下坠,这场面,嗯...反正夜南山在对岸看着,感觉有些下饺子的意思。
原本瑰丽壮阔的龙骨桥,在一瞬间化为了灰飞。
好在龙骨桥虽然毁了,但老院子设下的保护机制还在,众学员从桥上坠下,掉进下方的迷雾之中,也一一回到了龙骨桥起点,不,应该说回到了对岸,龙骨桥已经木有了。
“什么情况!”
“到底怎么回事”
“卧槽!桥呢!”
“桥不见了!”
那突如其来的怪风,响彻天际的龙吟,化为灰飞的龙桥,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除了夜南山,夜南山释放了龙骨桥中禁锢的龙魂。
先前只有夜南山一个人到达了对岸,其余的学员,都还在桥上,坠落下山涧,又都回到了起点,现在的情况是,夜南山一个人在对岸,全校其余数千名学员都在对岸。
“肃静!”先前把夜南山扔下山涧的老师嚷声喊了一声,一直在议论纷纷,嘈杂不堪的人群安静了下来。
那老师跃上了一块岩石,环视众学员,问道:“有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众学员面面相觑。
见众人不语,那老师又问:“可有可疑之事”
可疑之事,那还真有。
当即,有一学员说道:“风老师,之前有一同学,就是你扔下山崖的那个,我觉得他有些可疑。”
“我也觉得。”有同学接口道,“他在桥上一直走的很轻松,仿佛不受压力一般。”
“我知道他!他是夜南山,一个无耻狂妄之徒!”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是北峰的学员,“我觉得就是他搞了什么鬼,他人呢把他找出来。”
“他在对面!”先前除了夜南山之外,走在最前面的一名学员说道,“风老师,我想起来了,他之前过了桥,然后好像在桥头刺了一剑。”
风老师闻言,眉头皱了皱,眺目望向对岸,果真看到了还在对岸望着这边的夜南山。
“风老师,一定是他搞的鬼!绝不能轻饶他!”又一个北峰学员开口说道。
“太可恶了,这夜南山到底是什么人,哪一峰的,竟然敢毁骨龙桥。”
“一定是想阻碍我们考核,卑鄙无耻!太可恶了!”
“他是剑锋亲传,为人甚是乖张无耻,曾经仗着他老师的势,来我北峰,破了我北峰石牌。”
“原来是他,我说听这名字耳熟呢,我想起来了。”
“峰主亲传就能这般蛮横吗”
“毁坏龙骨桥,明摆着就是不想让我们顺利考核。”
“太可恶了!绝对不能轻饶他!”
不少学员出声声讨着夜南山。
澹台鸣此时也开口了,出声道:“龙骨桥屹立无数年,岂是区区一剑就能毁坏的,我觉得此中必有缘由,风老师,还请调查清楚再做公论。”
“你是何人,哪峰哪年级的,竟替那无耻狂徒说话。”有北峰的女弟子开口喝道。
“我只是说句公道话。”澹台鸣说道,“事情没有调查清楚,无凭无据,就随意构陷同学,这岂是我等天枢学
第一百五十五章 【山谷木屋】
天枢学院主峰,一干天枢学院的老师,包括慕容剑雨,古掌教等人,都在天枢学院主峰的广场上聚集着。
这次年考的他山石空间比较特殊,这处空间,是老院长开辟,是它的私人道场,没有老院长允许,就是古掌教,也不能擅自入内。
所以,这也是这次年终会考,数千学员混考,但仅仅只有风老师一人监考负责的原因所在。
风老师的身份在天枢学院有些特殊,他再天枢学院并不常常现身,也不任职授课,学员们称呼他风老师,而知道他身份的老师们,亦或者是古掌教,见到他都称一声风尊者。
风尊者,是老院长的侍从,整个天枢学院,也只有他能够随意进出老院长的道场空间。
其实这次年末会考,学校不少老师觉得很惊奇,一方面因为时隔三年就又出现的闯关积分混考制,一方面就是惊疑这考试地点。
因为众教师都不便进入他山石,所以,都聚集在了主峰广场,通过高台上的大光幕,关注着考场内的情况。
当然,这光幕并不能看到里面的影像,上面显示的是一个一个的光点,这些光点,每一个都代表着一个学员在考场所处的位置。
旁边另外一块大光幕上,是全校以及各个年纪的学员积分排行,不过,最开始的时候,上面并没有名字。
考核一时半会结束不了,趁着这机会,古掌教顺便召开了一个教职工大会。
不过,这会议刚刚开始没多久,大家就注意到出意外了。
一开始,是排行榜上的一年级新生榜,以及全校榜,突然出现了一个名字--夜南山!
夜南山是第一个走过骨龙桥,也是第一个获得积分的人,所以,他第一个出现在了榜单上。
当时正百无聊赖打着瞌睡的慕容剑雨突然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说了一声,“呵,南瓜不错嘛。”
榜单发生变化,并没什么大不了的,迟早是要有人上榜的,众老师也只是多看一眼罢了。
但随即,大光幕上,那些表示学员位置的光点,原本因为学员渡桥进度不一,有前有后的散布着,突然一下子,全部的光电都集中起点位置了。
这绝对是怪事了,什么原因,让所有人几乎同时都集中了起点?
古掌教是清楚这次的考核具体内容的,当所有学员同时返回到了起点,古掌教就意识到考核出状况了。
而且,他有预感,是骨龙桥出了状况。
果不其然,原本应要维持两天甚至更长时间的考核,学员刚进去没多久,就又全部被风尊者给带出来了。
“风尊者,出什么状况了吗?”古掌教冲着风尊者拱手行礼后说道。
风尊者还礼道:“考核继续不下去了,骨龙桥,湮灭了。”
古掌教一愣,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虽然他之前就又预感骨龙桥可能出现了状况,但他怎么也没想到,骨龙桥居然直接湮灭了。
“怎么回事?”古掌教问道。
风尊者摇摇头,说道:“具体什么原因,还不得而知,有学员说曾见有一名叫夜南山定学员,在龙首桥头刺了一剑,但不知是不是因此触动了什么禁制导致骨龙桥湮灭。”
一听到夜南山的名字,古掌教眉头皱了皱,说道:“龙骨桥乃师尊所筑,坚不可摧,夜南山修为尚低,龙骨桥不是他能破的了的。”
“按理说,是这样的。”风尊者说道,“我原想唤他回来问清楚,但他...似乎有些做贼心虚,跑了,所以我猜测,龙骨桥湮灭,可能确实与他有些干系。”
“跑了?”古掌教一愣。
古掌教是不愿意相信是夜南山把龙骨桥给毁了的。其实夜南山如果最初听风尊者的话回来,然后一口咬死不知情,其实还没什么事了,毕竟从理论上来讲,龙骨桥真不是他能毁的了的,但夜南山做贼心虚,跑了,这反而是加重他的嫌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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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怎么可以杀兔兔!】
“问你呢,小哥,会杀野兔么?搭把手。”见夜南山没说话,那青年又开口说道。
夜南山看了看这手上提溜着一只野兔的青年,点头说道:“会倒是会,不过...你是?”
“太好了!”那青年高兴的道,“来,你来帮我杀这野兔吧,一会儿我烤了分你一半!”
“额......”
夜南山看了看这青年,心里一直在猜测这他的身份,这青年虽然长的年轻,但修士的年龄不能看相貌,鬼知道他看着年轻,实际上会不会是一个啥千年老不死呢。
虽然不清楚对方身份,但他既然出现在天枢学院的他山石中,那肯定和天枢学院有些干系。
夜南山也没有直接问起对方的身份,点了点头,应允了帮对方杀野兔。
“我去给你找把刀,去池塘那边杀,那有个浣台,我去弄点柴火。”青年说着便将手里那只颇肥的野兔递给夜南山,然后转身就进来木屋,然后给夜南山拿来了一把菜刀。
夜南山愣了一下,但也不多言什么了,接过菜刀,往池塘边走去。
杀兔子什么的,夜南山做为一个厨艺还不错的人,倒是轻车熟路,他在池塘边生火,那青年就在木屋旁的空地上抱了木材生起来火,不时还望夜南山这边看上一眼。
没一会儿,夜南山差不多吧野兔给处理好了,那青年也走了过来,看到被剥皮去脏的野兔,一脸纠结的说道:“可怜的兔兔,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杀兔兔。”
夜南山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不是你说要杀的么?不是你说要烤来吃的么?
“太可怜了,兔兔太可怜了。”那青年嘴里还碎碎念着。
这货是圣母?
夜南山看向他,说道:“要不,就不吃了?”
“那怎么行!”青年当即说道,“杀都杀了,怎么能不吃呢?”
夜南山:“这不你说它可怜么。”
青年:“兔子是生灵,被你这般残杀,当然可怜。”顿了顿,青年接着说道,“但它已经被你杀了,就已经成了食物了,怎么能浪费食物呢?吃,必须吃!”
这理论...夜南山表示服气,但是,这兔子,不是你让我杀的吗?
得,嘴上的圣母。
上火烤兔,兔子被烤得浑身冒油,滋滋作响,夜南山从储物袋里拿了些盐和调料洒了上去,顿时香飘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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