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秦择穆:杠上法医鲜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梅儿若雪
“天啊!”
“尚总小心!”
“砰!”
“哎呀!”
离尚会宁最近的齐瀚一脚将椅子踢到了一边,无辜的椅子转被撞到大圆桌上,顿时四分五裂。
易云哲几个保镖迅速将易伯雄护住,转视易云哲,见易云哲摇了头,几个人都没再有动作,只是扶住怒气攻心又失魂落魄的易伯雄。
“爹地,您没事儿吧”尚会宁的儿子尚祺惊魂未定地上前扶尚会宁。
“没事儿。”尚会宁轻推开儿子,满目不屑地瞥了眼易伯雄,随即冲易云哲冷声道,“易总,废话咱不多说,什么时候能把新鑫传媒投资的钱退还”
“还有慧铭集团的。”姚辰华接话。
“还有我们的。”数家公司负责人一并附和。
易伯雄怒斥:“你们这是落井下石!”
“错了,我们这叫趁火打劫,”尚会宁微笑接话,“这可是你教我们的——十年前你不就是这样对付秦家的”
“你,你们……”
一直没出声的秦孝挚笑着应道:“我这不过是连本带利收回十年前在易家的投资,这些年辛苦你们父子俩不辞辛苦的打拼了。”
“爷爷,别和他们浪费时间!”性急的闻泽煜急不可耐,转而幸灾乐祸地转视易云哲,“有钱退钱,没钱就赶快拿资产抵押过户!”
说完他又笑眯眯地看向众人,“如果你们今天同时要求撤股,宇驰一定没办法满足你们的条件,这样一来你们都可以通过抵押这一条狠赚一笔哦。”
众人迅速十分坚定地呼应他:“我们今天一定撤股!”
本就面如土色的易云哲怒斥道:“闻泽煜!你给我闭嘴!你……”
闻泽煜笑嘻嘻地打断他的话:“易总,你说宇驰的产业今天会不会被瓜分得七零八落啊啊呀,我突然想起了当年八国联军把我们中国大地当肥肉瓜分的情形啊!学那段历史时我真的很为我们国家当初的衰败而心痛啊!不过今天看到宇驰也变成了肥肉,我却好开心啊,开心得想引吭高歌呢!”
“你,你……”易云哲突然捂住胸口,一口气没接上来,直挺挺地往后倒了下去。
“老板!”
“云哲!”
“叫救护车!”
一时间场面又变得混乱起来。
“活该!这是他咎由自取。”闻泽煜狠狠地啐了口,脸上没有一丝同情。
姚辰华带着讨好神色笑着靠近过来:“泽煜,你现在开心了吧”
“还不够。”
“哦,那你还要爹地怎样做告诉爹地,爹地立刻照办。”
“先看看再说。”闻泽煜走进人群,兴高采烈地看着慌成一团的易家人。
这边,已没兴趣看热闹的秦孝挚在容缨的搀扶下,避开人群,缓缓往外面走去。秦文滔和董悦芸则满脸惶色地跟在他们。
见秦晋桓也迈开了脚步,本还在为易家感慨的穆语不安地跟上:“阿桓,我们现在去哪儿”
秦晋桓没应声,只是顺手抓过她的手,引她一并往外走。
不知道他要去哪儿,但见他神色凝重,知道他有想法,她便没再多问,只是配合地跟上他的步伐。
两人走至门口时,秦晋桓突然松开她的手,快步往前奔去。
见他冲向一部车,她顿时惊叫:“阿桓小心!”
车子停了,定睛一看,却是秦孝挚的车,她才暗松一口气。
事情闹到这一步,纵使她没有半点商业头脑,也知晓了秦孝挚之前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给易家父子下套,诱他们上当,以帮擎天避过大劫。
只道秦晋桓是要去和爷爷和谈,她高兴地跟过去。
车后座窗户慢慢摇下,秦孝挚淡淡地说了句“有话回家再说”,便又将车窗摇了上去。
随后走过来的卞子峻听到这话,马上示意黄博去开车。
不多时,黄博将车开过来,将秦晋桓与穆语载回了秦家。
虽然只隔了几天没来秦家,但穆语再进秦家时,看着一点都没变的秦家大宅,她却莫名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小语,”快进大门时,秦晋桓突然拉住穆语,指着院中的小亭道,“你去那边等我。”
穆语错愕:“你……”
他温柔地抚抚她的脸:“我一会儿过来找你。”
说罢,也不待她回应,便匆匆进了大门。
穆语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了什么药,带着满腹疑问走向小亭。
这边,秦晋桓在管家余中光的指引下,来到了一楼秦孝挚的书房。
此
第088章 被绑架
略有耳熟的声音让穆语大惊:“你,你是……”
“阎小兵”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她背上蓦地一痛,随即便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手脚均被捆绑住,处在一个房间的床上。
装修简单的房间的窗帘和房门都紧闭着,开着灯,墙上的挂钟上显示着十二点,但因为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所以她一时判断不出此时是中午十二点还是凌晨十二点。
甩甩脑子,耳边晃过阎小兵阴冷的声音,她心里一时无比惊慌,暗自懊悔自己因为秦家解除了危机而松懈的警惕心。
自知懊悔无用,她强使自己镇定下来,侧着耳朵仔细听了听,没听到外面有人为的声响,却听到了雨打在玻璃上的声音。
想到每逢天气突变时,阎小兵就会控制不住情绪而伤人,她心里越发慌恐——阎小兵一定在房间外面,也许下一秒他就会拿刀进来对付她,毕竟她是他眼中众多仇人中的一个。
目前她不清楚秦晋桓他们是否知道她被阎小兵绑架的事,所以不能对他的营救抱以期望,必须在阎小兵进这房间之前想办法自救!
定了定神,她低头,看见捆住自己双脚的是那种越拉越紧的包装绳,她遂抬眸四下扫望,当没看到一种可以割绳的利器时,她有些失望,却又不甘心。
扭头看见床两侧都有床头柜,她对床头柜的抽屉顿时有了一丝期望——这明显是一间普通人家的卧室,一般人家的床头柜抽屉里都会放剪刀、指甲剪或小刀之类的小日用品。
因为手反绑着,她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挪下床,跪在地上,艰难地拉开抽屉。
真的有剪刀!
还是把巴掌大的大剪刀!
虽然剪刀上有些锈迹,她仍压抑不住惊喜,赶忙侧着身子抓起剪刀,努力调整拿剪刀的姿势以剪开手腕上的包装绳。
眼看剪刀口对准了包装绳,她大为激动,咬紧牙关用力一剪,不想剪刀口太钝,不但没剪动包装绳,反而被包装绳咯得她手一松,“砰”地一声,剪刀掉在了地上。
坏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房门就被人猛地推开了。
进来的正是阎小兵,此时他一脸戾气,和她之前认识的小兵哥有着天壤之差——看来容剑说阎小兵有精神病一事确有其事。
“你在干什么!”他狠狠地冲她挥舞着手中利刃。
“小兵哥……”
她试图在情感上与他拉近距离,却被他恶声恶气地打断了:“你想逃跑!”
他一脚将剪刀踢进了床底下。
“没,我没。”穆语轻声解释,生怕一不小心激怒了他。
“你醒了正好,我正需要你。”阎小兵上前,将刀架在她脖子上,另一手抓着她胳膊将她往外拽。
穆语顿时惊恐极了:“你,你要干什么!”
阎小兵不理会她,一直将她拽到客厅扔至沙发上,然后拿起搁在茶几上的shou ji打dian hua。
穆语惊魂未定地看着他。
“说话!”
“什么”
才发现阎小兵将shou ji呈至她耳边了,她本能地扭头想看看是不是秦晋桓的shou ji号码,却被他扯住了头发,同时厉声喝斥:“说话!”
“嘶——”
“嫂子嫂子是你吗”
是容剑急切的声音。
她赶忙应道:“容队,是我。”
没想到阎小兵打的是容剑dian hua。
不过她很快又不奇怪了,毕竟阎小兵和秦晋桓两人没有交集,身份地位又相差那么大,相对来说阎小兵更容易搞到容剑dian hua。
“小语你怎么样没事儿吧”
dian hua那头的声音突然变成了秦晋桓的,这让她十分惊喜,连声急应:“阿桓,我没事儿,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阎小兵就将shou ji迅速挪开并吼了起来:“她现在是没事儿,但一小时内如果你们没按我的要求做的话,我保证让你们给她收尸!”
“你别冲动!别乱来!”dian hua那头容剑连连答应,“我们已经派人去接你娘了,请你耐心等着,千万别为难她。”
“快点,我没那么多耐心。”
阎小兵说完掐断了dian hua,将shou ji扔至茶几上,也不再看穆语,随手摸过茶几上的烟和打火机,开始一支接一支地抽烟。
见他虽然刀还在手,却暂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穆语暗松一口气,但并不敢乱动,毕竟就算他手上没刀,她也是不他的对手——也不敢对他的善良再抱任何期望。
缓了些神后,她开始扫视自己所在的环境。这是一间客厅,面积不大,和房间的装修一样简单,窗帘同样紧闭着,也开着灯。当看到沙发上方悬挂着的四人全家福时,她陡然明白这里是阎小兵的家。
他不是来找她报仇的吗为什么要把她掳到家里来
她不解。
瞧见自己坐的位置离门并不远,她眉眼微微转了转,试着喊了声“小兵哥”。
“干什么”他扭过头粗声粗气地应了声,眼眸中满是阴冷。
“我,想上厕所。”
“不许去!”
“可是我真的很急。”
“忍。”
“小兵哥……”
“忍不住就直接尿。”
“可是……”
“啪!”
阎小兵将水果刀重重地扣在茶几上,厉声威胁:“再废话我割了舌头!”
割舌头!
穆语眼前瞬间晃过孙美兰的那一堆碎舌,顿时又惊悚又恶心,迅速噤了声。
想到自己当初因为秦晋桓对阎小兵的“恶评”而赌气,又因为易云哲的话而对其暗生好感,她便不禁为自己的天真而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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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章 走上绝路
没想到阎小兵突然会有此举,只道他要对付自己的穆语,顿时胆裂魂飞,双脚乱蹬,死命挣扎,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兵子啊,你在干什么可不能对穆xiao jie无礼啊!”
阎小兵将穆语扔到阳台,转瞬冲回屋,奔至阎老太太面前,急急地晃着手惊呼,“娘,您眼睛怎么了”
“兵子啊,儿啊。”
“娘,我在这儿!”阎小兵急忙抓住母亲在空气中摸索的手。
“我的儿啊,娘终于等到你了,”阎老太太顺着儿子的手一直往上摸,直到摸到儿子的脸,才失声痛哭,“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才明白母亲为自己哭瞎了眼睛,阎小兵扑通一下跪在了母亲面前,连扇自己耳光恸哭:“儿子不孝,儿子对不住您老人家。”
感觉到儿子矮了一截,又听到了“啪啪”的耳光声,老泪横流的阎老太太立刻也跪了下来,摸着抓住儿子的手连连摇头:“虽然娘没上过学,但‘养不教父之过’的道理还是明白的。你爹死后,娘没尽到责任把你教好,所以这一切的错都是娘的错,所有的恶果都应该由娘来承担,瞎眼睛是娘应得的报应啊。”
“不,娘,这不是您的错,这一切都与您无关啊!自从咱家出事儿后,您不下数十次地劝我放下心中的怨恨,劝我与人为善。这报应不应该在您身上,是我执念太深,听不进您的话,做不到放下怨恨与人为善啊!”
阎小兵突然号啕大哭起来,“娘,其实我真的想听您劝的,可每个下雨天的晚上,只要闭上眼睛,我就会梦见英子和小宝,还有我爹,梦见他们都在水深火热中苦苦挣扎,每次醒来,我的心都像被万箭射穿了一样痛,痛得我没办法自控啊!”
“穆xiao jie,”仍跪着的他,突然挪转身子,看向阳台悲戚出声,“其实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撬窨井盖害人的,只是一到下雨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智,就会对四周的人充满恨意,就恨不得放一把火把他们都烧死,让他们也尝尝我妻儿受过的痛苦。前几年为了控制我自己的心智,每逢下雨天时,我就会各种自虐,用自己身上受的痛苦来减轻对他人的憎恨。”
“但后来他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开始有伤人倾向,”阎老太太满目疼惜地哽声插话,“于是每逢要下雨时,我就让他回乡下老家,拿绳子把他捆起来。每次看着他痛苦地拿头乱撞的样子,我这个做娘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样,恨不得求老天爷把他受的煎熬都转到我这个老婆子身上来。但是无论我怎么求老天爷,老天爷都不理我啊。再后来他完全失去理智,每到下雨天就像着了魔似的出去撬窨井盖伤人。伤人的时候他会很兴奋,但过后他又会特别特别自责,会用更狠的手段来伤害自己,只有这样他心里才能舒坦些。这些事我都知道,可是我除了心痛,除了劝他,实在不忍心揭发他啊——我怕让jing cha抓了他,他就彻底没活路,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啊。说到底,兵子会走到今天,都是我这个老婆子的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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