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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明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胖嘟嘟的狼爪

    这些锦衣卫每游走一圈儿。内外战阵便会交错换位,换到内层的锦衣卫收刀还铳一边恢复体力,一边给手铳装填弹药或者给十字弩更换箭匣,以备使用,这一来配备弓箭极少的倭寇就如他们以前屠戮卫所明军一般,完全处于一边倒的挨打状态。饶是捍不畏死的海盗们,也不禁萌生了退意。此时,张俭身边的五十名神射手也充分发挥了狙击手的作用,他们不慌不忙站在亭中只注意那些像是倭人首领样的人物,看清楚了便是一箭,失去领袖地倭人不止战法大乱,心理上的震慑力更远胜于对死亡的恐惧,不等大首领下令,海滩上的倭寇已开始渐渐收拢,往船上退去。

    倭人本来疑心病就重,两个海盗首领本来就疑心重重,而见到这些身着不同的官兵如此骁勇,便更加不知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井上一二三见那个衙役兵队伍中持大刀地文官杀伤力实在吓人,明军又是冷箭不断,便招手叫人呈上一柄硬弓,搭箭在舷,暗暗瞄准了罗文晋,想跟明军一样对敌人进行点名射杀。而观潮亭上的锦衣卫射手见沙滩前已经找不到可供射杀的倭寇首领的时候,他们的目标也渐渐转移到了那些停靠在浅滩的海盗船上,一个锦衣百户眼尖,看最后一艘大船上有一群倭寇围着两人,而其中一个海盗正张弓搭箭瞄着罗文晋,便立即开始调整自己手上的百变弓,以求达到射击距离,并对那名倭寇进行击杀。

    这种百变弓其实并不是明军中的制式配备,而是与十字手弩一样,是锦衣卫衙门专门研究出来的一种利器。这种弓可以随时增减弓弦,调整弓的力度,一会功夫,那锦衣百户便将弓调成了三石的硬弓,搭上一根雕翎箭。使足全身力气拉开硬弓,瞄准那名举弓的倭人首领前胸一键射去。

    这三石弓太耗力气,这些人虽说站在亭上不受威胁,但是这五十名弓手却是窥准了倭人首领之后才发箭射击,所以这时的每人也是早已累得筋疲力尽,那名锦衣百户算是天天生神力了,这一箭射去,也是长弓垂地手臂脱力。

    井上一二三正持弓瞄准着罗文晋,突然,一股大力拉扯得他倒退几步,后备嘣地一声撞在桅杆上,这时才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传来,但是,这也是他最后的知觉了,长箭贯胸而入,死死地将井上一二三钉死在了桅杆之上。

    山本信田一见井上一二三被射死,顿时惊得大骇,慌忙蹲下身子,冲着船上海盗们大声吼道:“快,快撤兵,明军早有准备,马上撤兵!”

    船上的倭寇也是被这一箭吓得体毛炸起,他们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么远的距离,明军中竟有人将箭射的这么远,而且力道霸道威猛.能贯穿人体,两个海盗喽罗慌忙的举起海螺,趴在




74怒杀
    迎着张俭的乡绅名叫陈实亭,是海宁当地的一个盐商,别看他模样长得斯斯文文的,可是裸露在外的臂膀上却是肌肉遒劲,一看便知道不是个善茬子。而这些盐商除了从父辈手中继承家产,大多也是些从苦哈哈的私盐贩子渐渐起家,混成代理官方售盐的商人,所以大多强健好武,所以,虽然陈实亭长得文质彬彬,却也是极为好武,身形剽悍。

    张俭见他与自己最近,便对他出声问道:“这些倭寇平时你们都会怎么处理。”

    陈实亭见张俭与自己说话,便十分恭敬的给张俭叩头行礼,然后回答道:“回皇上的话,一般抓住倭寇,我们都给杀了。”

    “为什么不交给官府按国法处理”张俭疑惑的问道。

    陈实亭再次对张俭躬了躬身回答道:“皇上,我朝历任先皇皆宅心仁厚,为了弘扬我天朝仁慈,所以以前交给官府的倭寇,在上报朝廷之后,也就都给放了,可是这些倭人却是贪婪成性,从不知悔改,草民听长辈说,早年抓了倭寇,只要他们投降,或者言过忏悔的,我们也是放掉的,结果他们回过头来还来糟蹋咱们百姓,而却抢了财物运回国去,还引诱更多的倭人作恶,所以现在抓住的倭寇,我们全都是要处死他们的,草民等庶人百姓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道对待这些贪婪城性,死性不改的倭寇,屠杀远比怀柔更让这些倭寇懂得敬畏。”

    张俭看了看满脸平静的陈实亭,想到美国人放核弹屠倭城,却让倭人敬畏至今,而中国人宽大为怀,把他们的战犯放回国去,直至满头白发,其中大多数人仍然鼓吹,仇视伤害中国人,不禁苦笑。

    张俭转头看了看自己带来的锦衣卫,从中找了一个通倭语的兵士,正准备现场审讯倭寇,以了解一些海盗的情形,这时,镇中几位长者便被镇上的人们搀扶着找上门来,一见张俭的皇帝当面,立即便磕头道谢,感谢皇帝狠狠打击了倭寇,为镇上百姓除害,随即便痛哭流涕的恳求皇帝为民作主,当场处死那些所有被俘的的倭寇。

    张俭瞧那几位老人家都已经七老八十的了,还在向他磕头作揖,连忙将他们扶起来,并请他们放心,但是张俭想先请他们回去,便直言道:待审讯结束,便将这些倭寇全部就地正法,以正国威,请几位老人家回家等待消息。

    可是几个老头可能是年纪大了,脾气十分的倔强,无论张俭说什么,他们都要亲眼看到这些倭寇的死亡才算罢休,而且他们怕张俭爱护朝廷的面子不肯杀死这些倭寇,便在不停的对张俭说道:“陛下,这些倭寇极其惨无人性,就是千刀万剐也救赎不了他们的罪孽,他们杀人放火,掘坟挖墓,什么坏事都做呀,去年倭寇上岸,就在老盐仓,把一个八个月大的孩子礽在床上,用开水浇,听他哭声取乐,天杀啊。”

    张俭听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升头顶,为了生存而劫掠无可厚非,可是这种丧尽天良的行为,纯粹是满足一种变态的、没有人性的**,向一个无辜的婴儿身上泼开水,只为听他啼哭取乐!这些倭寇所犯下的此等罪孽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这时,另一个老者接着对张俭说道:“不止如此,他们中午在一户人家吃饭,走时杀了人家全家,取血泡酒,说是大补身子,那家的孕妇,他们打赌是男是女,就剖出婴儿验证,还有本地富户,他们掳人勒索钱财,那富户家中拿出的银子凑不够数量,他们就把人给锯成碎块送回来。”

    张俭脸色发青,额头青筋直跳,颤声道:“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先前那位说话的老者又接着道:“皇上,咱们是把他们当人看,可他们自己不把自己当人那,他们勒索钱财也就罢那,这般杀人放火,您说不是畜生是什么他们还最喜欢掳夺妇人和清秀的童子,逼迫他们做的丑事,连我老汉都说不出口啊!”

    听到这,张俭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大步的走向那些被俘的倭寇,目光从哪几个倭寇身上一一扫过,最后看到一个穿着汉人女子衣裳的男子,那倭寇的目光与张俭一碰,瑟瑟的躲避了一下,张俭便走到他面前厉声问道:“你们首领是谁一共多少人平素都在什么地方活动”

    跟在张俭身边懂得倭语的锦衣卫连忙用倭语重复了一边,然而那人听了之后却是一言不发,张俭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你是不是认为我们救不懂得用什么利害手段对付你浇开水是么”他阴冷的目光



75回京
    离京已经一个多月,不知朝中是否一切如常,自己已经给了欧阳礼一个多月的时间来折腾,不知道他是否带出了更多人来给自己试刀。而身在太原的晋王,自己抓了他的世子,想来他也是已经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了吧,休整了一个月的李定国,想来他的钢刀也是已经饥渴难耐了吧。

    马蹄疾驰,张俭带着三百余名锦衣铁卫一路疾驰,仅仅在第三天的清晨,便赶回到了京师应天。

    进了京师的大门,张俭自然不会再让那么多的锦衣卫跟在自己的身边,只留下阮小宝和雷天平两人跟着自己,其他的人,张俭让卫青带他们回宫去了。

    可是已经京师大门,人头攒动的大街上,让张俭狠狠的吃了一惊,大街上的人流量较之平常多了一两倍,而且绝大部分的人还都是些手拿折扇,身着文士道袍的秀才学子。

    在经过尚膳居的时候,张俭更是惊讶的嘴巴张的老大,无论是几层,全都是人满为患,在门口排队等坐的人更是派出去老长的队伍,排在尚膳居两旁的客栈里,更是住满了来自各地的才子,不仅餐饮店和客栈人员爆满,就连那秦淮河边的生意也是暴涨一倍有余,老鸨子们早已是笑的满脸是花,真应了当年英语老师的那句话,this ear to ear!当真应了繁荣娼盛那句老话。

    张俭举目四望,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各色各样的才子。有住了几日的,也有方才从外地赶来的,不时响起旧友相见的惊诧声,兄台贤弟,之乎者也,言谈必论诗句,呼唤必有愚贤,一时间应天城内,那真叫一个“处处闻诗声”。

    张俭一脸懵逼,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才离开京师不过一个月有余的时间,这应天城内怎么就突然举办了这么大的一活动,而且自己还不知道。而张俭正打算拉个路人问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呢,突然见到一队衙役敲着大锣开道,一边敲一边高喊:“文坛盛事,花落应天。大明赛诗会,誉满大明朝,江苏总督章大人、金陵府尹崔大人莅临赛诗会,闲杂人等,皆请避让——”

    这一行公人身着火红的公服,队伍又长,望着甚是惹眼。张俭看着心里暗自好笑,不就是搞个赛诗会吗,怎么还搞的这么隆重,仿佛唯恐别人不知道似的,想来他章成洛也是个骚气十足的家伙。

    不过张俭有些疑惑的对阮小宝问道:“包子,今年的赛诗会在咱们应天城举办,这章成洛怎么还来了呢”

    阮小宝笑着对张俭回答道:“公子,您忘了咱们这应天城也是属于江苏地界,章大人属于江苏总督他当然得亲临现场了。”

    张俭做恍然大悟状,道:“奥,对,你不说我还真的给忘了。”

    四周瞅了两眼,张俭顺手拉住一个才子模样的士子问道:“这位俊才请了,在下姓张,是个生意人,这在下出门行商一月有余不曾归来,不知咱们应天城这是举行什么活动啊”

    那士子见张俭对自己十分客气,张口闭口的对自己称呼俊才,遂眉开眼笑的拍着张俭的肩膀说道:“刚回来难怪你不知道,”

    张俭暗中制止想要发飙的阮小宝和雷天平二人,继续十分谦和的对那士子说道:“正是,正是,俊才兄果然目光如炬,看得透彻,在下这刚刚回来,所以还望俊才兄不吝赐教。”

     



76应天诗会1
    打听清楚赛诗会详情的张俭带着阮小宝和雷天平两人不做任何停留,直奔赛诗会的报名处,这等热闹的事情怎么可能少了张俭这个爱热闹的主儿。

    向前行了没几步的功夫,便见路边的一处牌子上写着一行大字——“赛诗会报名接待处”。几个师爷模样的人正襟危坐,见张俭过来,还未等张俭说话,便对张俭一抱拳道:“请公子赐号码牌和名帖!”

    号码牌和名帖什么号码牌什么名帖张俭甚是疑惑不解,那其中一名是师爷对张俭解释道:“哦,就是您通过了初试时发给您的编号,请出示一下。”

    初试我靠,我他妈什么时候有过初试张俭眉头问好的想道。

    而一见张俭拿不出号码,那师爷脸色瞬间便变了:“又是一个想蒙混过关的,走开走开,大爷没功夫伺候你!”

    张俭:“&……%¥#”

    “你们这不就是报名参赛的地方吗”

    张俭刚要发飙,这时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轻轻的拉了拉张俭的衣袖,用极小的声音在张俭身边说道:“兄台,参赛号码,要不要十两银子一个,全城最低价,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张俭听后,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这就中传说中的黄牛党啊,任你多么难的票,他们也能搞到。那人见他犹豫,便再次出声说道:“兄台,我可是花钱雇了好向个秀才排队,每人做了几首诗才过关的,还要打通各路关系,逢年过节都要送好处的,这价钱公道得很了。每天有数百才子进城,并非人人都能通过的,这号可紧俏得很,您抓紧点,赛诗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您要是再晚上会儿,那章雨凝小姐可就投入别人怀抱里去了。”

    最后一句话太他妈关键了,张俭本身便是这天底下最大的大黄牛,这要是让他往坑里跳,那岂能心甘情愿,但是没有这号码牌他也是进不了这赛诗会的现场啊,最后张俭本着买卖拦腰砍原则咬了咬牙,直接从膝盖上砍价道:“三两银子,不干拉倒!”

    那人看张俭痛快,也不想再跟他讨价还价,最终忍痛道:“好,你这么爽快,那便三两。”张俭接过那号单,却是个请柬样式,上面最显眼的标志,竟然是尚食居的标识,这是怎么回事张俭不解。

    不过这号码牌看起来还是很不错的嘛,印刷挺精美的,就当是给自己的尚食居打广告了,张俭掏了银子完成交易刚要往前走,却又被一人拉住,鬼祟道:“兄台,要号吗,要号吗,全城最低价,一两银子一个,八钱也可——”

    我勒个擦的,张俭一声大吼,转身去寻那人,却是哪里还见那人踪影。

    tn的,今日真是出师不利,还未进场就先被人给狠宰了一刀,张俭心里不爽,阴沉着脸往那接待处走去。

    还是那两个师爷,仿佛根本没见过他,接过他手里的号单,看了一眼,媚笑道:“号单无误,请公子赐名,我等也好为您登录在案!”

    张俭耷拉这个脸,满脸不爽的说道:“我叫张部落,应天人氏。”

    “张部落哦,原来是张公子,久仰大名,这是您的赛诗会编号,与您的姓名是一一对应的,请您收好了。”你娘的,这也能久仰,好像咱俩认识似的,张俭看都没看直接将那编号收进怀里,看都没看那俩师爷一眼,便直往里闯。

    “慢着,慢着——”那师爷急



76应天赛诗会2
    张俭跟阮小宝说话的功夫,那为抽签的老兄已将题面拣了出来,颤颤巍巍的将纸团拆开,声音发抖念道:“以秋为,为题,做诗,或者词,一,一首。”

    题面一出,十位才子已经迅速开动起自己的脑袋来,古有曹植七步成诗,虽然说的夸张了点,但是要在盏茶功夫内做出一首诗来,却也不是一件那么容易办到的事情。所以低头冥思的才子们不断的来回走动,甚至有的还在不住地抓着头发,喉咙里不断的发出咕噜咕噜的杂音,或许这样能够让他们更快的获得灵感一般。

    “你们乱什么!好好做你们的诗词,谁再敢出些杂乱之声立刻驱逐出场!”

    一个听着极其耳熟的声音传来,张俭回头一看,哎呦,不是别人,说话的正是英武殿大学士李宏毅是也。而张俭看清是他的时候,他也正好看到了张俭,原本安安稳稳坐在椅子上的屁股仿佛安装了一个弹簧一般,噌一下子就给弹了起来,冲着张俭一抱拳张口便道:“皇……”

    张俭见李宏毅要给自己整露馅了赶忙一个健步上前握住握住李宏毅的手亲切的说道:“李大学士您好啊,我是小张呐,您还记得我吗”

    张俭这反应可给李宏毅惊的不要不要的,还小张这tm谁敢这么叫你啊,李宏毅这被张俭吓得差点没给他跪下,但是却又不能没有称呼,李宏毅无奈,只得尴尬的握着张俭的手道:“张,张公子您好,臣额……下官额……老夫当然记得您了,真是想不到您竟然来参加这赛诗会,不知公子可有佳作”

    佳作当然有,作为文学院出身的张俭自然是带着金手指来到这是时代的,那些古人的佳作他自然是张口就来。

    张俭笑眯眯的对李宏毅说道:“李大学士您太抬举在下了,佳作没有,拙作倒是有这么一首,待在下吟来请大学士品鉴。”

    李宏毅偷偷的抹了一把自己头上的冷汗说道:“张公子请。”

    张俭正了正嗓子,做一副引吭高歌状:“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好词,好词,绝妙之笔,恭喜张公子您过关了。”

    张俭笑道:“奥是嘛那太好了,那我可进去了”

    李宏毅赶忙对张俭拱了拱手道:“张公子您请。”

    这第一关总算是闯过了,张俭带着自己的俩随从登上秀船,直往秦滩河驶去。过了第一关的才子们,分乘两只花船,每只船上皆有五六十人模样,这便是海选出来的精英了。张俭举目四望,这绣船虽然不及皇帝的龙舟,但却也显得豪华异常,笔墨纸砚,琴棋书画,应有尽有。几个长相清秀的清倌人坐在台中,轻拨琴弦,凄凄怨怨唱着小曲,台下的才子们击节而歌,应声高喝,倒的确有些文士聚集的气氛。

    “诸位公子——”一个执事官模样的人物这时站起来道:“今日赛诗会,乃是饮酒作诗之畅事,我等能聚于一堂,乃是天大的缘分,某便请诸位同饮一杯,以谢相聚之缘,请——”

    “请——”诸位才子听了那管事之言,皆是一饮而尽,倒也颇见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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