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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明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胖嘟嘟的狼爪

    说完,老者突然回头,阴影之中,定睛而望,这老者竟然是原来的文渊阁大学士欧阳礼,而那推门而入的壮汉却正式巨木旗军的统兵大将陈虎是也。

    欧阳礼转过身来,对着陈虎说道:“此时东风已至,陈虎,按计划执行。”

    金乌西坠,玉兔当空,应天城的守备士兵正懒洋洋的打算关上城门,交班,然后去那些暗门子里找自己的姘头好好地灌上几杯黄汤,然后在使劲的交上几次存活,生活的乐趣不就是这么的简单嘛。

    可是就在城门即将关上的一瞬间,四五个行商打扮的中年汉子赶忙走上前来,叫住了守门的士卒,满脸堆笑的说道:“哎!诸位军爷!请等一等!让我们进去吧。”

    守城的士卒们满脸不耐烦的呵斥道:“等个屁啊!没见城门已经关上了吗今天你们进不了城了,你们明天一早再进城吧!”

    城外为首的一位行商堆上笑容,十分讨好的对守门的兵头头道:“将军和各位军爷,咱们哥几个紧赶慢赶,但还是晚了一会儿,眼看这天也黑了,投店也不方便,各位爷行行好,让哥几个进城吧,这点小意思,给军爷几位打酒喝,还望几位军爷笑纳。”

    说着,那行商头子从怀中摸出一块碎银子,瞧模样足有三四两重,朝前递了过去。

    士卒们眼睛一亮,对视几眼后,毫不客气的将银子收了起来,对几位行商笑道:“算你们几个人识相!得了,今儿爷们心情好,就大发慈悲,放你们进去,以后不是我们几个把门,你们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说完士卒的头儿一挥手,将合拢的城门又稍稍打开了一些。行商们千恩万谢,进了城门之后仍在不住的作揖拱手,满脸感激之色。

    守城的士卒们收了银子,自然是再没理由去搭理那四五个行商,遂转过身去,准备继续将城门关紧,然后,下班逛暗门子。

    正在这时,满脸感激的商们忽然脸色大变,动作极快的从腰侧拔出匕首,出其不意的冲上前去,毫不留情的割断了士卒们的喉咙,士卒们粹不及防之下,惊恐的睁着眼睛,捂着不断喷血的喉咙,软软的倒在了城门口,闭上眼的最后一幕,他们看见淌着鲜血的匕首,在夜色中散发着妖异的寒芒。

    “你们是什么人”不远处一;巡城的军士大喝道。

    行商中为首的汉子对自己的手下急声吩咐道:“快放烟火,西城门已经到手,我们先抵挡一阵,为大军赢取时间,杀。”

    “咻!”一朵耀眼的烟花在夜空中瞬间绽开,格外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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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浑水摸鱼
    肃穆的锦衣卫大堂之内,李晨正襟危坐在首座之上,而在他的下首,各级镇抚,万户,千户,同知,佥事,坐了满满的一大堂,他们静静的盯着李晨,似乎在等李晨下达最后的命令,然而张俭的突然到来却直接打破了这大堂上原有的寂静。

    “皇上您没有被围在宫里太好了,臣锦衣卫李晨携锦衣卫上下恭迎陛下。”

    张俭绕过李晨,直接坐到原本属于李晨的位置上对他说道:“李晨,此事是你的渎职,但是现在大敌当前,朕暂且记下你的罪过,先说说你的看法吧。”

    跪在地上的李晨转了个身,对张俭恭敬的说道:“回禀陛下,臣的计划是这样的,第一,京中锦衣卫倾巢而出,利用锦衣卫对城中地形熟悉的优势,不断的在城中各处游走,消灭叛军小股力量的同时,在他们的各个集结处制造混乱,使得叛军疲于奔波首尾难顾,其二,联络东厂,晓,影杀,以及在宫中护卫大内锦衣卫和供奉院,护住皇宫,免得皇宫有失,其三,各处城门制造混乱,以备迎接援军的到来。”

    张俭盯着李晨看了一会道:“你怎么知道会有援军”

    李晨躬身道:“臣观陛下如此的淡定,并且只身前来锦衣卫,且据我锦衣卫的探子回报,城中的叛军的旗号皆是巨木旗军的,故而臣斗胆猜测,陛下定然是将自己身边的侍卫遣出城去传唤其余四军入城勤王了。”

    张俭微微一笑道:“李晨你倒是有个好脑子,不过你在执行此次任务的时候切记,皇宫内的守卫,大多皆是武林高手,普通士卒极少,若是宫门守不住了,就放叛军进入皇城,一但叛军散开,切不可让他们组成战阵,步兵战阵其势大,其部众,其威不可挡,你们的锦衣卫大阵是突进和围杀,而步兵的战阵却是破势,记住,一但城破,且战且退,巷战,步兵无法形成大阵,而你们的锦衣卫大阵却可以充分得到发挥,切记朕的话。”

    李晨对着张俭再次一礼,当他再次抬头之时,张俭已无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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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俭离开锦衣卫衙门之后不断的在街上游走,他想出城,可是,如果自己贸然强行突出城门而去的话,定然会引起叛军的大规模反扑,而且最重要的的是,现在的京城已经被叛军完全占领了,并且稳住了阵脚,应天城的四座城门和城墙上更是被把守的密不透风,自己想要跟影杀成员一般悄悄的遣出城去恐怕也是难以不被发现,然而,正当张俭不断的揪头发发愁的时候,一个叛军的兵士却急匆匆跑了过来。

    张俭见了他顿时有了一种拨云雾而见青天,瞌睡了有人送枕头的感觉,只见张俭足尖轻点,身形绕到那名叛军身后,单手成爪,一把便捏碎了那叛军兵士的喉咙,而那叛军的兵士甚至连一个轻微的音节都没有发出便直接一命归西了。

    张俭拖着那叛军的尸体闪身而过,不消片刻,张俭一身叛军军服,贼眉鼠眼的走上了大街,不过与所有叛军有所不同的是,他的腰间却还挂着自己的那把镔铁绣春刀。

    “tmd,这大头兵多久没洗澡了,这身衣服都嗖成泔水快,但愿这王八蛋没得什么花柳,要不然老子可亏本亏到死。”张俭一边走一边不住的在身上挠着,而且还不住的抱怨着那个被他捏死的士兵的卫生为题。

    “哎,站住!你是什么人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谁是你的头儿”正当张俭胡思乱想的功夫,一个浑厚的声音突然叫住了他。



89出城
    张俭一边哭一边四下扫视,只见来往的一队队叛军行色匆匆,而自己和这位校尉的争执正好在临街的一条巷子口上,位置比较隐蔽,应该没什么人发现他们。

    抹了把眼泪,张俭眼珠一转,又站起身,费力的将校尉的尸体拖出了巷子口,深呼吸了几次,酝酿的一番情绪后,气沉丹田,朝着街边一队巡弋的叛军士兵大叫道:“快来人啊!救命啊!出人命啦!”

    张俭的叫声很快引起了这队士兵的注意。见张俭穿着自己人的衣甲,而在他旁边的地上又躺着一位校尉军官模样的人。士兵们不知发生了何事。纷纷的赶跑了过来。

    张俭满面惶急之色。表情三分惊恐七分焦急。泪婆娑。语带哭腔道:“救命啊!各位兄弟。这位是校尉吴大人。他是咱们陈虎陈将军的小舅子。我们奉陈将军之命。出城将陈将军的夫人家小接进城来,可谁知……可谁知刚刚走在这里,一个黑衣蒙面的大汉跳将了出来,什么话也不说,拔剑便刺,吴校尉来不及反抗,便被那个蒙面的畜生给…给……一剑刺死了啊!呜呜呜……吴大人。你死的好冤呐!陈将军托付给你的事情可怎么办才好又有谁来完成它呀”

    张俭伏在那名背命名为吴校尉的尸体上,丧着良心的嚎啕大哭着,那痛不欲生的模样如同死了亲爹一般,真是令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其实张俭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个为了张俭捐躯的倒霉校尉到底是不是姓吴,反大家谁都不认识谁,也就由着他胡说八道了。

    这时,一个士兵走上前来拍了拍张俭的肩膀安慰道:“兄弟,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既然吴校尉已死,咱们是不是将这件事情去告诉陈将军,也好让吴校尉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张俭暗自狠狠的斜了拍自己肩膀的这个傻缺一眼,暗骂一声:接话都不会接,活着真是浪费空气。

    但是,想归想,说却真的不能这么说出来,即便是张俭现在恨不得拔刀杀了这个傻缺,可是这么多的人看着,他也不能这么做不是嘛。所以张俭继续用一副泪眼婆娑的模样对眼前的士兵们说道:“诸位兄弟,有所不知,我家吴校尉曾言,完成上级交付的任务,是军人的天职,所以任何的困难都不是我们完不成任务的接口,他还说,即使天上下刀子,他也将好不所说的完成自己任务,即使死在完成任务的路上。所以,兄弟我认为,这个时候,我们应该继续贯彻执行吴校尉的任务,将陈将军的家眷妻儿接进城来,只有这最后的任务完成了,才能真正的告慰吴校尉的在天之灵。”

    众士兵面面相觑。犹疑不定。神间显的很是为难。

    这时另一名士兵插言道:“最后一次任务什么任务”

    张俭皱着眉头不高兴的说道:“瞧你年纪轻轻的。记性怎么这么不好我刚刚不是说了嘛,将城外陈将军的夫人和家小接进城来吗”

    这时一名脑子还算清醒的士兵对张俭问道:“可是现在外面那么乱,陈将军又怎会将自己的夫人和家小安排在城外”

    张俭一瞪眼:“城外乱城里不是更乱么你敢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把你老婆扔城里”

    “可是……若要出,的话,这个……咱们兄弟只是奉命巡逻。不能出城啊……”又一名士兵为难的说道。

    张俭听完这话,顿时脑筋急转,心道:这王八犊子脑子还挺好使。遂即出声说道:“兄弟们,大家都是袍泽,互相之间帮个忙不算过分吧再说。咱



90平叛
    出城很顺利,守城的官兵一听担架上的死者是自己领军大将的小舅子,二话不说立马开门放行,这让准备了很多措辞反而没有用上的张俭很是郁闷,这让张俭一度认为自己的骗局是不是太过完美了。

    “小兄弟啊,既然咱们已经出了城了,那你就赶紧带着兄弟们去找将军夫人吧,免得将军夫人等急了怪罪咱们弟兄。”

    这时,领头的那个士兵满脸堆笑的凑到张俭面前说着,那献媚的表情仿佛面对着自己亲爹一般,但是话说回来,这些士兵对自己的亲爹还真不一定能有对现在的张俭这么好,毕竟在他们的心里,张俭现在伪装成的士兵可是他们升官发财的阶梯。

    反观张俭,正满心心事想着自己该先去找哪支军队,乍一听那兵头子说话,条件反射的眉毛一挑,大眼一瞪回答道:“我他娘的哪知道这些。”

    可是话音刚落,张俭心里又是“咯噔”一声,此时刚出城门,自己这班人还在城楼上的叛军们的视线之内,若是自己这会跟这班大兵翻脸的话,那些站在城头上的叛军一定会将他的所作所为尽收眼底的,所以张俭立马又摆出一副十分歉意的表情,在他们未作出反应的时候,对身边的那些叛军说道:“哎呦,诸位大哥,实在抱歉,刚才小弟想事情想的走神了,小弟这就给诸位大哥带路。”

    说着,张俭满脸堆笑的走到最前面给身边的叛军们带路,一起去找那所谓的将军夫人。七拐八拐之后,当城楼上驻守的叛军再也看不到自己这队人之后,张俭扭过头来冲着自己身后的叛军们邪魅的笑着,而在叛军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张俭手腕一抖,腰间的绣春刀如同一条吐信的灵蛇,刀锋刹那间掠过这十几名叛军的脖子,收刀归鞘,除了依然站立,满脸不可思议的十多具叛军尸身之外,张俭的身影已是无影无踪。

    马蹄轰鸣,路上疾驰的张俭趁着微弱的月光,只见前方出现了大队的骑兵,定睛而望,马队前排的十数人正是张俭自己派出去的影杀成员,而这些骑兵的旗号则是烈火旗军,看到这,张俭不再做任何停留,随着一声长啸,张俭的身形如同一只猎隼,瞬息之间便来到了骑兵阵前。

    影杀成员和烈火旗军领军大将郭宝仪自然是认得张俭,看清张俭模样之后,立刻翻身下马跪地叩首。

    情况紧急之下,张俭也没有任何的废话,直接对郭宝仪命令道:“闲言少叙,全军火速前进,目标京城!”

    六十里的官道虽说不远,但是对于数万步骑大军而言,这已经是一个较远的距离了。张俭并没有命令骑兵先行前进,因为,一但骑兵出现在城楼之下,势必会令城内欧阳礼和陈虎对皇宫发起更加猛烈的进攻,所以张俭只得强行按下心中对家人的担忧,率领着步骑共同前进。

    焦灼中的张俭终于在太阳东升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了应天城的城头,而据烈火旗军的探马回报,洪水旗军与锐金旗军已经到达城门之前,并已经对城门发起了冲锋,而且,在张俭前方不远处,也正好有一支带着各种器械的军队在缓缓前进。

    “前方是哪支部队”张俭问道。

    而跟在张俭身边的郭宝仪立马对张俭抱拳道:“陛下,前方的部队正是神机营。”

    张俭一听心中顿时大悦,这可真是困了有枕头呐,遂即对郭宝仪命令道:“立刻命令步兵去帮他们推炮车,爱卿切记,卯时初刻朕要升殿早朝。”

    郭宝仪接张俭命令之后,立刻大手一挥命令全军步兵全部帮神机营推拉炮车以及各种运送火器的车辆。

    不得不说,人多就是力量大,正如后世所言“集中力量办大事”,在烈火旗军兵士们的助推下,原本缓缓前行



91平叛2
    率先冲进金殿的是洪水旗军兵士及其领军大将曹斌,当见到欧阳礼的举动之时,曹斌登时睚呲欲裂,冲着欧阳礼高声呵斥道:“贼子尔敢——”

    陈虎闻声突然转身并拔出腰间佩剑,剑指曹斌及其麾下兵士高声呵斥道:“胆敢上前一步者,杀无赦——”

    陈虎毕竟是领军大将,虎死威犹在,何况陈虎这个统兵十万活老虎呢。

    普通士兵们怕陈虎,可是同样身为统兵大将曹斌却不怕,曹斌冲着陈虎呵斥道:“陈虎,大势已去,投降吧。”

    欧阳礼抖抖索索已走到了龙椅前,出老迈干枯手抚摸着龙椅扶手上一条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张牙舞爪的金龙,老手颤抖的如同筛糠,欧阳礼眼中终于老泪纵横,扑通一声跪在龙椅前泣不成声。

    欧阳礼抓住龙椅的扶手,艰难的站起身,平复了一激动的心情,整了整凌乱的衣衫,面向殿门,不顾曹斌的高声呵斥,缓慢的坐在了龙椅之上。

    坐下去的那刹那,欧阳礼的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笑容,仿佛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开心过。

    笑容一闪即逝,有如花一现。

    龙椅,象征着皇权至尊,是除了皇帝之外,任何人都不得触碰的逆鳞,曹斌见欧阳礼竟然如此肆无忌惮的触碰皇家逆鳞,顿时怒火中烧,身体前倾突然加速,手中长戟向着挡在自己身前的陈虎猛然刺出,而陈虎身子一斜躲过曹斌攻击,手中长剑顺势猛然将曹斌手中的方天戟挑开,然后顺势转身看向欧阳礼,高声呼喝道:“皇上早朝——百官跪迎——”

    “贼子尔敢——”曹斌见状,已是怒不可遏,完全不顾此时的陈虎是不是不做防守,背对自己,手中的方天画戟再次直刺而出,“噗”的一声,鲜血横飞,方天戟的矛尖直接将陈虎身体洞穿。

    可是,口吐鲜血的陈虎却仍然的不为所动,继续高声的呼喝道:“吾皇,万岁万……咳咳……万万岁……”

    “逆贼住口——”

    长戟再刺,又是一个血窟窿,可是,这仍然没有阻止陈虎的动作,只见他完全不顾浑身的鲜血,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继续呼喝着:“有本……咳,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任谁看到如此的忠义之士都会为之感慨,即使他是一个叛逆之人,事出有因,他都值得被人尊重。

    “陈虎,你这又是何苦呢”曹斌看着此时的陈虎,心中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凉,可是此时曹斌却不能给陈虎任何的帮助,唯一能帮他的,便是快速的结束他的苦难,一声叹息之后,曹斌猛然将自己手中的长戟从陈虎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失去支撑的陈虎猛然倒地,他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曹斌,用尽自己最后的一丝气力轻声的说道:“老曹,谢谢你。”

    陈虎去了,一名统帅千军的领兵大将,就这么去了,他没有倒在保家卫国之时敌人的钢刀之下,更加没有倒在开疆拓土前进的路上,而是倒在了造反的这条不归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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