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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明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胖嘟嘟的狼爪

    明天给你下葬,后天我就登基为帝了,你放心吧,我会做个好皇帝的。”

    清晨的阳光,并没有因为皇帝的驾崩而晚来几分钟,它们还是按时按点的倾洒在这金色的大殿之上,百官列队,等待新帝的到来。

    “老大人,今天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呀。”吏部左侍郎曲风扬还是有些担心的伏在欧阳礼的耳边轻声说道。

    欧阳礼看了看身边的人似乎并没有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同样伏在曲风扬的耳边说道,“能有什么以外,今天只不过是新帝等级颁发的一些喜诏罢了,还有,一会下了朝,都到老夫的府上来,咱们合计合计,把那些不是咱们的人想个办法给他们弄下去。”

    “是,老大人,下官记下了。”

    金碧辉煌的乾清宫内,庄严而且肃穆,张俭在司礼太监潘寿的搀扶下,缓步走进大殿之内,然后,文华殿大学士徐仑,




48大清洗2
    48大清洗2

    锦衣卫,东厂,供奉,甚至刚刚成立的“影杀”,这些组织说白了,其实就是皇帝的家将,属于皇帝的私人武装力量,通常情况下,他们是不需要的上朝参政的,可是每当锦衣卫和东厂的人走上大殿议事的时候,不是朝纲败坏,就是血雨腥风。

    李晨冲着龙座之上的张俭深深一礼,恭声说道,“启奏陛下,行刺先皇的刺客一案,臣和邓提督已经已经有了眉目。”

    “奥是嘛说来听听。”

    面无表情的张俭,目光随着自己的声音不断的在大殿之内轻轻的扫了几眼,所有的大臣中,有的紧张,紧张的满头是汗,有的平静,平静的令人生疑,有的愤慨,愤慨的仿佛像暴怒的狮子,而有的则是满脸呆萌,呆萌的好像整个世界都与他们无关。

    “万岁,刺杀先帝的刺客中有一人便是当年谋逆的李自成,此人,我们于行刺之后的第二天,在欧阳大学士的府上被我们秘密抓获。”

    “胡说,李晨,你血口喷人!!万岁,老臣对陛下,对先皇,对大明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怎么会与那些乱臣贼子坑靡一气,刺杀先皇呢!还请万岁明鉴!”欧阳礼听了李晨的话,自然暴怒异常,或者说是惊恐异常更为贴切,那晚李自成自皇宫内逃脱之后,确实是去过他的家,但是他却已经连夜将李自成送出府邸,安排在了一件简陋的民房之内,而即使李自成真的被抓之,那也是在民房里被抓住的,他完全可以撇清自己与李自成之间的关系,所以,他一听李晨之言,立马以一种不符合他年龄的灵活身法跳出班位,向张俭跪地痛哭。

    张俭很是随意的瞥了一眼正趴在地上痛哭流泪,大眼苦情戏的欧阳礼一眼,然后很是不满的对李晨说道,“李晨,你这话可要想清楚了,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你应该比朕更清楚诬告大臣的罪名。”

    “陛下,微臣不敢胡言,我锦衣卫身为陛下之招狱,如若查无真凭实据,臣又岂敢随意诬告大臣,还望陛下容禀。”

    “说吧,朕倒想听听,你的真凭实据到底都有些什么!”说着,张俭又十分客气的对趴在地上欧阳礼说道,“欧阳先生快快请起,朕相信你是无辜的。”

    趴在地上的欧阳礼听到张俭让他起身,也不客气,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张俭就是一阵千恩万谢,然后退回班位用一种能够杀死人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李晨以及站在他身边的邓超二人,恨不得自己的眼神能将这两个王八蛋千刀万剐一般。

    李晨才没有理会欧阳礼眼神的功夫,但是暂时不说话的邓超用一种及其邪恶的眼神看了一眼欧阳礼,那眼神邪恶程度,顿时让欧阳礼有了一张菊花微凉的感觉。

    李晨上前一步,对着张俭躬身一礼说道,“陛下,经过对行刺先皇的李自成一伙连续的审讯,微臣得知,李自成自兵败之后,便去了辽东,并归降了努尔哈赤,而据李自成亲口承认,努尔哈赤曾收到过一封关于合作并助其谋取中原的信件,因此努尔哈赤便派李自成前来行刺先皇,而李自成到达京城之后,接待他的人便是一个名叫欧阳宏伟的人,经查证,这个名叫欧阳宏伟的人正是欧阳礼府上的大管家,而行刺当天宫门的执勤将军,更是这个欧阳宏伟的儿子,欧阳淞。”

     



48-1 大清洗3
    张俭此话一出,欧阳礼等一派官员几乎个个开始浑身颤抖,脑门冒汗,这要是平时皇帝简单的下个圣旨什么的,他们立马回家把家里的证据给销毁了也就无所谓了,可是这新君的登基大典之上,谁有胆子拍拍屁股先回家忙活一会,无奈,那些摊上事的大臣们便集体开启了有规律的晕倒模式,包括曲风扬先生在内,没一会功夫别脸色蜡白的倒在地上直抽抽了。

    李晨和邓超领着一大帮狗腿了抄家去了,而张俭则继续着他的戏份,一边不断的大骂李晨邓超不知好歹,冤枉大臣,一边安慰在大殿之上大臣们,宽慰他们放心,说自己是站在他们一边的,然后有不断的说酷刑,等李晨邓超回来之后怎么惩罚他们,完全是一副可怜心灵受伤大臣们的善人模样,可是,那些事涉其中的大臣们,在听到张俭的这番安慰之后,心理崩溃的速度再一次的提速了,因为他们知道,等李晨邓超二人抄完家之后,张俭所说的那些酷刑可就会真真切切的落在他们的身上了。

    午时三刻日中天,磨刀霍霍杀人时。

    “陛下,锦衣卫指挥使李晨与东厂提督邓超殿外求见。”一名值殿的大汉将军走进金殿对张俭说道。

    “传他们进来。”张俭说完,再次软语安慰在场的所有大臣,完全是一副君臣一体的模样。

    “臣锦衣卫李晨(奴婢东厂邓超),叩见陛下。”

    “哼,起来吧,李晨邓超你二人可查清楚了若是朕发现你二人胡说八大道的话,可别怪朕不讲情面。”

    李晨大步向前一步,对着龙座之上的张俭躬身一礼说道,“启奏陛下,经臣与邓提督查证,大学士欧阳礼府上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与刺杀先皇有关。”

    “混账,既然如此那你俩就要承担诬告大臣的反坐之罪,来人……”

    李晨看戏演的差不多了到头了,赶忙再次高声说道,“陛下容禀,欧阳礼府上虽然没有搜出证据,但是微臣与邓提督却在魏松呈和曲风扬的府上发现了诸多问题。”

    张俭挥了挥手,让走上殿来的大汉将军们退下,示意李晨接着说。

    “陛下,微臣与邓提督在魏松呈和曲风扬的府上发现了许多欧阳礼的手书和回执,其中绝大部分都是与秦王的书信和部分与晋王的书信,其内容全都是待到先帝归天之后,欧阳礼将发动其麾下所属官员,全力支持秦王为帝的内容,并且秦王的回执中还附带了大量的礼单,以及如何对付陛下的计划,甚至在欧阳礼的信件之中,还有多封与努尔哈赤商量如何谋国的信件,并且还有些是与扶桑海盗以及各地大名的来信。

    陛下,按照我大明律,大臣私自结交藩王,外臣,已经是死罪了,而欧阳礼还与外国势力勾结,收受大量贿赂,意图谋国,其罪,当诛灭九族,其人,当凌迟处死。

    且,欧阳礼撺掇大臣之多,贿赂大臣之巨令人咋舌。”

    李晨汇报完之后,后退两步,回到自己原先站定的位置,似是在等待着张俭下达命令,而张俭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龙座之上呆呆的入神,似乎是完全不相信。

    可是,张俭虽然面上是一副吃惊的样子,但是内心却是乐开了花,对于勾结外敌,刺杀自己亲哥哥的欧阳礼,张俭真的是恨不得生啖其肉,可是,戏还得继续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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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波斯明教
    司殿太监魏申在看到徐仑的眼神之后,赶忙追着张俭去了后殿,毕竟,多有的大臣们都在这干站着,怎么看都不是那么一回事。

    戏码没有结束,张俭是不可能让别人知道他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的,所以,当魏申来到后殿的时候,看到张俭正在那里悲情的大笑,那悲愤的笑声,仿佛全世界都离他而去了一般。

    魏申在太监中的品阶较高,但那也只不过是一名司殿太监而已,看到狂躁中的张俭顿时就吓得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了,但是大殿上还有一堆等着自己消息的大臣们正在那望眼欲穿呢,无奈,魏申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陛下,您息怒,这朝会还等着您继续开呢。”

    “朝会什么朝会!你让欧阳礼请努尔哈赤和秦王来开朝会好了,妄朕这么信任他们,可是他们又是怎么回报朕的!”

    不敢吱声的魏申耷拉着脑袋,不断忍受着张俭唾沫星子的轮番轰炸,可是他又能说什么呢!

    人总有累得时候,张俭也不例外,骂累了,大口喘着粗气的张俭,愤怒的眼神仿佛要将魏申烧成灰烬,虽然这件事情跟人家魏申屁毛关系没有。

    骂也骂了,气也消了,一脸阴沉的张俭对仍然站在自己身边的魏申说道,“传旨,着锦衣卫将欧阳礼一干人等立刻拘捕,令刑部着与此案无关官员组织三司会审,并着东厂从中旁听协助,任何涉案人员从重处理。”

    “是,奴婢记下了,陛下,那朝会”

    “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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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朝虽然闭关锁国,但是通过路上丝绸之路来往贸易的西方人仍然不少,穿梭于闹市之间异族商人与来客,络绎不绝,伴随着当地小商小贩们的吆喝声,驼铃之声不绝于耳。

    张桢的寝宫,现在仍然是一所灵堂,坐在张桢灵位面前的张俭,在自己与哥哥的面前摆放着一张小几,上面放着几个精致的小菜,两双筷子,两只酒盅,自言自语之间,仿佛在与已经逝去的哥哥对月而饮,而原本应该护卫在侧的大内锦衣卫,则被张俭赶到了殿外,根本听不到张俭在说些什么。

    月光正浓,原本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情,可是,一阵杀气逼来,两道赤色的火焰突然从天而降,两名殿外站岗的锦衣卫瞬间被烧成了灰烬。可是,只见那两道火焰在烧杀两名锦衣卫之后,不做任何的停留,直冲着张俭飞驰而来。

    红光闪动,张俭腰中软剑出鞘,刀锋后发先至,一阵金属的撞击之声,两道火焰瞬间被张俭击落。

    定睛望去,失去火焰外衣之后,两道火焰露出了它们的真实面孔,那是两面火焰形状的令牌,仿佛被火焰包裹的外边,看起来煞是漂亮。

    还没等张俭更加细致观察这两枚令牌,四个明显有着阿拉伯面孔的中亚人顺着那火焰的轨迹,也是从天而降,而且嘴里还叽里呱啦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可是正道张俭纳闷的时候,为首的那名中亚人操着蹩脚的汉话对张俭说道,“中原明教教主张俭,见圣火令如见教主,而我四人为教主使者,你为何不上前大礼参拜。”

    四人一张嘴,张俭就大概知道他们什么意思了,毕竟被张俭完全掌控的百晓生势力可不是闹着玩的,遂面色不善的对四人说道:“什么狗屁圣火令,你



50 揍他丫的
    小山不大,目测垂直高度不过一两百米,所以没过一会的时间,张俭便跟着那四人来到了山顶,而在一块硕大的青石上坐着一个身穿白袍,一派仙风道骨的中亚人,而在他的身侧则个站了三名衣着华丽的人,男女都有,且不论气质还是模样都算是中上等,不用想,这应该也是这波斯明教的高层了。

    到了眼前,张俭笑眯眯的看着四人没有说话,但是领着张俭来到此地的四人却不敢大意,立刻快步上前冲着那名坐在大青石上白袍中年人高声说道,“接应使者沙迪克江携属下已将中原明教教主张俭带到,特向教主覆交法旨。”

    “沙迪克江,教主知道了,你退下吧。”一名站在苏里堂身边的女子出声说道。当然了,他们说的是波斯语,至于内容张俭自然是听不懂的了。

    而沙迪克江退下之后,那名说话的波斯女人接着用极为蹩脚的汉话冲张俭喊道,“中原明教教主张俭,见到我波斯总教教主为何还不上前大礼参拜。”

    张俭感应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守卫在眼前的波斯明教兵力不过区区两百多人,就算加上应藏在暗处的也不过千把人,而唯一能够值得张俭出手的最多也不过就是眼前的两三人罢了。

    张俭等那女人叽里呱啦的一通说完,仍然保持着自己戏虐的微笑对眼前的四人说道:“你们私带兵甲妄入我大明帝国境内,且不说你们有没有通关文牒及各地州府的路引凭证,就凭你们蓄养的这些私兵,按照我大明律令就足以将你们斩首示众的了,而你们见到我这个大明帝国的皇帝不行参拜不说,竟然还有脸让朕这个大明帝国的皇帝向你们这些魑魅魍魉行大礼参拜,真是好不要脸呐。”

    张俭的骂声抑扬顿挫,且声音极大,让那些自以为是的波斯人顿时不知所措,当然也有个别现象,比如说刚刚那个跟张俭对话的波斯女人,张俭刚一说完,她立刻操起她那一口蹩脚的汉话跟张俭理论。

    “要说这不要脸,还得是你张俭,明明是我波斯明教的分支力量,现如今却不服从总教的命令与调遣,而且还对总教恶语相向,此情此景与那些鼠首两端背信弃义的叛徒有何分别。”

    张俭听完那波斯女人大辩驳之后,顿时被气得一阵哈哈大笑,好不容易捋顺了气之后,对那些波斯人继续说道,“你们这所谓的波斯总教,看在我看来,也不过就是个教派罢了,难道你们不知道当一个组织升级为国家之后,他所奉行的所谓的教规便会自动升级为国家的律法吗,如果一个国家的统治阶级在建立国家之后仍然奉行以前的那些所谓的教规,那这个国家的寿命恐怕也就没有多少年可供折腾了。”

    “卑鄙无耻的叛徒总有太多的理由来为自己进行辩解,只有明王的怒火才能将这一切肮脏与龌龊净化干净,张俭,既然你存心叛教,那就接受明王对你的审判吧,明王大阵准备。”

    “等一下——”打架,张俭自然是喜欢,可是他现在还没有收到锦衣卫传递来的信号,这就说明锦衣卫,大内供奉和影杀们的大网还没有完全布置好,而现在如果贸然与这群波斯人开战,张俭根本不可能将这帮人全部留在这里,毕竟猛虎架不住群狼,张俭的目的就是将眼前这群魑魅魍魉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张俭,你现在想后悔了吗也好,现在后悔也是你最后的机会,否则不论你是不是什么皇帝,在我总教的明王大阵之下,一样将你绞成碎片。”

    不理会这帮二货的胡言乱语,张俭打算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好好跟这帮自大的家伙掰扯掰扯,直到自己一方准备完毕为止。

    “后悔不至于,我就想跟你们大家再好好的聊几句罢了,我们这位总教主也是一直没有说话,我很是好奇,难道你们这位教主在这个不算老的年纪就已经得了阿尔兹海默症的老年痴呆不成,以至于他一直都不曾说话,难道他得的病是一说话就会死的绝症吗唉,看来他真的是已经命不久矣了呀!”

    现场之中能够听懂汉话的人已是寥寥无几,而能完全理解张俭这话的人更是绝无仅有,可是就算是如此,绝症和命不久矣这俩个词还是有不少人能够听懂的,再加上张俭时不时的指着苏里堂说着什么,所以绝大多数的波斯人虽然看张俭的眼神以然是茫然一片,但是还是有不少人冲着张俭呵斥“大胆”。

    看到这些人暴怒的样子,张俭忍不住继续徐虐的用语言对他们进行攻击道:“哎呀,别生气嘛,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聆听一下你们教主那如同天籁一般的破锣嗓音而已。骚瑞,爱慕骚瑞,请允许我继续往下



51 那些被遗忘的故事
    嘉靖三十六年,即公元1557年,倭寇乘风而来,大举进犯浙江乐清、瑞安、临海等地,当地守军在对抗倭寇的战斗中一触即溃,留下浮尸无数之后,全军溃逃,朝廷闻之大骇,圣旨八百里加急,急命浙江都司佥事参将戚继光领军平乱,然,前往救援戚继光因为途中大雨,道路塌陷,以至于没有来得及及时救援,朝廷也因此并没有治戚继光的罪。

    而后汪直余党作乱于岑港,戚继光与俞大猷两军会合前往围攻。但是久攻不下,朝中的那些老书呆子们出于自己的政治意图,联名弹劾戚继光俞大猷,将戚继光、俞大猷等领军将领全部罢免,但害怕叛乱做大便仍让二人带罪杀敌,叛乱平息之后,戚继光俞大猷二人继续合兵一处,向着岑港倭寇挥军而去。

    嘉靖三十七年即公元1558年,那些在岑港据城而守的倭寇终于抵御不住戚继光与俞大猷的猛烈进攻,于是打算脚底抹油,趁机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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